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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珈扭頭走了,不想站在這裏聽謝濟軒說話。他的每句話都那麽真實,像刀子一樣割在她心口。

聽到她離去的腳步聲後,謝濟軒對蟬說:“麻煩,送我回去,土裏埋久了,腿腳不便。”

蟬倒吊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上,好奇的問:“陳珈是誰?為什麽你要說那些話?為什麽不問問和殿下有關的事情?”

按陳珈的說法,太子不配為帝,能當皇帝的自然就隻剩下南宮裕和南宮後。蟬對於謝濟軒隻顧指責陳珈,絲毫不提這個事情的行為表示非常的奇怪。

謝濟軒喟歎的說:“南宮裕死了吧。”

蟬落到了謝濟軒身邊,盯著他問:“你怎知?”

謝濟軒輕歎一聲,這事兒他早該知道的,陳珈從北國回來時他就該猜到。很多線索都隱隱提示了他,但他沉浸在愛戀與謝家族事之中,完全無視那些線索,全心全意的相信了陳珈。

“她不懂醫藥,你又不在她的身邊,我很快就查出令她‘小產’的藥物出自何人,以及王貴妃為何要幫她?你們在北國留下了不少線索,比如‘南宮裕’留給南宮後不少東西。我了解南宮裕,這不是他的作風,綜合你們回來之後的所有行為,不難猜出南宮裕已經死了。”

蟬愈發聽不懂了。如果謝濟軒猜到南宮裕已經死了,自然知道陳珈所為全都是為了他,“為什麽你要那樣說她?”

“謝歡逃走了。救她的人不但可以攻破我一手設計的機關,還能打敗看守石牢的高手,有這種實力的人絕對是大劍師。紫金山一直在我控製中,謝歡對我還有隱瞞……我做了那麽多,依舊沒有辦法保護珈珈。”

蟬自負的說:“保護她不止是你的責任,我也是大劍師,拇指是我殺的。”

謝濟軒苦笑。“我不懷疑你的武功,一個大劍師不可怕,若加上謝歡用毒的技術呢?”見蟬不服。他補充道:“南宮昆的用毒技術隻跟謝歡學了不到三成,你應該還記得謝歡是如何當著你的麵兒將珈珈擄走的吧!”

蟬思考了一會,問:“你罵她是希望她離開?”

“正是。我知道讓珈珈離開皇宮出去逃亡並不公平,但宮中太過複雜。謝歡在宮中生活多年。她定能想到辦法謀害珈珈。就算謝歡不動手,太子……太子對珈珈也勢在必得。”

“你先前不是誇他手段高明嗎?”

“咳……咳……”謝濟軒艱難地咳了幾聲,“那是氣話,南宮昆的行為實在太過。”

“他若隻是命人將我撲殺,這樣的手段可以接受。為君者,怎能不沾血腥,但他的手段太過狠毒,填埋我的泥土裏不但有石灰。還有劇毒,這種趕盡殺絕的做法哪有半分為君者所需的仁厚。”

蟬救出謝濟軒時並未多看。聽他怎麽一說,急忙掀開了謝濟軒的衣袍,發現他的雙腿早已被石灰灼燒得血跡斑斑。

“哎……”歎了一聲後,蟬把謝濟軒背到了自己日常生活的地方,“還想保住腿就不要動,老夫幫你療傷。”

“帶她走吧,我去過龍淵了,那裏麵空無一物,所有一切都是南宮皇室的謊言。”

蟬的手僵住了,龍淵是每個南朝子民心中的聖地,他不信謝濟軒所言。

“往後的日子裏,我會一直逼她,不管用什麽方法,我都要將她從這座皇宮裏逼走。待她決定離開時,還請大師勸說她去九江,若南北兩國燃起戰火,九江隻要中立就不會受到戰火波及。”

蟬終於停下了雙手,問:“你發誓龍淵內空無一物。”

“我發誓。”

“我會保護好她的。”說完後,蟬加了一句,“保重。”

謝濟軒一聲苦笑。

謝歡不知所蹤,南宮裕死了,南宮昆是個陰狠暴戾的小人,帝後兩人皆是安逸享樂的瘋子,龍淵裏空無一物……他也隻有保重了。

蟬找到陳珈時,她看似已經睡了。

“主子。”

沒人理。

“主子。”

不搭理。

“主子。”

一個瓷枕伴隨著陳珈的咆哮朝他飛來,“別煩我,要睡覺。”

蟬輕鬆的接過瓷枕,轉手就朝陳珈扔去。發現陳珈挺屍一樣的躺著不動,他隻得運功將瓷枕隔空去取回來。他知道陳珈沒有睡,拿到瓷枕後,他將瓷枕又拋了出去……

他的行為很像一隻叼著球試圖和主人玩耍的小狗,隻見瓷枕不斷在陳珈頭頂飛來飛去,沙沙的聲音聽得她火起。

蟬玩得有些膩味時,陳珈猛地坐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蟬來不及收手。

“砰”地一聲,瓷枕砸到了陳珈頭上。她捂住頭,“哇”地大哭起來。憋屈了一夜,總算找到借口可以放聲大哭了,對於一個實際年齡超過三十歲的女人而言,哭泣實在太丟人。

蟬見陳珈不裝睡了,興奮地湊過去問:“陳珈是誰?為什麽他要叫你陳珈。”

陳珈不說話,隻顧著哭。

蟬道:“告訴我陳珈是誰,我告訴你龍淵內有什麽,還有他的目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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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趕我走嗎?”

蟬好奇地看著陳珈,“你怎麽會知道?”

陳珈伸出指頭戳了一下蟬的腦袋,“你以為每個人的腦子都和你一樣,就剩一根筋啊!”

“他是謝家嫡子,我與他經曆過那麽多事情,怎麽會不了解他的想法。他這人意誌堅定。豁達沉穩,在任何事物麵前都能保持一顆本心。所謂君子,說得就是他這種人。內心坦蕩,品性高華,心存善良。”

“這是一個權力型社會,他一直處於權利頂端,能看到比別人更多的東西。能讓他放棄君子身份,口不擇言的傷害我,定是有比南宮昆還重要的事情出現。”

“難不成是謝歡跑了?他發現謝歡還隱藏著能夠威脅到我的實力!他希望我離開皇宮。暫時不要卷入謝歡同他之間的權利之爭?”

蟬驚歎的看著陳珈,沒想到謝濟軒遭遇的事情她能猜到大半,甚至還知曉他這樣做都是為了她。

他沒有回答陳珈的疑問。拋出一個更驚人的消息,“龍淵是空的。”

“啊!”陳珈確實沒有料到,她原本還打算去看外星人遺跡呢,她不甘心的問:“裏麵的錢呢?一個銅子都不剩?”

蟬哭喪著臉。“我隻要秘籍。”

陳珈呆坐了片刻。道:“收拾東西,我們明天就走。”

“那麽快?”

“廢話,都要亡國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辛辛苦苦練習武功就為了逃命時能夠跑快一點兒,既然那麽早就知道了內部消息,我們當然不能浪費時間,早走早好。”

陳珈的反應完全在蟬預料之外,他想了半天。總覺得有什麽東西不對。

半晌後,他終於明白了。她的行為實在有些不道德。他問:“他是你夫君,一心為你著想,你就這樣棄他不顧?”

“有人殺我,你同那人打鬥時不幸身亡,你會埋怨我嗎?”

“誰同我打鬥,誰的武功能殺我?”

“這不是重點,我問,你會怪我嗎?”

“不會,保護你是我的責任,不幸死亡是因為我技不如人。”

“知道我為什麽走了吧!”

“不知道。”

陳珈發現一個問題,對於蟬這種一根筋的人,有話直說是最好的辦法。

她道:“天塌下來有高個兒的人頂著,謝濟軒選擇去做那個高個兒的人,我一定不會攔著他,那是他的權利。”

“我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他既然讓我離開,我一定走得毫不猶豫。為什麽要留下來?幫他打氣,為他加油,告訴他同生同死?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你為何會哭?不是因為傷心?”

“被瓷枕砸傻了。”見蟬不信,她道:“好吧,我承認他的話讓我傷心了,如果想要逼我走,不用說的那麽難聽。他隻要告訴我,危險,快走,我一定走得比誰都快!”

苦情戲永遠不會在陳珈這裏上演,謝濟軒既然想好了對她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離開,甚至都懶得和她解釋他的苦衷,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呢?走就走,對於女人而言,無論何時都得把自己的日子過好。

蟬默默地收拾東西去了,突然覺得閹人也挺好,主子對他可比對那個傻子好。若那個傻子得知他的苦心表演,人家心知肚明,卻毫不領情,也不知他是否還有勇氣堅持下去。

天亮後,陳珈對蟬說:“我出去一下,你留在這裏繼續收拾行李。”

蟬道:“想通了,你是去找他告別吧!”

陳珈微微一笑並不作答,蟬實在不了解她,她的字典裏很少有後悔兩個字。她衝動,做事情不靠腦子靠直覺,但她不會把時間花在後悔上。很多時候,與其花時間後悔不如把時間用來彌補做錯的事情。

大享殿,手持奏折的南宮長東看上去有些奇怪,臉上的表情痛苦中又混合著愉悅。

當他看到陳珈不經通報就走進來時,用沙啞的聲音問:“怎麽,遇著困難了?還是那個孽子終於想通了。”

陳珈愣了片刻,隨後恍然大悟的說:“能讓她先離開嗎?”

南宮長東敲了敲桌子,桌下竟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片刻後,一個半~裸的宮女從桌下鑽出來,匆匆離開了房間。

他問:“你是怎麽知道的?”

“表情,奏折拿反了。”

南宮長東笑了,很少有男人在這種時候還能笑得那麽魅~惑,他道:“知道朕在想什麽嗎?聽聞你在這方麵有些心得。過來,幫朕完成她沒有完成的事情。”(小說《重生之太後養成》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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