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獨戰一隻蒼鷹,也是經驗不足,麵對俯衝和蒼鷹凶猛的爪、喙和翅膀,在開始的時候被蒼鷹翅膀拍飛兩次,又被爪抓了兩次,忙於招架;不過嶽母也是逐漸地調整了心態,一小時後瞅著蒼鷹的一次失誤,一劍劈中其翅膀,蒼鷹迅速飛起逃離。

敬軍的對手是一隻穿山甲。那穿山甲也是以力量衝擊、以爪抓人或拍擊、尾巴掃擊,穿山甲還有一個很大強項,那就是背部有堅硬的鱗片。開始時,敬軍時小心翼翼地和穿山甲對攻,有來有往,沒有吃虧。在感覺穿山甲就那麽一些伎倆後,全力施為,沒想到被穿山甲抓住一個機會,恨恨地甩了一尾巴,打在敬軍臉上,使得他連退三丈遠才穩住腳步。隨後他拔出劍來,又朝穿山甲衝了過去。各種劍招頻頻砍在穿山甲身上,偶爾還有拳腳擊在穿山甲身上;連續作戰一個半小時以後,穿山甲力竭,卷成一團,厚厚的的鱗片護住自己,任建軍劍劈、拳擊、腳踹;看到穿山甲不再應戰,建軍也就離開,任穿山甲離去。

晚上一起吃烤野豬肉時,沒一個人不是興奮異常的,紛紛講述自己在戰鬥中的收獲,一致認為今後要多去亞馬遜森林和來這裏進行實戰,隻有戰鬥才能使自己所學更加快速掌握。嫙嫙和歆歆有時候也奶聲奶氣地說要戰鬥,並比劃出各種姿勢,看到她們像模像樣的演示,大家也是嗬嗬一笑。

連續六天,大家是戰鬥、恢複體力、再戰鬥地循環;每人都是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使出自己全部所學,盡情地享受戰鬥帶來的快樂,也全力提升著自己的功法修為,功法進步越來越明顯。

第八天,距離大峽穀末端已經隻有五十裏,沒有大型凶猛的對手供念妹、筱妤、肖姝、龍龍和嶽母、飛飛對練,隻有敬軍、趙季平、鄭靜雅在尋找對手練戰。

錢勁和幾人商議了在大峽穀開辟洞府的事宜,最後決定就在蛟龍所在的水潭邊的崖壁上開鑿六間石屋;那裏處在大峽穀的正中央,視野比較開闊,風景也很好。

念妹,“勁哥哥,你還是和四妹帶嫙嫙和歆歆玩吧,以前的洞府都是你開辟的,這次就由我們來,不過晚上我們要吃你燉的龍肉,咯咯;飛飛,你去照應一下敬軍他們三個,雖然沒有什麽大型野獸,還是小心一些好。娘和我們三姐妹還有龍龍,我們五人開辟洞府。”五個人刷刷地齊飛到水潭後的崖壁上,在距離劍果樹下方三丈的地方開鑿石洞。

嫙嫙和歆歆已經不甘於這幾天老在河流裏遊泳,看到這麽大的水潭,撲通撲通就跳了進去,“噗”地一聲吹了一下,接著用小手抹掉臉上的水,咯咯笑著在水裏前遊、翻滾。

“勁哥哥,我也要去遊。”看到兩個小家夥遊得那一個歡,黎冉也蠢蠢欲動。

“去吧,我看著你們就是。”

黎冉快速地走進水潭,嫙嫙和歆歆看到黎冉也下了水,咯咯笑著朝她遊了過來,和她一起嬉鬧。

嫙嫙朝錢勁奶聲奶氣地說,“爹,你也下來玩吧,我想和你一起玩呢。”歆歆也是使勁地點了點頭。

錢勁哈哈一笑,隨即下水和三人嬉鬧起來。

三波人馬,戲水的戲水,開鑿洞府的開鑿洞府,找對手試煉的找對手試煉。各自為政,各自忙碌。

敬軍、趙季平和鄭靜雅在找大峽穀五十裏的凶獸對練完畢後,繼續沿著河流往下走。不出三十裏,突然一人從岩壁上的小樹根部上的一個石洞裏衝出,朝著趙季平背部攻擊而來;趙季平一直比較警覺,感覺後麵有人偷襲,身體往前一竄,隨即轉身,朝對方就是一掌拍下。偷襲者的拳頭被拍中,人也隨即降落地上。

趙季平看著不同膚色和麵容的偷襲者,大喝一聲,“你是誰?為什麽要偷襲我?”

一臉滄桑的偷襲者站在地上,“這裏是我們宗門的地方,你為何進入我們宗門?”

趙季平,“我們從峽穀裏出來,哪知道有個什麽宗門?”

偷襲者,“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說完將右手食指放進嘴裏,發出一聲長長的哨聲,接著又朝趙季平衝了上來。

趙季平雖然隻有十歲,身高四尺五寸,但遇事不急躁;麵對比自己實力差的對手,並不急於下死手,而是將其逼回原地,等待偷襲者的幫手到來。

敬軍和鄭靜雅也聽到了偷襲者的哨聲,迅速朝聲音的方向跑了過來,看到趙季平不急於打倒對手,便也不出麵,各自藏在一簇灌木裏,看事態的發展。

而飛飛早就在他們十裏遠的地方看著他們戰鬥,待出現偷襲者時,心中出現一陣暗喜,“看來可以和修煉者進行戰鬥了。”他也不吱聲,隻是默默地關注著事態的進展。

不到一分鍾,從二十裏以外的南麵崖壁跑來六人,快速跑到趙季平麵前,二話不說就朝趙季平打來。趙季平赤手空拳,一路打過去,不到三十秒就把拿著武器的七人全部擊飛,其中三人被打得胸骨斷裂,兩人被打斷胳膊,兩人被踢斷腿,頓時慘叫連天。

趙季平連擊一圈把七人全部擊倒後,站在地上不再攻擊,隻是看著他們。

一個看似為首的男子吊著右臂從地上站了起來,臉露凶光,對趙季平大喝,“小孩,你闖禍了,我們宗門的人就要來了,你就等死吧!”

趙季平一臉平靜,“我就在這裏等著。”

不到兩分鍾,又從二十裏以外的南麵崖壁拐彎處跑來三人,看著地上或躺或站的三人,其中一人喝聲,“興格,怎麽回事?”

“薩繆爾師兄,這小孩闖入我們宗門的地盤,打了辛迪,我們上前說理,沒想到全被他打了。”辛迪半真半假地說。

趙季平也不解釋,任由他胡說八道。

薩繆爾朝著趙季平說,“小孩,不得不佩服你的膽量,打了人還不跑;迪蘭,你去給這個小孩一些教訓打斷他的一手一腳就

行,免得人家說我們天峽宗欺侮小孩。”

“是,薩繆爾師兄。”隨即從其身後走出一個中年男子,來到趙季平身前,二話不說,衝著趙季平就是暴戾的一拳,呼呼的拳風帶動著五尺外的樹葉搖晃。

趙季平右手抓住迪蘭打出來的拳頭,側身而進,一記金剛拳打在他的胸部,迪蘭口噴鮮血、倒飛而去,摔在兩丈以外的地麵生死不知。

薩繆爾大怒,“小崽子,你死定了。加瓦,我們一起上。”

趙季平看著衝來的兩人,向上飛起,連續兩腳踢在薩繆爾胸上,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入趙季平的耳裏;借反彈之力衝向旁邊的加瓦,一拳打在其胳膊上,另一拳擊在其肩膀,所接觸的地方,加瓦的骨頭全部碎裂。

趙季平站在薩繆爾身前,俯視著他,有些嘲諷地對薩繆爾說,“就你這樣的水平也敢大言不慚?我看你們天峽宗不過爾爾。”

薩繆爾臉色崢嶸地說,“小孩,你不要太猖狂。我們宗門人才輩出,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比我強的人多的很,你就在這裏等死吧!”

在趙季平和薩繆爾對話的同時,一個胳膊斷裂的人偷偷溜出視線範圍,接著猛跑離開。趙季平在他離開的時候就看到了,不過沒有阻止他;他知道敬軍和鄭靜雅就在旁邊,也對自己的實力比較自信。

趙季平,“看來你們對自己還很自信的,那我就再收拾一次。”一步一步從每個人身邊走過,凡是斷手斷腳的,在其身上踢一腳;身上受傷的,在其四肢上踢一腳。頓時,各種聲嘶力竭的慘叫聲再次傳來。

薩繆爾在趙季平走過後,右腿碎裂。強忍著疼痛,薩繆爾青筋畢露,眼冒凶光,朝趙季平咬牙切齒地說,“小崽子,你死定了,你的宗門也會完蛋的。”

趙季平,“哦,是嗎?要是我,在這個時候就不會激怒強者,這樣隻會使自己死得更快。”邊說邊朝薩繆爾走去,連踩三腳,將其剩餘完好的三肢踩斷。

薩繆爾這下不再叫囂,隻是不停地哀嚎。

不一會,天峽宗援兵趕到。一行二十六人,全都麵帶殺氣、氣勢洶洶。

薩繆爾躺在地上,朝著帶隊的一個五十餘歲的男子大聲喊道,“卡皮納師兄,你們快殺了這個小孩替我們報仇。”

卡皮納朝薩繆爾看了一眼,朝趙季平說,“我的這些師弟都是你打的?”

趙季平點了點頭,“就是。”

“為什麽要打他們?還下這麽重的手?”

“他們先偷襲我,還要繼續聒噪,於是就這樣了。”趙季平一臉無所謂地說。

“那好,我們也把你打成這樣。”一揮手,旁邊六人一齊衝向趙季平。

“誰敢打我師兄(弟)!”鄭靜雅和敬軍從隱身的小樹林裏衝出來,直接就殺向卡皮納一行,如虎入羊群。

(感謝言午73大大的打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