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進了房間,周夢然發現隻有一床棉被,不過她也不好多拿一床讓家裏麵的人生疑。

“你睡**吧!”周夢然指著**說道。

“那你呢?”換下外衣方東涵問,今晚作為新女婿上門的他被灌了不少酒,就算他酒量不錯,也架不住人多,所以臉紅的像關公,說話有點大舌頭也難免。

“你隻管睡。”周夢然已經洗漱完,換上了白色的睡衣。她在凳子上坐下,這幾天她都有嚐試調動真氣,可是除了新婚之夜被侵犯的時候感覺真氣有所鬆動,其它任何時候沒有沒有感覺到真氣的存在過,她想要突破就一定要溝通到真氣,哪怕隻有一絲,可是現在丹田被被那枚封元針封住,她什麽都感應不到,別說是修煉了,修煉她溝通天地之氣到丹田,可是就是進不去,隻能任由潰散,這樣也根本就沒有辦法修煉。

再一次的周夢然入定,可還是這樣的情況,絲毫沒有改變,到底要怎麽樣才會達到新婚夜那晚溝通天劫呢?

“你這是在打坐嗎?”原本躺在**的方東涵見到周夢然的行為,從**支撐起身體,拉開了蚊帳,問道。

“是呀。”周夢然懶得理會方東涵繼續做嚐試,可是依舊對體內的真氣沒有絲毫感應。

“嗬嗬,姿勢是挺像的,不過以你這樣打坐個十年八年也不會有所成就,來吧,一起睡覺吧!我保證不會侵犯你的。”方東涵以為周夢然是為了躲避他所以選擇打坐來逃避。他讓出了一半的床位保證。

“我是高手你相不相信?隻是因為某種原因被封了丹田,否則百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周夢然回頭狠狠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高手,高手,很晚了,來吧,睡覺。”方東涵像是哄小孩一樣的揭開了棉被,下床。他隻當周夢然是唬他。原本就是一個高手怎麽可能會在新婚之夜沒有反抗的被他強了呢?好吧,這麽想一個女孩子是不對的,他是有心上人的男人。

周夢然看方東涵的樣子也知道他這是一點也不相信她所說,不過既然溝通不了。而心境又被方東涵破壞的情形下那她隻能結束這次打坐。

“喂,聽說你喜歡上一個武運國的女孩子?怎麽泡上的?”既然閑來無事,周夢然就開始八卦。

“喂,我好像沒有告訴你這些吧?你從哪裏聽說的?”他以為自己的事情在方家應該沒有人告訴她才對,怎麽她就知道了呢?拉她在床沿坐下,他反問。

“方子玄。”周夢然爆出一個名字。

“你認識他?”方東涵沒有想到會是方子玄告訴周夢然這件事情。

“不熟,一起坐過一趟船,一起遇上海難。”周夢然攤攤手,好像每次遇上他們方家的人總沒有好事。

“就是五年前的去英國的船上?”他挑眉。小叔遇上海難平身也隻有那一次。

周夢然點點頭,花夜的失蹤她不應該怪在方子玄的頭上。可是離別時她明明就囑咐過方子玄,後來他將人弄丟,她能不生氣嗎?現在是人在屋簷下,否則以她的個性肯定不會這麽簡單饒了方子玄,可是不饒又能如何?

“看你這表情不會他也欠你東西了吧?”見周夢然表情不善。方東涵小心的開口。

“是呀,我在想是不是上輩子和你方家有仇?遇上你們方家的人總沒有什麽好事。”周夢然越想越是覺得如此,八年前遇上方東涵,將石磊借於他,結果石磊被他搞丟,五年前遇上方子玄結果遇上海難,將自家的丫鬟仆人托付給他。結果全部沒有了音訊,現在更是,被惡魂封了真元扔到了方家這個大火坑,還有什麽比這個家族更加坑爹的嗎?

被周夢然這麽一說,方東涵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既然覺得我們方家不好,幹嘛答應結婚的?以你嫡女的地位總不可能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不是說過了被人封了真元硬嫁到你家的嗎?否則我又幹嘛讓你配合逃跑計劃。”周夢然沒有好氣的看了方東涵一眼。

“你真的被迫嫁到我們家?”

“你覺得我很歡快愉悅的被你用強嗎?”周夢然拉住對方的衣襟。瞬間不悅。男人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嗎?

“你這個舉動很危險,我建議你放下手。”方東涵非常好心的提議。因為這個姿勢某女正壓在他身上,還隔著他的敏感部位,他是一個男人,非常正常。氣血方剛的男人。

周夢然皺眉,因為已經感覺自己的某個敏感部位被對方身上的某一樣東西頂住。好歹她也是一個成熟的靈魂,在前世係統的上過生理衛生課程。

想也不想的她一巴掌扇了過去:“你不是說有心上人的嗎?今天晚上沒有人給你吃**的吧,這就是你所謂的真心?”

不過她這巴掌很容易的被方東涵接住,第一次被挨的那掌有一半是因為看到周夢然感到理虧,不過這一次他覺得沒有做錯什麽,所以再挨就真的冤枉了。

“男人的生理反應和情字是無關的。”方東涵說的理直氣壯。

“那和隨地撒尿有什麽區別?你是人不是畜生。”周夢然瞪住他。

“你是千金小姐,注意酌詞而用。還有隨地大小便和男人的正常生理是完全兩個概念。”

“我就這麽粗俗,我不介意你向長輩報告然後辦理離婚手續,我會非常感激你的。”

“你知不知道在說什麽?我們方家三百代傳承沒有過休離原配的,更別說是離婚,這兩個字在方家你提也莫要提,否則吃虧的就隻有你自己。”方東涵皺眉像是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放開了周夢然的手。

“能說具體一些嗎?我初來乍到怕壞了你們家的規矩,真的從來沒有遇見過管家能當當家主母的。”周夢然想到了害她被關一個星期禁閉的某人,真是氣的牙癢癢。

“你是說大管家?”周夢然剛進門被大管家關了禁閉的事情他早就耳聞,那些天他正逃避著結婚的事實,每天以酒消愁,知道了這等事情也不會多管,不過就算他插手結果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他們方家一向都是如此,以前奶奶在世的時候還好一些,現在奶奶一走,爺爺將掌家之權全部交由大管家,可以說大權獨攬。

“你認為呢?沒有見過哪個家族將掌家的大權給一個外人的,縱然奶奶不在了,你母親也走了那麽也應該是二嬸或者三嬸才對,怎麽會是一個下人,難道在你們家媳婦不是人?還是那個掌家的和你爺爺有一腿?”周夢然惡意的道。她是對方世海沒有什麽好感,成天一副苦瓜臉也不知道給誰來看?而看方家他所娶的那些個妾,一眼就知道出自哪裏,喜歡那種出身女子的老頭本身還裝什麽清高?也難怪下麵兩個兒子全都是一個德行。

“你也無需用這種方式打探我們家的事情。”方東涵一眼就看出了周夢然所想。不過算是欠她的,就算他現在不說未來憑著她的性格也會去自己了解,與其一起被連累不如現在就滅了她的好奇心。

“方蘭在我們家算是特殊的存在,奶奶當年一心想生一個女兒,未得償所願,後來在一日大雪天從寺院撿來一個女孩子,給她取名叫做方雪。不過由於方家的傳統,方家就算是收養小孩也隻能當做仆人或者是死士,所以她一直算是特殊的存在,除了稱呼奶奶一直將她當做閨女在養,要不是二叔和三叔都有婚約在身,奶奶都想她嫁入方家,後來奶奶給她找了很多人家,其中不乏有些名門大戶,不過都被其婉拒,她說要一輩子照顧奶奶,特別在奶奶的晚年更加離不得她,也就在那時,奶奶將宅內的事情都交給她打理,直到奶奶去世,都沒有轉交權力。母親身前想接手方家的內宅事物,她認為讓方雪這樣管著家始終是不妥,原本爺爺也是同意,母親和方雪兩人都在做交接,不過後來母親身體出現狀況。自然也就掌不了家了。”方東涵眉頭忽然緊擰,輕聲歎息。

周夢然抓住對方的手:“是不是想起了你母親?你母親一定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女人。”

“我的父母非常的恩愛,雖然母親嫁入方家之後,因為方家祖訓的關係沒有出去過外麵的世界,不過父親每晚回來總是會和母親詳細的說外麵的世界,我那是還心想外麵的事情有什麽好說的,總是不理解父親和母親總是有說不完的話,現在卻是有些後悔總是在他們相處的時候去吵鬧著黏糊母親。”

“那二嬸和三嬸就沒有出來要掌家之權嗎?”周夢然皺眉,這簡直有些不合理。

“二嬸和三嬸都是比較本分的人,你也見到過了,她們都是不喜歡爭的人,原本三嬸性格也是較強的,不過三嬸家裏出了點事,沒有了娘家的支持也就沒有了底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