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現實亦或是遊戲,人生總會有很多的無奈,縱然是大名鼎鼎的劍與玫瑰公會的會長,蘇月也無法憑自己的喜好行事,她與葉痕不同,葉痕作為一個獨行者,在遊戲裏的拘束很少。而她,需要顧忌的東西卻有很多。

接手劍與玫瑰這半年以來,她雖然把公會發展成了遊戲裏屈指可數的頂尖公會之一,然而她卻並沒有因此感到自豪亦或是愉悅。

劍與玫瑰越強大,蘇月也就越來發覺,這並不是她所追求的遊戲生活,不僅與其他公會勾心鬥角,還要協調好公會內部的平衡,令她感覺到很是疲憊。

然而,對於她驟然發出的感慨,葉痕一時間就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他也很想滿腹憂傷地回上一句,秋葉的飄落到底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大便的離去到底是馬桶的追求還是屁股的不挽留之類的裝逼言論。

隻是話到嘴邊,他怎樣也無法厚著臉皮去抄襲前人的神論,隻得硬生生地把這倆句經典句子給吞回了肚子裏,麵色古怪地悻悻而立。

看著葉痕欲言又止的模樣,蘇月卻隻是用指間輕撩了一下雲鬢邊被風掃亂的秀發,並沒有出聲追問。她從來就沒有期望過能從葉痕嘴裏說出什麽人生道理來,隻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縱然外表再堅強,內心也會有柔弱的時候。

她希望有那麽一個人。能夠在她感覺無助的時候靜靜傾聽。這就足以。

秋風瑟瑟,吹落漫天的樹葉飛舞,空氣裏的氣氛有些沉悶,也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蘇月終於在心底輕歎了一口氣,找了個借口道:“家裏還有點事,我先走了,拜拜。”

說罷,也不待葉痕回應,蘇月掉頭就往樹林的出口走了過去。隻給葉痕留下了一陣沁人心鼻的香風。

“---等等。”眼見蘇月又要離開,還沒說上幾句話的葉痕頓時有些急了,好不容易才撞見了一次,他可不敢去想象下次遇見要等到猴年馬月。

呼喊著。葉痕下意識地腳步一抬,就跟了上去。

然而,此時的蘇月才剛剛將心緒平靜下來,不願這麽快就被葉痕打破。故而在聽到了葉痕的叫喊聲以後,她不但沒有停住步伐,反而加快了腳步往樹林外走去。

“落月,你等一等。”慌亂間,葉痕也顧不得什麽身份了,一激動就叫出了蘇月的遊戲名字。

不過葉痕並不知道,其實蘇月早就知道了他是遊戲裏的夜無痕。如若不然,她也不可能將整顆心係在隻有幾麵之緣的葉痕身上。

她依然不理,隻顧著往前急走,經過了剛才的體悟,她似乎把一切都看開了似的。

人生就如秋葉,總有一天會枯萎凋零離開曾經無比依賴的樹枝,昨日總總,似水無痕。

看慣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的蘇月,似乎是想斬斷苦苦纏繞著自己的情絲一般,任憑葉痕在後麵如何大喊大叫。也不曾放緩過離開的腳步。

沙沙~~

倆人一前一後地追趕著,急促的腳步踩在枯黃幹燥的樹葉上,發出清脆的沙沙聲,就宛若一口古老的洪鍾一般,敲擊在奮力急追的葉痕的心髒上。使得他心慌意亂,隻感覺心裏仿似堵了一座沉重的山嶽一般。使得他喘不過氣來。

就算葉痕在感情方麵再怎麽愚鈍,他也能感覺得到,今天若是讓落月就這麽走了,那麽從今往後,他就很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

在後方不顧一切地追趕著,葉痕隻恨沒有遊戲裏那麽高的敏捷,而落月明顯也是一個經常健身的人,全力奔跑的速度根本就不比他慢多少。

由於倆人的速度都很快,很快的葉痕就看到了小樹林的盡頭,隻要出了樹林拐個彎就到別墅區了,一旦落月返回到了別墅裏反鎖住大門,他可就隻能在外興歎了。

思索著,葉痕牙關一咬,頓時就宛若一台加足馬力的跑車一般駛了出去,腳步所過之處,帶起了無數的枯葉升空。

也就在這時,前方一襲黑衣的蘇月臉色驟然一變,突然就來了個急刹車,就算因為慣性而前撲的身子差點就要摔倒在地麵上,她也沒有再往前邁出一步。

隻見在她精巧的白色皮鞋前,一隻粉色的小蝴蝶正在地麵上撲打著翅膀,似乎是想要騰空,卻因為小樹林出口的風勢過大而無法起飛。

眼見蝴蝶因為受驚而顯得慌亂無助,蘇月的心一軟,不由自主地就弓下了不堪一握的纖腰,將這隻粉色的小蝴蝶捧到了手下裏,想要把它帶到風比較小的地方去。

然而,還不待落月直起柳腰離開,隻聽一陣鞋底與地麵打滑的聲音響起,一個滑過來的藍色身影頓時就頂在了她因為低腰而翹挺起的豐潤臀部,頓時令蘇月往前一傾,手中的小蝴蝶就給震飛了出去。

其實,葉痕也很想和她一樣來個急刹車,隻是他才剛剛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一下子怎麽可能停得下來,故而縱然他在好幾米外就發現落月停了下來,然而由於慣性的問題,餘力還是讓他撞上了落月彈力驚人的臀部上。

豐潤飽滿的觸感從下身傳來,葉痕隻感覺一陣酥麻,差點就讓他呻吟了出來。

不過,也正因為他這突如其來的一頂,蘇月前傾的身子頓時就往地麵栽倒了下去。

幸而葉痕眼疾手快,在蘇月即將撲倒在地前伸出雙手扶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這才讓她避免了與地麵來一個親密接觸。

然而,由於蘇月並沒有穿外套,隻是穿了一件緊身的黑色毛衣而已,故而當她弓腰前傾時,毛衣就跟著繃了上去,將肚劑眼以下的白嫩雪膚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而葉痕一雙粗大的手掌,就毫無間隙地扶在了她暴露出來的纖腰兩端,**的那根充血巨物,更是仿若毒龍鑽一般滑進了她那兩瓣渾圓挺翹的臀肉之間,活生生地做出了一個‘老漢推車’的標準姿勢。

更令人憤怒的是,葉痕這個可恥的家夥,在扶住了蘇月如凝脂般的柳腰時,竟然還無恥地往後拉了一下,使得那兩瓣彈性十足的粉臀毫無間隙地靠在了自己的大腿根部,**的那根巨龍就仿似要穿破的黑色短裙一般,一下子就探入了蘇月最私人的神秘領地。

感受到頂在自己臀縫裏的粗大堅硬,依然彎腰撅臀的蘇月頓時發出了一聲‘嚶嚀’的呻吟,也不知道是因為舒服,還是這個姿勢太過費力的緣故。

薄薄的布料根本就無法阻止那根粗大傳遞出來的火熱,感覺到蘇月臀縫間的柔軟滑膩,葉痕頓時就仿似觸電了一般,掌控在身前人兒纖腰上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就開始前後推拉了起來。

與蒙絲絲不同,雖然在身材上她並不比落月差,但若是論到肌膚的滑膩和彈性,落月就像一顆能滴出汁來的成熟水蜜桃一般,渾身上下的任何部位都散發著熟女的風情。

感受到扶在自己腰間的那雙粗大手臂的溫度以及在自己羞人部位前後頂撞的火熱巨龍,蘇月雪白的俏臉刷的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根,短暫的意亂情迷過後,這個定力不一般的女人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流氓,放開我。”隻見蘇月先是直起有些發麻的纖腰,慌不迭地甩開了後麵那根粗大的巨龍,旋即又掙脫了葉痕扶在自己腰間的鹹豬手,緊接著又往後退了幾步,神色慌亂地整理起了繃起的毛衣和淩亂的短裙,就仿似一個怕人發現的偷情小媳婦一般,顯現出了別樣的風情。

當整理完衣物以後,蘇月的麵色也恢複了平靜,隻見她腳步往前一踏,猛地就揚起了一隻粉嫩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扇向了葉痕那張可恨的臉龐。

這個家夥當她是什麽人了,頂到那裏就算了,可他居然還死不悔改地作出了那種流氓的動作,而且竟然還持續了好一會的時間。若不是她及時地反應過來,隻怕精蟲上腦的葉痕,非得把她拖進小樹林裏給就地正法了不可。

揚起的手掌帶著一股風聲扇狠狠地向葉痕的臉龐,從蘇月那惱怒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這一巴掌,她絕對用盡了全力。

若是真的被她扇到,隻怕葉痕那說不上英俊,卻怎麽也不算醜的臉龐很快就會變成一個紅腫的豬頭。

啪!

關鍵時刻,正有些不知所措的葉痕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在那隻粉嫩的手掌即將把他變成豬頭時,他猛地就伸手抓住了發力的白皙手腕,並阻止了手掌繼續下扇的攻勢。

“畜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算是我瞎了眼,看錯了你。”感覺到抓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就仿似鐵鉗一般無法反抗,蘇月那張因為氣血上湧而通紅的俏臉,頓時就出現了莫名的悲痛神色,就連眼眶都有些微微發紅了起來。與此同時,她也抬起了腳後跟,狠狠地踩在了眼前這個無恥男人的腳背上。

砰!

“啊---”感覺到腳背上傳來的劇痛,葉痕頓時疼得呲牙咧嘴,差點就要鬆開了抓住蘇月的手掌,要知道她穿的雖然不是高跟鞋,但凡是皮鞋腳後跟就都會有一定的厚度,剛才她那卯足了勁的一下,怎麽可能不痛!

“混蛋你活該,放開我!”蘇月星目圓瞪,俏臉上盡是冰冷一片,雖然剛才在聽到了葉痕殺豬般的慘叫以後,她的確是有那麽一下的心軟,可是一想到眼前這家夥三番五次地褻瀆自己,她的心腸一瞬間就堅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