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冰潔把累的腰酸背痛的左丘才推到一邊,起身去衛生間梳洗,左丘才躺在**,聽到從衛生間傳出來的嘩嘩水聲,剛剛還萎靡不振的精氣神兒,頓時振作了起來,翻身躍起,嘿嘿『**』笑著,推門走進衛生間,要和張冰潔洗個鴛鴦浴,然後再來個梅開二度!

張冰潔和左丘才在一起也有一年的時間了,彼此之間的了解已經趨於透明,在和他獨處的時候,還是很能放得開的,對左丘才對自己身體的『迷』戀,也頗為自得,不過因為『性』格使然,還是不會采取主動,對左丘才的進攻,一如既往的采取欲拒還迎的姿態。[..|com|]

兩個光溜溜的身子,糾纏在一起,左丘才興起,正要入巷時,卻被張冰潔抓住了命門,左丘才還以為她這是要玩什麽花招,嘿嘿笑著向她看去,卻見她把手指豎在嘴巴前,把水龍頭也關上了,示意左丘才去聽,左丘才凝耳聽時,聽到外邊響起他熟悉的手機鈴聲。

左丘才咒罵一句,道:“誰呀,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當下就不想要理會,抱著張冰潔不願鬆手,卻被張冰潔規勸道:“會這麽打來的,一定是有急事找你,你趕緊過去,不要誤了事。”

左丘才不情不願地鬆開張冰潔,光著身子,就往外走,剛來到外間,手機鈴聲就戛然而止,這下可把左丘才氣著了,正要張口罵娘,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左丘才循著鈴聲,找到手機,看過去,見來電顯示,卻是劉小雨。

左丘才心中發狠,暗道:要是沒什麽大事,看我怎麽收拾你這個沒有眼力見兒的小子!狠狠地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放在耳邊,沒好氣叫道:“喂!這麽晚打來,有什麽事兒?”

劉小雨在的聲音顯得驚慌失措,沒等左丘才說完,就劈裏啪啦地叫了一通,結果兩個人誰也沒聽清楚對方說的是什麽。左丘才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劉小雨雖然年輕,但是經曆過的事情卻不少,自打被派到左丘才身邊做事以來,表現得一向沉穩幹練,從來沒有如此慌『亂』過,左丘才連忙收拾心情,沉聲說道:“不要慌,沉住氣,慢慢說,究竟出了什麽事?”

劉小雨在那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頓了一下,穩定了下情緒,才開口說道:“才哥,狗哥出事了!”

左丘才一聽,腦中嗡嗡作響,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腦子裏炸開了一樣,半晌沒有反應過來,待稍稍穩定住情緒,忙不迭地連口問道:“你說什麽?什麽出事了?出了什麽事?杜叔叔下飛機的時候,還和我通過電話,這才過去多長時間,怎麽會就出事了呢?”

劉小雨回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狗哥出了事,現在已經被緊急送到醫院,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現在正在往醫院趕。通知我的人說,之前給你打過電話,但是一直打不通。”

左丘才一聽,把手機拿到眼球看,果然看到好幾通未接來電,顯示的時間,正是他和張冰潔盤腸大戰的時候,應該是戰況正烈,沒有聽到,心中不禁大罵了一句:臥槽泥馬拉戈壁的!連忙把手機放回到耳邊,問劉小雨道:“狗哥被送到哪家醫院了?”

劉小雨回道:“綠城市中心醫院!”

左丘才說道:“我現在立即過去,你先到那裏了解情況,在我到的時候,我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突然想到祁凱之前的告誡,心中不由一緊,連忙說道:“多叫些人手過去,以備不測!”

劉小雨知道左丘才話裏隱含的意思,應聲說道:“明白!”

左丘才放下手機,手忙腳『亂』地找衣服穿,張冰潔這時身上圍著浴巾,側著頭用手撥拉著頭發,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看到左丘才上躥下跳的樣子,訝異問道:“怎麽了?”

左丘才疾聲回道:“杜叔叔出事了!”

張冰潔聞言也是一愣,第一反應是不敢相信,不過看左丘才的樣子,絕對不像是說笑。張冰潔對杜六了解不多,也就是在杜瀟出生後,才在黨老爺子的別墅裏,經常見到他,在那裏,杜六是滿腹心思都在杜瀟身上的慈祥爺爺,連帶著對其他人,也都表現的和藹可親;再之前,就是和左丘才、龔瑾一起,見過杜六幾麵,杜六知道他們三個之間的關係,雖然沒有說過什麽,但是身為龔瑾的義父,對和龔瑾“搶”男人的張冰潔,自然不會太過親近。

張冰潔從龔瑾的嘴裏,也得知了一些杜六的事情,知道他的身份很不簡單,不過她對這些沒有在意。這是張冰潔的『性』子使然,她本『性』恬靜,對幹擾不到她生活的事情,大都不在意。杜六雖然和龔瑾有些關係,但是還管不到他們的事情,所以她對杜六留意不多。

不過,畢竟還是有些香火情,現在聽到他出了事,心中也有些急切,連忙找衣服穿,要和左丘才一起過去看看。左丘才對她的行動,本來是不讚成的,但是想到深夜留她一人在家,為自己擔驚受怕,也不是個事兒,就沒有阻止她的動作。

兩個人三五下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就要往外邊跑,但是臨出門時,左丘才反身走進書房,拿了些東西放在身上,才帶著張冰潔,三步並作兩步,往樓下走。

下得樓來,坐進杜六送給左丘才的那輛奔馳s600商務防彈車,左丘才熟練地發動車子,調轉車頭,向外開去。

開出小區,來到大路上時,左丘才的心莫名地劇烈跳動起來,仿佛是被人用手狠狠地攥著一般,一陣一陣的抽緊,左丘才下意識地踩住刹車,眼睛死死地盯著空空『蕩』『蕩』,人車全無的前路,好像是在那裏,看到了什麽足有致命的危險。

張冰潔坐在副駕駛上,被左丘才這神經質的動作嚇住了,扭動身子,四下看了,什麽也沒看到,皺起眉頭,凝聲問左丘才道:“阿才,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