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麽不可以的,天帝害人,我們就去救人,救人若是無功,難道害人還有理了嗎?”李勇年齡雖長,熱血不息,從張玉堂的紫府裏衝了出來,跪在雲端:“還請公子傳授給我變化神通,讓我能夠化身蛟蛇神龍之屬,然後引來漫天風雨救百姓。”

“我也願意。”

無論張玉堂做什麽,阿寶都是全心全力的支持,不分對錯,不變黑白,隻要張玉堂讓做的,他都會去做。

“能夠多擁有一份神通,就能夠在未來的大劫中,多一份活命之機,而且這是做好事,賺功德,為什麽不去做。”

許嬌容、青蛇、白蛇隻是點了點頭,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無懼於天帝,願為生民立命。

“那就好!”張玉堂看著自己身旁的人,心中有些感動:“我現在就傳授大家一百零八變的神通,這門神通一旦修成,通靈變化,妙用無窮。”

五道精氣神光從張玉堂的紫府裏射出,每一道精氣神光中都蘊含著變化神通的法訣,神光如利劍,刺破虛空,射向眾人的紫府。

眾人平心靜氣,任由神光射入,旋即一篇篇奧妙無窮的文字浮現在神魂深處,這些文字奇妙無比,演繹天地造化。

端坐雲端,張玉堂傳授完畢神通之後,就在一旁半閉著眼睛,守護著他們,這時候,大家都默默的參悟著變化神通。

每一個人通體都在放光,光芒彌漫。

把人都籠罩起來,仿若一輪輪金色的太陽在噴薄雲霞,五彩絢爛,幻麗如夢。

“變!”最先是白素貞睜開一雙美目,周身氣息流動,陡然一股迫人的氣勢從白素貞的身體中湧現出了,旋即通體的白色光芒一收一縮,爆破開來,猶如煙花盛放,白色光芒中一條千丈長的白玉神龍浮現當空。

這條神龍通體潔白如玉。

沒有一點兒的瑕疵。

仿若是上天精心打造的神物,每一塊鱗片的都十分光滑,映著光澤,仿若一塊塊白色的神金堆砌而成。

龍頭如鬥。

一對龍角光輝熠熠。

看起來十分秀氣中帶著威武。

玉龍擺尾,風雲匯聚,一片雷雨如驟。

嘩啦啦的嘀嗒下來。

白素貞修成變化神通,化身白龍,一聲龍吟,震動九天,風雨隨即而至,滋潤著幹涸的大地,未用多久,青蛇也了悟變化,化身青龍,龍頭在天,龍尾在地,通天徹地,風雨大作。

至於許嬌容、阿寶、李勇,對一百零八變多少有些了解,倒還沒有真正的參悟,唯有白素貞、青蛇身為蛇身,體內蘊含著真龍血脈此時被神通激發,自然而然的就能夠化身真龍。

“下雨了!”“終於下雨了!”狂風暴雨,不但沒有讓百姓恐懼,反而讓無數的百姓湧上街頭,在風雨中歡呼。

“走吧!”龍身隱去,風雨而止,白素貞、青蛇、張玉堂、許嬌容、李勇、阿寶行雲布雨之後,就離開了這裏。

因為這裏沒有惡鬼的行蹤。

此次出來,張玉堂就是為了尋找父母的下落,想要尋找到父母神魂的下落,唯一的辦法就是尋找到作亂凶靈的王。

這些日子裏,張玉堂等人有時騰雲駕霧,有時徒步而行,遇到大旱的地方,就暗中作法,引來漫天風雨,解一方的疾苦。

可惜,一直沒有遇到什麽凶靈。

“這些日子以來,有好多神靈都在各地擺壇下雨,獲得了無數百姓的敬仰,不過,我卻發現這些鬼神都不是天庭正神,而且這些鬼神還暗中組織了教派,讓人膜拜教祖。”

“我看到那教祖不是別人,正是嬌容的弟弟許仙!”“現在許仙正借著天下大旱,四處收買人心,收集香火,野心不小啊。”

張玉堂一群人坐在山頂上升起了帳篷,準備夜宿在這裏,這些日子以來,根本沒有固定的住處,張玉堂不得不去了集市中買了許多日常用品放在紫府中。

現在的紫府,幾乎成了雜貨店,油鹽醬醋、被子、帳篷什麽的一樣都不缺。

山頂上篝火通明,烤著一隻肥美的野山羊,褪去了毛皮,掏空了內髒,在裏麵放了些許鹽巴、辣物以及作料,便放在了火上烤了起來。

火焰通紅,張玉堂邊烤著羊肉邊與大家說著這些日子見到的事情,提起許仙的時候,許嬌容默然不語。

很多事情都說明,現在的許仙非同一般。

“嗯,除了許仙,人皇也派了很多人下來呼風喚雨,不過,這些都是隻能夠解決一些地方的幹旱,還有很多地方鞭長莫及,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這一次,天帝罪過重了,很多地方都在傳說,人皇震怒,已經傳令天下,破除一切神靈的廟宇,斷掉眾神的香火,甚至準備伐天,征討天帝。”

一件件震動天下的事情,在這些日子裏接二連三的發生著,張玉堂幾乎已經看到一個不可避免的亂世即將到來。

嗤嗤!火焰繚繞,碩大的羊腿在篝火中散發著誘人的味道,整條大腿都被烤成了金黃色,羊油從上麵滴答下來,落在火中,發出嗤嗤的聲音。

“好香!”青蛇圍了過去:“玉堂,烤熟了沒有,先給我有點嚐嚐!”說著伸出手,撕掉一塊烤熟的羊肉,放在嘴裏,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真的好香,大家都吃啊。”

山頂上篝火通明,清風徐徐,一群人放下心事,開心的吃著羊肉,看著天上的星星,肆意的長笑。

“咱們睡吧!”篝火熄滅,萬籟俱寂,張玉堂和許嬌容走進一個帳篷中。

悉悉的脫衣聲從帳篷裏麵傳來,旋即一片喘息的聲音彌漫。

附近帳篷裏的人,身體一陣火熱,尤其是李勇、阿寶都是多日沒有碰過女人,此時聽到帳篷裏傳來的啪啪啪的聲音,都覺得猶如一隻溫柔的手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撓著癢癢,十分難受。

“玉堂!”一個光潔溜溜的身子爬了進來,張玉堂身子一僵,旋即放鬆下來。

“青兒,你怎麽來了?”許嬌容害羞的埋下頭:“沒有羞恥,你怎麽可以這樣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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