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龜洞外,葉痕和大炮哥都在洞外將坐騎停了下來,仰頭觀望了一下附近的情況。

隻見眼前是一座巨大的灰褐色石山,然而這座石山的形狀卻非常奇怪,整體都呈現扁平狀,就仿似一隻匍匐在地麵上的巨大烏龜一般。

所謂的靈龜洞,也就在此座石山裏麵。

“沙漠裏也會有烏龜?”回想起大炮哥之前說的虐王八,葉痕不禁暗自嘀咕了一聲,隨即就下了坐騎,一馬當先就往洞口走去。

三人前前後後地走向洞口,葉痕滿臉戒備地在前探路,主修雷電係法術的糖糖小蘿lì一臉傲嬌地居中,大炮哥則當仁不讓地成為了殿後奶爸。

在來時的路上,葉痕找機會詢問過大炮哥,終於弄清了他和糖糖小蘿lì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來,草莓糖果是在一個月前才加入的劍與玫瑰,別看這小蘿lì細皮嫩肉的,實力卻非同小可,她不但精通各種雷電係法術,而且戰鬥意識也極其不差,至少已經算得上是女性玩家中的佼佼者。

由於糖糖小蘿lì在幾次的公會活動中都表現突出,很快的她就被落月欽點吸納成了公會主力成員,享受不幹活也能領取不菲金幣的待遇。

從加入公會主力團以後,糖糖小蘿lì和大炮哥的接觸就開始多了起來,眾所周知大炮哥這廝最愛在女生麵前耍無賴,總是自詡禦姐蘿lì來者不拒,大小通吃,甚至還為自己起了一個**的稱號——蘿lì殺手!

然而,讓許多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糖糖小蘿lì就像是他命中的克星一般,不論大炮哥怎麽出言調戲挑逗她,她都能安之若素地給予有力的回擊,甚至還發生過好幾次在人前將大炮哥鬧成大紅臉的畫麵。使得這位**神牧後來走路都要繞著這位姑奶奶走,生恐再遭到她的調戲。

隻是世事無常。當大炮哥害怕糖糖小蘿lì的消息傳到了落月耳裏以後,這位更強悍的姑奶奶柔荑一揮,就讓糖糖小蘿lì成了大炮哥的合法跟班。

要知道,落月素來就不喜大炮哥整日都遊手好閑不務正業,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可以克製他的女人。她自然是要推波助瀾一把。

而糖糖小蘿lì,對大炮哥似乎也是情有獨鍾,一得到這個合法的頭銜以後,就開始名正言順地成了大炮哥的跟屁蟲,大炮哥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就仿似一個影子般如影相隨,不讓大炮哥離開她的視線一分鍾。

難以想象。這個粉嫩小蘿lì的占有欲到底有多麽的強烈,幸而在遊戲裏不會產生尿急等生理現象,否則的話,恐怕就連大炮哥去上廁所也隻能在她眼皮子底下解決了。

大炮哥苦不堪言,三番五次地去找落月哭訴。卻始終隻能見到一張橫眉怒嗔的冷臉。

無奈之下,大炮哥隻得祭出了自己的殺招,這家夥居然在某一天實在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將糖糖小蘿lì帶到了大三元旅館。

到了那個時候,大炮哥已經認為忍無可忍了,他必須得作出點實際行動。來嚇退這個不諳世事的小蘿lì。

於是乎,在大三元旅館的某間大床房裏,就上演了這樣的一幕。

“桀桀…小美人。來讓蜀黍摸摸MM。”大炮哥眼神放光,故作流氓狀地伸出了安祿山之爪。

“摸伱妹啊,MM有什麽好摸的,直接進入正題吧!”小蘿lì不屑地哼了一聲,旋即粉嫩的嬌軀往柔軟的大**一靠,就岔開了纖細的雙腿。一臉猴急地道“快點上來。讓老娘來見識一下伱的大炮到底管不管用!”

難以想象,當時的大炮哥是什麽樣的心情,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當場就石化在了原地。

幾秒鍾後,這廝鬼哭狼嚎地哭喊了幾聲,便摔門而出,就仿似身心都被一個壯漢強暴了的小女人一般,掩麵淚奔回了公會總部。

然而,大炮哥並沒有料到,更狠的還在後頭。

當糖糖小蘿lì從旅館裏回來之後,一見到公會裏的人她就一臉傲嬌地宣揚,今天自己和大炮哥去大三元旅館開房了,而且還是大床房!

這可苦了大炮哥,從那天以後,公會裏的每一個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男人是由衷的欽佩和羨慕嫉妒恨,女人則是極度的不齒和鄙視,令得大炮哥那張老臉,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才好。

出乎意料地是,當落月知道了此事以後,她並沒有發難責罵大炮哥,而是語重心長地跟他說道:“小炮啊,伱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收收心了。這樣,伱以後就和糖糖好好過日子吧,記住不準欺負人家。要是月姐知道伱對糖糖不忠,在外麵沾huā惹草的話,伱就等著去修煉葵huā寶典吧!”

大炮哥永遠都忘不了,落月在說出最後一句話時渾身所散發的冰冷氣息有多麽的徹骨,這女人似乎將對葉痕這個負心漢的憤恨,全部都傾瀉在了他的身上。

不用懷疑,如果大炮哥真作出了這些事情的話,落月會不會把他變成太監。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大炮哥就算有一千張嘴也難以辯解了,萬般無奈之下,他隻得很是‘喜悅’地接受了這個事實,整天將糖糖小蘿lì帶在身邊,成為了一個非常專業的千年小受。

對此,葉痕除了能表示深切的慰問和無限的同情之外,也隻能在心底為大炮哥默默哀悼了幾分鍾。

當然,這也讓葉痕對落月的了解更深入了一層,原來他的美女鄰居會這麽恨在外沾huā惹草的男人。

與此同時,他不禁有些自豪,自己活了大半輩子還是一個老處男的糗事來。

殊不知,在許久以前,人家落月就看到了他的好事。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的奇妙,像大炮哥這家夥閱美無數,卻栽在一個青澀小蘿lì的手裏。落月這種看慣了人生百態的極品禦姐,一顆心也係在了葉痕這個家夥的身上。而葉痕這個家夥,雖然深受落月和絲絲入扣兩位美人的親睞,但直到現在都沒能破掉那已經戴了二十二年的處男帽子,功力著實是爛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