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點酒的蘇晴有點暈乎了,再加上今天本來就耗費了不少精力,大家都看出了她的疲倦,閻夫人向兒子使了個眼色,閻覺爾理解的扶起蘇晴說道:“她從沒喝過酒的,可能不太適應,我先帶她上樓休息。”

蘇晴望向閻夫人,這樣會不會不太禮貌,人家可是為了給她慶祝才來的,閻夫人安慰她:“有我們在呢,沒事。”

薛寶寶也直點頭,“蘇蘇,你看起來很累的樣子,要好好休息。”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沒關係,蘇晴才不好意思的靠著閻覺爾離席,看來兩輩子的酒量都不怎麽樣啊,一點點紅酒就讓她腦袋昏沉了。

扶著蘇晴回到房間,蘇睛堅持著去洗了下臉,在外麵一整天不清洗一下不舒服,閻覺爾把被子打開,待她出來便道:“我先下去,你好好休息,什麽都不要想知道嗎?”

“我現在腦子裏就是一團漿糊,完全不聽指揮了,還能想什麽呀,你下去吧,幫我好好招呼客人,我這樣太失禮了。”爬上床的蘇晴調侃道。

“沒事,大家都理解的。”

閻覺爾給她緊了緊被子便下去了。

看到他重新坐下來,閻夫人問道:“晴晴睡下了?沒什麽事吧?”

閻覺爾喝了口酒,笑著安慰,“媽,她隻是有點累,沒事的,你別擔心,看來我們家真的能解決千古遺留問題了。”

眾人都望向他,“什麽問題?”

“婆媳問題啊,我們家有晴晴後,我都快沒地位了,媽,以後你可不能太偏心。”

大家哄堂大笑,還真是,蘇晴和閻夫人處得都不像婆媳,像母女了。

把大家都送走後,閻覺爾也穿上外衣準備出門,閻夫人奇怪的問道:“要去哪?現在不早了。”

閻覺爾邊穿鞋邊回道:“有點事,很快回來。”

閻夫人還想再問,閻仁軒拉了她一把,笑道:“別太晚回來,不然我可向晴晴告密你半夜出門了。”

閻覺爾指指客廳古色古香的掛壁鍾,“現在還不到十點,夠不成半夜吧。”

“我想怎麽說都行,去吧去吧。”

待兒子一出門,閻夫人就問了:“老公,你幹嘛拉我,兒子出去幹嘛?”

閻仁軒摟著老婆上樓,還是早點休息吧,今天他也有點累了,“兒子是什麽人你還不清楚啊,他說放過那個學生,可沒說一點都不追究呀。”

閻夫人恍然大悟,確實,兒子從來都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何況這次差點毀了晴晴的畢業展,“是應該給個教訓,不過千萬別讓晴晴知道了。”

“嗬嗬,知道了也沒事,隻要沒做得太過份,晴晴話裏的意思就是擔心兒子毀了那個學生的前程,隻要兒子避開這一點,小小的懲罰一下是沒問題的。”

知子莫若父,對兒子性格的把握顯然是閻仁軒更勝一籌。

閻覺爾開車來到郊區一處房子,這房子占地位置不小,剛停好車就有人迎了上來,“大少。”

閻覺爾點點頭,“帶我見那個女人。”一進入房子內部,就有不少人上來恭敬的打招呼,“大少”的喚聲此起彼伏,閻覺爾掛著笑臉和大家說笑。

跟著帶路的男人來到二樓最裏邊一間房子,“大少,她就在這個房間裏。”

“你們別進來,我和她談談。”

推門進去,就看到一個金發的女人被五花大綁扔在**,口裏塞了塊布,閻覺爾好整以瑕的扯掉她嘴裏的布,坐到床邊的椅子上。

看到他進來,這個女人就知道她的事敗露了,眼裏閃過恐懼,他們會把她怎麽樣?

閻覺爾笑了,“做的時候你就沒考慮過會有的後果嗎?現在才開始害怕是不是太遲了點?”

女人咬著嘴唇不說話,隻是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態看著他,還別說,她現在的樣子加上這副表情真的挺讓人心生憐惜的,可惜她麵前的是冷心冷血的閻覺爾,他的溫柔他的憐惜全給了晴晴,這個女人算哪根蔥?

“不說話?那我走了,你繼續在這呆著吧,到你想說話了再叫他們通知我。”說完作勢欲起身,女人急了,用力一掙靠在他身上,“我當時不是故意的,你們放過我吧,隻要你們放過我,你想怎樣都行。”

閻覺爾看著到現在還在想著勾引他的女人,往旁邊一移,女人從**滾了下來,看著掉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譏諷的笑道:“米蘭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隨便拎出一個來都比你強,就憑你還想和晴晴搶男朋友?唔,讓我想想,我每次送晴晴去上課用眼光勾引我的好像都有你在內吧,嘖嘖,覺得我有錢想靠我上位?”

女人被說得臉上青紅一片,惱羞成怒道:“蘇晴要不是靠上你,能有現在這麽風光,班上的同學誰不知道她有個有錢的男朋友,誰不想著巴結她得到點好外?你以為她看中的不是你的錢?”

閻覺爾給了她一巴掌,完全沒有留力,女人的臉上瞬間腫了起來,“這你可搞錯了,不是晴晴巴上我,是我巴著她,你們看到的隻有錢,她卻自己就有足夠的錢供她揮霍,你以為你們的心思她不知道?哼,估計你們班上她叫得出名來的不超過五個,她隻是不想搭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才裝作看不到而已。”

女人忍著臉上的痛,不服氣的說道:“你別太看得起她了,說不定她就是裝的。”

詞覺爾搖搖頭,晴晴的用心白費了,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她費心,“本來我是沒打算放過你的,要毀了你很容易,但是晴晴和我求情,叫我放過你,說你一路走到現在挺不容易,我不會駁了她的麵子,這事就到此為止了,不過要是再有下次,很抱歉,我不會因為你是個女人而留手,我會讓你見識到什麽叫生不如死。”

女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蘇會為一個想害她的人求情?果然是個笨蛋,要是她一定把對方狠狠的踩下去。

看著女人不斷變幻的表情,閻覺爾覺得沒必要在這裏耗時間了,不過該做的還是得做,“想離開嗎?”

女人狂點頭,她當然想離開,這裏全是凶神惡煞般的男人,鬼知道會發生些什麽。

閻覺爾笑了,給她打開窗戶,“這裏是二樓,要是想離開就從這裏跳下去,不會有二條路,希望上帝保佑你能保住右手。”

不理會那個女女人驚恐的表情,直接打開門離開,叮囑外麵的人,“她要是從這裏跳下去毫發無傷,那就打斷她一條腿,跟著她離開這裏監視起來,沒異樣再撤回來。”

男人點頭應是,對於大少的命令他們隻要執行就行,不必要問為什麽。

樓下已經聚集了沒出任務在家休息的眾多手下,看到他下來都站起來,閻覺爾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最近確實太少來這裏了,“走,我們練練去。”

大家鬼吼鬼叫的擁著大少往裏麵走,坐電梯來到地下練武場,那是一個很大的廣場,裏麵已經有一些人在對練了,看到大少過來都停下來打招呼。

沒錯,這個外表普通一點都不起眼的地方就是炎狼雇傭軍在米蘭的落腳點,而這樣的落腳點在世界各地還有不少處,狡兔三窟,閻覺爾有無數窟。

沒有廢話,閻大少脫下外套甩給一邊的人,動動手腳,“誰先來?”

他們都知道大少有多強,不客氣的采取了車輪戰,最後成了混戰,最最後基本上所有人都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臉上衣服上的腳印也不知道是誰的。

說基本上所有人就是因為還有兩個在一邊觀戰的人,一個叫嚴柯,一個叫蔡健博,嚴柯向來以文明人自稱,這樣的混戰他不屑參與,蔡健博則是炎狼的軍師,不到必要時候他絕不動手,但是千萬不要因為這樣而小看他的武技,在炎狼裏,他的戰鬥力能排上前十。

嚴柯拉起閻覺爾,笑道:“大少,聽說你為了追美人坑蒙拐騙都用上了?”蘇晴的資料他是看過的,因為這方麵的事向來都是他處理。

閻覺爾賞他一個白眼,“什麽坑蒙拐騙啊,說得那麽難聽,隻是花了點心思而已,這謠言誰散播的?”

嚴柯連忙轉移話題,“這個月月底有個任務,挺有意思的,這是資料。”

閻覺爾接過來認真看了一會,“行,我去,到時候你估計大概要多長時間能完成任務?”

算了算,嚴柯答道:“二十五天到一個月。”

唔,能趕上晴晴的生日,那就沒問題了,“我先回去了,那個女人的事你跟進一下。”

“知道了,放心吧。”

閻覺爾到家時已經快一點了,回到自己房間洗漱好換了睡衣,躺到**卻全無睡意,晴晴大概就是這幾天就準備回國了吧,毫無疑問他肯定會跟著一起去,可是他的父母怎麽辦呢?一直以來他都沒想過,其實他的父母是非常希望他經常回家看看的。

他們之所以這麽喜歡晴晴,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她的孝順懂事,會顧及到他們的心情,這方麵他真的比不上晴晴,有了媳婦忘了娘是調侃,但同時也說明了問題所在,如果他不能平衡好這個問題,那麽媽和晴晴之間以後怕會出現問題,那是他最不樂意看到的。

要不勸爸媽回國吧,現在國內比起以前好多了,名山大川也多,到處去走走看看,累了就回北京休息休息,晴晴家的房子他們肯定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