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鎮上,百姓湧動而來,如潮水一樣,把張玉堂圍困其中,張玉堂環顧四方,毫無懼色,眉心額骨的地方,射出一道白光,白光如虹,散去以後,卻是一條滾紅的巨蟒,巨蟒渾身染血,麵目猙獰,通體數丈長短。

“這條巨蟒就是你們日夜祭拜的女神,也是她保持河水不幹”。

張玉堂幽幽一歎:“我原本並不想除去她,奈何她以神自居,造福的同時又禍害一方,不得己,才動了道法神通,此時,她已經死了,還有人會為她報仇嗎?”

望了望被自己的神光震倒在地的幾個村民,張玉堂的眼眸中,並沒有多少同情,這幾個人都是鎮上的混混、光棍一類的,家中並無兒女,又都想活命,自然希望別人家的孩子都喂了女妖,換取自己的活命之機。

“今日,我從這裏路過,也算是有緣,就在這裏,開壇講道,敘述長生之奧妙,呼風喚雨之神通,你們有多少慧根,能學到多少,就聽天由命吧。”

張玉堂通體放光,猶如神靈,麵目極為莊嚴,坐在那裏,動了金口,大道真音飛出,帶動天地元氣匯聚,頓時之後,天女散花,地湧金蓮,全是元氣變化而成的異象。

“天地之間,有神符,符通天地,演化陰陽……符劍之道,符通變化,劍為君子,符劍合一,縱橫馳騁……陰陽之道,在於長生!”

神符術、劍術、長生術、神通、道法。張玉堂毫無保留,在七星鎮上演講,道音轟隆,有些天賦極佳的人,居然又當時便悟通符術的人,手指一動,符光照耀出來。

隻是這些符術,還是最基本的五行符,乃是金、木、水、火、土符一類,這類的符。乃是基礎。修行起來,卻是必須要掌握的。

“土!”

有些人暗中念動咒語,催動附近濃鬱的元氣,就見一股黃色的元氣在眼前匯聚。旋即。一個棗核大的小土堆。出現在手裏。

“真秀氣!”

那人不好意思一的收了起來。

“無聲劍!”

有人對劍道比較有天賦,當下揮動手裏的樹枝,隨著張玉堂的講解。舞動長枝,如劍在手,縱橫起舞,優美而淩厲。

嘶!

手中長枝飛出,落在三丈之外的一棵巨木上,長枝入木三分,露出的部分,顫巍巍的,不斷的晃動。

張玉堂看在眼中,心中歡喜,元神再一次溝通大地精氣,濃濃的精氣湧現,讓七星鎮一時之間,幾乎成為了一方靈土、聖地。

濃鬱的靈氣,無上的道法,讓七星鎮的人,在聽道的時候,不用擔心元氣的不足,很多人,接著這一次的大機緣,從貧民邁入了武者的行列,甚至有人一度突飛猛進,修為直線上升,到了後天真氣大成的境界。

時光如斯夫,晝夜不舍,很快,一天過去了,張玉堂的講道戛然而止:“各位,今天便講到這裏吧,各自散了吧,還希望你們能夠好好修行,多多讀書,知事明理,捍衛天下。”

“聖師,明天還講道嗎?”

有人詢問,他們得了其中的好處,聽的如癡如醉,自然不願意張玉堂就這樣撒手離去。

“明天嗎??”

張玉堂淡然一笑:“應該不會了,現今天下大旱,四處流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也盡自己的菲薄之力,多救一些百姓。”

“聖師大德啊。”

“還請聖師能夠留下來,七星鎮的百姓需要你。”

一些受益匪淺的百姓,對著張玉堂跪了下來,亂世之中,能夠有這麽一位神通廣大的人護佑,大家都能夠多一份活命之機。

“嗬嗬,我留下來也沒有什麽用,能夠教給你們的,都教給你們了,俗話說,人救不如自救,還請大家能夠當自強,在亂世中,真正的強大起來護佑自己的族人、村子、城鎮。”

張玉堂拒絕留下來:“現在我為你們演示一下,如何呼風喚雨,用來解決天下大旱!”

張玉堂散開頭發,手執斬神劍,步罡踏鬥,劍指七星,一團劍光從劍尖飛出,一聲雷響,清風拂來,初始悠悠蕩蕩,旋即潑沙揚塵,昏天暗地。

“雨來!”

轟隆一聲雷震,大雨滂沱。

這場雨足足下了半個時辰,七星鎮上所有的溝壑中,都裝滿了水,所有的耕田,都受到了灌溉。

“聖師,雨夠了,還請聖師停止作法!”

百姓們歡喜的看著身邊的雨水,興奮的吼著。

“風斂雨收!”

又是一劍震動,雨過天晴,萬裏一碧。

“還請大家多多讀書,多多修行,不要仗勢欺人,作惡多端。”

張玉堂帶著青蛇、許嬌容、李勇、阿寶、張博等人,舉步就要離去。

這一次出來,張玉堂準備走遍天下,排憂解難,積累外功,尋找機緣,突破境界,並沒有想過要駕雲而行。

人,隻有曆經紅塵百態,才能夠看透一切,舉世飛仙,,沒有經曆過紅塵的曆練,神仙難做。

“聖師,讓我們跟著你吧,我們願意拜你為師!”

七星鎮上,幾個孤兒,眸子裏神光熠熠,盯著張玉堂,十分狂熱。

“我們願意和聖師一道行走天下,兼濟世人,聖師,也能夠好好的教導我們,讓我們能夠重新做人。”

這幾個人,有幾個是著了女妖的魔的年輕人,此時,對張玉堂心悅誠服。

張玉堂眉頭微皺:“帶上你們?這不方便吧,我此去,居無定所,或者棲息高山,或者隱居碧水,或者解決劫難,或者接濟世人,這樣的苦,你們吃的下嗎?”

“我們能!”幾人的意誌極為堅定。

“難難難!”

張玉堂道:“我們已經辟穀,可以不食人間煙火,你們能行嗎?”

幾人相護看了一眼:“我們可以自己準備吃的,無論是野菜、野果,還是什麽的,我們不挑不揀,都吃得下。”

張玉堂看著跪倒在地的二個少年,思索了一下:“入我門來,需要做好兩點,欲學我的大道,就要先做人,二則是,要能夠吃的下苦,不能夠半途而廢,你們能夠做得到嗎?”

“能!”

二人撲騰一聲跪倒在地:“徒兒見過師傅!”

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