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畫衣軒又漸漸的平靜了許多,隻因那最高價被那剛才的暴發戶胖子給喊了出來。“兩千兩白銀!我出兩千兩!”

周圍之人皆是被這般闊綽的出手給驚了一下!忍不住議論紛紛,兩千兩白銀?怕是夠買下好幾個秀色可餐的小姑娘,回家摟摟抱抱了!可現如今卻隻是為了一夜春宵,不得不說這胖子太瘋狂了些…

暴發戶胖子笑了笑,抬起頭來指著那些人,粗聲粗氣的大聲道:“你們懂什麽?像蕭小姐這般妙人整個江南也沒有幾個,更何況還是**…更是難得!更是難得啊!”

說著,胖子又轉頭看向老*鴇,問道:“徐媽媽!我已經派人去家中取銀兩了!過不半會就到…你看是不是現在就可以……嘿嘿…”那胖子忍不住搓了搓手,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猥瑣的光芒。

“那自然是沒問題的…以朱由厚朱老板在本地的信譽,老身不用擔心什麽的!”徐媽媽心裏樂開了花,眼神中精光閃爍,忍不住在心裏盤算道:這兩千兩白銀可抵得上畫軒閣小半年的進賬了…!

當即,那朱由厚便笑嗬嗬得走了過來,眼中閃爍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猥瑣光芒。戴著數枚金戒指的大手一攤,便將隻有他半個身形大小的蕭玫給摟在了懷裏。一根根肥碩的手指在那粉嫩的肌膚上彈動著。

“嘿嘿…美人兒…我們走吧……”

蕭玫眼神中的嫌惡一閃而過,纖腰一扭,蓮足一擺,將兩人間的距離差開了些。然後擺出副嫣然笑容,微微頷首。

畫衣軒內眾人見此一幕,心中生了好些惋惜來,暗道:這鮮花卻是插在牛糞上了…其實這些人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罷了。

“哈哈…”朱由厚此時心中大是快意,對於這蕭玫他早已是垂涎已久。其實論相貌,這蕭玫雖然也算貌美,可在江南這個山清水秀之地,比之還水靈的青樓紅牌花魁難道還少麽?但蕭玫卻別有技藝,才能搏得如此眾人的愛慕。

在古代,青樓女子是需要有高操的從業技藝才能上崗的。能唱會跳,能說會道這些自然是最最基本的。而琴棋書畫這些雖然不要求精通,但也是多少要略懂上一些的!若是什麽都不懂都不會,那也就隻能淪落的三流,所接之客怕也不過是些販夫走卒擺了。

而蕭玫除了以上技藝皆精通一二之外,她還喜歡自己設計裁剪服飾,就比如身上這件在古代如此封建的社會算暴露的裙子。不同的服飾自然會給不同的感覺,因此蕭玫給人的感覺是百變的!這就好像家中嬌妻今天同你玩清純玉女,明天又變成製服誘惑,每日的感覺自會不同…

朱由厚摟著蕭玫,笑容滿麵,這是發自內心的笑容。而蕭玫同樣是笑容滿麵,隻是她的笑容卻是別有一番意味…

在無數人或羨慕、或嫉妒、或惋惜的多重目光之下,兩人終於進了樓閣上的房間之中,隨著“嘭”的一聲,所以人的目光便被隔絕在木門外,至此再發生些什麽也不得而知…

房中…燈火在粉色紗帳中搖曳,香爐中嫋嫋香煙絲絲升騰,再加上如此美人,便是連空氣也變得旖旎了起來…

朱由厚一進房中便有些急不可耐了起來。嘿嘿笑了兩聲,一對肥可見油的雙手便向著蕭玫摸了過去。

蕭玫似有所料,掩麵輕笑了一聲,跑開了去。

“朱老板又何必如此心急?此時才方入夜,漫漫長夜不先尋點趣事豈不太過無趣?”

朱由厚又嘿嘿笑了兩聲,雙眼直勾勾得看著離自己不過丈許遠的妙人兒,急道:“蕭小姐良宵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呐!這等美好時光,又怎能就這般浪費了呢?再說我可是付了錢的!”

說著,朱由厚便一把衝上前去,將蕭玫給熊抱在懷。頭一偏,便朝著蕭玫的俏臉吻了去。

蕭玫忙轉過頭去,避開這熊吻。微微蹙了蹙眉頭,厭惡之色轉瞬即逝。用力掙了掙,卻是掙脫不開…

“哎喲…朱老板…你勒得太緊,可勒疼我了…”

蕭玫笑著轉過頭來,纖指輕點在朱由厚的肥胸脯上,輕推了一下,嬌嗔道:“這麽急做甚?還怕我跑了不成?”她雖笑著,但心底深處卻恨不得將這朱由厚大卸八塊。

“嘿嘿…”朱由厚撓了撓頭,心道也是,當即便將蕭玫從懷中鬆開了去…

蕭玫輕吐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檀木桌旁,從上勾了一壺酒,輕斟了一盞,嬌笑著遞給朱由厚,道:“朱老板…反正這夜還長,妾身定是不會跑了的,不如我們飲上幾杯如何?也當今夜朱老板肯為妾身出如此大價錢,敬朱老板一杯。”

朱由厚嘿嘿笑了兩聲,眼神卻是沒有離開過蕭玫身上。

“這些都算不得什麽…不過兩千兩罷了。”朱由厚大手一揮,胸膛一挺,頗為坦然的模樣,顯然對這一夜兩千兩是當真是不在意的。

“這酒嘛…卻是不喝了…晚上在樓下之時,已是喝了許多,若再喝怕是要醉了!到時候睡了去,又怎對得起美人一番情意啊…哈哈…”

聽朱由厚如此說,蕭玫在心底暗自呸了一口,暗道這朱由厚的臉皮也算厚的…

蕭玫又上前兩步,亭亭玉立在朱由厚身前,嬌聲道:“朱老板卻是連這點麵子都不給妾身麽?”

朱由厚笑了兩聲,忙道:“自然不是…自然不是…卻是實在喝不下咯,鄙人若醉了怕反吐了美人一身啊!”

蕭玫哼了一聲,美目流轉,嬌笑道:“近日妾身又裁了件新式衣裳,卻是比現在這身還要美上幾分,這便去穿給朱老板如何?”

朱由厚一怔,笑著點了點頭,對於蕭玫花樣百出的新奇服飾他自是大愛啊!

蕭玫淺笑了一聲,蓮步輕移,這便朝著內室行了去…

過不多時,便見那粉煙紗帳徐徐蕩了開來,蕭玫從中徐徐而來。隻見其又換了身銀灰色服飾,上身著一緊身絲質小衣,半抹酥胸更是被勾勒得呼之欲出。而下身卻是一隻及臀下的短裙,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便就這麽白生生的呈現在麵前。

那纖細的足裸,那瑩白如象牙般的肌膚,瞬間便填滿了朱由厚的腦海之中,眼神飄忽其上,卻是再也移不開。

蕭玫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一顆俏皮的小虎牙再次顯現在燈火之下。

蕭玫輕移蓮步,站定在朱由厚身前,纖手一掃,便將那杯酒再次攬在手中,她朝著朱由厚輕吹了一口氣,緩緩道:“官人…喝了這杯我們便同房如何?”

那絲絲香風瞬間便鑽入朱由厚的鼻間,腦海中回蕩的是那白花花的大腿,那一聲官人。刹那間,朱由厚便覺自己如沐浴在春風之中…

“好…好…”他卻是有些真醉了…

朱由厚取過酒杯仰頭便將之給灌入口中。

見朱由厚將這一杯酒飲下,蕭玫臉龐上的笑意更盛了!柔聲道:“官人…我們這便同房吧…”

“哈哈…如此便好了嗎…那我們…那…我…們…”

朱由厚忽然覺得自己頭有些暈忽忽的…眼皮沉重得很,便是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蕭玫冷笑了一聲,玉手在朱由厚額頭一點,笑道:“倒…”

“嘭…”

肥碩的朱由厚老板應聲而倒…

蕭玫抬起那一截白皙的**,狠狠的朝那朱由厚的臉上踹了幾下。一邊踢一邊罵道:“死豬!還敢占本姑奶奶的便宜!看我不踹死你,哼…!”

踹了好一會兒,蕭玫這才停手。然後用盡全力將朱由厚肥碩的身軀拖至床塌之上,又將其周身衣物盡數去了個幹淨。

看著麵前這皺成一疊疊的肥碩身軀,蕭玫心中忍不住一陣惡心,不過轉瞬之間,她又開心得笑了起來,喃喃道:“卻也是你這家夥倒黴!算是占了姑奶奶的便宜的補償吧…”

說著,蕭玫從一旁的櫃子之中又取了樣東西出來。此物白裏透紅,約莫半個拇指大小。若細細觀來倒是與那魚泡極為相似!隻是中間灌了些紅色**。

蕭玫一臉的壞笑,又掏針來,在床塌之間將那魚泡給戳碎了去,從中溢出的紅色**,瞬間在床單上落下點點鮮紅…

做完這一切,蕭玫便緊挨著朱由厚躺下,開開心心的睡了去…

翌日清晨,朱由厚從睡夢之中醒來,隻覺得頭疼的要命,一見天色卻已是大亮,想起昨夜自己喝了一杯酒後便昏昏沉沉的不醒人世,大是懊悔!可付了兩千兩總不能光睡覺了吧?

當即朱由厚便將蕭玫給搖醒了過來。

蕭玫揉了揉雙眼,見是朱由厚,心中便明了了幾分,當即嬌嗔道:“官人…昨日你可真威武…”

“呃…威武…?”朱由厚卻是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

蕭玫一笑,卻是掀開被子來,指了指著那點點落紅。道:“卻是疼得我現在都不想動呢…”

朱由厚一怔,暗道難道自己昨夜醉了酒還辦事了?當即心中更是懊悔,竟然在不知覺中辦了事!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心中有點點欣喜,畢竟這可是全華亭縣男人求之而不得的東西!

於是…可憐的朱由厚同學高高興興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