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鄧晴懂事許多,聽見李牧沒時間參加自己的晚會。雖是心裏委屈,卻是強顏歡笑,道:“那……那沒事。我還打算叫你幫我輔導功課的,既然你忙的話,那就不必了。”

“恩!”李牧點點頭,心中卻是暗叫僥幸。『奶』『奶』的,自己現在這模樣,早把從前的知識忘幹淨,還能教鄧晴?開什麽玩笑。

與鄧晴揮揮手作別,看見鄧晴眼中閃過的幽怨,心中微微一疼。

…………………………

李牧王者歸來。剛一出獄,便在北湖道上掀起聲勢浩大的武力風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力挽狂瀾,君臨天下。乍一出手,便讓盤踞北湖多年的劉二哥踉蹌入獄,不但如此,手下一幫如狼似虎的打手們,更是以風卷殘雲之勢,把個劉二哥的所有勢力全部掃『蕩』幹淨。

這是何等威風,這是何等雄心?壯哉!

想起李牧帶領的老街兄弟,北湖的流氓臉『色』都不好看。

那幫家夥太可怕了,簡直就是一群豺狼!根據當時的目擊者描述,劉二哥產下的ktv裏正值營業的高峰期。突然闖入數十個魁梧的大漢,他們由一幫肌肉猙獰,滿臉彪悍的人帶領進來,一出手便瘋狂砸店。這幫人馬個個兵強馬壯,手臂能坐車,大腿能跑馬,都有萬夫不當之勇。一個人,竟能抵擋劉二哥十數個人的進攻,更是把劉哥所有馬仔打得缺胳膊少腿,劉二哥的馬仔敢反抗,隻一個照麵,便被人家打得屎都出來,一個個不是恨爹娘少生兩條腿,便是躺地上裝死。

這幫大漢是恐怖,單單幾十個人,半小時不到,居然把整個城東劉二哥產業砸了大半,一路高歌猛進,勢不可擋。劉二哥的人在他們麵前潰不成軍,節節敗退,最後幹脆一個個窩進褲襠裏,來個關門大吉。

這是一幫猛虎!而如今比猛虎更強大的閻王,卻從監獄裏再次王者歸來!現在,北湖黑道上,所有人都用戰戰兢兢的目光注視著李牧,生怕這個從惡鬼堆走出來的閻王,一個發飆,災難就降臨到自己頭上。

至於李牧進了班房後,那些出來喝血吸髓的小跳蟲們,早如同驚弓之鳥,幾乎是蹦蹦跳跳的往外逃。老街自不必說,就連火車站,昨天還小偷橫行霸道,第二天就銷聲匿跡,沒了蹤跡,活像經過一次嚴打一樣。更有人遠走他鄉,像六十年代逃難的……

聽人說,撇子嚇得大病了一場,整天躺在家裏打哆嗦,新疆人掐掐卵蛋,到外地謀發展去了。透過新疆人的嘴,李牧的凶名傳開了。傳說中,李牧三頭六臂,渾身是膽。一人當關,萬夫莫開。而最讓人記恨的是,這家夥居然還長了兩根**……毫無疑問,北湖的火車站已經成為新疆人的禁區,無人敢踏足……

新街,也和老街火車站一樣,正上演著一出出生死大逃亡。趁著李牧還沒帶人殺進新街來,所有那些背叛或者侵犯李牧的流氓,全都卷起鋪蓋腳底抹油,一下子走得幹幹淨淨,連那背叛李牧的肥豬,也是心驚膽戰,逃跑的路上害下憂鬱的壞『毛』病……

最後一些走得慢的,幹脆改旗易幟,當起了李牧的帶路黨,搖身一變,儼然以李牧的親信自居……

北湖道上的風風雨雨,李牧此刻並不關心。他知道,自己出來後,所有牛鬼蛇神全部避退隻是時間問題。他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刻不容緩。

李牧得到消息,劉二哥被抓後,連自己平時穿嘛內褲都招了出來。而且劉二哥還留了一手,把與琛哥交易的記錄與證據,全都保留下來,正好成為最有利的證據。不過,情況不出李牧所料,在這節骨眼上,那琛哥果然臨陣出逃,往省城投奔飛天拐去了……

胡局長與李牧通過電話,那飛天拐,在省城擁有極為龐大的勢力,若要省城警力出動,定然打草驚蛇。但要從北湖調警力過去的話,別說鞭長莫及。即便是找到琛哥,也不能把琛哥怎麽樣。搞不好,還要在省城吃癟。

這些情況,早已是李牧預料之中。李牧叫胡局長放心,一切有自己。在胡局長狐疑的態度中,李牧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李牧立刻來到鼎盛,先找到琛哥,把自己要去省城一趟的計劃告訴他,問他在省城有沒有認識的人。

刀疤沉『吟』一會,淡淡道:“認識是認識,不過我認識的人,實力相對於那個飛天拐,實力隻能屈居二線了。”

“恩!”李牧點點頭:“有就好!我的目的,隻是想找人探探路,先『摸』『摸』飛天拐的低,再追查琛哥不遲。”

“這樣的話就好辦,我那兄弟說打架鬥毆,沒飛天拐那本事。但要說省城大街小巷,三教九流的眼線,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我這就給你打個電話,你明天出發的時候,估計那家夥就會有消息了。”

“好!”李牧點點頭,都是自家兄弟,謝就不必了。

當下刀疤便掛了個電話過去,聯係上一個叫老豬的家夥,把這事向他說了一下,隨便聊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刀疤把手機放兜裏,笑道:“李哥,你瞧好了!這老豬就這本事,到明天指定給你答複。”

李牧點點頭,與刀疤分手後,又掛了個電話給陳東,叫他明天帶上幾個兄弟,與自己一道去省城一趟。明兒個估計得有場硬仗要打,帶的人必須麻利點。

陳東點點頭,火速聯係自己那幫兄弟……

如今,陳東已經成為李牧的左膀右臂了。李牧不幹違法『亂』紀的事情,陳東和一幫兄弟們跟著他,踏實。更何況,陳東與一幫兄弟們,別的本事沒有,殺人的本事倒是一籮筐。在這個社會,去了別的地方也隻能做苦力活,受盡了別人的白眼。如今跟著李牧,感覺到溫暖,甚至都有自己辦公的地方。這在陳東以前看來,幾乎都不敢想象。

這輩子跟著李牧,值!

李牧回到家裏,母親正坐在床頭。

李牧母親因為被疤刺李打的緣故,雖已經能下地,卻幹不了重活。家裏有妹妹照看著,倒還好些,但外出不能擺攤,卻讓母親長籲短歎:“哎!眼看著就要開學了!如今你們的學費都沒著落,可怎麽辦呢?!”

李牧一愣,安慰道:“爸不是去要工資了麽?應該夠吧?!”

母親卻搖搖頭,淡淡歎氣:“不知道,這次聽說老板不給錢,說是工錢已經支付過了。你爸和工友們都很急,已經找朋友鬧去了。”

“哦……”李牧點點頭。他知道農民工討薪這種事,很難調和的。拖欠工資最常見不過,能安安穩穩拿到錢算是萬幸。否則的話,說不定還要吃頓暴打。

李牧不再說什麽,卻暗暗留意了這事兒。

到了晚上,李牧幫母親出去擺攤。出了門,李牧先掛了個電話給楊若,得到楊若也要跟來的消息後,李牧這才掛了電話。心中想著楊若嬌柔乖巧的模樣,心裏便軟綿綿的,充滿了陽光……

來到擺攤的老位置後,早已看見楊若站在十字街口。黃橙橙的燈光下,隻見楊若穿著黑『色』的連衣裙,帶著一點點的蕾絲邊,隱隱約約間能看見肉『色』,一雙雪白的美腿暴『露』在燈光下,驚起一地的眼球。

楊若依然那麽美,淡雅出塵,空穀蘭花。如今穿著黑『色』蕾絲邊的連衣裙,更增添了一份嫵媚與嬌美,當真是明豔不可芳物。即便李牧抱過摟過親過,但看見楊若這番嫵媚,仍舊止不住心跳。

在李牧心中,楊若似乎一直都是後世印象中,那個高不可攀的女孩,總感覺這一切,似乎有些不真實。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美輪美奐的女孩,會有一天屬於自己。

老遠,便看見楊若嫣然一笑,柔眸顧盼,動人心弦。

楊若柔聲道:“大壞蛋,怎麽這麽晚才來?人家等了你好久。”手裏捧著一杯較高檔的『奶』茶,一邊用吸管吸著,一邊悄悄走近。

李牧嗅著空氣中彌漫的芬芳,心中微微一『蕩』。李牧笑道:“是嗎?!等我多久了?”

“哎呀!反正就是好久,哼哼……”楊若跺跺腳,柔柔嬌笑:“大壞蛋,人家想你啦!”說著說著,大眼睛一眨一眨盯著李牧看,發現李牧推著小三輪,臉上雖是有些汙垢,但身材高大健美,如同一尊鐵塔,尤其是一雙眼睛亮若晨星,不但給人一種安全感,甚至讓人不知不覺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楊若頓時臉紅心跳,忍不住悄悄竊喜,心兒甜如蜜。

見楊若的神態,李牧笑一笑,柔聲道:“走吧!我先把攤位擺好。”

“唔!”楊若點點頭,見李牧穿著小背心,汗水都透著背心浸濕出來了。喝了一口『奶』茶,便遞給李牧:“你要不要喝?”一雙大眼睛,渴望的盯著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