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個蠢貨,你小心點後麵。”

軍刀眼睜睜的看著響尾蛇死在自己的麵前,隨即一愣,當他看到李風身後的三名匪徒,氣的高聲罵道。

李風笑了笑,站起身來,慢慢走過三名匪徒的位置,向機長室走去,門被李風輕輕的帶上後,受到震動,三名匪徒的全身噴湧出鮮血,轉眼間變成一地碎肉。

軍刀愣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情不自禁道:“這他媽拍電影呢?太強了,他什麽時候出的刀?我他媽隻能看到幾道白光而已,我靠!”

軍刀說完,檢查了一下傷口,還好,子彈因近距離發射,並沒有殘留在體內,叫蘇晴幫助他完成了簡單的止血包紮,蘇晴被軍刀送到了張婷婷與陳夢琪的機艙裏,而軍刀則拿上武器向機長室一瘸一拐的走去。

蘇晴無論任何人與她說話都不回答,腦子裏隻剩下剛才李風救她的一幕,軍刀果然被華麗麗的無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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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風看了看vip貴賓艙裏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屍體,轉而望著一臉瘋狂之色的匪徒。

匪徒舉著槍對準自己的腦袋,怨毒的說道:“哈哈!既然我們的計劃被你破壞了,那麽就讓整整一飛機的人為我們陪葬吧。”

說完,匪徒開槍自盡了,李風皺了皺眉頭,在匪徒的身上補了兩槍,進入了機長室,映入眼簾的是被毀壞的飛機操-縱裝置,兩名機長已經倒在血泊之中,早已咽氣。

看著這些,李風歎了口氣,剛想撥開死屍,身後便傳來了響動,李風端槍回手給了一槍,隻聽軍刀氣憤的說道:

“你他媽再準點我的耳朵就沒了。草!”

李風笑了笑,其實這一槍他就是故意的,誰讓這個軍刀總是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指了指機長的屍體,李風問道:“會開飛機嗎?手動飛行裝置應該沒有破壞。”

軍刀急忙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看了看,苦笑道:“我還真不會,這回我們麻煩了。”

就在這時,隻被雜碎表麵的通話器發出了聲音:“四零五三號航班,聽到請回答!四零五三號航班,聽到請回答。”

軍刀拿著通話器,報告道:“獵豹剃刀組,特種兵軍刀順利完成任務。匪徒已經全部殲滅,飛機駕駛員被殺,請下達下一步作戰任務,迅速找兩名駕駛員為我們進行手動駕駛指導為優先。”

通話器另一頭一陣歡呼,一陣響動後,換了一個聲音道:“軍刀你幹的很好,接下來會有駕駛員為你指導,一定要安然無恙的歸來。”

“是!首長。”

李風聽著通話器裏麵的聲音,發現這個聲音就是蘇首長的聲音,當下心中笑道:看來這個老爹還是挺疼女兒的嘛。

蘇首長站在機場地麵指揮部裏,心中鬆了口氣,這時旁邊的機場指揮員驚聲說道:“你說什麽?四零五三的手動駕駛裝置是特殊型的駕駛裝置?會這種操-作的駕駛員最快也要兩個小時才能趕到?開什麽玩笑。”

指揮員狠狠的掛了電話,拿出通話器,對軍刀說道:“情況有變,情況有變,你要做到在上空至少盤旋一個小時,為我們爭取時間。”

軍刀正要說話,李風一把搶過了通話器,不耐煩的說道:“等個屁啊!軍刀不會駕駛你讓他怎麽爭取啊?到最後還是得老子來,我他媽天生就是一勞碌命啊!”

李風的話語把蘇首長吸引了過去,蘇首長拿著通話器,沉聲問道:“這是誰?軍刀告訴我。”

軍刀不理李風打著的手勢,報告道:“報告首長,這位也是在本次飛機上幫助軍刀完成任務的英雄,職業目前不明,初步推斷是頂尖殺手或者頂尖雇傭兵。”

李風氣的把軍刀推到一邊,一邊駕駛著飛機,一邊對著通話器道:“我隻是個大學生而已,今天做這次航班為了參加全國英語大賽,殺你妹的手,雇傭你妹的兵,軍刀,我他媽救了你,你就這麽回報我嗎?”

蘇首長沉默了一會,笑了笑說道:“不管你是什麽身份,隻要完成了這次任務,我保證不會找你的麻煩。”

“行!我就信蘇首長一回,十分鍾後見。”

李風掛了通話器,一邊駕駛著飛機,一邊用槍抵住軍刀的腦袋道:“你這家夥真是忘恩負義,救了你,你還這麽對我。功勞你直接都收著就得了唄,裝什麽裝。”

軍刀撥開李風的槍,義正言辭的說道:“功勞這個東西,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會要。”

李風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風怎麽這麽長時間還不回來?不行!我要去看看。”

張婷婷說完,不理陳夢琪的勸阻,拿著巨蟒轉輪手槍便向李風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一路上張婷婷可謂是步步驚心,慢慢的磨蹭到了貴賓艙,看著滿地的死屍,張婷婷再也忍不住了,撥開一個又一個的屍體,尋找著李風。

隨著一次次的失望,又一次次的燃起希望,最終張婷婷聽到了機長室的聲音,便潛行到了門口。

“兄弟!能不能告訴我,你曾經到底是幹什麽的?為什麽會有這麽強悍的身手。放心!你這回說的,隻要不與我心中信仰衝突,我是不會說的。”

聽到軍刀的問話,李風笑了笑道:“你心中的信仰是不是國家?嗬嗬!放心我什麽身份都好,你隻要記住,國家與我不發生衝突,咱們倆也不會成為敵人。”

軍刀聽到李風肯定的回答鬆了口氣,當下也笑著道:“身為特種兵,你也要理解我一點,國家始終是第一位。我答應你保密,既然你與國家不發生衝突,這回能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吧。”

李風眼珠子轉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紅狼!你應該聽說過吧!”

軍刀手裏的槍差點沒走火,驚叫道:“那個全世界最強大的軍火大亨?我靠,真的假的!他是你什麽人啊?師弟?不會是徒弟吧。”

李風心道:我可是他師父的師父的師父,隻不過這句話不能說。想到這裏,李風哈哈大笑道:“紅狼是我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