第五卷 倭國攻略 第36章神戰！ （上） 本章對於“神”的定義，小李稍稍借鑒了《惡魔法則》某章的說法，但是僅僅是參考和借鑒，並沒有完全的抄襲，所以曾經讀過《惡魔法則》的大大們勿怪。WWw。QuANbEn-XiAoShUo。COm 謝謝各位。 正文： 李月軒的這下出手，並沒有想象之中地石破天驚地一擊，那道銀白色的細線就如遊蛇般 遊向須佐。 須佐輕輕轉動手中巨劍，以劍脊迎向那根細絲。 但是，雙發還沒有接觸，李月軒手腕上一動，遊蛇般的細線便幽然遊回李月軒身邊。 卻隻是在這一下虛擊後，略微一停頓，李月軒慢慢的往前邁上了一步。 同時，他手上的銀線，在空氣之中繃直了，如鋼針般輕輕的點向了須佐。 這一點，看似是那麽輕柔，仿佛就連一張紙都穿不透。可須佐看了，眼中的笑意卻更濃 了一分。 “很好！太陰，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嘴裏笑著，須佐輕輕踏前一步！ 隻是邁出了一步。在李月軒眼裏看來，自己明明還距離對方頗遠，可是這一步之後。兩 人卻“仿佛”已經就站在了一起！ 似乎原本兩人之間的那一片距離，在空間之中，忽然就消失了！！ “哈！”一聲尖銳的嘯聲，從李月軒的口中陡然發了出來，手腕上一震動，那銀絲立刻猶如一條長鞭一般甩了下去！ 沒有絲毫地聲音，可銀絲所過之處，就連那空間仿佛都被這細細地銀絲切斷！就聽見喀 嚓一聲，須佐身後的石板地麵上，從李月軒到須佐兩人之間的腳下，原本光滑平坦的石 板麵上，立刻多處了一道深深的細細的裂痕！如果仔細看去，這一絲細細的縫隙，卻深 刻無比，甚至一眼都看不到底！ “破開空間嗎？好厲害的攻擊……”須佐眯起眼睛，笑道。 “還有更好玩的呢！”李月軒嘴裏笑道。 是的，如須佐所言，剛剛李月軒利用手上的“驚蟄”切斷了兩人之間的空間，空間的斷 裂，空間裏的東西，那包括這神殿前廣場，甚至還有身後的山石、樹木，都無聲無息的 斷了開來！ 可偏偏，站在這空間中的須佐，卻依然含笑站在原處。 他抵住了李月軒的空間攻擊！ 不知道何時，那一縷銀絲，就在須佐的麵前，卻再也無法往下落下半分。須佐手腕一抬 ，掌中巨劍似乎是那麽緩慢的伸了出來，然後巨劍的尖端又是那麽緩慢的在銀絲之上， 輕輕一點……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都是那麽的清晰，那麽的輕柔，那麽的緩慢……慢得就 連李月軒都能看得如此細致！好像在須佐手中的並不是一柄巨劍重兵，而是一枚輕巧的 繡花針！在李月軒眼裏看來，卻又絲毫沒有一點別扭，自然之極。 可偏偏的，就在這麽一彈之後，就看見那根銀絲之上，立刻出現了一道波瀾！這波瀾一 點一點的往回蕩漾而去，沿著銀絲，一道細微的振蕩圓弧，一直傳到了李月軒的手腕之 上！李月軒臉色立刻一變，口中的尖嘯嘎然而止，忽然就身子原地往後退了出去！ 呼的一聲，他的銀絲先往後甩了出去，接著是他的人，直接往後退出去了幾十步，幾乎 退到了身後的結界邊緣！ 此刻，李月軒那原本斯文淡定的臉龐之上，滿是凝重之氣，終於在結界的邊緣，才穩穩 的站住了，而看向須佐的眼神裏，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嗬嗬……以前的火氣全部內斂，神魂意氣全不外露，無相無形……想不到，你現在的 境界是如此的接近……神！我差點就要被你超越了！”李月軒很快平複了神情，嘴裏喃 喃道，他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抬起頭來之後，看著須佐，再次往前邁步走去。 這次，他手裏的銀絲，忽然在輕輕的抖動之後，在空中扭轉。最後變回了一柄長劍形態 。 每走一步，他全身的銀白光華就越發的強盛，當他走到第十步的時候，周身那強烈的銀 白光華，讓站在須佐感覺自己就仿佛是站在了一輪圓月的之前！ 終於，李月軒停下了腳步，腰帶臂、臂帶腕、腕帶掌、掌帶劍，輕輕在虛空一劃。 嗤！ 這個聲音從劍尖上發出來，卻並不是破空的聲音！一道仿佛很是細微的銀白光，從驚蟄 劍尖射了出來，以一種奇異的緩慢的速度，在空中劃過，那一絲輕輕的聲音，若有若無 ，卻是已經直接刺破了空間！ 以這一點銀光劃行的軌跡，空間之中，一點細微的裂縫開始出現，就猶如一張畫，中間 被人用刀劃出一道裂縫一樣！ 轟的一聲，須佐的身後，遠處仿佛傳來了轟鳴地聲音，而他所在地地方，身後的石板， 岩石、樹木……甚至是哪個結界！全部在這銀光的劃行軌跡之下，無聲無息的崩潰粉碎 ！ 這力量，並不是直接作用於它們的本身，而是將它們所在的這個空間，直接毀去！！ 銀光已經到了須佐地麵前，那速度雖然緩慢，但是對於人來說。隻要你在這空間之中， 就是絕無躲閃可能地！ 在這樣常人根本無法抵禦的攻擊之下，須佐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好像很興奮！ 他動了！ 輕輕的將手中的巨劍，在自己的麵前這麽緩緩的一豎。 無聲無息的，那點銀光射到射到了巨劍鋒刃之上，居然被鋒刃無聲無息的分成了兩半！ 隨後嗡的一聲，已經分成了兩半的銀白光華，同時朝著兩邊飛快的彈射了出去…… 耳邊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音，李月軒就清晰的看見，這兩道銀光在巨劍鋒刃之下，左右 分開，幾乎是貼著須佐的身ti往兩側而去。很快，在一陣轟鳴之中，就連這個地麵都在 隱隱的顫抖！ 放眼看去，其身後的一切，包括那座莊嚴的倭式神殿，和神殿所倚靠著的一座青峰，被 銀光射中之後，被分開了兩半，隨後轟然倒塌！ 那轟鳴的聲音之中，帶著神殿坍塌，山體的崩潰，泥石滑落，霧氣騰空而起，足足過了 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麽久遠！ 混亂中，李月軒站在原地，就這麽望著須佐，他臉上有一絲的感慨，口中喃喃的吐出了 三個子：“很好，很好，十握劍在你手上的效果居然是如此的厲害……” 須佐也定定的看著眼前的李月軒。 可是，他的臉上的笑容，卻一分一分的褪去了。 “可惜，真的很可惜。”須佐的語氣裏，充滿了一種忿怒的味道，他望著李月軒，幽幽 道：“太陰，你還是跟當年一樣，看不起我，你沒有使用真實的力量。” “……但是這次。”須佐手上的十握劍慢慢的平伸出來，劍表麵上的凜然光華流轉，劍 尖直指李月軒。道：“我會讓你使出全力的，太陰！” 叮…… 一聲清脆的聲音，一泓如皓月一般的柔和光芒，自十握劍麵上流淌了出來。那劍鋒上， 凜然冷芒越發的強盛！！ 這光芒似乎猶如水銀泄地，無孔不入，猶如陽光普灑大地，雖然看似柔和，卻無可抵擋 ！ 李月軒也動了，抬起了手腕，掌中“驚蟄”瘋狂的扭動飛舞起來，散射出玄奧的劍芒！ 可是，在這一片柔和的光芒之下，那勢若遊龍的“驚蟄”，陡然在空氣之中凝固住了！ 下一個瞬間，就看見那“驚蟄”長劍，忽然產生了一陣奇異的振蕩，最後在那對方的劍 芒之下，一寸一寸的斷裂成了無數截！ “嗚——！”同時，一陣充滿了悲傷絕望的鳴響從斷裂的碎刃中傳來。 當無數截劍刃掉落在地上的時候，李月軒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掌上忽然傳來了一絲隱隱的 疼感，他垂頭看去，隻見手掌中驚蟄的手柄也被莫名的力量摧毀成碎片！鋒利的細碎刃 片，將李月軒的手掌刺破，點點血痕出現在掌上！ 是的，那柄以妖刀千鳥之魂為本，摻以太陰元力和金剛之jing重新煉製成的“驚蟄”劍， 被這一下攻擊毀了！ 看著手掌上的殘刃和血痕，李月軒沒有說話，眼裏神色變幻不定。 而一擊得手的須佐，此刻靜靜的走到了李月軒的麵前，他就這麽從容走來，十握劍尖指 著地麵，定定的看著一麵深思的李月軒。 終於…… “嗬嗬……嗬嗬嗬……”一陣輕笑，從李月軒的口中傳了出來。 “你在笑。” 看著笑著的李月軒，須佐平靜的道。 “哈哈……哈哈……嗬嗬，廢話！本星君當然在笑！”李月軒的笑聲終於漸漸平複了 下來，他看著須佐，語氣裏帶著嘲弄：“想不到，當年一直追趕在我背後的那個高天原 二愣子，今天居然成長在這個地步了！嗬嗬嗬……還真有些驚訝啊！這已經是最接近上 古大神的境界了！哈哈哈……我還真是低估了你啊！” 可是越說，他的聲音就越大，越來越響亮：“可是……僅僅是接近而已！” 此刻，李月軒依然站在他的麵前，但是須佐發現事情有些變化了。 雖然在自己的麵前，李月軒的提醒比身材高大的須佐要矮小許多，但是須佐分明的覺得 ，這個太陰，此刻正在俯視著俯視——正是這種俯視地角度，讓須佐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 然後，他聽見了這個太陰，忽然用淡然的口吻，仿佛很隨意的問了自己一句：“哦，須 佐，高天原第二大尊，你知道‘神’的意思嗎？” “當然知道。”此刻，須佐心中的不安和惱怒越發的明顯，但是他卻沒有絲毫察覺：“ 神！就是永恒！如果說這世界上一切的萬物都會初生，興盛，最後毀滅……那麽，唯一 不變的，就是神！因為神是永恒的存在！神的強大，並不在於它的威力或者其他，因為 它已經是永恒！” 李月軒聽了須佐的話，輕輕一笑，然後他歎了口氣，用一種惋惜的口吻，看著須佐：“ 很遺憾……回答錯誤！盡管你現在已經到達了最接近我、最接近‘神’的境界，但是， 你還不懂，這樣的你隻能永遠停留在這個階段，不得寸進！” 就在須佐的眼前，李月軒用一種悠然的態度，手指揮灑之間，在他的麵前，散落在地上 的那些驚蟄的殘忍，忽然被某種力量作用，升了起來。 須佐沒有動，他知道對方的動作並非攻擊！他眼裏異芒閃爍，看著李月軒的舉動。 隻見在李月軒的手隨意揮舞之中，那些驚蟄殘刃忽然就被消融，由原來的固態轉化成流 動不定的液態，一粒一粒的銀白色‘水珠’聚集在了一起，在空氣之中匯聚到一起，形 成了一條水流的模樣！ 此刻，李月軒的麵色平靜，那是一種寂靜一樣的眼神，高深莫測。他的指尖輕輕落下， 那模擬出來的水流，水光靜靜流動，就連那一絲一絲的波紋，都是如此的真切。 “告訴你吧，須佐……”李月軒的聲音猶如空曠的幽穀之中傳來一樣：“這世間眾生， 在這個世界內，都不過跟魚缸裏的小魚，被局限在一個貌似廣闊無礙，但實質狹小的空 間之內。他們都盲無目的的在魚缸裏貌似廣闊無邊、應有盡有的世界中生存、成長、**……最後死亡，碌碌無為。” “無論這些小魚在魚缸裏如何的遊蕩，衝撞，他們也不能夠tuo離這個狹小的空間，再者它們絕大多數都不可能理解魚缸之外的事情。” “偶爾有一兩條健壯有力的魚從魚缸口子裏騰躍出來，也僅僅是知道這個世界並非自己原來所想的那麽大，魚缸之外，還有一個更為廣闊的天空！” “但是，這些強壯的魚除了知道魚缸之外另有世界，他們也逃避不了自己的命運。那個狹小的魚缸空間才能夠讓自己生存下來，他們沒有足夠的力量完全tuo離這個魚缸世界，奔向魚缸之外的世界，就算跳了出去，他們先天都沒有辦法適應外麵的一切。” “但是，就因為那些健壯的魚得知自己的魚缸內外的情況的區別，他們擁有了比缸內其他小魚要寬闊得多的視野，視野的擴大讓他們可以在這個魚缸之內發現到更多的信息和資源，讓它們在魚缸內的生活更加美妙，更加強大，更加長壽！也就是說，那些大魚們可以領悟到魚缸世界內的規則，順應甚至是利用這些規則！” “而我們這些比常人擁有更強大能力的修煉者，就是魚缸內的那些大魚。”看著已經陷入了沉思的續作，李月軒繼續一邊cao弄著手中的那團金屬溶液，一邊說道：“但是，我們這些‘大魚’，也僅僅是接近了一步魚缸之外的世界而已。” “什麽是‘神’？‘神’就是在魚缸之外的那些飼養著這個魚缸之中一切魚的人！他們可以任意的改變這條魚缸之內的一切，可以隨意的改變內裏的生態環境和小魚的命運！我們這些所謂的強者，我們這些大魚，縱然能跳出水麵，看到外麵世界——可這又如何？在神的位置上，神可以隨意的改變魚缸內的水流的溫度、方向；它們可以隨便的增加一個轉彎，增加或者減少一些湍流，礁石……換句話來說，它們可以任意的創造和刪改規則！當做到這一步的時候，就是所謂的神了。和跳出水麵的那些魚不同，強壯的魚隻能看到一些有限的東西，可神靈，不僅僅是能看到，它們還掌控那些！” 李月軒笑著，看著麵前臉色大變須佐，雙手間液態金屬的運動越發的活躍。然後，他輕輕的歎了口氣，用一種琢磨不透的口吻，輕輕笑道：“……就像你，須佐，最接近神的存在……接近！接近！一個多麽微妙的詞。可是隻有真正的看清了這一切，才會明白，這所謂的接近是多麽的遙遠！正因為這巨大的差別，所以，就算你現在是最接近神的存在，可是隻是看到規則，而神，則是真正的掌控。” 李月軒的目光流淌，掃過須佐，道：“你，你們高天原甚至是這世界上所有的修煉者！都隻是這魚缸裏的稍微強壯的魚罷了，你們以為這就已經是力量的頂峰，已經是最高，已經是終點了……可是，卻並不知道，這還差得很遠呢。” 須佐忍不住問了一句：“是這樣嗎……那麽太陰，你呢？難道你就不是這魚缸裏的魚了嗎？” “我？我曾經是。”看著須佐，李月軒臉色平和，如是說： “隻不過，現在的我，已經上岸了。” “我剛才之所以說你錯了，說你不懂……那是因為，你對於神的認知，並不是你自己領悟到的，而是別人，你的先人告訴你的！他們說它神是最強，是一切，是顛峰，是不可違逆，是……永恒？！哼……多麽可笑！” “神並不是永恒……可是人類會這麽認為。那是因為這些魚缸內的生物都太過渺小。就像跟夏天出生，冬天完蛋的蟲子說一年四季那樣，一致認為能活到冬天，就已經是所謂的永恒了的蟲子根本無法理解什麽是一年四季！” “其實，沒有所謂的永恒，你以為的永恒，隻不過是因為你根本看不到而已！所以，神也是如此。或許神比人類強很多。長壽很多，但是神也不是永恒。”頓了下，李月軒自失的笑道：“嗬嗬嗬……說起來，這跟那個德國的哲學界老馬的唯物辯證有共同之處呢……” “須佐，‘神’並非終點，你的所謂最接近神的境界，更是一個笑話……”李月軒繼續說著：“看著吧，這就是神的力量……”說著，李月軒終於停下了手，雙手成龍爪形將中間的那團液態金屬護住。 接著，他的指尖出現了一團火苗，這火光先是赤紅，隨後越發的劇烈，毫無助燃物的火焰瞬間蔓延到中間的那團液態金屬那兒，一觸到那團液態金屬，火焰，卻變得輕盈飄逸起來，隱隱的，那火光卻變成了……水！ 燃燒的水？ 這樣的詭異現象，讓須佐屏住了呼吸，神色呆滯。 他靈敏的神識感覺的很清楚，太陰所弄的這不是什麽法術所變出來的五行轉變，更不是什麽幻術。而是真正的燃燒的水！ 這種燃燒的水將那團銀白色的液態金屬裹住後，發上散發出陣陣霧氣！迷蒙霧氣將須佐的視野籠罩住，看不到裏麵發生的事情。 霧氣之中，“嗚嗚”的鳴聲忽然傳出，改以神識探索的續作麵色大變，握住十握劍柄的雙手也jin不住顫抖。 “呼——！”接著，李月軒隨手一揮，一陣強風忽然升起將兩人之間的迷蒙霧氣全數吹開，視野也恢複輕鳴！ “不，不會的！這……”看清原本霧氣中的事物，須佐jin不住喃喃道。 此刻，須佐麵前，李月軒的手掌靜靜的躺著一柄銀白色的充滿靈動氣息的三尺古式長劍。 須佐可以清晰的看到，在這柄長劍的劍脊上，刻著兩個個暗花古篆文字——驚蟄！ 是的，是驚蟄，剛剛被自己一擊而毀的驚蟄劍！ “怎麽不會？這就是規則！”李月軒輕輕一笑，手上一動，已經握住那柄“驚蟄”，立時引起一陣清鳴！須佐可以明顯的感應到，那是來自劍內重新複活了的劍魂喜悅的反應！ “真正的規則！不是看到的。不是利用地……而是真正的掌控，完全的控製！” “在我的力量範圍之內，一切的規則，都由我來創造。由我改變，跟隨我的意誌！隻 要我願意，在我的力量範圍之內，一切都可以改變，一切都可以創造……重新煉造出驚蟄劍又有什麽不可能的？” 在這一刻，須佐的臉色都猶如死灰一樣！ 須佐才發現，雖然自己早已經知道了自己遠遠不如太陰，但是原本心中都存著一絲隱隱的念頭：對方雖然強，可依然還是自己能仰望企及的！因為自己也在不斷的努力！ 就算這個家夥已經是強到了自己“望塵莫及”的地步，可歸根結底，自己還能看到對方的遠遠的背影…… 可現在…… 太陰這個家夥，早已經完全進入了另外一個層次！那是一個自己恐怕一生都永遠無法觸mo到的新的層次了！ 現在的太陰，即便因為之前的重傷，修為大降，能量強度大幅下跌，跟自己比耶有頗大的差距……但是，他知道，現在的這個家夥，就是整個世界！就是永恒！ 須佐自問，自己還沒有能夠隻身與整個世界對抗。 這時，李月軒手上“驚蟄”直指須佐，笑道：“好了！演示講解完畢，古話說得好，‘朝聞道，夕死可矣’，今回本星君大發慈悲給你看到了另一個層次的世界，你也該了了心願了。我送你到你族裏的死神月讀那兒吧！” 受到驚蟄殺氣一觸，須佐馬上從自己的心緒中驚醒過來！ 他抬頭看著一麵笑容的李月軒，忽然笑道：“哈哈哈哈……太陰啊太陰！我須佐差點就讓你給騙了！要是你真的到達了‘神’的境界，你為什麽又停留在這個位麵而不直接飛升無上神界呢？難道貪圖這位麵夠低級麽？再者，你真是那麽厲害，怎麽總是被我高天原和九幽玩弄算計呢？就算你真的領悟到‘神’的境界，但是身上的重傷和力量大跌，我須佐就未必沒有一拚之力！我不會受你奸計所惑的！”說著，他手上猛然一揮，十握劍也高高舉起，殺氣凜然罩向李月軒！ 李月軒無視對方的滔天殺氣，淡笑道：“的確，我雖然悟到了‘神’的境界，但是因為能量原因和對這裏還有牽掛，我還無法飛升神界……不過，對付你這小子，還是足夠的！” “那就來吧！喝！”須佐冷笑，手中十握劍狠狠朝下一匹！ 第二回合，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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