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悲慘的無袖1

林南忽然想為憐杏和黎雪從無袖口裏得到他的養顏之術,如此一來憐杏和黎雪最少可以保持這份容顏到花甲之年,想想都覺得很激動。林南道,“無袖,坦白說我不相信你能殺了我,而且我敢說你沒有這個能力,既然你如此自信能夠送我入土,不如這樣,我們來打個賭。”

“和要死之人打什麽賭?”無袖冷冷一笑斷然說道。

“聽你的意思我今天倒是必死無疑,但是話又說回來既然如此你又何懼與我打一個賭,若是我死了你自然不必踐諾,你看如何?”抓住對手的傲慢和無視天下庶子這個缺點,林南又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將無袖一軍,他相信無袖不會拒絕他。

正如林南所想一樣,無袖果然在沉默之後斷然的點頭,可能在他看來,林南是堅決不能勝利的。林南啞然失笑,道,“難道你就不問一問我要是勝了,開的條件到底是什麽?”

林南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自大的人,所謂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就是擁有一身玄妙奇功的自己有時候也不得不為自己做的事留下一條後腿的路。而眼前的無袖,竟然狂妄自大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看他的表現,林南連連點頭,說道,“好好好,這次我會讓你傾家『蕩』產的。”

林南所說的傾家『蕩』產可不是要求無袖的財富。當然如無袖這樣的高手身上肯定不乏錢財,但這並不是林南想要的,他所想要的就是無袖前半生所學的奇異r國忍術。可以說這對於無袖來講,也是一種另類的傾家『蕩』產。

坦白說林南的激將執法實在淺薄無知,事實上正是這種淺顯而且無知的激將法才是真正高明的激將之法。林南並不在意這個叫做無袖的家夥是否能夠真的將自己的功法拿出來給大家分享,最少可以打擊一下這個家夥的傲慢心理。

一直以來林南都認為自己的武術在這個世界已經到了巔峰的境界,畢竟像元明清時期張無忌那種空前絕後的高手已經絕代了,而自己的功夫說不定還在張無忌之上。金庸武俠小說裏麵的人物就算真的傳承到了後世,林南也相信,這些人的武術恐怕已經落寞了。

而作為新興的武學世家正在不斷的崛起,他們憑借強大的經濟實力與政權力量,籠絡了一大批屬於自己家族的高手效力。眼前的無袖可想而知在除了為黑道工會效力的前提下,已經被帝國的望族收攏而去。

這是不可爭辯的事實,凡是在黑道工會戰力排行榜的人多少都有自己背後的實力撐腰。在沒有弄清無袖的背後勢力之前,盡管林南如此有信心擊敗他但絕對不會將他置於絕境。

原因很簡單,南國社團現在不僅麵臨著帝盟這個直接的敵人,且還有四大幫會和學生會這樣的老幫派在虎視眈眈,他們獨大龍陽大學的心願一直不能在心裏消失,林南就要時時刻刻小心提防南國被滅的可能。

當然了,林南也有獨大的願望,從現在的情況看來,也隻有他南國社團才有能力統一龍陽大學的全部大幫小派。大凡三教九流,小至文靜書生,林南都想納入自己的幫裏。

這些是後話了,現在的局勢是黑道工會的高手正在緩慢的歸來中。可以看的出來他們的目標就是南國社團,這個新晉崛起擁有一批愛好pk高手的神團。

而黑道工會的先鋒戰將,也可以說是來刺探軍情要機的無袖,無疑是林南首先要對付的第一人。本來林南還在慎重是否要與黑道工戶暫時和談,但看他們對自己幫會的態度,就算是滅了恐怕也不能平撫他們曾經被自己打敗的恥辱。

如此一來,林南唯有以強製強,“無袖,為什麽不動手,難道你反悔了,現在想要聽聽我的條件是不是?哈哈,玩不起就不要裝b,這麽多人麵前你不覺得丟臉?”見無袖並不說話且沒有進攻的跡象,林南調侃的一般說道。

無袖笑林南無恥,道,“沒有必要聽,因為你已經是死人,來吧,我讓你三招,我倒要看看楊苟將你說了神乎其神,是否真的有那麽厲害的本領。”

聞言林南頗覺好笑,媽的,這個人真是狂妄自大到了極點,一想自己出道以來,隻有自己讓別人機會,現在卻成了別人給他機會。

好吧,你給就你給吧,林南咬牙切齒一番,當然不會是氣憤也不是憤懣,而是在嘲笑,“三招,好,三招我若不把你打殘疾了,我林南就讓你三百招!”

林南如此篤定,倒是讓無袖初次的怔了一下。來之前他也聽楊苟說過眼前這個小子有一門神奇的功夫能夠將人在無形之中打敗。楊苟說的含糊其辭,將那種功夫誇張的猶如神鬼之功一般,簡單的說就是不通過直接的物理傷害將敵人打倒。

作為高手的無袖當然不會相信這些荒誕的謠傳,哪怕是從楊苟口裏親自說出來他也不會去相信。用楊苟的話來說,林南的那種功夫是不同於這個世界的另一類功法,完全脫離了現階段武學的根基與常理,不能與常識來推斷。

而無袖,偏偏要置楊苟於無用之地。寧願以身試法也不相信楊苟的謊言,在他看來,楊苟是被打敗了所以他誇大了林南的功夫,以武技無敵將失敗的責任歸結於地方的強大。

坦白說這樣無袖很可笑,可笑楊苟的無知。所以他說他要讓林南三招,看看林南是不是真的能夠將他打趴下,在看到林南得意的笑容之後,老實說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像是在後悔,但也不是後悔,但絕對不是恐懼。隻是他的心跳的越發的厲害。林南邪魅的笑著,拉過來身邊的憐杏,嬉笑道,“杏兒,這個家夥說站著讓我三招,我他媽的剛才說了大話,真是後悔死了。”

憐杏其實已經聽見林南說的牛語,為配合林南的演講,她還是裝作疑『惑』的說道,“南哥,你究竟說了什麽大話,我聽聽來看是不是大話哦。”

說著林南百無聊奈的將剛才之言複道了一遍,憐杏聽完嬌笑著道,“南哥,這是什麽大話,直接一招廢了他不就得了,誰讓這個小老頭兒如此的不長眼珠呢。”

林南『摸』『摸』腦袋,裝作為難的一般說道,“杏兒,坦白說我不想廢了這個家夥,你看這個家夥都六十多歲了還這麽年輕,一定有很好的養生之道呀,我還準備巴結巴結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