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黑夜容易催發*欲,還是出於對葉痕的愧疚,蘇月竟然做出了楊不二從來都隻在愛情動作片裏看到過的**舉動!

昂揚的灼熱被溫暖濕潤的紅唇緊裹著,當蘇月開始起了生疏的上下套弄以後,楊不二隻感覺渾身一顫,頓時就舒服得呻吟了出來,難怪男人都那麽喜歡強迫女人給自己幹這檔子事,簡直就太**了!

燈光下,蘇月的腮幫子被葉痕的巨*脹得滿滿的,她努力地上下套弄著男人的灼熱,卻不敢抬頭去和葉痕對視,那欲拒還迎的姿態,更看得葉痕獸血沸騰,隻感覺分身都將要爆炸了一般!

別看蘇月動作生疏,甚至時不時還會讓牙齒碰到葉痕的分身,讓後者在極度〖興〗奮之時忽然倒抽起涼氣,可就她用口為他服務的這麽一小會兒,他竟然有一種把持不住馬上要噴發了的衝動。

蘇月也感受到了。中巨*的細微變化,隻見她眨了眨眸波流轉的媚眼,當下就加快了動作,試圖立即將男人送上欲望的巔峰!

“等等,先停下來----”葉痕卻連忙按住了她的細肩,不讓她繼續動下去。“現在時間還早,晚上咱們倆都不去遊戲了,好好享受一次二人世界,慢慢來,不用急的---”

才剛剛享受到這種刻骨的**快感,葉痕當然不願意就這麽快就丟盔棄甲,那樣一來不但有損男人的顏麵,也白白浪費了一次這麽好的機會。

“唔…唔…”蘇月想抬起頭來說些什麽,卻發現葉痕的兩隻大手一直都按壓在她的肩上,使得她根本就無法抬頭,更加無法吐出口中的那團灼熱昂揚,發出來的聲音隻能是口齒不清的嗚嗚聲和夾帶著口水的聲音。

“不要動,我教你應該怎樣動,跟著我的動作……”葉痕目光狡黠,隻見他呼吸粗重,用手緩緩地將蘇月的頭按下又抬上來,無論蘇月如何掙紮就是不肯脫離那個溫暖濕潤的小嘴……

男人在平時都應該寵愛著女人是沒錯,可唯獨在**的時候,該用強的時候就要用強,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當女人說不要的時候,那就是在提示你,如果你敢不出手的話,你很快就將會貼上一個標簽-----禽獸不如!

成為禽獸還是禽獸不如,一切都隻在男人的一念之間。

相比起禽獸不如來,隻要是不傻的男人都會選擇做一個禽獸!

此時,葉痕就已經化身成為了禽獸,在指導著蘇月如何取悅男人的同時,還不忘用手撥開蘇月額前因為上下起伏而散亂下來的黑發,讓那雙羞憤交加的美麗眼睛沒有阻隔地和自己對視!

當然,在蘇月為自己服務的同時,葉痕也並沒有忘記犒勞她,隻見在蘇月的動作開始慢慢熟練了以後,他那雙按壓在蘇月肩上的大手也終於按捺不住開始出擊,一手覆蓋住她胸前的高聳粉團,一手伸進大腿內側挑撥起了女人最敏感的三角地帶來……

縱然早已經被葉痕折騰過許多次,但蘇月那猶如成熟蜜桃般的嬌軀卻依然敏感,在葉痕的粗糙大手下,隻是一會兒功夫,不但她胸前的兩顆粉紅蓓蕾漸漸凸起發硬,下身那一絲不掛的森林也開始洪災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嗚嗚……”在葉痕的全力**下,蘇月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開始泛起了紅潮,不施粉黛的俏臉更仿似被鮮血染紅了一樣,猶如一個熟透了的大紅蘋果,喘氣連連的同時,也隻能更加賣力地上下套弄著那根燙人的壞東西,希望可以早點結束這一次的荒唐事情……

可惜,經曆過了最初的極度刺激以後,此時葉痕已經慢慢習慣了她溫暖濕潤的小嘴,任憑她如何賣力地套弄,口中的巨*就是沒有出現一絲要噴發的預兆,倒是讓深陷極度**滋味內的葉痕閉上眼睛靠倒在了床頭,就如同一個發高燒的病人一般,喉嚨裏發出來的呻吟聲就沒有間斷過……

也不知道到底套弄了多久,當蘇月隻感覺唇舌發麻手臂酸痛即將動不起來了以後,仰躺在床頭的葉痕才終於渾身一僵,猶如抽筋了一般前後挺動了好幾下,將粘稠的生命精華猛地噴發了出來……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葉痕最後的釋放來得太過突然,縱然蘇月有閃避的動作,但嘴裏卻還是留下了不少白色的粘稠物體,甚至連臉和頭發上都有好幾道淺淺的痕跡……

“嘔……”這過後,蘇月連忙捂嘴強忍著惡心衝進了洗手間裏,過了足足15分鍾才披了一件乳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

“流氓,你把那些東西都弄到人家頭發上去了,壞死了你。”蘇月披著濕漉漉的瀑布般長發,白了光零零地躺在**的葉痕一眼以後,便走到了梳妝台前拿起吹風筒吹起了頭發來。

她是一個有輕微潔癖的人,能夠給葉痕做那種事就已經超乎想象了,更別提還讓葉痕弄髒了她的頭發,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可惜,葉痕卻並沒有這個覺悟,剛才那宛若火山爆發一樣的噴發雖然帶給了他無盡的快感,但沒有真刀實槍,卻總讓他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於是乎,當蘇月拿起吹風筒以後還沒多久,胸前的潔白浴巾前很快又多出了兩隻使壞的大手。

“別鬧,人家吹頭發呢,你上輩子是餓死鬼投胎是不是,怎麽就喂不飽。”感覺到頂住自己臀部的硬物,蘇月的臉頓時就紅到了脖子根部,卻也不敢回頭去看葉痕一眼。

“你吹你的,我玩我的,大家各忙各的,互不相幹。”葉痕很無恥地解開了蘇月的浴巾。

“你--”蘇月頓時敗在了他的無恥之下。

“嘿嘿,你知不知道有很多有情趣的情侶,都喜歡站著在鏡子麵前辦事,聽說這樣更舒服,咱們要不要也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