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天星鬥,仿佛自遠古便沒有改變過,時不時的幾道天雷,更是給它添加上了幾分神秘莫測和危險詭異。這是一個強者才可以生存的地方,無數異獸為了生存在不斷的掙紮著,花費終身隻是為了尋求足夠自己生存的食物而已。

轟~!

數道天雷劈下,不幸有幾隻體型遮天般的異獸被劈中,變成了肉末。一個男子卻在這時出現,運轉自己體內的靈力,神識瞬間分清楚了那些是肉那些是血。靈力將所有灑在空中的血液包裹起來,裝進了一個空間戒指裏麵。細看,發現,這個男子正是在道教援救成山和牛天的葉龍!

葉龍將這些異獸的血液全部裝進空間戒指裏麵後,低頭念道:“我那個倒黴的徒兒,替牛天捕獲血液的事情,我本來是叫成山這個小子去幹的。沒想到她竟然胳膊往外拐,最後把我這個老人家推出來大陣。哎,也就不怕我這個老人家手腳不便,不小心被天雷劈了麽?”

葉龍抱怨著唐清這個徒弟,就好像覺得成山的到來將自己心愛之物搶走了一般,心裏那叫一個別扭!葉龍狠狠地甩了下衣袖,哼道:“早知道就不貪心借成山那小子的大鵬翅膀渡第四次散仙界了。事情還沒有個譜呢,倒是把自己那個嬌滴滴的女徒弟給賠進去了!不劃算,不劃算。恩,想辦法整治整治。恩恩,是要整治整治。”

葉龍打著些不良的念頭,好像被上天知道了一般,一道天雷砸在,不偏不倚的轟在了葉龍的腦門之上!雷電光芒閃過,卻發現葉龍竟然極為不雅的將一個小拇指扣進了鼻孔大肆挖掘了起來,剛剛的那一道天雷好像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一樣!

墜星之海,擁有陣法的一座陸地。成山看著眼前已經變成本體的牛天,濃鬱的血腥味刺鼻非常,浸泡著牛天的血液真正不斷的沸騰翻滾。整個房間懸浮在空中占據了陸地三分之二的天空,用結界包裹著氣息,要不然整個陸地都會被這血腥味所覆蓋,就太有損葉龍這個修真界中無敵存在的麵子了。

這時,唐清也禦空飛了上去,雖然修真者已經不用自然呼吸了,但是那刺鼻的血腥味還是衝進了唐清的鼻孔,差點沒有熏得唐清昏迷過去。成山看到不適應的唐清,也趕忙扶著她飛出了結界,來到了陸地內一塊比較寬闊的草地上。

成山看著臉色慘白的唐清,一陣心疼,關切地問道:“怎麽了?”

唐清勉強的對了成山笑了笑,溫柔地說道:“成山哥哥,我沒有事。你的傷都好了麽?”

成山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又沒有受傷,隻是能量消耗過度,經過半年的調息,早就恢複到了全盛的狀態!隻是……。”成山還沒有說完,便昏迷了過去。

唐清見到成山突然昏迷,驚嚇非常,立馬扶住了成山,大叫道:“成山哥哥,你怎麽了?不要嚇我啊。來,成山哥哥,你先坐下。”唐清看著昏迷的成山,眼睛止不住的紅了半圈,低聲埋怨道:“師傅當初的那一記手刀難道還有後遺症不成?師傅出去捕獵新鮮血液去了,去找軒轅前輩過來看看吧!”

南方,一處野外。一個少女手持著一根法杖,對著天空大叫大嚷道:“哼!成山你竟然敢不過來受罰。小心我讓你一日三餐昏迷六次!額…,還要連帶著宵夜!盡管你們修真之人不吃飯!”

少女自顧自的大罵著,有十多個年老的老者站在了少女的身後,其中一個看起來是這些老者的領頭人,上前躬身對著少女說道:“曉,我們現在回部落吧!由於玄心宗關押了曉,所以他們也失去了我們部落的友誼。我已經給那個武鴻做出了相應的懲罰,還請曉息怒。”

少女轉過身,看也不看這個男子,冷哼了兩聲,說道:“當初我去他們玄心宗做客,武鴻那家夥竟然敢欺騙我。哼,要不是我們巫不善於打鬥……。哼哼…。”這個曉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和武鴻相互配合著去捕捉成山的事情了,對於武鴻好像有著衝天的怒氣。

領頭的老者將頭低的更低了,恭謹的說道:“是的,曉!我已經將大量的‘壺碧蟲’繁殖在了玄心宗山林之內,隨時可以對他們做出懲罰。”

少女點了點頭,背過身去,露出了一口小白牙,興奮地暗自說道:“‘壺碧蟲’嘿嘿,有的玩了!”少女強行將興奮的表情壓抑過去之後,才緩緩地轉過了身去,又變得麵無表情地說道:“恩,好了。今天天色不早了。暫時休息,明天再趕路吧!”

領頭的老者聽到少女的話,一臉不悅,想要勸阻道:“可是…。”才剛剛開口,就被少女給瞪了一眼,不由訕訕的閉口不言。

道教,經過了成山和牛天的一鬧,損失慘重。不得不開始選擇龜縮起來,盡量不去回應來自魔教的挑釁。或許是沒有經過任何汙染的緣故,或許就是因為這裏山清水秀道教才選擇這裏做為傳揚道教文化的所在吧。現在的時間是清晨剛過,大約算是上午十點,正好是一個所有生靈都開始繁忙的時刻。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但是也不代表樹林之內沒有睡懶覺的存在。

一個看起來很是猥瑣的男子,眼睛正盯著停在大樹上順理自己羽毛的,體型肥碩的大鳥,男子很小心的將自己的步子放的很輕,慢慢地接近著大鳥,眯著一對微微發黃的眼睛,嘴上小聲的念道:“嘿嘿,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人兒有鳥吃。果然是天道酬勤啊!恩,就是這個距離,小鳥我來了!”男子停下了腳步,雙腿用力往地上一蹬,身形迅速躍起,朝著樹枝上的大鳥飛去。

但是就在男子跳起來抓鳥之時,一個仿佛來自幽冥般的慘叫聲震懾了整片山林。山林之內,無數飛禽帶著驚慌迅速朝著天空飛去,更有許多惶恐不安的走獸,被叫聲嚇的不便方向,用腦袋直直地朝著大樹撞去。

抓鳥的男子看著飛走的小鳥,一口惡氣迅速填滿了胸膛,惡‘哼’一聲,說道:“靠,要不要人活了啊!有事沒事一天叫上好幾次。算了,玄心宗我惹不起,搬家,搬家!一定要搬家!”

慘叫的來源,玄心宗內,一個男子披頭散發的抓住自己的腦袋,一臉的表情那叫做精彩,呻吟聲,慘叫聲音,臉上的表情竟然同時具備了幸福與痛苦的結合。細細認真看的話,會發現,正披頭散發的男子,竟然是玄心宗的掌權人物,大長老武鴻!

在這裏,說下巫的報複。壺碧蟲,巫蠱的一種,被悄悄地植入了玄心宗大長老武鴻的身上。壺碧蟲,不發作的話中蠱之人沒有任何感覺。一但發作的話,整個身體就會像變成兩半一樣,以脖子為分界線,脖子以下的身體,會感到無比的酥麻,整個身體就好像被幾十位美麗小姐的小手按摩一樣,舒適非常。但是脖子以上的頭部,卻仿佛要炸開了一樣。就像是在腦袋內有一顆種子,現在正在不斷的成長,想要突破腦骨限製,使得那些樹枝可以見到外麵的陽光。身體舒適到了極致,但同時腦袋卻痛苦到了極致。兩者結合,這樣的痛苦卻會變得更加的刻骨銘心。

王航、道教、華天,這三個道教舉足輕重的人物就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臉部肌肉有些抽筋的武鴻。都是相互望望了,暗暗心驚:“這個巫果然不可小看!戲弄巫族之曉,也活該武鴻倒黴!”但是表麵卻一臉擔憂的對著門下弟子說道:“怎麽?還沒有找到那些所謂的巫的蹤跡麽?恩,現在你們大長老發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巫蠱這東西也不知道會不會致命!?”

‘啊!’又是一聲慘叫,武鴻整個人都昏迷下去了。數名玄心宗門下的弟子也第一時間衝了上去,扶起倒在地上的武鴻,幾顆醒神的丹藥送入武鴻的口中。丹藥一進入武鴻口中之後,便迅速化開了,不過一會,武鴻那疲憊的雙眸也再次睜開。那些玄心宗弟子見武鴻醒來,也連忙退了下去。

武鴻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眼神越發的疲憊,看著悠閑地站在旁邊的王航等人,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氣。但是又強行壓製了下去,平淡的說道:“恩?都在啊。那些巫有什麽消息嗎?”

華天迅速的將臉上的關切之情,轉變成了憤恨,扯扯不平地說道:“這些該死的巫,卻是隱藏的和老鼠一樣,叫人難找!要是發現他們的蹤跡的話,不需武兄動手。我等一定將他們的整個部落都抓到武兄的麵前,讓你出氣!”

武鴻聽到華天的話語,暗自冷哼道:“隻怕你們看到巫術在我身上的效果之後,就算是找到了他們,也會退避三舍吧。”但是,武鴻又不得不裝出了一副感激的表情,對華天說了些極沒有營養的感謝之內的話語。然後一個轉身,臉上一變,召喚進了玄心宗門下的弟子,吩咐道:“除那些專門維持大陣的弟子外,叫所有玄心宗門人備戰,全部都給我出去尋找巫的蹤跡!這道教之事就先放一邊吧。我管他魔教打不打過來呢!”武鴻對著王航等人笑了笑,然後就自顧自的走進了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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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被人說是模仿小日本的漫畫了。委屈中。難道那些稱呼我們中國人就不可以用?曉,是黎明的意思,代表著給人予希望。我想要體現的巫的精神!還有願望石,我哭,願望石的話,到後麵的章節我會寫出來,這個願望石更本就是一個隱藏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