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卻不為所動,直接躍上了高台之上。說話雲淡風輕:“來吧!我讓你一隻手!”

“……”

“……”

“……”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以為李牧是瘋了。陳大姐更是嘴角升起一抹冷笑。

但很快,所有人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見李牧抬起一隻手,四龍覺得李牧完全是侮辱自己的人格。麵目猙獰起來:“昨天砸了你的場子,幹了你的兄弟,今天你再想在老子**『舔』**,老子讓你『舔』就是!”

說完,冷冷盯著李牧,渾身上下骨頭“咯咯”作響,非常恐怖。

倒是李牧,神『色』自若,不為所動。好似對麵的四龍就是一頭病貓。

四龍見李牧居然不怕,猙獰一笑,怒吼一聲:“你要找死,別怪老子不給你梯子!”龍騰虎嘯,白鯊吞鯨一般撲向李牧。驚濤駭浪,不外如是。勁風獵獵,吹沙走石。

這一撲之威力,竟是可怕到極致,倘若被擊中,定然屍骨無存。

眼見殺招襲來,李牧一動不動,等到四龍靠近自己,突然出手,拳頭如龍一般直接砸向四龍胸口,刹那光華,吞噬天地。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來,刹那間,隻見拳頭夾帶狂風直接撲向四龍。四龍連鐵棍都能撐彎的胸口,竟被李牧這一拳打得陷進去。

在四龍痛苦的臉『色』中,李牧大腿膝蓋狂頂,當場便把四龍肋骨打斷,再反手一巴掌,四龍翻飛著被李牧砸到台下,口吐白沫,全身不住抽搐。

特種戰士,一招製敵。剛才的狂龍,一招間即變成了死狗。高效率,高速度,完全不給別人反應的時間。

一瞬間的寂靜,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都呆呆的張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直到四龍躺在地上痛苦翻滾,病態呻『吟』,在場的人才哆哆嗦嗦的回過頭來,望著李牧的目光,都充滿了敬畏與駭然——這他媽,還是人嗎?

所有人都膽寒到心底,尤其是陳姐,都快嚇趴了。

不理會在場所有人瞠目結舌的表情,李牧從高高的看台下躍下來,一腳踏在四龍的胸口,暴喝道:“昨天哪隻手砍人的?”

四龍被李牧壓著,仍舊青筋暴起,滿臉猙獰:“草……草你老母,是左手。老子這左手不但砍了你手下,還砸了刀疤的鼎盛。有本事你……你就砍啊!你他媽敢砍,琛哥和馬爺不會放過你的!”

李牧森森一笑:“嘿嘿……你覺得老子不敢砍麽?!今天,老子就讓你好看。”猛的當著所有人的麵,一腳踩下去,“哢嚓”一聲,骨頭便碎了。

四龍疼得殺豬般嚎叫起來:“啊……”過了一會,臉『色』卻又變得凶狠:“好!有……有種!有種你就殺了老子,不殺老子,老子殺你全家!”

李牧怒極反笑:“好!好!你很拽。既然你找死,老子成全你!”虎吼一聲,又把四龍另一隻手踩碎,又拿刀對準四龍胯間一劃,在四龍慘厲的叫聲中,徹底斷了四龍的子孫根。

看見四龍絕望的神『色』,李牧卻是冷笑,反正這畜生販毒強『奸』女學生,害人無數,廢了就當為名除害。

等四龍徹底暈過去了,李牧才把帶血的刀收起來。冰冷的目光掃視著全場:“四龍的手下,全給我站出來!”

所有人都聳拉著腦袋,嚇得屁都冷了。四龍手下更是打擺子,沒一個敢出來。

大家終於切身體會到,李牧真正的可怕之處。一招之間打敗北湖黑道的頭號殺手四龍,這幾乎是別人想都不敢想的神話,太……太可怕了!

李牧笑眯眯來到陳大姐麵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我把四龍的人揪出來!”

“可是……”

陳大姐似乎嚇傻了,還不敢動,旁邊鐵鴨早飛起一巴掌“啪”的脆響,把個陳大姐打得頭暈目眩。鐵鴨指著陳大姐鼻子罵道:“還不快去?找死啊?!”

陳大姐再不敢多說一句話,嚇得紮進人堆,把四龍帶來的人一個個揪出來。

李牧來到打拳的台上,雙眼俯視全場,看著下麵都用恐懼的目光望著自己,笑眯眯道:“上次我要開會,新街的幾位大哥都不在。今天我李牧在這強調一句,誰他媽要再敢給老子耍滑頭,老子讓他生不如死!”

雖是笑臉相迎,但沒人敢懷疑李牧嘴裏的話。更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絕對是至強至恨的人物,說得出做得到。

這點,從他橫空出世,之後所做得一切就能看出來。當下便有幾個新街的大哥,打著哈哈走出來,一邊給李牧遞煙,一邊點頭哈腰的說,上次之所以沒到參加會議,是家裏婆娘出了事兒,望李哥海涵。李牧虛與蛇委,也不點破。

此刻所有人都用恐懼的眼神看李牧,李牧哈哈大笑,見陳大姐手腳麻利,把四龍的手下一個個都揪了出來。李牧大手一揮:“把他們全給我綁起來。明天中午十二點,叫琛哥那『逼』拿一百萬來贖人,晚一個小時,剁一個人的手!”

“嘶!”聽見李牧的話,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這是公然和琛哥叫板啊?!

李牧卻不管,帶人大搖大擺的出了舞廳,一幫兄弟們一起去鼎盛喝酒。酒桌上,李大寶滿臉崇拜:“大哥,你太帥了。今天北湖頭號打手一招被你廢了,簡直酷到家啊!”

李牧淡淡一笑:“小事,來,喝酒!”

刀疤卻是穩重,並沒有因為一場小勝利而衝昏頭腦。刀哥眉頭緊緊皺起來,淡淡道:“李哥,今天這事兒,後續怕是不好辦。”

“什麽不好辦?咱李哥這麽能打,加上弟兄們,北湖咱打橫著走!”趙德全神經大條,包成粽子還得瑟。

刀疤沒理會趙德全,見李牧笑著看自己,便接道:“前不久你打的那個撇子,其實是馬爺的幹兒子。你打了他,就等於打了馬爺的臉。這次還把四龍給廢了,怕是馬爺不會放過咱們。”

頓了頓,見李牧眼睛盯著自己,刀疤便接著往下說:“北湖黑道,雖是山頭林立,但真要論起家大業大,馬爺絕對排在最前。他手下不但養了琛哥和四龍這種敢打敢拚的人,甚至還有一幫亡命徒,參與販毒活動。但這麽多年來,依舊沒人奈何得了他,後麵肯定有人撐著。”

“唔!”李牧點點頭,卻是自信滿滿的笑道:“我知道,來,喝酒喝酒!”

“……”

見李牧聽了這麽多,居然沒有害怕的樣子。刀疤眉頭皺得越緊。他不知道李牧是真的狂妄自大,不把馬爺放在眼裏,還是成竹在胸,早有良策?

但見李牧不表態,刀疤也不好說什麽。

一群人喝得醉醺醺的,深夜才盡歡而散。

回到家中,正好趕上母親擺攤回來。李牧的酒瞬間醒了一半,趕緊過去幫母親拉三輪車。卻發現母親腳上有燒紅的烙印,李牧忙問:“媽,這怎麽回事?”

母親笑一笑,輕聲道:“被煤炭燒到了,不礙事。”

李牧頓時一陣難受:“媽,以後你別這麽勞累了!晚上我不出去了,專心給你賣臭豆腐去。”

“傻孩子!”母親慈愛的笑一笑:“玩一會不要緊,別讓媽擔心就行!明年我讓你妹妹複學,你和妹妹都要上大學了,媽得多攢些錢讓你們夠生活費。”

聽母親這麽說,李牧便沒再說話。幫母親把攤子拉回家中。隻見家裏亮著一戰昏黃的小燈,裏麵傳來清脆的嬌笑聲。原來竟是鄧晴與妹妹一起複習。

鄧晴看見李牧和母親回來了,先禮貌的向二人道聲好,偷偷的,又俏皮的對李牧吐吐小舌頭,好不誘人。

再過了一會,鄧晴見天『色』晚了!於是趕緊向李牧等告辭回家,臨出門時,卻見鄧晴偷偷瞄了李牧一眼,羞羞怯怯的跑了……

頭天晚上,遵照李牧的意思,新街的老大肥豬放了琛哥一個手下,要他向琛哥報信去。第二天上午,李牧帶人在“春~『潮』”單獨開個包廂吃飯。沒多久,便看見老鴇陳姐慌慌張張跑進來,滿臉都是驚慌失措:“李……李哥不好了!琛哥他……他帶人殺進來了!”

“啪!”李牧把筷子一丟,所有漢子都站了起來。李牧手一揮:“會會去!”

一幫精力過剩的漢子們浩浩『蕩』『蕩』出了包廂,隻見外麵大廳中,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坐在中央,戴著太陽鏡,脖子上一條粗大的金鏈子,正是上次在“碧浪”的琛哥。

此刻琛哥麵目陰沉,身後就帶了五個親信,俱是滿臉殺氣怒視李牧。

……

ps:抱歉兄弟們,昨天章節出了問題,七十七章居然沒顯示出來。原始道歉——對不起!今天章節顯示出來了,欠的章節也已經補上,希望朋友們諒解。

再強調一句,以後的更新字數,6000+保底,倘若成績好,就加更!希望的兄弟們,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