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揍人1

這乃是小人行徑!

所以林南不客氣的說道,“薑尊,你身為麟騎的老大實在有辱了這麵旗幟,你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偷竊者,就像廁所裏的大頭綠蒼蠅到處蠅營狗苟,鑽營一生,可笑的是這次你下錯了注,無袖並不是我林南的對手。”

薑尊聞言麵紅耳赤,當然他並不覺得逃跑是恥辱,隻聽他笑著說道,“林南,你別胡吹大氣了,現在是我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你也別站著說話不腰疼,要大便打,我薑尊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還要告訴你的就是我薑尊隻要活著永遠就會和你林南作對,你是我的仇人!”

“仇人?”聽到這兩個字林南臉『色』一紅,道,“你說的話其實很有道理,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是在裝b,就像我剛才和柳晏說的,這個世界是強者的世界,弱者永遠不要祈求抬頭,不過我不認為你是我的仇人,嗬嗬,當然你不要以為我林南害怕你,隻是你不配。”

坦白說在林南的眼裏還真的不將薑尊看在眼裏。據明喻調查的資料表示這個薑尊背景並沒有什麽可怕雄厚的,無非就是一個傳統的武林家族,功夫可見一斑,在俗世算是一個高手,但在林南的眼裏,那便一文不值。

所以當聽到薑尊將自己視作敵人的時候,林南微微有些好笑。沒有嘲笑的意思,因為敵人是最值得敬重的,笑著說道,“好吧,我將你薑尊看做是敵人,不過我可沒有準備就這麽簡單的放過你,這次你揍我的兄弟最招搖,很過癮吧。”

說著話的時候林南臉『色』一變,道,“黃旭、烈炎。”

“南哥!”黃旭和烈炎忽聞林南吼著自己的名字,扭過來頭異口同聲道。

“給我揍他!“沒有多說什麽,就此四字而已。而林南此時的身形,已經欺到薑尊的身前。

三三步運氣之後是何等樣的速度,便在晃眼之間林南就已經出現在薑尊的眼前。將軍心驚神駭,坦白說薑尊已經準備好招架,不過半晌都不見林南打來,睜開眼睛一看林南真嬉笑著,在睜開眼睛的一刹那,他看見了林南的眼神是那麽的可惡。

特別是他嘴角的那一抹淺笑,簡直比捅了他一刀還要難受!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被欺負的弱者,情緒很容易就被激怒起來。林南的笑容殺傷力可見一斑了,不過林南很鬱悶,因為他期待的笑容可是準備秒殺小女人的。

“怎麽?你想和我拚命?”望見薑尊咬牙切齒的神情,林南輕鬆的嗬嗬一笑。

“林南!我跟你拚了!”薑尊陡然以後,張牙舞爪朝林南輪舞拳頭。

驀然,林南眼神犀利起來,無論薑尊使出哪一招都被林南洞察先機,先他一步攔截下來,可以說薑尊在林南的手下幾乎不能還上依照,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地步。不過林南隻是攔截下來他的進攻,可沒有主動去揍薑尊。

他不揍薑尊並不意味著薑尊可以如此輕巧的躲過一劫。很簡單薑尊被烈炎和黃旭兩人拳打腳踢一番捅倒在地上不起。

說句老實話,林南他們是欺負人了。首先不說林南的功夫遠遠高於薑尊,而且還是三打一,將薑尊圍在垓心狠狠的痛扁。好在的是大家看見林南隻是在招架並沒有痛扁薑尊,可黃旭和烈炎就不同了,拳腳相向,完全是對待殺父之仇的敵人,嘭嘭嘭的聲音很淒慘。

薑尊無話可說,抱著頭蜷縮在地上被打。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每使出的一招都被林南招架住,幾乎不能給任何人絲毫的傷害,而在這同時,黃旭和烈炎的攻擊便結實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可以說他比起那些被打的人還在淒慘,索『性』躺在地上任林南等人胡作非為。

當然了,林南可不是癡笨,這樣打下去會給自己留下一個殘暴的壞形象。大拇指在嘴唇上斜著擦過,林南嘻哈一聲道,“如此正好,省的我出力氣,黃旭、烈炎,薑尊是如何對待我們兄弟的,你們就怎麽還回來,媽的,我看以後哪個王八蛋人五人六,敢欺負我兄弟。”

這一番話說到兄弟們心坎裏去,大都被感動的熱淚盈眶,林南一看這也太假,挽著憐杏和黎雪的手腕走到一邊,談笑風生。

“你別笑了。”憐杏驀然打開林南在自己玉手上撫『摸』的大手。

“為什麽?”這一刻林南茫然了,他不明白和情人在一起的時候,不笑難道還哭麽?

憐杏白了林南一眼,恨他不爭氣的說道,“你呀,到了關鍵時刻就是好犯糊塗,現在是什麽情況,你剛剛痛扁別人一頓,現在又和我們這些女人嘻嘻哈哈,你以為別人會怎麽說你。”

“如果我不介意呢?”林南也可以想象的出來,那樣自己在別人的眼裏一定是個殘暴昏庸,而且好『色』無比的江洋大盜一類的人物了。

如此他便落入了下流之境,與薑尊之流也無異了。

“你不會不介意的。”看著林南老老實實縮回的手,憐杏聰明的笑道,“現在正是我們社團崛起的關鍵時刻,容不得半點閃失,你這個人還是能夠控製住自己的感情,是個理智的人。”

憐杏將林南分析的透徹入理,入木三分,聽的林南都有些怕怕的,調笑道,“杏兒,你可不能一直這麽聰明,你沒有聽說過美麗笨女人,女人太聰明可就不美哪。”

憐杏不屑的嘁了一聲,他知道林南嘴上這麽說,心裏恨不得自己不僅聰明,而且能分擔他的事業呢。狡黠的一笑,憐杏道,“南哥,不管以後的情形如何,我和雪兒都會站在你這邊,為你打氣加油。”

老實說憐杏握起粉拳鼓勵林南的俏皮模樣,林南是百看不厭,確切的說林南也沒有看過幾次,回憶一下可能連三次都沒有看見過。所以有了片刻的失神,憐杏見之薄嗔一笑,道,“『色』『迷』『迷』的望著我幹啥,難道你沒有看見過?”

林南呃了一聲,尷尬的說道,“欣賞,欣賞,純粹是藝術欣賞。”

黎雪在一旁忽而聽著二人的談話,幽幽的微笑;轉而看向眼前的打鬥,她的心裏仿佛有一種久違的衝動,忽然推推林南的胳膊,道,“南哥!南哥!”

林南轉過頭來,笑著道,“雪兒,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