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帶著一股蕭殺之氣,戰鼓聲隆隆響起。

“嗯?出來什麽事情麽?”成山盯著枯木問道。

而枯木卻依然帶著他那和善的笑容,對著成山說道:“沒有什麽,隨我來吧。”枯木說著,便起身朝著洞外走去。成山再一次看了看兩邊洞壁上的壁畫,也緊跟在了枯木的身後。

這個洞是開在半山腰上的,所以成山一走出洞口,就可以看到整個部落的全貌。現在,隨著戰鼓聲的激烈響起,成山看到,越來越多的居民開始朝著一個祭台而去,而那些先到的也吵雜的在討論著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成山跟著枯木慢步朝著山下走去,在來到這個祭台外圍的時候,被曉拉扯了過去,站到了遠處,遙望著祭台。而枯木在走到祭台旁邊之時,有十來個同樣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緊忙地跟在了枯木的身後,一臉莊重地隨著枯木走上了祭台。

成山遠遠看著枯木他們,對著旁邊的曉問道:“怎麽回事啊?這是你們部落的節日麽?”

曉癟了癟嘴,也看著遠處的枯木,說道:“我怎麽知道這個老家夥在幹什麽?我也是才回來而已。”曉接著又低著聲音嘟嚷了一句:“老家夥不是把曉這個位置已經傳承給我了麽?怎麽我一回來就把我的黎明之杖給收走了,奪權?哼哼,正好,我才不稀罕做曉呢!”

成山當然也聽到了曉一個人的嘟嚷聲,不禁轉過頭看向了曉,饒有興趣地問道:“黎明之杖?是什麽東西?”

曉對著遠處祭台之上的枯木‘哼’了一聲,然後才幽幽地回答道:“是我們巫族的曉的傳承之杖。據說是從上古留傳下來的,擁有著神奇力量的神秘巫器。同時,也代表著曉的身份。恩,反正我也不是太清楚,就是很寶貴就對了。”

成山感覺曉有點被別人賣了,還幫助數錢的意味,想笑來著,但又強忍下來,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繼續看著祭台之上的枯木,同時腦海內不知道為什麽,不自覺地開始不斷回蕩著關於枯木那時跪下懇求自己的畫麵,口中不禁念道:“未來?巫不是對抗天的存在嗎?怎麽也相信這天安排的未來呢?”

而一旁的曉卻很是沒好氣的白了成山一眼,說道:“世俗界不是有一句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麽?記得那個老家夥當初教我巫術的時候就說過,上古之時,巫通過大型的祭祀來感知未來,提前知道了天下一步的動作,然後就可以有時間進行部署,將傷亡減低到最少。這樣應該也算得上戰勝了一次天。”

成山聽到了曉的解釋,不禁笑著說道:“未來既然改變了,那豈不是代表著你們巫當時預測的不準麽?”

曉生氣了,狠狠的在成山的小腿上踢了一腳,大叫道:“既然已經拯救了這麽的性命,誰還會去在乎這些呢?”

成山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正在發怒的曉,很是明智的選擇了安靜,轉過頭,遠眺起祭台上的枯木,內心暗道:“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麽?”

而這時,枯木也開始了自己的演講:“部落的子民們,在半個月一前,我曾經進行過一次大型的祭祀。並且以我五年壽元作為交換,我瞞過了上天,偷窺到了關於未來的一幕,那是一場災難!一場巨大的災難。”

枯木說道這裏,底下的所有人都驚慌了,討論著該如何處理。而枯木則麵不改色的繼續說道:“我現在召集大家前來,也就是因為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法。黎明之杖內隱藏著上古祖先封印的力量,它的力量允許我們做一次傳送。這就是我的決定,傳送,我會將我們整個部落的人,包括剛剛出生的嬰兒,和年末老邁的老人,都傳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身為巫,一定會保證大家的安全!現在在部落的西側,我在一個星期以前已經布置好了巫陣,請大家過去吧,站於巫陣之內。”

枯木的話一說完,祭台之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就準備開始動身之時,一陣馬蹄聲傳來,一個中年人帶著一對騎兵趕到。中年人也不下馬,氣勢高昂的對著祭台之上的枯木喝道:“枯木,你這是幹什麽?災難?現在我們部落會有什麽災難?所有子民都給我停下了,我身為你們的王,我會保障大家的安全!不要胡亂聽信他人的胡言亂語!”

枯木眼眸內有些噴火,但臉上還是依然平靜,對著這個騎在馬上的中年人喝道:“石拓,既然你選擇和我們巫共同進退的話,那就請你帶領著你的王軍,一起為部落而戰吧!”

石拓冷笑兩聲,哼道:“笑話,現在部落由我石拓的領導,越加的走向繁華,部落之內的子民,人人都有肉吃,人人都有皮襖穿,哪裏來的災難?枯木,巫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你為什麽還要繼續迷惑這些子民呢?”

這一次,枯木是正在的惱火了,枯木接受不了石拓用的‘迷惑’這一詞,豎起手中的黎明之杖,對著石拓大聲喝道:“石拓,這黎明之杖是祖祖輩輩傳留下來的重寶,難道你都遺忘了嗎?那些法典之上,難道沒有告訴你,巫是有著廢除王權的職責嗎!?”

石拓不屑的看了枯木一眼,同樣大喝道:“祖祖輩輩?笑話,要是那些祖先真的有能耐的話,現在我們的部落會全部屈身於野外,我們的部落會隻是這區區175個子民嗎?哼,我告訴你枯木,你這個迂腐的老頭,我身為部落的王,要做的不是守著那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規矩和法典,而是要帶領著我的這些子民,讓他們餐餐有肥美的野兔吃,每一個人都有上好的皮襖穿,都可去娶上婆娘,多生幾個娃娃,就是這些,就是這些才是我要做的!”

石拓的話一說完,這些部落的子民便發出了一陣歡呼聲。比起枯木所抱著的祖典,石拓的話明顯更受這些子民的歡迎。

成山看著這兩個爭論不休的人,用身體輕輕撞了下身邊的曉,問道:“那個石拓是什麽人啊?還有,他們在爭論什麽,怎麽搞的像一對爭食的小母雞一樣呢?”

曉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抱歉,這幾天真的很忙,所以,有點影響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