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站在門外無聊得很,女人如果去約會,一定會打扮很長時間,當下李風從旁邊的盆景內折下一根文竹的枝幹,拿過一個凳子,輕輕的在小秘書的鼻子上逗弄著,小秘書的鼻子一聳一聳的,眉頭皺了一下,隨後吧唧吧唧嘴,繼續的睡著。 熱書閣

“這個懶貓!好吧!既然無聊,我隻能委屈一下你了!”

說完,李風繼續向小秘書發動騷擾,小秘書睡的很死,最後被李風手中的枝幹捅進鼻子裏後,發出一陣哀嚎之後,繼續睡著,不過這聲哀嚎卻被正巧從辦公室走出來的蕭芸聽到,蕭芸雙手抱胸,看著在那裏拿著小樹枝輕輕逗弄小秘書的李風,頓時有些氣惱的走到李風身邊,一把拉過李風,便下了樓,李風幽怨的說道:

“我還沒玩夠呢!”

蕭芸被李風的樣子,氣的咬牙切齒的,不過轉念一想,李風並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隻是蕭芸發現,李風有時候成熟、有時候像個孩子一樣,而有時候卻讓人感覺到畏懼,這種神秘,十分吸引蕭芸這種好奇心很強的女人,當下看著李風,蕭芸歎了口氣,沉默的原諒了李風剛才的輕浮。

公司裏還是有很多人加班的,看到李風與蕭芸這個組合,也是十分驚詫的,李風新董事長的職務,還沒有正式宣布,他們並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當下紛紛議論著:

“這位公子哥到底是誰?連蕭芸這座冰山都能溶解,我靠!他難道是情聖嗎?”

“誰知道呢?也許是王!”

“我勒個擦!這麽帥的公子哥,能泡上蕭芸這座冰山,原來蕭總裁也是個食人間煙火的,我還以為她隻要吸收空氣就能活下去的存在呢!”

“我無法想象,這麽個冰山娶回家,這哥們得過上怎樣的悲催生活?”

“嗬嗬!也許咱們都不了解真相吧!這回可有好戲看了!雲海的公子哥有很多都想泡蕭芸,卻不知道為什麽都一臉恐懼的放棄了,咱們拭目以待吧!”

蕭芸與李風是聽不到這些議論的,當下在保安驚詫的眼神中,走出了公司,保安念叨著:

“這孫子什麽時候上去的?我怎麽沒看見?真他媽邪門了!”

李風打開車門,把蕭芸請上車之後,開往雲海有名的一家西餐廳,準備玩一把浪漫的燭光晚餐,通常燭光晚餐之後,就是推倒這個程序,這讓李風很是期待,這個大美女若是能傾心,李風還是非常樂意接收的,不過若是沒能虜獲芳心,李風也不失望,畢竟從開始,他就已經放棄。

蕭芸此時的心情是忐忑的,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在酒桌上也知道一些東西,自己答應了李風出來吃飯,那就意味著吃過飯之後,要做點什麽,這才是她不安的地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閉眼順從了他,還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拿起一杯水,向李風潑過去,滿足自己的內心。

兩人各懷鬼胎,來到西餐廳之後,找了一個不錯的地點,當下李風點了一個燭光套餐,蕭芸默契的沒有反駁,聽著西餐廳內悠揚的小提琴聲,與小提琴一曲終了後,響起的鋼琴聲,兩人對視著,蕭芸鼓起勇氣當先開口道:

“李風!當年的事情,我雖然知道事情原委,但是我依然恨你!所以無論你做什麽,都別想我原諒你!”

這是蕭芸自我保護的潛意識,她不想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栽兩個跟頭,如果李風真的是玩弄她的感情,到頭來再一次的一腳把她踢開,那她可真就得去跳河了,一點活下去的念頭都沒有了。

李風聽到蕭芸的話語,苦笑了一下,認真的說道;

“放心吧!早在開始,我便已經放棄,如果你要我負責,我會很樂意的,但說實話,我女人很多,這一點你也知道,我就是個花心大少爺!所以對你說忠貞不渝這些話,都是廢話,我也懶得說,可畢竟是我有錯在先,而且還是對你造成了傷害,我就是想用我一生的時間,換取你的開心,至於說原諒嗬嗬!我根本不奢望。”

蕭芸被李風的一番話弄的沉默起來,她能聽出李風的真誠,可就是這種真誠,讓她更加的迷茫,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這個花心並且不負責任的大少,可以屈尊、降低身份的任由自己的喝罵,而且還笑臉相迎?這一點她做不到,也不明白為什麽李風可以做到,難道是對她的愧疚嗎?

想到這裏,蕭芸更加的難受,她寧願是李風喜歡上她,並且不遺餘力的追求她,也不想一個男人為了彌補,而討好她,這種感覺十分屈辱,當下蕭芸毫無預兆的開始掉豆子,吧嗒吧嗒的打在桌子上,響起的淚花聲音,倒是把李風嚇了一跳。

“喂!你別哭啊!你要是真不肯原諒我,最起碼吃過這頓飯,我從此不會再騷擾你好了,你這一哭算怎麽回事啊!實在不行,你用刀捅我兩下也行啊!”

李風最見不得女人在他麵前梨花帶雨,這讓他很是愧疚,本來就花心的他,看到女人哭泣,內心的煎熬是別人想象不到的,況且驚醒之後,已經造成了花心的事實,想收也收不住了,當下為了讓蕭芸不再哭泣,李風隻好用話語刺激她,寧願看到她的怒容,也不想看到她哀傷的麵孔。

“現在在我身邊的,算上你一共十九個女人,當然這裏麵有些還算不上是女人,最多就是個女性朋友,還有的是手下,還有的就是個小妹妹,所以你為我哭泣不值得!”

“滾!誰為你這個花心大蘿卜哭泣!我我我眼睛進沙子了不行嗎?”

聽到蕭芸蠻不講理的話語,李風笑了笑,知道自己的策略奏效了,當下拿出紙巾,為蕭芸擦幹眼淚。

“你這個家夥!我就知道你用心險惡,對我這麽好幹什麽?為什麽讓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蕭芸被李風擦拭眼淚的動作,哭的更凶,而李風則沉默沒有說話,這句話他無法回答。

正在這時,旁邊一名年輕才俊,帶著金絲眼鏡,紳士的走到蕭芸麵前,甩了甩自以為很帥的頭發,對李風笑裏藏刀的說道:

“兄弟!這麽漂亮的美女,你怎麽也忍心弄哭呢?不應該啊!”

李風眉毛挑了挑,卻沒想到他和蕭芸居然異口同聲的說道:

“滾蛋!有你什麽事?”

這名年輕才俊臉色十分難看,當下陰冷的笑了笑說道:“美女你可不識抬舉了,我這可是幫你,你怎麽反過來還罵上我了?討好男人,可不是這麽討好的!”

李風有些納悶,這個男人這麽一說,不是更讓蕭芸的惡感增加嗎?正在李風疑惑的時候,蕭芸冷漠的麵容回來了,看著這名自以為是的男子,冷冷的說道:

“跟你有關係嗎?你們這種人我知道,呆著沒事就四處尋找那些感情破裂的女人,這種女人最好下手,不過你好像找錯人了!狗眼一定要亮!別認錯人行嗎?”

蕭芸幾句話,就把這個男子說的啞口無言,而李風則站起身拍了拍這位年輕人的肩膀,真誠的說道:

“幹你們這行挺危險的,萬一你遇到一個拳擊手,我估計打的你連你媽都認不出來!少年!努力吧!這是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年輕人被李風的話語刺激到了,隨後撥開李風的手臂,囂張的說道:

“別他媽跟我勾肩搭背的,你算個毛啊!本來還想幫幫這個水靈的妞,沒想到也是個**貨,都這樣了,還在討好著男人,真他媽不要臉。”

蕭芸氣的臉色蒼白,剛要說什麽,卻捂著胸口,癱倒在座位上,滿臉冷汗的趴在桌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李風看到這種情況,連忙把手放在蕭芸的胸口上,這並不是猥瑣,而是在測試蕭芸的心跳,這種狀況像極了心髒病,不過李風肯定,蕭芸這絕對不是什麽心髒病,仔細檢查了一陣之後,李風知道,這是蕭芸心律不齊,假性心髒病。

這種病與其他不同,這病是蕭芸在十年內每天想起李風都會咬牙切齒,一旦身邊發生某些事情之後,心就疼痛,與平常人所說的心碎是一個道理,屬於精神層次上麵的,隻要調整一下情緒,把最放不下的事情放下,這病也就痊愈了。

正在李風檢查並確診的時候,這名男子還在大放厥詞的說道:

“呦!這回又裝病是吧!你最好是裝病,如果是真病,直接就病死你!媽的!不識抬舉的東西!”

李風一手拎著這名男子,邪笑著說道:“剛才我老婆身體不舒服,老子沒工夫搭理你,現在你又裝逼是吧!嗬嗬!我他媽要是能讓你看見明天的太陽,你要什麽!我給你什麽!今天任何人阻止我,都不行!”

正說著,這名金絲眼鏡男,也有同夥,當下紛紛站起身來,準備合力跟李風一決雌雄。

“嗬嗬!雜碎們!都來吧!”

李風正說著,這時餐廳內進來一名中年人,看著李風笑了笑之後,一副長輩的樣子對李風說道:

“小子!放了他!這事輪不到你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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