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想不想我?恩?想不想我?”男人惡劣的不放過身下的她,非要她親口說出來才算數。

大白天的被抓到**做這事,蘇晴本來就夠羞的了,還被逼著問這樣的問題,恨得她想把這個男人打包丟回米蘭去。

“不說?恩?”閻覺爾狠狠的抽*動幾下。

“恩,輕點。”,蘇晴求饒,這個男人,怎麽能用這種方法來逼她。

閻覺爾不放過她,他是很想釋放沒錯,可是比起身體感官上的快感,他更想聽到晴晴親口說出的話,“你老實回答我,我就放過你。”

蘇晴咬著嘴唇不說話,以沉默抗議,閻覺爾又狠狠的動了幾下,然後一個翻身,變成了騎乘式,渾身**的兩人,閻覺爾手還不老實的到處摸,青天白日下,讓蘇晴羞得身上都泛起了粉紅色。

閻覺爾挺了一下腰,“還不說?”

蘇晴白他一眼,敗下陣來,趴伏到他身上,輕聲道:“想你,很想你。”

閻覺爾眉眼含笑,抬起晴晴的臉,滿臉溫柔的吻了下去,雖然用**的手段來對付沒什麽經驗的晴晴有點無恥,但是隻要目的達到了就好。

一時間,房間裏春意蔓延,偶爾夾雜著蘇晴‘慢點’的薄嗔,和男人的粗喘聲,小別了二十來天的兩人,短時間內是不可能離開這個房間的了。

再出現時,已經是晚飯時分了,雖然大家都沒有說什麽,那是那眼裏的促狹還是讓蘇晴紅了臉,白了閻覺爾一眼,坐到了離他最遠的位置。

閻覺爾臉皮夠厚,完全沒覺得有什麽不對,特自在的粘著蘇晴坐下,把她喜歡吃的菜夾了不少放在她碗裏,蘇晴不理他,安安靜靜的吃飯。

飯後,大家習慣性的坐到堂屋聊天,每天晚飯過後是大家聯絡感情的時間,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是大家都不自覺的就這麽做了。

“隻有幾天過年了,二叔,年貨都辦好了吧?”

蘇晴是完全不理那些雜事的,家事方麵她真不是能手,以前有媽媽做這些,她根本不用操心,可是媽現在懷孕了,今年是指不上了,二叔以前是正宗的紈絝,要他做這事能行嗎?

果然,“嗬嗬,你也知道我不太懂那些,基本都是老金和葉倩去置辦的,我跟著學了不少。”閻仁進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些事真不是他擅長的,以前也沒做過,隻能慢慢來。

蘇晴望向老金,老金笑道:“都置辦好了,這方麵不用擔心。”

“那就好,那方麵我也不懂,要買什麽金叔你盡管買,我會打錢到卡上的,對了,貝貝,你有想要買的嗎?”

貝貝看姐姐的注意力轉向他,馬上用力的點頭,“可以多買點煙花嗎?去年還沒放過癮就沒了。”

“沒問題,注意安全就行,金叔,多給貝貝買點煙花。”

“知道了。”

“我二月八號就要出發去德國,參加那邊的一個服裝博覽會,過年這邊我大概會很忙,還有,二叔,你幫貝貝請三天假,基金會出資修建的十所學校二月十八號掛牌,我想帶貝貝去。”這不是突然決定的,在答應連昊去的時候她就想到了,貝貝的活動圈子太小了,隻有見得多了,了解得多了,才能知道這世界有多大,比起那些書都讀不起的孩子,他有多幸福。

“好的。”

前段時間大家就聽晴晴說過她要去德國參加一個服裝展,這是正事,他們隻要做好後勤工作給她一個好的工作環境就好了。

把自己的頭發搶救回來,蘇晴沒好氣的瞪那個男人,“再玩我的頭發我就把它剪掉。”

閻覺爾馬上把手收回來,這麽漂亮的頭發剪掉多可惜,不過晴晴臉皮薄,肯定是為下午的事生他的氣呢!不過這真不能怪他啊,血氣方剛的年紀,分開二十來天,沒有把她嚼吧嚼吧吞下去已經是客氣了。

看著兩人的互動,其他人都抿著嘴角笑,真好,晴晴的表情越來越豐富了,人感覺也溫潤了許多,不像以前的菱角分明,這便是愛情的奇妙之處吧。

扶著許少甜去花園,貝貝懂事的扶在另一邊,看著一雙兒女,再摸摸肚子,許少甜笑得很滿足,她一定是上輩子做了很多好事,這輩子才能讓她擁有這麽好的兒女,這麽好的丈夫。

“媽,讓二叔多陪你走動走動,多積攢點力氣,別讓肚子太大了。”

“放心,媽都生了兩個了,知道該注意什麽,放心放心,不會有什麽危險的。”拍拍女兒的手讓她安心,又不是一胎,不會有危險的。

“晴晴,你和覺爾……有準備現在就要孩子嗎?”

蘇晴沒想到媽媽會問這個,愣了愣才回道:“媽,我才十九歲。”

“恩,媽當然知道,媽就是覺得你年紀太小了,沒必要現在就要孩子,可如果真要是有了,就生下來,知道嗎?媽不會同意打掉的,那樣太傷身體。”

蘇晴笑笑,“閻大哥一直都有避孕,他也顧及我的身體。”

“那就好,覺爾是真不錯,你也不要太要強了,有什麽事兩個人商量著來。”許少甜太了解女兒是什麽性子,一般的男人還真壓不住她,幸好出現了一個閻覺爾懂她包容她愛她,不然,她真沒法想象女兒的另一半會是什麽樣子。

蘇晴望了越發顯得柔和的媽媽一眼,幸福的定義是什麽,這個如菟絲草的女人才是最理解的吧,因為她所求的極少,所以極易得到滿足。

“貝貝,下學期的課本看了嗎?”

貝貝乖乖的答道:“看了,不懂的地方我都有問爸爸。”

蘇晴點頭,惡意的想,不知道二叔也答不出來的時候,會是什麽表情,初中的課本有些題目真不是好解的。

蘇宅依然是複雜的關係,但是過得異常樂嗬,今年秦征和杜明瑞也留了下來,從征爸爸那知道那把公司當家的四師兄妹沒什麽親人後,蘇晴便做主把四人接了過來一起過年,安置在征爸爸那個院子裏住下。

熱熱鬧鬧的過了個團圓年,作為最小一輩的蘇家小雨接紅包接到嘴巴都合不攏,嘰嘰喳喳的和姐姐說要買什麽買什麽,蘇晴好笑,反思是不是平時零用錢卡得太緊了點?讓他現在跟個小財迷似的。

“貝貝,下學期零花錢加倍好不好?”

正數錢數得不亦樂乎的蘇家小雨把頭搖頭跟撥浪鼓似的,“不用,姐姐,以前的就夠用了。”

蘇晴奇怪,“給你多點不好嗎?你現在得到這麽多壓歲錢不也挺高興的嗎?”

蘇家小雨把錢一張張疊起來,邊回道:“我知道姐姐是為我好,怕我養成大手大腳花錢的習慣,壓歲錢我可以存起來,到時候可以給媽媽肚子裏的小寶貝買禮物,他就會喜歡我了。”

好笑的唬弄了下貝貝的頭發,這算不算是收買?“你不買禮物給他,他也會喜歡你的,因為你是哥哥呀。”

“嘿嘿,想讓他更喜歡我嘛。”

看到那邊廂,媽媽又在和一碗一碗的補藥做鬥爭,閻家二叔細細的哄著,許少甜就是不給麵子,愣是不喝,天天照三餐喝這個,她連做夢都是喝這個,打出來的嗝都是一股子藥味。

蘇晴拿過二叔手裏的補藥放到一邊,拿了一杯清茶放到媽媽手裏,“二叔,我媽的肚子已經夠大了,再補下去不好生的。”

閻仁進摸了下老婆的肚子,確實不小,要不……聽晴晴的?可是這補藥吃了對身體好啊!

蘇晴看二叔糾結的樣子,歎氣,想當年深陷脂粉堆的閻家二爺也會有今天?整個就一妻奴啊。

“媽,你最近多吃點清淡的,你這肚子,我看著真不放心,再說,我可不願意有個胖子弟弟或妹妹。”小時候胖胖的是可愛,但是長大了多杯具啊。

“知道了。”隻要不逼著她吃那些補藥,怎麽著都行。

大家成堆的或聊天,或砌長城,或玩紙牌,不一樣的玩樂,一樣的是快樂的心情,蘇晴看了一會,便和閻覺爾來到工作室,助理們也已經回家過春節了,安靜的空間就兩個人各自忙碌,閻覺爾回了米蘭二十天,雖然緊急的事已經都處理掉了,但是積攢下來的工作依然不少。

蘇晴則要忙下一季服裝周的作品,從德國回來沒幾天就要去捐建的學校看看,最好就是在去德國之前就把設計圖拿出來給版師,也不至於在時間上太倉促。

除夕的夜晚,兩人在工作室呆到差不多十一點才出來,和大家一起看春節聯歡晚會,一起倒計時,歡欣著和重要的人一起,迎接2003年的鍾聲。

趁著大家各自玩鬧,閻覺爾把蘇晴撈進懷裏,低頭一個法式深吻,他希望每年的除夕都能和晴晴在一起過,一起迎接新的一年,他希望,懷裏這個人一天比一天在乎他愛他,他希望,他們可以一起走到兩人都走不動的那天,他依然會牽著她的手,告訴她,他愛她,不需要山盟海誓,他們相互依戀著走完了一輩子,下輩子,他也會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