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別墅二樓,葉痕仿似做賊一般檢查了幾個房間,很快的,他便確定了左手邊第二間房就是蘇月的臥室。

要知道,兩家的別墅設計幾乎同出一轍,故而葉痕雖然是第一次到蘇月家樓上來,動作卻很是從容和熟練。

“咦…裏麵怎麽沒有聲音,難道她不在這裏麵?”隔著房門偷聽了一會兒,葉痕不由眉頭一皺,幹脆就推開了輕掩著的房門,輕手輕腳地鑽了進去。

整潔、優雅、舒適。

臥室的牆紙以亮粉色為主,橘柚色為輔,層次分明卻又不顯得突兀,漂亮光鮮的顏色給這間麵積不大的房間帶來了明亮感和空間感,人置身於其中不由自主地就會放鬆緊繃的神經,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私人享受。

而且,蘇月的臥室不止牆紙養眼,就連一件件大小不一的家具也擺放得錯落有致。

一層不染的雪白色時尚真皮床,複古風格的梨木製梳妝台,紅色的木質衣櫃以及單人式的紫色沙發,無一不在宣示著房間的女主人是一個喜歡收拾的人,同樣是這麽大的一間臥房,相比起眼前,葉痕的房間就隻能算是狗窩而已。

當然,已然精蟲上腦的葉痕完全不可能去思考這些內涵的東西,剛才在打量房間的時候,他一眼就發現了雪白大**的一個三角形黑色布片,隨後眼睛就仿似不會轉了一般,定格在了上麵。

黑色內褲靜靜地躺在雪白的床單上,顯得很是刺眼,應該是蘇月剛剛才翻出來準備用來替換的。

幾乎是不由自主地,葉痕就走到床邊捏起了這條內褲,絲質的黑色小褲褲輕若無物,邊角鑲嵌著蕾絲,中間還有著一小片鏤空的地方,看得葉痕獸血沸騰。濕漉漉的牛仔褲頓時就撐起了一個高大的蒙古包來。

“沒想到她平時那麽神聖不可侵犯,居然會也穿這麽性感的貼身衣物,要是她每天都穿著這條小褲褲在我眼前轉悠,那就太幸福了。”

正當葉痕捏著眼前的黑色內褲滿腦**念時。隻聽身後連接著的洗手間忽然響起了輕微的嘩嘩水聲,使得他渾身一震,捏著的蕾絲內褲又重新掉回了雪白色的大**。

“嗯?”葉痕連忙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浴室,猶如**的野狼一般,“原來她已經進去泡澡了,真TM想衝進去和她一起洗啊!”

深吸了一口長氣。葉痕好不容易才壓製住了踹門和蘇月一起洗鴛鴦浴的衝動,心癢難耐地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了起來。

此時的葉痕,渾身上下唯有腳下的拖鞋是剛換上的,其他的衣物都已然濕透,縱然血氣方剛體內燥熱,卻也抗不住如此刺骨的寒冷。

“啊切…”很快地,隻見這個家夥渾身一顫,一個噴嚏就從他的喉嚨裏發了出來。使得他接連打了幾個寒戰,身體瑟瑟發抖。

葉痕雙唇發白,抱著雙臂硬撐。一心隻想等到沐浴完的蘇月一親芳澤,不料蘇月卻似乎在與他作對一般,十幾二十分鍾以後,浴室內的嘩嘩水聲居然還沒有停止。

要知道,蘇月有著輕微的潔癖,故而每次泡澡幾乎都要泡夠半個小時,直到將渾身上下的每一處肌膚都洗得幹幹淨淨,沒有一點汙垢和死皮才會出浴。

無奈,不甘心放棄的葉痕隻得在臥室內找了一條蘇月用過的毛巾,在將頭發擦幹以後。幹脆就褪下了身上的濕漉漉衣褲,隻穿著一條緊身的三角短褲站到空調下擦起了身子來。

還真別說,濕透了衣服才一褪下,葉痕就感覺到寒意去了大半,加上空調吹出來的暖氣,很快地就讓他感覺到了暖意。

然而。就像是天意弄人一般,正當葉痕哼著小調褪下內褲,準備擦拭一下自己那沾著雨水的小兄弟時,隻聽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道開門的響聲,頭發高高盤起,圍著一條雪白浴巾的蘇月便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一出浴室,首先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個赤身**的男人,而且還光屁股對著自己,這讓蘇月放聲尖叫的同時,也當即就做好了防範準備。

“糟了,什麽時候不出來,怎麽偏偏現在出來了!”聽得身後的尖叫聲,葉痕連忙用十二分的速度提上了腿彎處的三角內褲,隨即轉過了身來,悻悻地望著花容失色的蘇月說道:“對不起,是我…”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麵紅耳刺的葉痕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你怎麽會在這裏,而且還不穿衣服,流氓,我不是讓你回家去洗澡換衣服的嗎?”蘇月柳眉倒豎,怒意盎然地瞪著葉痕,卻又不敢看他腰圍以下的部位,剛才隨意瞥到了前麵那凸起的一堆,已經讓她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燙了。

“我……”葉痕一時語結,好不容易才編了個借口。“其實我剛才有回去過,可是到門外才發現鑰匙在跑的時候丟掉了,外麵太冷,我凍得受不了了,才又跑了回來……你看地上的這些衣服,都已經濕透了,我覺得自己可能發燒了,這才逼不得已在你這兒擦拭一下身體…”

葉痕低著頭可憐兮兮地說道,事到如今,他絕不能敗壞了自己在蘇月心目中的形象,能蒙過去最好不過了。

不得不說葉痕這一招正好擊中了蘇月的軟肋,當見得葉痕那副仿似受了天大委屈一般的樣子以後,蘇月眉頭一舒,剛才還隱含著殺意的臉頰上頓時就顯露出了女人特有的溫柔,甚至顧不得自己隻圍了一條浴巾,一個箭步就衝到了葉痕的麵前:“你怎麽那麽傻,鑰匙丟了你不會叫我呀,我要知道你在外麵受凍,肯定會出來給你找衣服穿的。叫你硬挨,現在發燒了吧,來我摸摸額頭,看看燒得厲不厲害,一會兒先去裏麵洗個澡,我給你準備衣服。”

責怪地說著,當蘇月來到隻穿了一條三角短褲的葉痕身前以後,當即就伸出了那沒有絲毫遮蓋的玉藕,用手掌貼住了他的額頭,測量起了溫度來。

“咦…不是很燙嘛,難道是我感覺錯了。”蘇月疑惑地嘀咕了一聲,與此同時,也抬頭與葉痕對視了一眼,“你真的覺得自己發熱了嗎,我看還是去拿溫度計來測一下比較保險…”

一句話還沒說完,當蘇月發現葉痕正用著炙熱的眼神色迷迷地打量著自己的胸部時,當即就推了葉痕一把,勃然大怒道:“姓葉的,你不要臉!”

要知道她現在可隻圍了一條白色浴巾,兩截粉嫩的玉藕和瘦削的香肩全部暴露在外不算,胸前那深不可測的溝壑更是幾乎完全敞開,正被葉痕用目光肆意侵略著,這家夥居然用發燒了為由來騙取她的同情心,簡直就無恥到了極點。

然而,麵對蘇月的憤怒,呼吸粗重的葉痕雖然沒有反駁,卻是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想法,隻見他一步跨前先是將蘇月推倒在了柔軟的大**,隨後整個身體就壓了上去,喉嚨裏發出了如同野獸一般的低吼聲。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