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麵的那些音節周夢然居然都記了下來,而且比自己看書裏聽到的還要全。布下陣法,周夢然練習了一下,第一遍很吃力,越到後來越是順利,這樣練習她持續了好幾日。如果可以她正想這樣持續下去,她對音律不是太懂,所以算是惡補。

隻是這樣學習下去時間決不允許,對於修真者來說修煉是無歲月的,可是世俗世界卻等著周夢然去解決方家的這個大麻煩。近日方家雖然沒有什麽大的動作,不過小動作不斷。

催眠術說白了是一種運用暗示等手段,讓受術者進入催眠狀態,產生神奇的效應的方法。它是以人為誘導引起的一種特殊的類似隨眠又非睡眠的意識恍惚的心理狀態。

往好的說可以使人心靈放鬆,對人們的身心有積極的治療作用。是打開人類心扉的鑰匙,通過激發人類的潛而給人以啟迪和智慧。

而周夢然得到的夢笛她感覺此笛不是來自於人類,因為因為她所看到的畫麵前幾頁全是和半人半獸有關,她覺得笛子最早可能是某個種族的祭祀,作用類似開啟半人半獸的智慧。否則她不會看到那些畫麵。

這和早期催眠術出現在人類種群和巫術宗教儀式連在一起有很大的關聯。催眠術在三千年前就被人類所使用,隻是到了後來科技逐漸發達加上了宗教和宗教之間的戰爭使得催眠術逐漸勢末和分化,到如今好的催眠師已經非常難尋,否則她不會不遠萬裏的尼泊爾找,尼泊爾的大師去世她隻能找巫君。

一個月後,周夢然學成了前三頁的內容,第一頁內容是妖獸的狂歡。就是這一頁的畫麵讓周夢然感覺此笛是用做於半人獸開啟智慧的原因,這一頁音節學完,吹出來居然整個天下集團的人感到了莫名的亢奮。很多人停留在某一個階段的居然全部同時突破,而在功法上整整停留了六年之久的阿傑爾居然連續突破。根據他的說法,聽到了她吹出來的笛音就莫名的進入了一種寧靜的狀態,腦中莫名其妙的多處了很多的想法,然後就突破了。所以她才會覺得是用於半獸人開啟智慧,再後來試了幾次就遠沒有第一次效果了,那些已經聽到過笛音的人,隻是覺得身體比平時亢奮一點點,而沒有了要突破的跡象。所以周夢然將這頁的笛音當做是振幅技能,就算是聽過一次,不會再突破,不過戰鬥的時候亢奮一些也總是好的,肉再少也是肉。

至於第二頁是於敵對戰的笛音,也就是這招讓周夢然感覺可以和方子玄一戰,如果方子玄是所謂的神之子的話。第二頁的內容不單單是與敵對戰還有一樣控製技能,能隨著笛音控製千軍萬馬。在這一頁巫君學了皮毛,不過就算是皮毛也讓他用這招殺了很多同等級甚至是比他等級高的人。以至於讓巫君在某段時間裏信心膨脹,和教廷的人結下大仇。殺了很多教廷的人。直至遇上神之子,他惜敗於神之子,才讓他有所收斂。由此可見神之子最起碼有一至兩樣的針對靈魂的招數。

這一頁的笛音方出。整個天下集團差點大亂感覺到不對,周夢然連忙停了笛音,在房間裏麵加強了陣法,這才消停下來。

第三頁是吸收人靈魂的招數,而巫君主要學的就是這招。當年要不是巫君的這招,那位神之子還真有可能將巫君留下,也因為這招,讓巫君從神之子手中逃了出來。周夢然將三招煉至大成,看第四頁的時候她感覺沒有三兩個月沒有辦法練成。所以就先耽擱下來。

如果巫君還在知道他練了十幾年才連了些皮毛,周夢然一個月練完還嫌速度慢。估計會氣得吐血。不過這是因為夢笛裏麵已經隱約形成了器魂,他對周夢然的認可親自教音節。以至於周夢然能在短時間內掌握每一個音符,但是第四頁所包含的內容太過於複雜,在前三頁特別是第三頁沒有活用以前最好還是不要先學,所以這也是周夢然沒有學第四頁的原因。

這一個月,周夢然還試圖溝通了那個器魂多次,隻是他始終不願意在她清醒狀態下相見。

這一個多月鍾慧嫻也已經完全恢複,其實那天她也沒有傷到多少,隻是被驚嚇了一場,醒來後怕消息走漏就一直住在了天下集團,而鍾滿堂也沒有將女兒痊愈的消息散布出去,盡管鍾慧嫻已經不在青山醫院醫治,他還是會去青山醫院的特殊病房裏麵小坐,他這樣也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

不過近來鍾滿堂的心情還是掩飾不住的好,自從將家裏囤積的民生用品拿出來呼籲全社會的有識之士之後,現在出席上流社會的宴會也沒有人敢看低他,那些所謂的真正名門,老牌貴族,都爭相的和他做朋友,就連兒子女兒的婚事也非常順利的談了下來,原先因為大女兒的影響,家中除了已經結婚的二女兒,其她的幾個女兒和兒子的婚事都是低不成高不就,就算將女兒嫁給一個普通職員,別人也嫌棄鍾慧嫻的名聲。可是現在誰不高看他一眼?而且周定邦已經答應做了幾子女的證婚人,這讓他的未來親家倍感麵子。

最重要的是大女兒已經無恙,這次醒來也不鬧了,還破天荒的向他道歉,說是夢醒了以後就腳踏實地的做人。這讓他倍感欣慰。

“最近住在這裏還習慣嗎?”說起來這還是周夢然和鍾慧嫻第一次兩人麵對麵的講話,盡管之前兩人有過見麵,可除了幻境中的那場對話兩人幾乎沒有更深的接觸。

“不習慣又能如何?不過不管如何我還是謝謝你將我從幻境中解救出來。”

“能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嗎?”周夢然所指的是當年鍾慧嫻中幻術的事情。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那個人不是子玄,雖然方子玄不喜歡我,可他不會傷害別人,哪怕覺得我很煩他。那次我跳海,他就陪在我身邊陪了整整兩天,試問這樣的男人會去傷害一個已經和他沒有任何瓜葛的女人嗎?我和他說過,隻要他不結婚就不會對他死心,哪怕遠遠的看著也好,除非他結婚。而他也答應過我隻要不影響他正常的上班生活,不影響他的家人,他任由我。不會再對我說什麽傷害的話。你說這樣的方子玄會因為我的繼續喜歡而對我進行驅逐和警告嗎?如果他要做完全沒有必要和我說那番話。

“這也不能證明那個人不是方子玄?”

“這個是女人的直覺你知道嗎?”鍾慧嫻點燃了一支煙,眼神迷離。

“你願意幫我們嗎?”周夢然問道。之前已經派人隱約的和她談過此事。不過她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

“如果這個人一直冒充著是不是意味我就有生命危險?”鍾慧嫻不是傻瓜,她明白當年就是自己太過年輕氣盛的找假方子玄攤牌,以為這個世上沒有什麽可以遮天的,可是卻差點讓自己陷入不覆。

“你是聰明人,你覺得他會讓這麽一個威脅存在嗎?”當年之所以留鍾慧嫻這條命,一是他對自己的幻術有信心,二是他剛剛替代鍾慧嫻沒有多久,不想做出令人懷疑的麻煩事,所以就用幻境困住了鍾慧嫻。

方家,打聽到這幾日方子玄會出差離開上海幾日,周夢然就帶著鍾慧嫻來到了方家,來之前,周夢然給鍾慧嫻做了一個特殊的符,隻要帶著符就不會聽到她吹響笛聲。

午夜,笛聲悠揚的在方家的門口響起,或是高亢或是低鳴,很快附近一片寂寥。

“吱呀”一聲,方家大宅後門被打開,方東涵走了出來。他已經早一步得到過周夢然給的符,佩戴於身上,見家中的仆人無緣無故的昏睡,他就知道周夢然過來了,就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這段時間你爺爺如何?”

“雖然我這幾天沒有見到老爺子,不過我根據老爺子的飯量肯定身體還算好。”方東涵說道。

“你們方家族裏呢?難道對東方家如今的決策沒有意見?”

“那些人能有什麽意見?被老頭子壓了一輩子,現在就算有質疑,可是老頭子在的情況一個也不敢上門。”

周夢然點頭。“你知道這回他會出去多久嗎?”

“他一般不會出遠門,這次我讓二叔故意在一批貨物上做手腳,讓他不得不離開去處理,你知道雖然方子玄已經對整個方氏大刀霍斧,不過兩個叔叔當年為了得到方氏下過一些努力的,明麵上的子他已經清理幹淨,暗子反而得到了提升。”

周夢然暢通無阻的走進方世海的房間,走進裏麵基本倒在地上的那些人他都不認識,雖然他知道近來家裏來了很多陌生人,可是沒有想到變化如此之大。

“怎麽這些都是近期來的新人?”周夢然問道。

方東涵點頭。

“沒有見過。”

“我覺得我們要加快速度。”

幾人加快步伐,在房間裏沒有見到方世海,方東涵原本還有些疑惑,不過在周夢然開啟了方世海房間裏的機關後就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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