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聽到酒保的詢問,當下問道:“有沒有看到一名酒紅色卷發美女?就是她!”

李風拿出手機,翻出照片讓酒保看了看,酒保沉思了許久,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見過,也許是離開了。”

李風皺了皺眉頭,隨即笑了笑,走出了酒吧,酒保看著李風離開後,冷笑道:“跟我玩,你還差點。”

李風出了酒吧,正準備有所行動,這時手機卻再次想了起來, 李風接通後隻聽見陳夢琪用盡最後一絲理智怒吼道:“我被人弄房間裏去了,現在我在廁所把門反鎖,那個男人進不來。李風!你再不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手機被掛斷了,李風笑了笑,把手機揣進兜裏,從空間裏拿出墨鏡戴上,再次走進了酒吧。

“這位客人有…又是你?我不是都說了嗎?你還回來幹什麽?”

酒保不爽的說道,招了招手,不一會的功夫,整間酒吧裏湧出許多拿著砍刀的混混,酒保看著李風,冷笑道:“給我教訓教訓他,廢了他一隻手。”

李風看著慢慢向自己走過來的混混,拿出紅狼出品的特質沙漠之鷹,對準了酒保,冷聲問道:“你他媽說廢就廢,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說!那個女人在哪?”

酒保看著李風手中的武器不像正常金屬質感的武器,好像塑料一樣,當下壯著膽子道:“我不……”

還沒等說完,李風的手槍直接把旁邊湊上來搶功的混混,腦袋轟成碎渣,李風把這特質手槍上的撞針向後一板,指著酒保殺機四溢的說道:“那個女人在哪!”

“那!那裏!別殺我!”

酒保連連磕頭,周圍的混混立刻讓開一條道,李風笑了笑,一槍把酒保的腦袋打碎,走到包間門口,幾槍下去門鎖被打碎,李風一腳把門踹開,而這時,剛被男子拽出洗手間的陳夢琪,愣愣的看著猶如神兵天降的李風,而李風則在陳夢琪的麵前一腳把男子踢的跪在地上,槍口插進男子的嘴裏,扣動了扳機。

李風眯著眼睛看著陳夢琪許久,拖著男子的屍體離開了包間,屋子裏隻留下被驚嚇而藥性壓製下來的陳夢琪。

“看來你們很有骨氣,居然一個都沒跑,嗬嗬!那個打電話的是在通知你大哥嗎?來!把電話給我。”

李風摘下墨鏡,換上了血紅色鏡片的眼鏡,接過混混的電話道:“我不管你是誰,三分鍾內不到這裏,你的小弟和你的酒吧我全給你滅了。”

沒等對方回複,李風就掛斷了電話,點了一根煙,看著眼前拿著砍刀,臉上陰晴不定的混混們。

“跟他拚了,反正他手裏也不過幾顆子彈而已,誰中上誰倒黴!到時候贏了不光可以上位,還能享受屋裏的那個美女。”

李風臉上始終掛著一抹微笑,被酒吧昏暗的燈光照耀下,李風戴著的眼鏡仿佛血色更加的濃鬱了。

酒吧外麵一陣車胎摩擦地麵的聲音,一名中年人帶著小弟剛一進入酒吧,李風翹著腿,歪著腦袋,手中拿著高腳杯,向中年人示意了一下。

同一時間,所有小弟包括跟這名中年人進酒吧裏的小弟,紛紛腦袋搬家,鮮血徹底的染紅了大地,李風笑了笑,剛想站起身,卻看到一名老者拍著手走進了酒吧裏。

“哈哈!小兄弟果然好手段,在我苗五的麵前這麽瀟灑的就把我的小弟都殺了,嗬嗬!你可敢報上名來。”

李風看著眼前中年人點頭哈腰的向這名老者鞠躬,心中了然,當下微笑道:“我叫李風,有什麽手段和後招,咱們劃下道來。”

苗五笑了笑說道:“替我打天下,我看上你的身手了!怎麽樣?”

剛說完,就從酒吧門口湧出無數的混混,每人手中都拿著砍刀,而苗五身後走出來的每個都是好手,手中還握著手槍。

李風自知可以脫身,可酒吧屋子裏的陳夢琪就沒那麽好運了,當下大腦急速運轉,臉上掛著笑容道:“苗爺果然很有手段,你這可是逼我入夥呀,你應該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這樣吧!今晚11點,我帶著我的兄弟一起去你的大本營找你,不知道你敢不敢給小弟這個機會?”

苗五哈哈大笑,豎起大拇指道:“小兄弟果然很有膽色,我要的是你心服口服!今晚我靜候小兄弟的大駕光臨,若小兄弟騙我,那屋裏的那個女子生命可就沒有保障了。”

李風點了點頭,苗五大手一揮,帶著自己的小弟離開了酒吧,李風深深呼了一口氣,走進了房間。

看著一臉媚色的陳夢琪,李風隨手點了幾個穴道,給她披上了衣服,帶著她進入了旁邊的小旅館。

旅館大嬸一臉鄙視的把李風帶到了房間,李風關上門,看著往自己身上爬得陳夢琪,苦笑道:“你讓我咋辦?上了你?不光說你同意不同意,就是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不上你?我還挺吃虧的,看來我隻能忍痛割愛了。”

李風拿出銀針,把陳夢琪扒個精光,點了陳夢琪的穴後,在她的身上施針。

隨著銀針漸漸增多,陳夢琪也慢慢恢複了清醒,隻不過她口不能言身體也不能動,隻是眼睜睜的看著李風。

“別怪我,這是必須的步驟,就當我救你付出的代價吧!”

說著,李風伸出手來,攀上了陳夢琪的身體。

“啊!”

一陣叫聲過後,李風收了針,解開了陳夢琪的穴道。

陳夢琪把頭埋在被子裏,不敢看李風,而李風心中想著的卻是與苗五的約戰,當下裝作不在意的說道:“美女,我送你回酒店,別再隨便出門了,我一會有事。走吧!”

陳夢琪默默的穿好李風準備的衣服,看著**那一灘水漬,臉紅的跟蘋果一樣,弱弱的說道:“李風,你不要去打架好不好?”

李風看著**的水漬,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不過更多是陰狠:“你不懂!若我不去的話,以後有危險的會是你,今晚我必須去!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自有妙計。”

陳夢琪聽到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心中不禁甜蜜無比,當下擔心的問道;“什麽妙計!”

李風邪笑了一下,沉聲說道:“召喚兄弟,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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