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倒是好聽,就怕有些男人哦-吃著碗裏的還要看著鍋裏的,不知道珍惜眼前人…”一杯葡萄酒下肚,蒙絲絲在用紙巾擦拭著彈力驚人的豐潤唇角的同時,還不忘用哀怨的眼神剜了葉痕一眼。

很明顯,這女人還在對上次葉痕品評落月100分,而她卻隻有99分頗有微詞。

不管心底承不承認,反正女人這種動物,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是追求完美的奇怪生物,你可以說她不漂亮,但是你絕對不能說她比某某人的姿色差,就算隻是那麽一點點,那也絕對不行!

“咳咳,喝酒…喝酒---”麵對蒙絲絲的抱怨,葉痕隻得假裝沒聽見,拿起酒瓶又給她和自己斟滿了酒,岔開話題道:“絲絲幹杯,這一杯,算是我敬你的…”

砰---

酒杯交碰,與上次一樣,這一次也是一飲而盡,將杯底的**都倒入了腹內。

酒過三巡,蒙絲絲的俏臉已然跟個水嫩的紅蘋果似的,就連晶瑩的耳根和白皙的鵝頸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顯得光彩照人,勾魂動魄。

“別光顧著喝酒,多吃點菜…”葉痕心知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便不再給蒙絲絲倒酒,在招呼了一聲以後,望著眼前滿桌的佳肴,他自己也開動起筷子,敞開肚皮奮戰了起來。

不過,填了一會五髒廟以後,蒙絲絲卻主動給葉痕倒起了酒來,此時的她媚眼如絲,粉臉若霞,不僅那交疊在一起的雪白大腿打開了,露出了禁地處若隱若現的粉紅色春光,在站起來給葉痕倒酒的時候,抹胸裏顯露出來的深邃溝壑,更是差點就引爆了葉痕的眼球。那一對顫顫巍巍的雪白**。就仿似要撐破緊身的橙紅色抹胸一般,呼之欲出,跳入葉痕的懷裏。

倆人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很快地。一瓶葡萄酒便宣告見底,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地,蒙絲絲就伸手去拿另一瓶還沒有開封過的酒瓶。

“咳咳,絲絲啊,我看喝得差不多了吧…”葉痕用筷子指著餐桌上的大菜,悻悻地說道。“喝酒誤事,咱們少喝酒。多吃菜---少喝酒,多吃菜…”

為了防止上次那樣的尷尬事件再次發生,葉痕還特意加重語氣,重複了一遍。

“誤事?誤什麽事,你白天還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不料,蒙絲絲卻是黛眉一蹙,紅唇微張,就噴出了一口混合了酒精和體香的芬芳。看她那慵懶的神情和春水流動的眸子,很明顯,這位大小姐已經有了不輕的醉意。

“呃…沒有。隻是一會還要開車回家呢,要是被交警抓到,我可就慘了…”隨意找了一個借口,葉痕當然不敢說出是怕酒後亂性自己喝醉了把你給XXOO了之類的話語。

“那有什麽,叫酒店的服務生送一下就行了,皇廷有專門開車的司機接送客人的,你不用擔心-----哎呦,人家難得開開心心地出來吃一頓飯,你就不要再推辭了嘛。”蒙絲絲揮了揮雪白的玉藕,不再與葉痕羅嗦。很快地就開了酒蓋,再次斟起了酒來。

“---”

無奈,葉痕隻得舍命陪君子,和蒙絲絲喝完了一杯又一杯,終於,當第二瓶即將見底的時候。對麵的蒙絲絲突然身子一倒,頓時就趴在了酒桌上,任憑葉痕如何輕喚也沒有了反應。

蒙絲絲醉倒了,葉痕自然也沒有了吃喝的興致,他起身推開座椅來到對麵,腰一沉就將蒙絲絲的整個嬌軀橫抱在了懷裏,邁著有些虛浮的腳步朝隔壁的休息間走去。

雖然房內的空調開得很大,但如果就這麽趴在餐桌上睡著了,百分之百會著涼。

柔若無骨的溫香抱在懷裏,聞著蒙絲絲嬌軀上混合著酒精味和體香的均勻氣息,葉痕隻感覺渾身一陣酥麻,體內的雄性荷爾蒙猛然就竄升到了頂點。

幾乎是不由自主地,他那隻穿過蒙絲絲肋下的安祿山之爪,就往上挪移了幾尺,讓自己的指尖觸碰在了那團粉嫩滑膩的渾圓軟肉上。

而另一隻抱著大腿的手掌,也下意識地就握住了懷裏佳人的那截白皙小腿,趁著行走時一上一下的節奏,不斷地感受著那裏的光滑和圓潤。

用腳推開休息間的門,葉痕才發現這裏別有洞天,不但空間廣闊,其內的家具和擺設幾乎就跟賓館裏的大床房無異,隻見一張足有兩米寬的溫軟香塌橫亙在房間中央,大床的一邊是可以用來進行盤場大戰的真皮沙發,另一邊則是一間用半透明玻璃隔開的洗浴室,如果此時蒙絲絲進去洗浴,站在外麵的葉痕絕對能看個明明白白。

尤其是,整個休息間的牆壁,幾乎都是采用紫紅的暖色調,讓人一進屋來就能感受到一股燈紅酒綠的曖昧的氛圍,再加上大床、透明洗浴間、彈性十足的沙發,瞬間就令懷抱佳人的葉痕渾身顫粟了一下,這地方,怎麽就那麽像紅燈區呢?

雖然腦海裏一直在想入非非,然而葉痕還是將蒙絲絲放在了**,然後給她蓋好了被子,遮蓋住了那足以讓任何男人都蠢蠢欲動的美妙春光。

同樣的錯誤,絕對不能犯第二次。

這是葉痕對自己的要求,蒙絲絲或許不會怪他,但他卻不得不克製住自己的**。

將蒙絲絲安置好以後,葉痕也就一下子就坐倒在了床邊的沙發上,他的酒量並不是很好,剛才的那些酒雖然還不足以讓他倒地,卻也起碼讓他減去了大半的戰鬥力。

靠在沙發上舒緩著酒勁,正當葉痕的心緒還在遊離的時候,他的瞳孔忽然就急劇收縮了起來。

他在床櫃上看到了一個東西,有著深紅色的薄膜包裝,正靜靜地躺在紅木質地的床頭櫃上,由於兩者的顏色很是相近,故而他在抱蒙絲絲上床的時候並沒有發現。

而且,很奇怪的是,空蕩蕩的床頭櫃上,除了這個大約拇指大小的薄膜以外,幾乎再無他物,葉痕不禁有些好奇,那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幾乎是下意識地,葉痕就掙紮著搖搖晃晃地走到了床頭,將這個薄膜包裝的小東西放到了手裏揉捏了一會,薄薄的、軟軟的,很有彈性,就像一個沒有吹氣的氫氣球一般----

呆在原地觀看著手中的小東西,過了大半天,葉痕才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幡然醒悟了過來。

這哪裏是什麽氫氣球,這分明就是一個還沒開封過的避孕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