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的手輕輕撫摸過小樓肩頭,向下滑落,在她腰間說:“怎麽,殿下不說話了?也是,**一刻值千金,那我們還是趕快的……”

話音剛落,小樓抬手,隻聽得“啪”地一聲,她一掌打上了禦風的臉。Www!QuANbEn-XiAoShUo!cOM

這一巴掌,愣了兩個人。小樓純粹是在不由自主之間揮過去的,神智甚至都還沒有完全回歸,還在胡思亂想之時,而聽了禦風這話,情不自禁地就忍不住……就此動手,連禦風也不曾想到她會是如此快速的反應,躲都沒有躲過。

“你!”一瞬間,禦風的臉色已經難以用單單一個“精彩”來形容,小樓吃驚地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緊張又害怕,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哆嗦著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難道是無心的麽?若是無心的,卻更加不可饒恕。禦風冷笑連連,卻逐漸地變成了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說:“沒什麽,這叫打是親,罵是愛,對不對,殿下?我明白殿下對我一片愛意,我現在就來回報殿下。”

一笑之下,也不顧她兀自在抖,雙臂一展,將她的身子輕而易舉地抱在懷中,小樓驚呼一聲,叫道;“禦風,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禦風充耳不聞,抱著她大步進入先前歇息的內殿,走路帶風,帳幕飛舞,小樓緊張的口幹舌燥,心跳不穩,禦風迅速到了床邊,望著懷中的小樓,便要將她扔上床內,忽地想到她身上帶傷,咬了咬牙,仍舊彎腰放下,冷冷地說:“脫衣裳。”

小樓伸手握住領子,牙齒發抖,說道:“我……我不要!不要這樣!”

禦風斜睨著她,說:“殿下親口答應過的,怎麽,想反悔?”伸手,將自己的領子向著旁邊扯了扯,似乎十分煩躁燥熱。

小樓心驚肉跳的,呆呆看了他一會兒,終於說:“是,我想反悔,你……你不要逼我,你要什麽都行,就是……就是不能……”

“不能要你?殿下你倒是真說變就變。變得這麽快。坦蕩到了無恥地地步。不過……”禦風一聲冷笑。說。“我還偏就想要你。除此之外。這天底下我什麽都不稀罕!”

小樓向床內爬了爬。知道無濟於事。卻仍舊忍不住想這麽做。眼前地這個禦風簡直是陌生地百萬分。她幾乎不認得。那麽冷峭地臉色。那真地是禦風嗎。是禦風地另一麵吧。她從來沒有發覺到地一麵……依稀。記得。在初次遇見。她一心一意地想要賣掉他地時候。他突然出口反抗之時。似乎也是現在這種陌生又可怕地感覺。讓人無法抗拒地壓迫力。

“你不要賭氣。我……我可以……給你選很多美貌地姬妾……保管你滿意。”小樓想了想。男人所鍾愛地。無非是美人跟權勢。而對於禦風。一點點當然是不夠地。於是又鄭重說。“你要是喜歡。我……我也可以幫你裂土封王。成一代諸侯。不至於被步青主壓在手下。”

禦風聽她這樣誘騙。心底又苦又覺得好笑。仰起頭來。哈哈大笑。說道:“那就不用殿下費心了。任憑你口燦蓮花都好。今夜我就要定了你。要你一個。什麽姬妾王位。去他媽地!我隻要你而已——你聽清楚了嗎?”他這一句話。卻是附和心境。

說著。探身進帳子。大手一動。當空捉向小樓肩頭。小樓見他強橫霸道。“啊”地大叫一聲。急忙鑽到床地另一頭。禦風皺了皺眉。瞅準時機揪住她地衣領。生生地將她扯了回來。小樓地脖子被衣裳卡住。呼吸不能。隻有劇烈咳嗽出聲。雙手亂亂掙紮。

禦風將她輕而易舉地扯回來,另一隻手從她胸前緩緩撫摸下去,說道:“殿下還很精神啊。”

小樓掙紮著,急得眼淚都冒出來,嚷著叫道:“禦風你混賬,你不能這麽對我!”

禦風冷笑不止:“那你以為我要怎麽對你?”

小樓顧不上打他在自己身上**的手,雙手揪著領子,吐一口氣急忙說道:“你是我的朋友,你要是這麽做,我將來絕對不會再理你,你在毀了我跟你之間的關係!”

禦風“哈哈”地又笑兩聲,說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殿下,你未免將我們之間地‘關係’想的太純潔了吧?我們之間是什麽關係,朋友?你少自欺欺人,或者你當我是朋友……但我不是,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將你當朋友過,你心底清楚明白,卻隻裝傻,你以為這樣很有意思嗎?”

小樓皺著眉,說:“我……我……我不是……”

禦風手上一動,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逼她同自己麵對麵,小樓仰頭看他,卻見這張俊美修羅般地臉上充滿了譏諷的笑,說道:“至於殿下,你當我是朋友?一個怎樣地朋友,一個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如狗一樣聽話的‘朋友’?還是一個在你寂寞地時候可以用來陪伴遊玩,打發時間的‘朋友’,完事之後一腳踢走,或者是一個……惹你生氣,不順你的意思,讓你不高興的時候可以隨意甩上一巴掌的朋友?”

小樓目瞪口呆,禦風望著她,雙眼中閃著寒光,又說:“說到底,殿下,你不過隻是在利用我而已,是不是?一個用完了之後,可以毫不留情拋棄的‘朋友’,我真是榮幸!”

“我沒有的!你……不要汙蔑我,我……”小樓分辯,心底卻有些無力,知道自己……真的如禦風說的這樣,雖然他說的殘酷,表達的也有點過激,可事實是,的確有一部分如他所說……她的自私,造成了他心底的傷害。她寧肯對一切選擇視而不見,卻不知道他也是一個人,有隱忍,有感知,也又爆發的時候。

可是,就算是,他……他打自己一頓就好了,也不用用這樣的方式來報複她吧。

禦風好整以暇地,垂在腰間的手向下,在小樓地大腿上摸過,似乎已經不能忍耐,不耐煩說道:“不要磨蹭了,這又有什麽困難?”將她向著自己麵前一帶,手指在她腰間摸了一會兒,卻找不到玉帶的扣子,隻好皺著眉,狠狠地將她的衣領一撕,衣裳破損,發出“嗤啦”地聲響。

“住手住手!”小樓伸手打向禦

臂,他卻紋絲兒不動,粗地手掌摸過她毫無瑕疵的樓猛地打了個哆嗦,尖聲叫道:“禦風,你要來真的,我會恨你的!”

“那你就恨吧!最好恨得刻骨銘心!”禦風冷冷的雙眸中似乎燃燒著火焰,低頭親吻上小樓地肩頭,輕輕地咬了咬。

“混蛋!別碰我!”小樓伸手打向他肩頭,見他不動,慌忙又伸手去扯他的頭發。

禦風吃痛,怒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發了狠,將她向著**狠狠一推。

小樓被拓跋山海扔在地上,後背本就受傷,此刻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半天爬不起來。

禦風卻視而不見,他人站在床邊,伸出手來握住小樓的腿,將她的雙腿向著兩邊一分,讓自己貼近了她,說:“看樣子殿下像是喜歡吃罰酒的人,不過……也別有情趣。”一邊伸手,撕扯她逶迤的長裙。

小樓疼得額頭冒汗,手撐著床麵勉強起身,見禦風如此凶惡地樣子,嚇得魂不附體,眼淚流個不停,勉強地叫:“我真的沒有,我當你是好朋友,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一邊拚命地去推禦風的手,試圖阻止他。

可是禦風手勁奇大,怎是小樓能抵擋的,隻一會兒功夫,禦風已經將小樓那些衣裳不費吹灰之力的撕扯開來,片刻之後,小樓地雙腿就若隱若現,肌膚勝雪,纖腰一握,光彩動人,吸引著男人的目光,難以移開分毫。

“你……你好壞,虧我以前還……”小樓顧不上抹淚,又羞又憤,遮掩了這邊,露出那邊,長腿想藏也藏不住,被他牢牢地握住壓住,帶淚怒視著他,窘迫地抽噎說。

“我好壞?你沒有?你敢說你沒有?”禦風仰頭一笑,“好好好,你隻管說,我都習慣了你這樣空口說白話,演戲乃是殿下你的擅長,我有時候想,究竟哪個才是真地你……”手指輕輕地擦過她的大腿,熱力十分。

小樓一抽,他湊近了過來,抬起小樓地下巴,低低地說:“或者,今夜我會知道。”雙眼在她的臉上巡,那嬌嫩地臉色,因為激動而微微地泛紅,粉紅色的,燭光下,如此的美麗,額心的琉璃珠光光芒熠熠,她雙眉微蹙,目光帶著淚光,楚楚可憐,卻更惹得他興趣大發,黑色的長發,因為一夜顛簸有些散亂,垂在肩頭,因為他方才的粗暴行為,將她的衣裳扯得淩亂起來,露出細膩絕美的頸下風光,像是水嫩的凝脂,同線條曼妙玲瓏的長腿相映生輝,誘的他想要深深地去嘬上一口,有一種仿佛要嚐遍她的極大衝動,蠢蠢欲動著。

“我……我……”小樓咬了咬嘴唇,那飽滿如水蜜桃一樣的嘴唇,禦風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來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去親了親她的嘴唇。

小樓條件反射般地避開,卻被禦風硬是捏住了下巴,疼得她眼淚流出,心頭隻想:這個人瘋了,大概……是被我逼瘋了。

隻是禦風再發瘋,也沒有如拓跋山海一樣對她,那略帶些涼意的嘴唇親吻她的唇,並不覺得怎樣難受,隻是心底……有些酸酸的,澀澀的,又有些驚悸跟害怕。

可是……難道就要如此的束手待斃?禦風現在,仿佛什麽都聽不進去……該怎麽辦,究竟該怎麽辦?

“禦風!”心頭一動,小樓伸手推上他的胸口,哽咽著,斷斷續續說,“你說的對,我……是我錯。”

嗯?禦風停了動作,低頭看她,小樓淚光盈盈,說道:“你聽我說……是我的錯,我有時候,做的太過了……我,我不該那樣的,可是,可是我是無心的,我不想傷害你地,因為……我……我……”

她雙眉皺著,臉上露出了欲說還休的忸怩神色,禦風看的古怪,情不自禁問道:“你想說什麽?”

小樓微微轉開臉,臉上紅通通地,似乎害羞,低低地說:“禦風,你說的對,我,我地確沒有、沒有……當你是我的朋友……因為……因為我……”

禦風心頭一跳,她的話斷斷續續,吞吞吐吐,配合那種眼波閃爍,羞澀難言的樣子,引得他……心猿意馬,有什麽東西,似乎要破土發芽,那是什麽?在一片心酸艱澀之中,帶一點點的跳躍地喜色的,那是……

“快點說!”他伸出手來,有些情難自已地摸過她的臉頰,手指擦過她的淚,還是……有些心疼啊,不自覺地替她擦拭過去。手指又向下,在她的唇邊輕輕地流連,怎麽……會有這麽香軟的唇,好餓,好餓,可是……

小樓見他如此,心頭一慌,旋即說道:“禦風,禦風你聽我說……其實,其實我對你……早就……咳……”臉上紅雲更盛,她看他一眼,嬌羞難言,竟將禦風看怔了,問道:“你再不說,我就……”心頭饑渴難耐,隱隱知道那個答案,又極端地惶恐不敢確認。

想聽她親口說出來,想聽,想聽,這種強烈的願望,甚至蓋過了身體的本能渴望。

於是果斷的停手,隻是威脅而已。

小樓垂了眸子,長睫毛上還挑著晶瑩淚珠,緩緩說道:“其實我對你……一直都心存好感,就是那種……那種……呃,尤其是我來了大秦之後,你……你……”停了停,說道,“隻有你對我好,在這個地方,隻有你可以依靠……”想到這裏,自己孤身一個來到大秦,都沒有人在身邊,多麽淒苦,而那人……眼淚竟當真地湧出來,啪啦啦地落下來,禦風看的真切。

小樓低低說道:“也許……也許你不相信地,可我……我真的是有些……有些喜歡你,所以,我會很想見到你,想讓你陪我四處去玩,想……想……你在我的身邊,不離開,有時候……我……打你,是因為我……我心裏在乎你,呃,我隻是,不知該怎麽表達……上次你被雪玉熊傷到,我真地很怕,怕你有什麽三長兩短……”

雖然明知道自己並不是真的……可是想到當時地情形,竟真的忍不住傷心。

小樓“哇”地哭出一聲,挺身起來,也不顧自己衣不遮體,十分地尷尬,張開雙臂將禦風抱住,哭著說道:“我錯啦,我錯啦,禦風,其實我很在乎你的,

你離開我,所以我才說隻好你好好的,我做什麽都行子沒有對第二個人這麽說,禦風……你不要誤會我好不好?我好傷心……”

禦風呆呆地,整個人仿佛被施了魔法變成了冰塊。小樓閉了閉眼睛,眼淚從眼角流出,打在他的背上。

禦風的心微微軟,目光一動,低下頭來,轉過頭去親上她的鬢角,嘴唇擦過那三千青絲,略覺得癢癢,不由地加重了動作。

背上伏著的她卻仍舊一動也沒有動,隻是低低的哭泣,似乎是真的傷心了。

好是迷茫啊……禦風畢生也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形……這種進退維穀的情形,乃是兵家大忌啊,明明要揮師南下一氣嗬成勢若破竹,忽地…隻憑著對方的三言兩句,便…策馬不前鳴金收兵?這,這絕對不是他的風格啊。

猶豫中,徘徊裏,禦風的心頭有一個善良的聲音充滿陽光地叫:“看吧,看吧,她果然也是動了心的,她果然也是對你有情有意的,你不用再生氣也不用懊惱了,哈哈。”

另一個卻從陰影裏閃了出來,開始充滿了惡意的反駁,說道:“是嗎?她騙你騙得次數還少嗎?她真的會愛上你嗎?你是不是在自欺欺人啊,天下人誰不知道她在神風有個最喜歡的人,你算什麽!”

先前那聲音說;“去!這是殿下親口承認的,你怎麽可以懷,你看她哭的多麽傷心,身子一顫一顫的,還主動抱過來……你絕對不能再誤解她了,嗯……你是想得到美人的心,還是要獸性的得到美人的身體而已呢?”

那黑暗的聲又說:“好吧,你就隻管活在自己地美夢裏吧,小心,日後跌得更慘,別忘了,她要是真的喜歡你,會將那誰也不要的破發冠給你?給周簡地都比給你的好!”

禦風身子使勁一抖,自迷蒙裏醒了過來。

手上用力,將她地身子自自己的懷中拉了出來,向後一推,說道:“你撒謊!”

“禦風……”小樓驚住,伸手撐住床麵,身子向後仰,目光閃了閃,問道,“你在說什麽……你怎麽可以……”臉上露出哀傷的表情來。

禦風向前欺身過來,小樓抖了抖,退無可退,正想爬開,他忽地伸手按住她的纖腰,將她定在床板上,讓她逃無可逃。

“求你了,你不要這樣,你相信我啊,我……”聲音極弱,顫抖著,梨花帶雨,嬌嬌嫩,如此叫人憐惜的表情。

禦風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忽地了過去,親吻她地眉心,小樓咬了咬牙,仍舊不動。禦風似乎滿意她的乖巧,嘴唇向下,在她的圓潤耳珠邊上親了下,含住,小樓隻覺得一股暖意湧入,身子猛地一抖。

禦風的唇自她的小巧如珠的耳垂邊上流連而回,看她一眼,忽地一笑,說道:“殿下,你裝地真是很像,若是在以前,我倒真的會相信你。”

“我沒騙你,我沒有!”小樓急了,上前一點,似乎想要說服他相信,心底卻怕的發抖,難道……難道他……真的不信?

禦風目光一閃,望著她因為向後仰著的姿勢而顯得格外形狀誘人地胸部,說道:“是嗎?殿下你有膽說你喜歡我?那殿下喜歡的人可太多了,光是那個發冠,就送了兩個人,殿下對我這個‘喜歡’的人隻送了個發冠,對周簡卻……難道是說殿下喜歡周簡比喜歡我更多一些麽?”

本是要用一種“揶揄”跟“諷刺”地口吻的,可是不知為什麽,挑明了說來,禦風自己卻感覺給他一種“吃醋”似地口吻,難道是自己的錯覺麽,希望是自己地覺,不然……有點丟臉。

他問出這樣的話,自己也覺得緊張,似乎比眼前這個狡猾的東西更加緊張,是在……替她緊張麽?明明是想毀了她,卻……擔心她無法自圓其說,或者,是害怕那種從雲端跌落地獄的感覺吧……原來神威王爺,不知什麽時候也變成了個患得患失的人呢。

小樓一頓,這才明白他是為了什麽如此別扭,先前他扔過來那個發冠,她本想要解釋的,沒想到卻沒找到機會,就被他……想到這裏,心底暗暗大罵自己人頭豬腦,也來不及取笑禦風那明顯的醋勁十足,急忙認真解釋說道:“禦風,我先前出外去找你,其實就是想解釋這個的。”

禦風靜靜地看著她,小樓說道:“那個……那個是因為我得罪了你,你跑開了,我跟那個賣發冠的老婆婆閑聊,本來看中了這個,想給你買一個,那老婆婆喜歡我,所以本來是二兩銀子一個,可是她,她說我要是買兩個,就給我算三兩銀子好了,我本來不想買的……可是,因為見這樣便宜的,所以,就買了兩個。”

禦風聽的目瞪口呆,難道,真相是這樣?然而想想她那性子,貪小便宜買多不用的東西來這種事情,倒的確是做得出來的,而且,她跟那個老婆婆聊天,他躲在房頂上是看的真真切切的,這些細節,她倒是一點兒也沒撒謊,可是,後來卻為何隻給了自己個發冠呢?

小樓說道:“我想把那一套給你,不料卻遇上了些……小流氓……”略略有些不好意思,這些她都沒有對禦風說,現在坦白……可是,為了清白,也隻能如此了,繼續說道,“我一路跑的太急,就掉了個簪子,後來我想到要給周簡個,……你別生氣,我的確是故意給你那個不完整的,因為,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那個……比較親近,我給你這個,你不會生氣,反正我們……而周簡……”她沒有再說下去,然而聰明如禦風,怎會想不清?她跟自己比較親,所以不當自己是外人,給自己單獨一個,給了周簡那一套,是因為當他是外人,不要得罪,如此?

他是個帶兵的人,不是個女性的心理學家,小樓這些腸子,不說,他還真的不知道。

然而忽地被她說破了,他的心卻茫然了。

難道……她是真地……喜歡了自己?可是卻用錯了方法?的確,現在想想,自己跟她,也的確是不同尋常地,以前不用說了,就是自己被雪玉熊咬傷了,昏昏沉沉中聽得她哭的死去活來擔心地要命的聲音,模模糊糊看

流滿麵的樣子……若當自己是個普通的朋友或者毫又何必傷心如此呢?卻不知道,以前皇宮內就算是一隻她養地小雀兒死了,小樓也會哭上半天眼睛紅腫,何況心底真當他是個難得的好友……或者其他呢。

好像是給自己注入了強心劑,禦風悄悄地竟感覺自己鬆了一口氣,小樓瞅著他神色,見他似冷靜下來的樣子,也跟著鬆了一口氣,說道:“禦風,你……相信我啊。”說著,貼了過來,輕輕地抱住了他,靠在他的胸前,身子微微地抽搐,仍舊在低低的哭泣一樣。

禦風覺得她的身子微抖,以為她還在怕,心中歎息軟軟。

誰知小樓心底卻想:“若是回到了神威王府,趕緊找幾百個天風衛,天天護在身邊,以後也不能再肆意接近人了,我以後一定要收斂脾氣,唉……天啊,誰想到,小白兔變成大灰狼,嚇死我了……”

禦風卻全然不知她心底所想,若是知道,準會生吃了她立刻。伸出手來,將她抱住,說道:“你……你……唉……我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咬了咬嘴唇,愁眉不展。

小樓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都怪我……禦風,你原諒我吧?”仰起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禦風望著她淚痕滿臉又哀求般看著自己的樣子,眼睛黑黑,鼻頭亮晶晶,嘴唇嘟起來,宛如小小寵物般無辜,終於忍不住噗地一笑,低下頭來,鼻尖對上她的鼻尖蹭了蹭,說道:“有時候真想掐死你算了,可是……卻真舍不得。”

小樓鬆了口氣,嘿嘿笑了笑,禦風起來,小樓說:“我就知道是你最疼我了,所以我也最喜歡你,禦風,禦風……”

禦風心頭滿滿,不知是感動,感激,還是什麽……又想哭又想笑,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說:“你……真的對我好,那就好。”

“當然是真地,比針尖還真。”小樓立刻打蛇隨棍上。

禦風親了親她的脖子,嗬氣,小樓癢地縮了縮脖子,說:“不要鬧,人家受傷啦,背上還疼疼的。”聲音有些撒嬌地口吻。

禦風答應一聲,說:“我知道啦,我不鬧你。”

小樓縮在他的懷中,終究有些擔心,聽他砰砰地心跳,不敢先開口說話。禦風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們睡吧?”

小樓身子猛地一抖,心也一沉。

禦風卻笑了笑,說:“知道你受了傷,我隻抱著你睡好不好?這裏冷,這樣也暖和些。”

小樓雖然不願意,但比他先前霸王硬上的可要好地多了,又怕拒絕他的話會引發他的懷疑,隻好笑著說:“好啊,我也正缺個人肉暖爐。”

禦風哈哈一笑:“頑皮鬼,以後有的是機會……”小樓心頭一動,卻不敢接口,禦風抱著她,脫了鞋子,並不脫外衣,隻解開外袍的扣子,這動作又看的小樓心驚肉跳,幸虧他也隻是如此而已。

禦風解了外衣,卻不脫下,躺倒之後,便將小樓在懷中,他身材修長魁偉,衣袍寬大,輕而易舉地將小樓裹入懷中,像是裹上了一層睡袋,才又拉上棉被蓋好了,說道:“乖,睡了。”

小樓見他沒有別的動作,逐漸安心,大膽貼入他的懷中。她的衣裳被他撕扯的幾乎沒有完好的,貼上他身,更覺得熱力逼人,不過暖烘烘的甚是舒服,知道禦風對自己沒有威脅之後,感覺舒服多了,心底卻不由地又有些愧疚,想到:“大不了日後我向步青主或者浩王說說,派他當個大將軍或者真的封個王侯什麽的,也不算虧待他了,我這樣騙他,也是情非得已,如果不這樣,怎麽自保?唉……對不起了,禦風。”

想到自己跟他朋友一場,本來以為這樣打打鬧鬧說說笑笑肆無忌憚地會到永遠,卻不料想這男人的愛這麽濃烈,濃烈的幾乎毀掉她,可是從此之後,回到神威王府之後,便肯定是形同陌路了,心底又有些酸楚,向前一點,靠近了禦風胸口,伸手摸了摸他溫熱的胸膛,低低地說:“禦風,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的……你相信我……”這句話卻是挖心掏肺,百分百真誠。

禦風自然聽得清清楚楚,隻是……卻不知道她的話跟他所想的意思明明不是同一回事。而小樓看不到的……是他將下巴抵在她柔軟的發絲上,微微地一笑,眉眼之間,溫柔至極。

本是睡不著的,可畢竟很累,又折騰了半夜,擔驚受怕,她是個無心的性子,堅持清醒了一會兒就睡了過去。然而,另一方麵,美人在抱的禦風,卻是難以言說的清醒,他本就是個精力極其充沛的人,今日又忽地小樓的“真心”告白,又驚又喜又歎想到以後又覺得有些擔憂,怎能睡著?

懷中的這家夥,一開始還呼吸亂亂,顯然也是跟自己一樣在胡思亂想。他隻是不動,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果然她過了一會兒就睡著了,他這才鬆了口氣,手扣在她的身上,微微有些鬆動,想到,她的人,她的心,都會是自己的,心底……難以形容的快樂河流在奔騰。

心燥熱的,很不安,身體的反應很是直接。抱著心儀的這個人,自知道不能造次,已經確認了她的心意承諾了她不會亂來,他會遵守,隻是,仗著她睡的熟了,可以,小小地先沾點便宜。

這丫頭是累的狠了,任憑他怎麽動作,都不醒來。偶爾會喃喃說兩句夢話,“嗯嗯”叫兩聲,更叫他覺得喜悅,倒似乎是在應和自己那些不能被她知的小動作一樣。

這一更八千有多,還算量足吧^_^^

因為想了良久良久,遲遲不敢寫來……所以更的晚了點,不過慢工出細活,哈,大家還是請笑納哦。

粉紅票似乎還有一張就能加更了,嗯,大家誰還有票票滴,請不吝賜教吧。

欲知精彩後事如何,請繼續關注《正宮極惡》,哈哈,群摸摸,不投票不留言的,就讓小步步去掐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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