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家常

左丘才被祁凱委派來負責趙雨琪演唱會的安保工作,聽到張亞舟這話,點頭應是道:“這個我曉得。”

演唱會還有半個多月才會舉行,趙雨琪也得十多天才能來綠城,留給左丘才熟悉業務的時間還很充裕,事情可以一點一點的做,左丘才沒有一口吃個胖子的打算,看時間不早,記著黨老爺子的吩咐,就起身告辭。

張亞舟本是要請左丘才吃個飯的,聽左丘才說還有事情,就推延幾天再說,送左丘才上了車,看著他離開,才翻身而回。

左丘才回到小窩的時候,看到樓下停著一輛火紅『色』的凱迪拉克敞篷跑車,瞧著眼熟,繼而恍然,這一定是黨秋蝶從杜六那裏討來的座駕了。把車在凱迪拉克旁邊停好,上得樓去,開門進屋,看到張冰潔、龔瑾和黨秋蝶三個人正湊在一對兒,嘰嘰喳喳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麽,聽到這邊的動靜,一起扭頭看過來,看到自己,停住說話,一起向自己『露』出笑臉,一時間滿室生輝,晃得左丘才幾乎要睜不開眼睛。

左丘才走過去,笑著說道:“再聊什麽呢?”

張冰潔笑著回答道:“沒說什麽。”

黨秋蝶笑嘻嘻地接道:“我在跟冰姐姐和瑾姐姐說杜叔叔收集的那些車,真是琳琅滿目,我都快挑花眼了,每輛車我都好喜歡,恨不得全都開過來,最後才選定了一輛凱迪拉克——對了,左丘哥哥在樓下看到了吧——我已經跟杜叔叔說好了,等這輛凱迪拉克開膩了之後,可以再去換一輛開,隻要我願意,以後每天都可以換一輛,每天都能開新車!嘻嘻!”

左丘才說道:“開車的時候小心點,別樂極生悲,再出了事。”

黨秋蝶瞪眼道:“呸呸呸,左丘哥哥烏鴉嘴,你就不能盼我點好?不跟你說了。”說著扭過身去。

龔瑾『摸』了『摸』黨秋蝶的頭發,問左丘才道:“祁叔叔把你叫過去是什麽事?”

左丘才笑著回道:“我正要跟你們說呢,是祁大哥的手裏接了一個演唱會的安保業務,他沒時間去管,就讓我去頂一下,順便熟悉一下業務。”

龔瑾聽左丘才說是工作上的事情,就不再關注——她和張冰潔一樣,對左丘才工作上的事情從來不多置嘴,很好地體現了中華的傳統:男主外女主內!張冰潔現在還身兼著氣為人本總公司的財務工作,龔瑾自打身子重了之後,就一心安胎,把工作上的事情都放到一邊去了。

張冰潔聽到左丘才話語中的字眼,說道:“是什麽演唱會?”

左丘才哈哈笑道:“就是昨天你們說的那個趙雨琪的!”

黨秋蝶一聽,來了勁兒,急忙轉過身來,急切地問道:“真的嗎?那左丘哥哥豈不是真的能夠把我們帶到演唱會的後台,讓我們見到趙雨琪了?”

左丘才哼了一聲,斜著眼睛,昂著頭,挺著胸脯,卡著腰,顛著腳尖,故作姿態道:“這對我來說,本來是算不上是個事兒的,但是剛才某個人說我烏鴉嘴,讓我想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負責這樣的工作,一定要做好,不能事情還沒有做,就先想著徇私,所以嘛,這個事兒我還得多思量一下!”

黨秋蝶急了,連忙跳起身,繞過沙發,撲過來挽住左丘才的胳膊,把身子掛在左丘才的身上,做搖曳狀,嬌滴滴地說道:“左丘哥哥,我剛才不是有意說的,我跟你道歉,好了吧,我一定要去到後台,要到趙雨琪的親筆簽名和合影,左丘哥哥最好了,一定能夠讓我完成這個心願的,對嗎?”

因為屋裏有孕『婦』,所以空調開得很少,隻有在龔瑾外出的時候,才開一會兒,當龔瑾在的時候,都是開著窗戶,依靠自然風降溫,是以大家在屋裏的時候,穿得都盡可能清涼一些,以抵禦高溫。黨秋蝶現在上身隻在內衣外穿了一件白『色』蕾絲邊的吊帶緊身小背心,貼在左丘才的身上,身上的少女幽香一個勁兒地往左丘才的鼻子裏鑽,加上略顯規模的胸部的廝磨,讓左丘才血脈迸漲,某個地方隱隱有硬起來趨勢,心先就軟了,為了不當場出醜,連忙舉手妥協道:“好啦好啦,不要在晃了,再晃就散架了!那個事情我還沒有真的上手,具體應該怎麽『操』作,還得等幾天再說,我保證,會盡最大的可能滿足你們的心願,好吧!下午去老爺子的那兒的時候,他讓我們晚上去他那兒吃飯,現在時間差不多了,你們收拾一下,不要讓他們等著。”

黨秋蝶聽到左丘才的保證,歡呼一聲,放開左丘才,又聽到左丘才後麵的話,想起來自己好幾天沒有去老爺子那兒了,雖然對老爺子之前把自己從信陽揪回來略有怨氣,這麽幾天過去,那點怨氣早就煙消雲散了,所以沒有說什麽,拉著張冰潔、龔瑾回房間換衣服。

左丘才去衛生間放了回水,洗過手後,順帶著把臉洗了一下,走出來的時候,張冰潔、龔瑾、黨秋蝶三人已經換好了衣服——老爺子那裏不是別處,都是常來常往的,大家把那裏當場自己家一樣,穿得很隨意舒適。

四人相攜下樓,坐進左丘才的新座駕,左丘才開著車,輕車熟路地來到黨老爺子的家,在左丘才停車的時候,黨秋蝶先衝下車,跑了進去,張冰潔扶著龔瑾跟在後邊,當左丘才走進別墅的時候,看到黨秋蝶正挽著黨老爺子的胳膊,張冰潔、龔瑾陪坐在一邊,正在說笑。

左丘才走過去坐下,跟黨老爺子問了好,聽黨老爺子說道:“飯菜正在準備,一會兒就好,你們先陪我在這裏說會兒話。”

左丘才點頭,說道:“好的。”目光四下看了一下,問道:“祁大哥去哪兒,怎麽不在?”

黨老爺子聞言眉『毛』微微聳動了一下,道:“他有些事情,今天不在家裏吃,不用管他。”似乎知道些什麽,但是他不願多說,左丘才也就不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