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多謝攀迦的打賞還有催更票,這段時間一直伺候月子,還要上班,實在吃不下催更了,隻能保證不斷更,別的話,我也不敢許下保證,畢竟許下的諾言欠下的債,始終是要還的,還請大家一直支持我,等老婆大人過完月子,我抽出時間來,一定努力更新回報大家的。

“帶走?”張玉堂的睦子裏閃耀過一絲奇異的光芒,神色不變,舉止從容:“敢問各位壯士的公子是誰,見我有什麽目的?”“我們公子身份尊貴,他的名字,豈是你一個小小的秀才能知道,讓你去你去便是了,若是膽敢抗拒,強行帶走你的話,那樣大家的麵上都不好看。”

旁邊幾個跟著來的騎士,仿若絲毫沒有把張玉堂放在眼裏,個個飛揚跋扈,嗖的一下落下馬來,幾步跨到張玉堂身旁,伸手一探,向著張玉堂抓來。

“小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抱歉的很,我這個人,一般是什麽酒都不吃的。”

張玉堂淡淡一笑,一抹神魂的壓力散發出去,直擊人心,讓幾個過來的騎士好似心靈受到了重錘的轟擊,臉上一陣蒼白,大汗淋漓,眼睛、心靈中更是出現無數的幻象。

眼前站著的這個人突然之間化作一尊大佛,身高萬丈,通體生輝,靜靜的站在那裏,眼神慈悲,默默的看著自己。

一種肅穆、高大、無量、超脫的氣息從大佛的身體上散發出來。

“求求你度我出苦海吧,我一聲作孽。

罪不容誅,終於大徹大悟,而今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還請大師收下我把。”

“我的雙手沾滿鮮血,曾經聽從太師公子的吩咐,強搶民女,供公子玩樂,事了之後,一些貞烈的女子撞牆自盡。

我罪大惡極。

終於明白,往日種種,如水無痕,今夕何夕。

君已陌路。

到了最後還是要自己幡然醒悟。

才能跳出苦海,萬望大師度我一世。”

“一念起千山萬水,一念滅滄海桑田。

預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後世果,今生作者是,善哉、善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還請大師度我。”

原本圍繞著張玉堂的幾個騎士,已經伸出手來,伸到半路中,忽然麵現懊悔之色,仿若經曆了苦苦掙紮,一個個都雙手合十的跪倒在張玉堂的麵前,苦苦哀求張玉堂度我出苦海。

附近普通百姓,看的暗暗叫爽,這幾個騎士都是梁太師府裏的門客,向來都是橫行無忌,肆意為惡,想不到今日居然跪倒在一個年輕書生麵前,苦苦求他度化。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起來!”騎士首領眼中一抹寒光射出,盯住張玉堂看了看,一聲暴喝如九天真雷爆響,轟然炸響在這幾個騎士的耳畔。

“這位壯士,他們深知自己過去罪孽慎重,臨陣倒戈,檢討自己,討伐無道,從此以後跳出苦海,一心向善,這是天大的好事,你這是幹什麽嗎,難道要阻止別人棄惡從善嗎?”“妖人?”騎士首領坐在高頭大馬上,冷冽的語氣如寒風卷霜雪:“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麽人,我們都是太師府的人,你對他們施展了什麽妖術,我勸你趕緊解開妖術,隨我去一趟太師府,如此萬事大吉,若是你還是一意孤行,休的怪我無禮。”

“無禮??”張玉堂心平氣和,看了看眼前跪著的幾個騎士:“你們的頭領說是我用妖法蠱惑了你們,你們說是嗎?”“善哉、善哉!”幾個騎士站起身子,嘩啦啦把全身的甲胄都脫了下來:“脫去一切束縛,從此便是自由身,憶往昔種種,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當作如是觀,李頭領,你還是請回把,我們是從這位大師的身上感受到了浩然、善意,才知道我們過去做的事情,論罪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我們已經決定皈依大師,唯大師是從,我勸你也皈依大師吧,否則身死道消之後,再入輪回,就再難得人身的福報了。”

“一派胡言!”騎士首領勃然大怒,一拍馬,就要轉身而走,遠離張玉堂,打算回去借來好手,在來對付張玉堂。

“這位壯士,他們都已經去惡向善,你還不能醒悟嗎?”強大的神魂之力散發出來,進入騎士首領的腦海裏,把張玉堂的形象深深的刻畫在他的腦海深處,在他的腦海深處,張玉堂是唯一的真佛,他高高在上,普度眾生,自己就是被他普渡的一個螻蟻,虔誠的信仰著張玉堂。

“我錯了!”隨著這股神魂之力的入侵,騎士首領一拉馬頭,停了下來,臉上一片掙紮,外人看來,就像是在猶豫、在迷茫、在醒悟。

被度化的幾個騎士,此時一起放聲喝道:“此時不回頭,待到何時?”“善哉、善哉!”騎士首領撲騰一下滾下了馬來,虔誠的跪倒在張玉堂的身旁:“吾師,我知錯了!還請吾師能夠收下迷途知返的我,讓我有機會留在吾師的麵前,好好的曆經諸天諸神,彌補一下過去的罪惡。”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張玉堂淡淡一笑,如一尊拈花的佛,伸出手扶起這位騎士首領,幫他脫去身上的甲胄:“我有明珠一顆,久被塵關牢鎖,一日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願你能持此心,永恒不動。”

“吾師摩頂,弟子受戒,以後定會聽從恩師的教誨,一心向善,永不改變,若為此言,天葬之、地絕之,永不超生!”騎士首領對天起誓,隨後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站在張玉堂的身後。

“你去告訴太師公子一聲,就說以後有時間,我一定會去拜訪他一下的。”

張玉堂的眼中寒光閃動,對著騎士首領吩咐著:“去吧,記得不要傷害他們。”

“是,吾師!”騎士首領一身便裝,對著一旁的大馬不管不顧,步履瀟灑的離去。

“咱們也回去吧!”梁太師府!太師公子一人坐在房間裏裏,有些心浮氣躁,等著自己的手下。

“不知道事情辦的怎樣了,張玉堂不要以為錢塘人稱呼你一聲聖師,你就以為自己就是文壇泰鬥了,敢不把放在眼裏,我會讓你在京城裏寸步難行!”“公子,李頭領回來了。”

一個仆人向著屋裏會報道,聲音怪怪的,就算是眼神都有些詭異。

太師公子沒有注意到這點,隻是語氣急促的吩咐道:“快讓他進來說話。”

“是!”仆人退下,領著李頭領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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