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囂張

金燦燦的陽光從窗外傾瀉而下,注進萬頃碧波,陽光有些微微的刺眼,用手擋了擋,這都什麽時辰了。

身旁早沒了冷悅的身影,拉開被子翻了個身無力的趴在**用手背抵著臉當枕頭,全身酸痛的不想動,身下也有些微微的刺疼。

“冷悅你還真是王八蛋。”緊閉著雙眼,身上的酸痛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幕,他還真他媽的狠,我詛咒你精盡而亡。

“別動。”半夢半醒中總感覺有雙大手在自己背上遊走,有些癢癢的。

“你罵誰王八蛋呢?”這丫頭不會做夢都在罵自己吧?她的背上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跡,有吻痕,有糅捏時留下的於痕,說明了昨晚有多激烈。

“恩?”這不是冷悅的聲音嗎?轉過身看著坐在床邊壞笑的冷悅,他什麽時候進來的我怎麽都不知道?

“現在清醒了?”

“我嗚。”人家話還沒說完他又壓了下來,這才發現剛才自己把被子拉開了,所以身子全部『露』在外麵了。

冷悅的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四處遊走,停留在楚笑笑的玉峰處輕輕『揉』捏著,玉峰上還留著昨晚留下的痕跡。

“不要。”手抵在冷悅的肩上,不敢在『亂』動,他不會再來吧?身體已經很酸痛了,還有下身,真的會受不了的。

“不要什麽?說呀?”裝傻的問著,撫『摸』著有些微腫的雙唇。

“你不要明知故問。”瞪著雙眼表示很不滿,可是下一秒就開始求饒了“我錯了,真的不要,很累。”因為說完第一句,冷悅又壓了下來,所以隻能退一步海闊天空。

“你要幹嘛?放我下來。”剛示落,就把人騰空抱起,這冷悅還真是軟硬不吃,都低聲下氣的了,還想怎樣?

冷悅不語抱起楚笑笑就往屏風裏走,放進浴池裏,手有意無意的劃過她的玉肩。

“泡一會吧,可以趕走酸痛,會好些的。”說完又麵無表情的走出屏風,聲音在屏風外響起“衣物已經放在屏風上了。”

聽說這丫頭洗浴時不喜歡人伺候,也不喜歡有人替她更衣,這些都是從派過去的宮女那裏得知的。

聽見門關上的聲音,他走了嗎?不怕我一個人在禦書房裏得知些什麽重要的事情嗎?還是說他已經信任我了?

手附上脖子間的玉佩,這個玉佩意義重大,是皇上給母後的定情信物,亦是西莫國的兵符,雖不能殺了西莫國的皇上,皇後,可是我要你一輩子活在痛苦,懺悔之中。

西莫國我是一定要去的,不管怎麽樣我都要讓他還我母後一個清白,給我一個交代。

全身的酸痛被泡的不翼而飛,換來的是全身輕鬆和舒適,從池中爬上玉石,身上的水讓幹的地板滴的全是水漬,拿過一旁早已備好的浴巾擦拭著身上的水漬,穿上掛在屏風上冷悅準備的衣物。

粉紅『色』貼身的裹胸長裙,腰間綁著粉『色』絲帶,使身段竟顯,凹凸有致,在穿上撒花軟煙羅裙廣袖,這是唐朝的衣服,裙上用細如胎發的金銀絲線繡成攢枝千葉海棠和棲枝飛鶯,做工還真是精致!

衣裳雖精致可是『露』肩的衣服使脖子,肩上的吻痕是那麽的奪目,這可怎麽出去呀?冷悅他一定是故意的。

“娘娘,奴婢可以進來了嗎?”

還在發呆中,聽見外麵的宮女敲響房門“進來吧。”

“娘娘,讓奴婢們幫你梳妝,而後去慈寧宮會家宴。”

“家宴?”有些不解的望著一旁正在往箱子裏拿東西的宮女。

“是的,今日永和公主回朝,午宴是在慈寧宮,晚宴是在場裏。”

“哦。”聽小月說過永和公主嫁給西域的王爺了,又是一樁政治婚姻,唉!

不在多語,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上了妝臉『色』果然好看了許多,反綰的髻下留一發尾,青絲如瀑布般垂下,發鬢上『插』上幾根一模一樣的釵子,像孔雀開屏一樣,雖好看,可是感覺好俗。

三兩下把發鬢上的釵子全部撤掉,換上一旁不起眼的黑『色』發釵,雨滴形的黑『色』玉石下串連著粉『色』的碎玉,雖不起眼,可是搭配身上的衣服,是剛剛好。

“把孔雀簪拆下,換上不起眼的黑『色』淚釵,真的很好看。”

“嗬嗬。”不知該說什麽,有人說自己漂亮,誰會不開心?原來這個釵子叫黑『色』淚釵,難怪怎麽感覺上麵的玉像淚水。

“娘娘,現在就去慈寧宮吧。”

“哦。”轉頭又看了眼鏡子裏人,脖子上的吻痕真的讓人很刺眼。

拿起一旁剛才化妝的粉,塗上一層,嗬嗬,突然發現我真的很聰明,這樣就不是很明顯啦!在看看鏡子,我看見後麵的那個宮女臉紅的在偷笑。

“走吧,不走就要遲到了。”

“是,娘娘。”

禦花園。

“喲,我看這是誰呢,原來是楚妃呀?”

不用看,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柔妃了“你身體好啦?怎麽不多休息休息呢?”

“托楚妃的福,我好的很快。”

“嗬嗬,那就好,沒事我就先走了,柔妃你慢慢看。”說罷往慈寧宮的方向走去。

“楚妃這是要去慈寧宮?你難道不懂嗎?家宴隻能是皇後才可去,你去了算什麽呀?”

“柔妃,是皇上讓楚妃去的。”

身後的宮女對著柔妃福了福身子,對著柔妃說著。

“不用和她多說,我們走吧。”原來家宴隻能是皇後才可參加,嘿嘿,這說明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倒不錯。

“我和主子說話,你一個賤婢『插』什麽嘴?”

柔妃說著上前就要一巴掌揮向身邊的宮女,楚笑笑伸手敏捷的握住柔妃的手,在狠狠的甩下。

“如果柔妃是因為鮑魚的事,我告訴你,別太囂張了,你給我的緶子我也隻是給你下瀉『藥』,放你一條命已經很不錯了,少在我頭上動土,送你一句話,害人害己。”

“你以為你可以讓我死嗎?我告訴你我不可能會死的,皇上剛登基幾年,正是用人之際,我爹又有權在手,在怎麽樣,也不可能殺我,懂嗎?”

“跟腦殘人士說話真的很累,要懂得進退,太囂張不好。”說罷轉身離開禦花園,柔妃還真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