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渡過九次雷劫,獲得仙籍,氣質超然,站在那裏,白衣飄飄,風華絕代,似乎隨時都會隨風而去,飄然天地之外。

周身有著氤氳的仙氣繚繞著,如夢似幻。

“這位道友客氣了,白素貞也是饒幸渡過雷劫,至於名列仙班,卻是沾了玉堂公子的光,玉堂公子雖未成仙,卻已是眾仙領袖,刮號蕩窟,人稱天師。“順著白素貞的目光看去,這位中年道長的眼中陡然爆發出了驚人的神光,目光炯炯,看著張玉堂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與疑惑。

“莫非這位就是轟傳整個練氣界的蕩魔張天師,據說得到了天帝賞賜,執掌龍虎寶印,蕩魔天下,佑護人間。“張玉堂微微一笑,看著眼的中年道人,白皙的臉龐布滿了紅潤之色,此時有些驚訝的張開了嘴巴,露出一口潔白而整齊的牙齒,濃濃的眉毛此時由於驚訝而微微的上挑著,心道:“莫非這位就是二哥的師傅,當今蓬萊仙閣的執掌者?”

生怕認錯人而鬧出笑話,張玉堂微不可察的把目光移向了身旁的紫月與林球球,果然就見紫月看的中年道人後,歡呼著跑了過去:“爹爹,你終於舍得出關了,我還以為你不要你女兒了呢。”

“果然是仙小的圭人。”路上的時候,林球球早已暗中傳音告知自己,紫月是當今蓬萊仙閣的主人的女兒,自幼嬌生慣養,雖然有些調皮,卻本性不壞。

中年道士個著:“有朋自遠方來,為父自然要出關招待,你這小妮子,有沒有敲詐勒索到咱們仙閣的朋友。“當然沒有!”

紫月矢口否認,小腦袋搖的給壯浪鼓似得抱著中年道士的手臂,嬌氣的說著:“爹爹,我來給你介紹到咱們仙閣做客的朋友。”

拉著巾年道士走到張恒麵前說著:“這位是我的大哥,大自在天宮的弟子張恒人稱銀槍。”

張恒彎身行禮:“張恒拜見忙叔!”

中年道士開懷常笑:“賢侄,快快請起,不必多禮,我與自在真王也是數百年的老朋友了,想不到你是他的徒弟,果然天賦異稟,氣運隆厚。”

張恒謝道:“多謝師叔誇獎!。”

說畢站在一旁,令中年道士、紫月過去。

紫月一指張玉堂、許嬌容、青蛇說著:“爹爹,這是我三哥和兩位嫂嫂,也是白姐姐口中說的蕩魔張天師難道他真的這麽厲害我看也不比我大上多少,為什麽比我還要厲害這麽多,我看他也沒有什麽三頭六臂啊?“中年道士眼中滿是驚奇,笑罵道:“小丫頭,不得對天師無禮,仙閣之主蓬萊道人見過蕩魔張天師,還請天師不要怪罪這丫頭的無理取鬧。”

張玉堂慌忙下拜:“伯父嚴重了,我與球球是結義兄弟球球的師傅就是我的師傅伯父千萬不要稱我為什麽蕩魔天師,那不過是虛名而已。

中年道士滿麵含笑:“那我就稱呼一聲賢侄!”

旋即對著白蛇點了點頭,說著:“大家既然都是球球的朋友,自然便是我仙閣的朋友,到了這裏,就像到了自己的家裏一樣,不要拘束,都隨我到仙閣中飲瓊漿、食靈果口“麵對著一位蕩魔天師、一位蓋世天仙中年道士卻也不敢過於托大,而是與眾人一起步入仙閣中。

到了仙閣眾人各自尋了座位坐下,便有許多仙姬手捧玉盤翩翩而來,玉盤中羅列著幾個夜光杯,夜光杯中瓊漿蕩漾,又有靈果數枚一起呈了上來。

各自推杯換盞,肆情快樂,旋即仙閣主人拍了拍手掌,又有許多風姿曼妙的仙姬款款而舞,衣袖紛飛,輕歌漫揚,十分熱鬧。

風流易散,歡樂難久,數個時辰之後,賓主盡歡,仙姬離去,眾人告辭仙閣主人,一起隨林球球到了他的殿宇C

張恒道:“二弟,你現在已經到了瓶頸,我也要回大自在天宮向師傅稟告這次外出所遇到的事情,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張玉堂在一旁亦然笑道:“二哥,還有我們,已經給嬌容解了毒,也該折返錢塘,等候人皇差遣了,怎麽說三弟我也是天下監察使,奉旨巡杳天下,總是要有些作為口“林球球灑然一笑:“也好,我也不留你們了,你們各奔前程,我也要刻關衝擊元神,這一次劫數來勢洶洶,增加一些實力,總能夠在劫數中多一分自保的能力。“林球球把張恒、玉堂等人送出蓬萊仙閣,指點去路,眾人揮手相別,腳下祥雲騰起,瞬息離開汪洋大海,來到陸上。

張恒於陸上和張玉堂等人別過,腳踩一杆長槍,禦槍而行,返回大自在天宮,向著自在宮主交差去了。

張玉堂等人腳踩祥雲,略微一思索,說著:“當時我在錢塘發現九天殺童大將在錢塘徘徊,後來神將直奔保安堂而去,不知道現在許仙情況如何了,咱們抓緊趕路。”

“什麽?有神降臨保安堂?”

許嬌容還不知道這件事,此時聽說許仙可能有了危險,頓時心中揣揣,恨不能肋下生雙翼,一氣飛到錢塘去。

“不要著急,這麽長時間過去了,該發生的也早已發生,不該發生的也不會發生。”

張玉堂安慰著身旁的許嬌容:“許仙是當今人皇冊刮的臣子,榮光萬裏,就算是神將也不敢輕易動手毀壞人旬重臣。“許嬌容心中掛著許仙,再也無心欣賞雲路兩旁的如畫風景,一路催促著,騰雲而來,大家雲路絕速,又有一尊天仙相隨,更是快上幾分,未用多久,便到了錢塘。

到了錢塘上空,大家並沒有落下雲端,而是向著保安堂飛來。

“人呢?“祥雲一散,大家落下雲端,清光一閃,落在保安堂的門前,卻見保安堂被鎖將軍把門,一點人氣也無。

“許仙,你在哪裏?”

翻牆入院,芳草萋萋,雜huā生樹,灶裏麵早已冷了炊煙,院子裏冷冷清清的,沒有一點、人煙,顯然是有一段時間沒有住人了。

“怎麽辦,許仙他怎麽不在?”

許嬌容心中大恐,在院子、房旬中四處亂走。

張玉堂安慰著:“不要驚慌,這裏沒有任何打鬥痕跡,看得出來,許仙走的很安靜,應該沒有受到什麽襲擊,我們去三皇祖師會去問問吳大夫,許仙攜玉蓮姑娘離去,總會與吳大夫說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