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鴻權衡了下強弱,立馬在臉上堆起了滿臉的笑容,親切地對著曉說道:“尊貴的曉,我來,隻是想請您到我們玄心宗做客而已。至於這虛靈,他是我的多年好友,還請曉放過他。”

曉是什麽人?曉就是那種無理都要強三分的惡人。何況現在在氣勢上,曉這一方明顯是占了上風,曉如何會讓步呢?曉帶著一臉笑容,好像人畜無害地說道:“額,這個玄心宗大長老是麽?我們好像沒有什麽交情啊,你為什麽要請我去你玄心宗做客呢?就算你是真的來請我去你玄心宗做客的話,那你就可以回去了。我堂堂的曉可是忙的很,沒有你玄心宗大長老清閑!”曉笑嘻嘻的說到這裏,臉色突然一變,滿臉煞氣的看著武鴻喝道:“還有既然你說這個什麽,額,虛靈是你的多年好友,但是他現在得罪了我,你要不要和他一起受罰呢?”

曉的話音剛剛落下,武鴻便接著話音,裝橫地說道:“哦,既然這樣的話。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說,你身邊的那個成山斬殺我道教數千人,論起來的話,是不是讓我們在這裏殺了他呢?”

曉翻了翻白眼,暗道:“哼,以為我隻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麽?竟然還敢嚇我!”嘴上說道:“成山的話現在是我巫族的客人,所以那什麽還是請武鴻大長老自己抉擇吧!哼,現在給我把虛靈交出來,否則,哼哼!”

曉說著,原本安靜的站在曉身後的幽巫發出了一個聲音:“要是你親自動手將虛靈斬殺的話,我們巫族可以考慮將你身上的巫蠱解除!”

“真的麽?!”武鴻根本沒有任何考慮,直接在幽巫話音未落之時接口說道。當然這也不能怪武鴻了,被巫蠱折磨了如此之久,突然有人說可以幫你解除,當然是滿是心喜了。還有一點是,武鴻在看到巫所展現出抗天般的破壞力,也自認為解除巫蠱的幾率近乎為零。希望然後絕望,再又看到了一個希望,武鴻也有點心神蕩漾了。

虛靈看到事情的發展眉頭都集結到了一起,眼睛一眯,神識傳音給武鴻道:“哼,武鴻道友,你怎麽能被這蠻荒之人蠱惑呢?難道我道教數百之眾,還敵不過這巫族十多人麽?嗬嗬,武鴻道友,你可記得,剛剛他們施展出那驚天的一擊,可是費了好大時間去布置陣法來著啊!”

武鴻聽到了虛靈的話語,眯了眯眼,然後嘴角扯動了下,用神識傳音給虛靈道:“恩,不錯。既然虛靈道長如此肯定的話,那就請虛靈道友來幫我一把吧!請記得,你還欠我一個人情來著!”武鴻說完,身形一閃,一掌推力,將虛靈推到了前麵,對著曉喝道:“嗬嗬,尊貴的曉,現在我將虛靈交給你們處置。還請曉將處罰放輕一點才是。”武鴻眯著眼睛來回的打量了下幽巫和虛靈,暗道:“哼,你們兩個我誰都不信!且看你們怎麽繼續下去。”

曉麵容笑了笑,揮手喝道:“成山,這個虛靈不是追殺了你半天麽?想來你們應該是有大仇了,現在你去動手殺了他吧。以後可要記得你欠我們巫一個人情啊!”

成山看了看曉,然後神色猙獰的看向了虛靈,嘴角浮出一個微笑,輕聲說道:“那就謝了!”成山說完,飛身而起,口中大喝道:“虛靈老怪物,給我死去吧!”

成山的動作在虛靈眼裏,根本算不上快,但是奈何他身受重傷,根本就無力躲藏,臉色露出了慌張的神色。而這時,武鴻卻出手了,再一次為虛靈抵擋住了成山的攻擊,口中大喝道:“哼,區區渡劫後期之輩。我武鴻送出的人情,就憑你也敢承受麽?”

成山剛剛和虛靈戰過一場,現在和精力充沛的武鴻對抗一擊,也明顯有些吃虧,趕忙再一次退回幽巫等人的身邊。而武鴻卻站於高空,俯視著成山不屑冷笑一聲,喝道:“有種出來一戰!否則就別做這跳梁小醜之角。”

成山想要出口反擊,但是卻被曉給強先了:“武鴻,你是想要於我巫對抗嗎?”

曉的態度很強硬,同時曉也很生氣,生氣這個什麽武鴻竟然敢侮辱自己的成山哥哥。可是這時武鴻卻再一次眯了眯眼,看了看虛靈,然後對著曉拱手抱拳說道:“不敢。巫乃我玄心宗請都請不到的貴客,我武鴻又怎敢於巫對抗呢?隻是這虛靈乃是我交付給巫懲罰的,又怎麽可以眼睜睜看著虛靈這個四級散仙,被區區一個渡劫後期之人殺死呢?曉,我再重申一遍,我是將虛靈交給‘巫’(著重讀。)懲罰的,同時虛靈是我的多年好友,我不希望看到他被一些不入流的家夥侮辱!”

武鴻態度同樣強硬,意思是你們這些巫想要怎麽處置虛靈我不在乎,但是動手的話,就一定自己親自動手,不可以假手於人。其實武鴻這麽做,第一個是要保全自己。還有就是聽到了虛靈傳音給自己的那句話,想要用虛靈來試探一下曉他們的虛實。

曉聽到武鴻的話之後,望了望幽巫,沒有說話。而幽巫也第一時間站了出來,對著武鴻大喝道:“武鴻大長老,既然將虛靈交予我等處置的話,還請禁錮其丹田。畢竟我們巫對於飛行還不甚在行。”

武鴻卻聳了聳肩,麵色有些掙紮,然後抱歉地說道:“這虛靈畢竟是我多年好友,要我對他下手的話,這個……。還請諸位諒解。”同時在武鴻內心之處:“哼,看來這虛靈猜測是對的。你這些巫再想要展現出剛剛那如此驚人的一擊,恐怕也是真的要再重新布陣吧。哼哼,我們修真者的攻擊,可是迅速的很呐。”

的確,虛靈的猜測有一點是對的。那就是時間,施展威力強大巫術所需的時間!巫雖然可以發出媲美於天地的破壞力,但是卻需要時間,需要時間來布置完成自己巫術所需要的配備。曉和幽巫等人現在也沉默了下來,在內心深處都開始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虛靈,這個被放在菜板上的鹹魚,現在卻有了要翻身的喜悅,泛黃的眼袋盯著曉,嘴角浮現出了一抹yin笑。而武鴻,這時也好像有了重新掌控一切的感覺,心情大為舒暢。

成山同樣也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不自覺的上前一步,握住了曉的小手,神識傳音給曉,問道:“曉?現在是怎麽回事?有什麽困難嗎?”

曉感到自己的手突然被人抓著,本能望了過去,發現是成山,也沒有什麽反感,就任由成山握著自己的手。而同時,曉感應到腦後內響起了成山的聲音,便也使用巫的秘法給成山傳音道:“恩,剛剛的你一擊你也看到了。消耗了太大的能量,還有想要再一次施展的話,需要時間布置。”

成山眨了眨眼,然後再一次傳音給曉道:“你是說,武鴻他知道了你們施展……,施展法術是需要時間了準備的?”成山對於什麽巫術根本就不了解,所以也隻能大概的稱之為法術。

而曉也不動聲色的傳音給成山道:“恩,我猜是這樣的。武鴻交出虛靈給我們對付,也隻是想要試探我們。要是再這樣長時間的拖延下去,恐怕局勢會對我們不利。”

“對不起,我不該把虛靈朝你們這邊引過來。”成山麵色有些愧疚。成山他認為不管是虛靈還是武鴻都是為自己而來。

曉卻緊了緊握著成山的手,傳音道:“嗬嗬,這些不管你什麽事情。他武鴻本來就是朝著我們而來。幽仆曾經奉我命令對武鴻下了巫蠱,他現在恐怕是來報仇的吧。”

成山麵露不解,傳音道:“幽仆?巫蠱?”

曉神色有些暗淡:“以後在給你解釋。看可不可以熬過這一關再說吧!”

成山和曉的雖然交換了這麽多的信息,但是實際上,卻隻是大概一吸的時間。而這時,武鴻還是帶著詭異的微笑,等著看曉等人如何處理虛靈。

噗~!噗~!

那岩漿還繼續從地心冒著出來,方圓數百裏的森林已經被岩漿給破壞。那些樹木也都燃燒了起來,滾滾的黑煙夾帶著無數的獸吼和鳥鳴之聲。天空,那原本因為施展巫術而聚集來的烏雲已經消散,太陽再一次發出了刺眼的光芒。但是卻照不穿,那煙霧下有多少的野獸正被岩漿無情的吞噬著。

遠古洪荒!看著這一片區域,成山好像總是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自己的腦海內曾經有過相似的畫麵。同樣是岩漿主宰著整個大地,煙霧漫天。而背後的大鵬翅膀也在這時傳來淡淡的溫暖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寵愛的小狗在tian著自己的手。在腦海中一股玄而又玄的感覺,不斷的升起,卻有無法抓住,好像有一種隻要一閉上眼睛就可以睡下的安詳感。

“成山哥哥,你怎麽了?”曉感應到自己在成山腦海內的靈魂烙印突然正被一種力量給吞噬,發出了劇烈的震蕩,便關懷的問道。

“額,我是怎麽了?”恍然如夢,好像千年的沉睡剛剛醒來!成山神色疑惑的搖了搖頭。而這時,腦海內的魂力大樹卻震蕩了下樹枝,擺出了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好像剛剛進了大補。

在另一邊,一個正對著電腦聊Q的俊朗男子,用手使勁的搓了搓下巴,然後說道:“恩,還好還好,省的又麻煩我!恩,溫柔試水來的視頻?不是溫柔似水麽?該不會是恐龍吧?額,童言無忌,大風吹去。上帝保佑,希望是MM!額,我不就是天神麽?幹嘛還去求別人呢。哎,這習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