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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妹,還是叫秀姨娘來問問吧,這事關人命,怎麽能如此草率?”老三孫修武不滿意了,他身為巡按斷案無數,現在死了人,有人指證凶手,可哪有連疑犯都不叫來問一問的道理。

“父親,鳳草的死與秀姨娘決無關係,秀姨娘她溫婉如蘭、神清骨秀,豈會做如此之事,父親您多慮了。”孫澤瑜也不滿意了,父親怎麽能將這麽凶惡的事情與作出靈秀神曲的秀姨娘聯係在一起?真是太沒眼光了。

“你,你這小子說的什麽狗屁話,老子我斷案無數,還要你教?”孫修武一瞪凶眼,胡子都要炸起來,這小子胡說什麽,有這樣稱讚別人的姨娘的嗎?快十九了還不成親,就是腦子少根筋。看來回了京,一定要將這事趕緊給辦了。

“父親,秀姨娘與鳳草在此飲酒,秀姨娘喝醉了先行離去,有淩月作證,此事自然就與她沒有了關係。鳳草一人在此收拾東西,說不定她喝了不少酒也醉了,一時迷糊就掉到池塘裏,夜晚人少無人搭救,自然就淹死了,事情就是這麽簡單,父親,您說我說得對不對?”孫澤瑜不肯相讓,他是決不相信鳳草的死會與秀姨娘有關的。

“哼……”孫修武眼一翻哼了聲不在說話,他不知他這兒子吃錯了什麽藥,一再的為那個秀姨娘開脫著罪名,他看到淩蕭然冰冷的臉,真是不敢再說下去了,隻怕他一說他那個傻兒子就要沒完沒了了。

“孫公子,鳳草會水的,而且她水性很好,這個池塘並不深,如何能將她淹死?嗚嗚……鳳草……鳳草……你死得真慘啊。”香草淚眼漣漣。

此時眾人沉靜,無人說話,在場眾人各有心思,孫氏站著並不作聲,她現在一條心的要維護慕舒瑤,決不能將她交出來讓淩蕭然誤會她,孫修彬看著她也沒有說話,沉下了眼,說起來,死了一個婢女,其實也隻是小事一件,哪個府裏不會死人?死的是五妹府的人自然是她說了算。

被兒子氣到的孫修武望向了別處,表明著此事他不會再管,而淩蕭然則是冷眼看著還在檢查屍體的大夫,老二淩何然一直沒有說話,老三淩蒼然則一直蒼白著臉,似乎正在傷心,又似乎完全默然。

微風吹過池塘隻有香草一人在嚶嚶哭泣……

“老爺,鳳草她確實是淹死的,隻是,她以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大夫站起來,這是他再次檢查得出的結果,此女渾身無傷,腹中集水,確實是被淹死的,池塘雖然並不太深,隻到成年人的肩膀,但若飲了酒,鳳草就算會水,一時迷糊也有可能會淹死的。

“三個月?”孫氏驚愕,望向老三淩蒼然。

“鳳草,你這丫頭怎麽這麽傻?”淩蒼然聽了大夫的話,臉色一變,腳步踉蹌,來到鳳草的身邊,伸出手,想要將她的眼睛摸閉上,然爾他的手劃過鳳草的臉旁,拿開後鳳草的眼睛仍然睜得大大的,還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淩蒼然一愣,再次伸出了手:“鳳草,你這傻丫頭,怎麽不早些跟我說呢?竟然瞞了我這麽久……鳳草,你安心去吧,早日投胎重新做人,來世不要再為人奴婢……”

眾人聽到此,暗想難道這個鳳草是因為懷了身孕,太過害怕而跳河自殺的?必竟主子未娶正妻,哪裏容得下丫環生下子嗣,一般這種情況都是要偷偷處理掉的,而有的主母根本就容不下這種心有妄想之人,還會下毒手母子一個不留,以絕後患,所以鳳草會害怕也有可能。

隻是,話又說回來,鳳草現在才剛三個月,若她真是害怕,可以偷偷將孩子打下來,沒有必要自殺,何況還是與人高興的飲了酒後才自殺,這怎麽說也說不通啊。看來此事定不簡單,不過,讓眾人更加意外的事還在後麵。

淩蒼然連摸兩次,可鳳草的眼睛就是不閉上,那直勾勾的眼神真是讓人看得渾身發寒,淩蒼然陰著臉站了起來。

“大舅伯,勞煩您了,將她送下去吧,鳳草多半是飲多了酒才會失足掉進水中淹死的,與她人無關。”

“嗯,蒼兒你不必多想,此事就交給我處理了,你放心。”孫修彬道。

“謝大舅伯。”淩蒼然無力一禮,悲傷的看了鳳草一眼後就準備轉身離去。

不過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將正想離開的淩蒼然又留在了原地。

“等等,二弟,鳳草她怨念深重,死不合目,是為怨氣所置,你應該親自為她寫一篇經文送送她才好。”淩蕭然坐著輪椅上被淩東推著來到了鳳草的屍身旁。

“是,大哥所言極是。”淩蒼然沒有了平日裏的溫和儒雅,人人都知鳳草是他的屋裏人,現在鳳草死了,而且連腹中的孩子也一起死掉了,他似乎深受打擊,神色疲倦無神。

“咦?這裏怎麽會有一個黑點?”

躺在地上的鳳草頭發濕露露的,但蒼白的額間有一棵米粒大小的黑點,黑點若隱若現,雖然看似普通,但淩蕭然一眼卻看出了它的不同。

“去請福海大師。”淩蕭然按下心裏的驚疑,向淩東道。

“是”淩東很快離去。

“蕭然,你看出了什麽?這個黑點有什麽問題?”孫修武忍不住問了出來,他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麽明堂,不就是一個黑點嗎?竟然還要將福海大師也請了來,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

在場大多數的人也都是跟孫修武一樣的想法,他們都看不出這黑點的特殊之處,不過淩蕭然並未給他們解釋,想來他也是沒有完全的把握吧。

“大哥,鳳草是內院的一個小丫環,酒後失足落入水而亡,此事以無議異,怎還敢勞福海大師,讓她就這樣安靜的去吧。”淩蒼然藏於袖中的手緊了緊。

“怎麽?你害怕了?”淩蕭然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那暗金的眼眸閃著金色的光芒,似乎以將淩蒼然看了個透撤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