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進來,閻仁進起身給他們做介紹,“晴晴,這位是服裝設計師協會的會長黃建華先生,黃先生‖這便是你要找的人。”

黃建華戴一副無框眼睛,麵白無須,給蘇晴的一印象是——斯文敗類……“黃先生你好,我是蘇晴。”

黃建華眯眼一笑,蘇晴馬上又添了一詞——笑麵狐狸,“比電視上還要漂亮多了,聞名許久也關注許久了,從小天才到現在實至名歸的設計師,真不錯。”

蘇晴不知道他說這話是實話還是嘲諷,幹脆的笑笑,“我把這當讚美理解了,不知道黃先生找我有什麽事?”

看著完全不和他客套的蘇晴,黃建華愣了一下,在社會上混久了,習慣了說話虛虛實實,一句話拐個九曲十八彎的,忽然碰上個完全不按牌出理的人,讓他有些不適應。

不過,他當然更欣喜於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調整好情緒,黃建華露出招牌笑臉,“是這樣的,我是代表中國服裝設計師協會來邀請你加入我們協會的,希望你賞臉。”

中國服裝設計師協會,聽這名稱也不是山寨組織吧,一會長屈尊來邀請她……?這是為什麽?

“黃會長,為什麽會來邀請我?”

黃建華看她臉帶疑惑,不是假裝的不懂,其實這很好理解吧,當然是因為看好她啊,要是沒有才華的,前途不好的,他堂堂一會長怎麽會親自上門來請?

“你可以理解為這是所有協會的人對你的看重。”

蘇晴皺眉,“進協會要做些什麽嗎?我很忙,沒有時間去做其他事。”

這個黃建華很理解,也沒想過要占用她的時間,他們是想挖掘更多的優秀設計師,不是去毀了他們,“這個你放心,除非是有特殊事情,不然不會來打擾你的。”

“還有什麽評委什麽的,千萬別找我,每個人的設計理念都不一樣,我做不來去對著其他人花了心思做出來的東西指指點點。”她最反感那個,就算你一點都不喜歡,那也是人家很認真做出來的,憑什麽就要被人們踩得一無是處?

黃建華無奈,好吧,她這是尊重別人,“行,我應了。”

蘇晴點頭,既然這樣,那進不進那個協會也就無所謂了,反正隻是掛個名而已。

“蘇晴,你2003年春夏服裝發布會冉間定了麽?”

“還沒,怎麽了?”

黃建華算是知道了,這個小女孩根本不關注國內時尚圈的動向,“中國有個國際時裝周,你知道麽?”

蘇晴點頭,“當然知道。”

“你就沒想過把你的服裝發布會定在那裏嗎?”

蘇晴黑線,她真沒想過,雖然去那裏開服裝發布會是個對外的好窗口,但是……她對那裏的服裝秀沒有信心,是的,就是沒信心,上輩子她有去看過一次,看的完全不知所雲,無法理解那種概念,她不覺得現在能夠理解得了。

和米蘭巴黎服裝周完全沒有可比性啊!難道現在還是可以比一比的?號稱是國際六大時裝秀場啊!好吧,她期待一下好了。

看著蘇睛糾結著臉,不斷變化的臉色,黃建華有些莫名,他的提議很奇怪嗎?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至於其他事,我會讓公司的人和你們接洽的,我隻負責設計圖。”

黃建華理解的點頭,從他們知道的消息,蘇晴確實不太管和工作室外無關的事。

看蘇晴私毫沒有要應酬謝他的想法,他識趣的起身,“沒弄別的事了,你抽時間去一趟協會辦手續,我還有事先走了。”

其他人跟著起身,送客。

回到工作室,蘇晴半真半假的笑道:“這下好了,不用我們自己找場地,省了不少錢,就不知道國內的時裝周會不會讓我失望。”

閻覺爾無所謂的說道:“要是不願意去我們就自己辦,不用顧及什麽。”

蘇晴不讚同的搖頭,以閻家的勢力來說是不用顧忌,但是她做為中國設計師的一份子,不能不顧及到其他同行,也不能太過特異獨行,那樣對她的發展會非常不利。

“這事你交給大舅去辦,他算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到處都是熟人,辦起事來方便,手續什麽的也好弄明白。”

“好,知道了,這些事你不要操心。”什麽都要她想的話還要他們這些人幹什麽。

去公司晃了一圈簽了幾份文件後,閻覺爾想起家裏蘋果快吃完了,拐了個彎去經常買的那個小店,這個店裏的蘋果非常得晴晴的喜歡,他是吃不出來和其他的有什麽不同,不過隻要晴晴喜歡,他便經常繞路過來買。

停好車,徑自走向店裏,回想著基地那邊例行打來電話報告貝貝的情況,看著如此虛弱一孩子,天天和其他初級訓練的人一起訓練,沒有偷懶一點,聽得出,那邊的教練對他很滿意,有要留下他的意思,可是,那是晴晴的弟弟,他哪敢做那樣的決定,以後要是讓晴晴知道他把她的寶貝弟弟丟那裏去接受非人的訓練,還不知道怎麽和他算賬呢!

要再敢把他丟上戰場,後果他不敢想像……、‘砰’,是剛才想的太投入嗎?以他這麽多年來養成的反射神經,在他不願意的情況下不可能有人能撞到他身上來。

眯著眼睛打量著坐在地上揉著腳踝的女孩,有意還是無心?

“你怎麽樣,還好嗎?要不要去醫院?”

女孩抬起頭來,那是一張豔麗無雙的臉,大概是痛得狠了,臉色很是蒼白,給那張灼人的臉平添了一抹柔弱,弱弱一笑,“不關你的事,是我的腳扭到了,才不小心碰到你的。”

饒是閱女無數的閻覺爾也不得不感歎,這張臉真是極品,太過豔麗的臉很容易落入豔俗,看久了會膩,可是這張臉卻豔麗中帶著純真,還有一絲隱藏得極好的哀傷,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惑人,不過……這不是他的菜,他還是覺得晴晴那種淡然優雅的樣子更讓他著迷,容貌反而不是最主要的了,雖然晴晴本身就長得極漂亮。

“你能走嗎?要不我找人送你去醫院吧。”閻覺爾看了看表,買好蘋果剛好回家吃晚飯。

女人搖頭,用祈求的口吻,“您能把我扶起來嗎?我能走的,不用人送。”

閻覺爾不想再和她在這裏牽扯,既然你說不用人送那便不送了,伸出一手扶起她,靠得近了,女人身上散發出一種特別的香,久經訓練的身體馬上拉起了警報,這香不簡單。

“謝謝你,再見。”女人說完便往前走,剛走出一步,便因腳上的疼痛往後麵倒去,閻覺爾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往旁邊移開一步。

女人狼狽的跌在地上,幽怨的看他一眼,可憐兮兮的拉起褲子露出半截小腿,雪白雪白的肌膚上腳踝處一大片紅腫,很明顯,腳扭傷了。

閻覺爾靜靜的感受著身體的變化,邊迅速打出手勢,讓後邊他的人尋找附近可疑人選,他已經可以肯定,這是個圈套。

“先生,能麻煩你送我去醫院嗎?我走不了路,你放心,我不會要你付錢的。”女人露出很不好意思的眼神,並且急巴巴的表示絕不是想要他負責。

閻覺爾心中冷笑,一開始他沒發現,現有感覺到了,這個女人中國話說得很好,但是仔細聽還是能聽到話中的生澀,不像是長期說中國話的。

為了給手下爭取一點找人的時間,閻覺爾伸出手扶住她,女人身上再次傳來似有若無的香氣,這次香氣和剛才那陣有點不一樣了,閻覺爾在聞到香氣後馬上屏住呼吸,看到女人嘴巴露出的笑他知道還是遲了。

女人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豐滿的胸口,吐氣如蘭的靠近他,“想要嗎?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哦。”

仔細觀察著他的臉,長得真不錯呢,和這樣一個人春風一度她挺願意的。

碰上他的眼神,發現他隻是冷冷的看著她,眼中並沒有露出癡迷,不可置信的驚呼,“不可能,這是新研究出來的,聞到這兩種香的男人絕對會失去理智。”

感覺到按在她胸口上的手的溫度在升高,女人這才放鬆下來,“抵抗力真不錯,不過,沒用的,一般人最多隻能抵擋一分鍾,意誌力強一點的三分鍾,受過訓練的不會超過十分鍾,一般的女人解不了哦。”

這種藥效一個女人絕對承受不住,而且需要處*女的血,女人非常得意,這麽輕易的就製住了這個男人,父親會很高興的。

閻覺爾知道全身的體溫都在升高,但是他的神智絕對不會被吞沒,他這樣的人連催眠都無效的,何況隻是**,最多……要難受一個晚上就是了。

迅速動手在女人身上穴位上拍了幾下,任她全身顫抖的掉落在地上,對身後突然出現的兩個人吩咐道:“查出來。”

“是。”

閻覺爾先打了電話回去說有事今天不回去,讓家裏人不用擔心,然後打電話給歐陽,叫他帶上藥箱去他在城東的房子。

雖然那裏他很久沒去住了,但是一直有人在打理,隨時可以住人,他現在的狀況去住酒店非常危險,要在以前,他並不擔心會受藥效控製,但是這次不行,他禁欲幾年,這藥效又非常強,他擔心會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