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姨娘,奴婢正是想去找您,您看,這是奴婢親手做的桂花糕,還有這甜仙醉,上次奴婢對秀姨娘多有冒犯,心裏一直不安,所以做了些小東西,希望秀姨娘大人大量,不要與奴婢一般見識。”鳳草將腕著的籃子遞到慕舒瑤的麵前,幾樣精致小糕點還有一殼散發著醉人香氣的白酒壺呈現了出來。

“啊?好好好……鳳草你可真是有心了,你這丫頭直言直語,我喜歡,以前咱們是不打不相識,我不會放在心裏的,哈哈……”慕舒瑤聞著那甜甜的酒香,正想接過籃子時,鳳草卻手一指。

“秀姨娘,您看那邊有個石桌,花香流水,風景正好,不如我們就去那裏坐坐,也好讓奴婢伺候您用酒?”

慕舒瑤向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前麵左邊一片桃林後有一個石桌,在傍晚的夕陽中若陷若現,幽冷清靜,倒真是個飲酒的好地方,她四下一望,看著一臉笑意的鳳草,饒有興趣的點著頭。

“好,確實是好地方,走吧。”

“秀姨娘請。”鳳草側身與慕舒瑤一同走了過去。

夜色慢慢暗了下來,遠處幾個院子外掛起了燈籠,慕舒瑤穿過一片不大的桃林,望著靜靜的池塘,坐在了石桌旁。

今晚風很輕,淡淡的月光灑下來,映照在水中,將不大的池塘照亮,微風吹起漣漪,一圈圈的波紋散開,聞著清香的桃花,慕舒瑤的心也靜了下來,她看著往桌上拿著吃食的鳳草,眼底流露出的狡黠一閃而過。

“秀姨娘,您嚐嚐這鳳梨酥,這是用冬瓜與梨做的,最是酥軟香甜。”鳳草將一盤金黃的糕點遞到慕舒瑤的麵前。

“真好看,鳳草這是你自己做的?你可真能幹啊。”慕舒瑤端起糕點看著,眼裏全是讚賞。

“謝秀姨娘誇讚,奴婢別的不會,這做糕點倒是有些心得,若是秀姨娘不嫌棄,奴婢會經常做了送來,秀姨娘,您嚐嚐,看合不合味口?”鳳草閃著明媚的大眼,豐滿的身姿,紅豔的嘴唇在月色下嫵媚動人,不得不說確實是一個天生的美人兒。

“好,我嚐嚐。”慕舒瑤掀起麵巾的一角,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不一會兒,她眼睛發亮:“嗯,不錯不錯,鳳草你可真是好手藝,難怪能成為二公子身邊的貼心人,果然不一般。”

“謝秀姨娘誇獎,您再嚐嚐這個,這酒可甜了,是用小米釀的,夫人平日裏也會飲上幾杯。”鳳草將酒杯遞過來,眼睛笑得如月芽兒,一旁的淩月麵色微動,本想出聲攔一下,但慕舒瑤一見到酒似乎十分欣喜,一口就吞進腹中,看得淩月直皺眉。

“哈哈哈,好喝,甜而清香,辣而不辛,好酒好酒,再來一杯。”慕舒瑤吃著糕點,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甜酒,不一會兒就以醉熏熏然。

“淩月姐姐,你也嚐嚐我的手藝。”鳳草將一盤糕點端到淩月的麵前,但淩月一臉冷色的搖頭。

“不必了,天氣不早,秀姨娘也該回去了。”淩月將盤子推開,來到慕舒瑤的身邊:“秀姨娘,我們該回院子了,您還站得起來嗎?”

“回去?我不要回去,這裏好美,我要在這裏看風景,淩月,你看天上的月亮好漂亮……好像大月餅……月餅,我要吃月餅……”慕舒瑤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端著酒杯似乎醉了,胡言亂語的說著,差點就要栽進池塘中。

淩月一把將她扯回來:“秀姨娘,公子在等著您了,天色以晚,您必須要回去了,來奴婢扶著您。”淩月抓著慕舒瑤的手,將她的酒杯奪過來放在桌上,扶著她向來路走去。

“鳳草,我們走了,你也快回去吧。”淩月看著正收拾桌子的鳳草說了聲,帶著慕舒瑤向小桃林走去。

隻是慕舒瑤此時正醉迷著眼,沒有發現此時鳳草的頭頂上滿是黑氣,比她上次見到時多得多,幾乎占據了整個黃色,十分的嚇人。

淩月扶著慕舒瑤走著,隻是走著走著,本來隻有百來步深的小桃林,走了一柱香的時間也沒有走出去,淩月猛然回頭,看向剛才亮著燈籠的石桌處,可她身後一片漆黑,哪裏還有什麽石桌,更不用說石桌旁兩個大紅的燈籠了。

“怎麽回事?”

淩月大驚,警惕地四下望去,可除了腳下的小路外,四處全是黑幽幽的桃林,不遠處還有淡淡的黑色霧氣飄過來,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

“別看了,這裏是個迷陣。”不知什麽時候,慕舒瑤以醒來,她一改剛才醉酒的模樣,眨著明亮的大眼,笑嘻嘻的望著淩月。

“你是裝醉?”

“嗬嗬,她的酒我可不敢喝,走吧,跟我來。”慕舒瑤眯起眼四下一看,認了個方向向前走去。

淩月眼神一縮,認真的打量她兩眼,跟了上去,隻見慕舒瑤左轉右彎,不一會兒就出了桃花林,隻是眼前還是一片漆黑,腳下更是沒有了道路,黑色的霧氣越來越重,慕舒瑤與淩月手牽著手,在黑霧中摸索。

“咦,怎麽沒看到?”慕舒瑤集中精力四下尋找著出路,可這片黑霧中並沒有閃著亮光的陣法光點,這裏全是黑霧,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

“秀姨娘您懂陣法,會破陣?”淩月問道。

“會一點兒,是張天師教我的,嗬嗬,張天師你認識的吧,他是住在我們村裏的道士,可他太不講義氣,上次我有難,他就那樣的跑掉了,別讓我再看到他,要不然定要他好看。”

“是張天師教的?那此陣叫什麽?難破解嗎?”淩月與她挨得很近,看著慕舒瑤眼裏的狡黠,心裏對這個秀姨娘更加的不懂了。

“這陣叫什麽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感覺我能走出去……啊,原來在這裏,真是讓我好找。”

慕舒瑤走了一陣後,來到一棵桃樹下,伸手摘下一片桃葉,用力一搓,桃葉變成了一麵黑色令旗,隻是在這一瞬間,令旗中有一股黑氣在無法察覺之下順著手指鑽進了慕舒瑤的身體裏。

“原來是你在作怪。”慕舒瑤看了看後,用力一扔,撲通一聲,似乎落到了水中,很快,四周的景色開始變幻,黑霧消失,遠處燈火點點,明月高掛,原來她們正站在桃樹林與小路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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