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婉若湖光般翠色迷人的點翠金飾裝點在我的發髻之上時,我並不知道,那點翠的工藝竟是那樣殘忍的。
正如,若幹年後,當我一襲冷衫翠綠,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並沒有想到,他已因無法抑製的思念,而使得血流成河。
江山美人,玉點容顏。
我已不是從前的我,你何苦還執著於從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