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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珈炒菜時,南宮昆出現了。

站在門外的他實在有些看不下去,見過笨的人,沒見過陳珈那麽笨的。

灶台用柴火,不能保證火溫時刻一樣,炒菜時一定得添火。陳珈似乎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菜炒到一半火快熄了,她沒有添柴,而是不斷自語:熟了嗎?看著顏色不像,好長時間了,為什麽還不熟……

“皇嫂!”

“找到殿下了嗎?”

“未曾。柴火要熄了!”

“哎呀,”陳珈終於明白問題在哪兒了,她將鍋鏟放在南宮昆手裏,彎下腰去添柴。南宮昆這輩子沒拿過鍋鏟,看著手中的物件兒有些錯愕的笑了。

“南宮裕”提著酒壺出現在廚房時,南宮昆一臉“天真”想要同他親近。

“南宮裕”灌了口酒,醉醺醺的說:“跟我套近乎沒用,那位子輪不到我,嘿,也不會是你的……”

“殿下,”陳珈扔掉鍋鏟拖著“南宮裕”就往主殿行去。

南宮昆站在亂糟糟的廚房中若有所思的笑了,這話是什麽意思,那位子還有人要搶?

謝濟軒得知拇指被“八門網魚陣”所殺時,他正同謝清說話。謝歡手上管理著太多事物,除了紫金山的內部事宜還未曾告訴過謝濟軒。其餘事物早已被謝濟軒所掌握。他正把這些事情全盤移交給謝清。

謝清問:“拇指死了?什麽人想要栽贓謝家?三皇子?”

謝濟軒撫額長歎,這種時候,搞出這種事情。除了陳珈,沒別人。

他道:“這事兒交給我處理,你盯緊朝政上的事兒就行。官員貪腐之風太甚,這般下去,等不到北國人打進來,我們自己就先亂了。”

謝清跟著歎了一聲,“上行下效。有個如此奢靡的君主,稍顯清廉的朝臣全都被排擠出權利中心,這該如何是好?賦稅一年多過一年。北國的胃口也一年大過一年,幸好還有龍淵……”

謝濟軒別開了眼睛。謝正遠並未把真相告訴謝清,他若得知了龍淵的真相,隻怕歎氣的心思都沒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才散開。謝清沒有謝歡那麽聰明。但勝在穩妥。事情交到他手上非常令人放心。據他所言,關押謝歡的石牢已經全部換成了謝正遠留下來的人手,那些人並不受謝歡掌控。

除此之外,謝濟軒還給了謝清一張麵具。那張麵具將永遠遮住謝歡成熟的麵容,讓她的臉和身體保持著一致,這樣的謝歡,站出去也沒人相信她曾經掌控著整個謝府。

謝清走後,謝濟軒匆匆朝齋宮行去。他想知道陳珈為何要殺了拇指。為什麽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弄出那麽多事情?

拇指是大劍師,能殺他的人屈指可數。謝濟軒最先想到的就是蟬。這人是聖上大劍師中資料最少,行蹤最神秘的,若不是因為陳珈,隻怕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看見蟬的真容。

至於殺拇指的八門網魚陣。謝歡被囚,沒人可以讓紫金山動用八門網魚陣,這定是陳珈嫁禍謝家的手段而已。

謝濟軒去到齋宮時,還未靠近大門就發現齋宮四周都有高手埋伏。他佯裝成一個好奇的內監,悄悄探頭朝齋宮裏麵看,發現宮中沒人,又往裏走了幾步。

突然,一個護衛攔住了他的去路,開始訊問他是那個宮的內監。他胡亂編造了一個借口,在這名護衛審視的目光中看似落荒而逃。他認得這護衛,這是太子身邊的人,太子為什麽在齋宮,陳珈又要幹嘛?

片刻後,謝濟軒已經易容成了先前那個侍衛的模樣,趁人不備找了個暗處開始蹲守。

謝濟軒透過窗欞驚訝的發現蟬臥床不起,太子候在一旁喂他喝藥……陳珈進來時臉上有傷,不一會就與太子相攜走出房間,接著便見她在太子麵前哭泣……

這什麽情況?

南宮昆對今日的收獲非常滿意,他到齋宮時,南宮裕喝醉了,動手打了藍妃,藍妃跪在地上哭得一塌糊塗。

他好心地讓藍妃去梳洗,順手接過了她費心熬製的解酒湯試圖喂給南宮裕。

南宮裕見來人是他,突然哈哈大笑,抬起解酒湯一飲而盡。隨即拍拍他的肩膀,說了句:可惜了。

藍妃收拾好時,南宮裕已經呼呼睡去。

他像小孩子一樣纏著藍妃說話,詢問南宮裕為何會醉成這樣。

藍妃說:南宮裕已經很久不問政事了,當他得知謝正遠掛冠歸隱時,他一直在喃喃自語,說什麽牝雞司旦,女主天下……

藍妃給出的解釋很有意思,按藍妃的說法,南宮裕一直搞錯了對手,回宮後發覺他在北國的遭遇並非太子所授意……想要天下的人隻把太子當成了一個謀權的借口而已。

藍妃的話,南宮昆不信。想利用他的人很多,但他還沒有傻到可以任人擺布當一個聽話的傀儡娃娃。

入夜後,謝濟軒滿懷疑慮的來到了齋宮,剛進門就看到了蟬。

他問:“為什麽殺拇指。”

“你不是心疼那幾個丫鬟嗎?主子已經幫你報仇了。”

謝濟軒的腦子轉得很快,蟬所謂的丫鬟應該是他安排到陳珈身邊那幾個人。她們死在齋宮時,他斥責過陳

珈心狠。

他問:“闖入齋宮殺人的大劍師是拇指,你們殺他滅口。為什麽要栽贓謝家呢?”

“心疼丫鬟的人是你,主子不過幫你報仇。殺人之後自然要替你留下謝府丫鬟不可欺的名頭。”

陳珈涼薄的話語被蟬一本正經的說了出來,謝濟軒差點被氣死。

他道:“我要見她。”

“她不想見你。”

“這是她說的,還是你說的?”

禪道:“重要嗎?”

謝濟軒想了一會。輕聲說:“謝歡已經不會傷害她了,請她不要再逼我了。”

“此話怎講?”

“別動太子,他是我能容忍你們的底線。”

看著謝濟軒消失在黑暗之中,蟬很快就將他的話傳給了陳珈。

“主子,現在怎麽辦?”

陳珈歎了口氣,道:“我從來沒有逼他,是他在逼自己。他始終不願看到真相。”

南宮昆到了祈年殿才知皇帝並未上朝,據說是龍體欠安。他微笑著讓內監轉達了幾句吉祥話給南宮長東,心裏卻知南宮長東定是與新來的幾個宮妃鬧了整宿。根本無心上朝。

不用跟皇帝請安,也不用被考校功課,他有大把的時間留在齋宮裏查探信息。摸著懷裏那瓶傷藥,他微微一笑。希望這藥能讓他探知更多的信息。

這樣想著。他大步朝齋宮行去,怎料沒走幾步就被皇後的大宮女攔在了原地。

“太子,娘娘請您去延禧宮?”

南宮昆瞪著清亮的眼眸,問:“紫苑姐姐,你可知母後喚我過去有何事?”

紫苑左右看了看,道:“那人昨夜與娘娘說了好一會兒話,奴婢猜測是她讓娘娘喚太子過去。”

南宮昆知道紫苑口中“那人”是誰,謝歡嘛!除了她。還有誰是紫苑不敢提名字的人!

謝歡,南宮昆討厭她。

自幼皇後便讓他跟謝歡學習。他想過要好好學的,可他根本達不到謝歡的要求……他偷聽過謝歡對他的評價,資質太差,唯有仁厚,須得謝家盡力輔佐。一個長不大,需用人皮麵具遮掩真容的女子有什麽資格評價他?

南宮昆去到延禧宮就被皇後關在了書房,看著書桌上一人高的帝王學,他知道這是謝歡想出來的計謀,她不想他去齋宮。

難道……南宮裕所謂的女主天下是指謝歡有心謀權?

第二日,老太傅的茶水被南宮昆下了藥,他趁老太傅熟睡的時機跑到了齋宮。

“皇嫂……皇嫂……”

陳珈匆匆出來時,南宮昆眼睛一亮。

他從未見藍妃穿過如此鮮亮的衣裳,粉色衣裙上,繡著深深淺淺的桃花瓣,嬌豔的顏色襯得她麵如芙蓉,俏麗的不可方物。秋末初冬,皇後早已通知宮人換裝,她的打扮顯然有些不合時宜。

陳珈有些局促的站在南宮昆麵前,“伽羅見過太子。”

“皇嫂,你這是……”

“皇後娘娘讓人通知換裝了,可……可齋宮沒有仆役,伽羅得來的布料至今還未裁製成衣。今兒想照著這身衣裳縫製一套,剛上身就聽到太子過來了,來不及換衣,讓太子見笑了。”

南宮昆佯裝天真的說:“皇嫂,你真漂亮。”

陳珈羞怯的低下了頭,兩抹紅雲像花瓣一樣貼在了她的麵頰。

南宮昆趁機拿出來懷裏的藥膏,“皇嫂,昨日見你麵上有傷,今兒特地給你帶了藥膏。”

陳珈小心的捂著臉,“都是我太笨,不小心跌傷了,謝謝太子。”

當陳珈伸手去接藥膏時,南宮昆突然說:“皇嫂,讓昆幫你上藥吧。你這沒有宮婢,銅鏡又不清晰,好嗎?”

“呃,”陳珈咬著下唇猶豫了一會,輕聲說:“麻煩太子了。”

南宮昆同陳珈一般高,他將藥膏塗抹在指腹輕輕地擦在了陳珈臉上,“皇嫂,忍著點,藥得抹開了才好吸收。”

“恩。”

陳珈側著臉,南宮昆替她抹藥時,順著她的下頜的曲線看到了她的胸。

十三歲的少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有些明白他的父皇為何好~色了。若他寢宮有這等絕色,他也不愛上朝,誰願意整日對著一群老臣聽他們吵架呢?(我的小說《重生之太後養成》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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