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勁盤坐在地,假裝在恢複體力,看著張金寶和對手越來越像在切磋,而不是戰鬥,雖然打鬥很激烈,場麵很好看,卻沒有出過任何殺招。皺了一下眉頭,祭出一把意念之劍停留在張金寶的身前,等到對手砍去一刀的時候,立即在他持劍的手臂上刺了一下。

對手的刀砍在張金寶的劍上,而張金寶則由於手臂被刺,條件反射地縮了一下,沒能擋住大刀,右胳膊被砍了下來。張金寶眼睛睜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手,左手指向他,大叫一聲,“你?!”

對手連忙退出戰場,滿臉糾結地離開,轉入元嬰後期的戰場,找到鍾一濤進行對戰。

錢勁知道了這次任務有貓膩,便不再留手,意念之劍接二連三地偷襲對手,不到五分鍾,戰事全部結束。

孫景波幾人提著三個身負重傷的高手過來,滿臉都是疑惑之色,張金寶則是滿臉痛苦又緊張地跟了過來。

鍾一濤滿是疑惑地說,“今天也邪門了,這些高手怎麽就這麽不經打,我們的體力還沒完全恢複,卻接二連三地幹倒這麽多高手,想想都不可思議。”

趙同彬,“就是。我估計他們的功法修煉出了問題,不然不會這麽輕易被我們打倒的。”

孫景波,“小姐,這些人你認不認識?”說完,把手中的傷員往地上一扔。

小姐,“我留意過,一個都不認識。”

孫景波,“那得好好審問一下才行,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麽人。”

張金寶,“孫隊長,我看我們還是快點出了這峽穀再審問吧,我們這幾個受了傷的還需要抓緊找藥治療才行。”

鍾一濤,“我們恢複體力需要時間,不耽誤審問,你們幾個金丹,誰來?”

錢勁站起來,“我來吧,我已經恢複了。”說完,走向前去,提起一個重傷員就離開了小組的聚集地。

錢勁搶先來審問的目的在於試驗一下自己的《噬魂》練得怎麽樣了,這是來修真界獲得的第一步功法。

距離小組人員五十丈以後,錢勁把手放在那元嬰後期的腦袋上,意念順著進入其腦袋;那元嬰後期試圖以意念反抗,不過差距太大,被錢勁一壓,堆積在一起不能動彈。

按照《噬魂》的運轉模式,將元嬰後期的記憶一層層地瀏覽過去,所有的功法、經曆、想法都被錢勁“看”的清清楚楚。

“原來是這樣,難怪有這麽多高手前來刺殺。不過這家夥修的功法確實不怎麽樣,隻相當於鎮海宗的第三層次,看來修真界的功法也不是很多。不過這家夥的法寶被打碎了,有些可惜。這家夥的意念不能浪費了,得吸收!”錢勁在翻閱完他的識海後,嘴裏不停地念道。

半個小時後,錢勁提著一具胸口炸裂、四肢斷裂、麵目全非的屍首走了過來,往地上一丟,搖了搖頭。

鍾一濤連忙問,“錢勁,怎麽樣?是怎麽回事?”

錢勁,“有些收獲。秦琴小姐,我有幾句話要問你,你方便過來一下嗎?”看到張金寶坐在秦琴右後側方,錢勁對她喊道。

秦琴站起來,朝錢勁走來,那女人也跟著走了過來。帶那女人走到一半的時候,錢勁說,“你就不要過來了,我隻問幾句話,很快的。”

待秦琴走到身邊時

,錢勁卻不和她說話,掉頭衝著張金寶說,“張金寶,你姓鮑,名字叫金章,是鮑家正房老三的大兒子,我說的對嗎?”

秦琴睜大眼睛看向正在一臉痛苦樣的張金寶,顯示出驚詫莫名的樣子;那女人也迅速轉身,拔出劍來戒備著張金寶。傭兵小隊的人也全部站起,一臉戒備。

張金寶一臉無辜的說,“我玩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什麽鮑金章鮑銀章的。”

錢勁,“你十年前還是一個很快要晉升元嬰的金丹後期,為了打入秦家內部,你家太上大長老將你雙手的骨頭打斷,並打傷你的右腿經脈,然後把你丟在秦琴小姐狩獵回來的路上;秦琴小姐出於好心,安排人把你抬回去,治好了你的傷;你自己修複了經脈,其實那是你家太上大長老製造的一個假象,經脈並沒有嚴重受傷,隻是元嬰期的人看不出來罷了。你經脈恢複之後,理所當然地晉升為元嬰,也成了秦家的供奉;但你說要報答秦小姐,所以你提出來要保護她,做她的侍衛,不斷地向鮑家提供著各種情報。”

張金寶暴怒,坐在地上憤怒地咆哮,“你胡說八道,栽贓陷害!我心可鑒日月。”

錢勁,“你們去伊北城時,因為秦琴小姐提前兩天出發,所以沒有遭到埋伏;這次你們家族派出二十個元嬰,包括你;還有這匪幫四個元嬰也被你們鮑家買通,目的是劫持秦家家主的秦琴小姐,換取秦家十八座拍賣場。”

張金寶,現在應該稱其為鮑金章一躍而起,拔出劍來,祭出一把鐮刀樣的法寶,“你胡說八道,我要你死!”跳到空中,卻是朝峽穀出口跑去。

蔡雲祭出飛劍阻擋住鮑金章的鐮刀,錢勁拔劍就朝其揮去,蔡雲和秦琴也同時飛向鮑金章;鮑金章感到後麵又襲擊過來,回身一劍,沒完全擋住錢勁的劍,左下腹被劃開一道見內髒的口子;而蔡雲已經趕上,將其逼落地麵,秦琴全力一劍,將其右腿砍斷。隻有一手一腿的鮑金章“噗通”倒地,被秦琴一劍刺中丹田,元嬰被毀,從此成為一個廢人。

蔡雲提著鮑金章丟到眾人麵前,咬牙切齒地說,“你這惡賊,心腸如此的狠,枉小姐對你這麽好。”

鍾一濤,“哈哈,這樣的話不要講了,他既然是來搞垮秦家的,那麽對他再好也是一樣,不會有所改變的。”

孫景波,“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更何況他是帶著任務潛伏到你們秦家來的。關鍵是現在拿他怎麽辦。”

鮑金章歇斯底裏地喊道,“你們死定了,我們還有很多人在圍殺你們,你們走不出這峽穀的,我會看到你們如狗一樣死去。”

錢勁,“嗬嗬,你是看不到了。你們家族派來的元嬰已經全部被大家滅了,二十四個僅剩這裏三個。不過,各位,那些金丹可能還沒有走,他們還在等這些元嬰勝利的消息。”

秦琴說道,“各位,今天感謝各位的辛苦,我想把那些金丹全部留下,每人增加二百塊中品靈石。”接著自己出手把鮑金章等三個重傷元嬰滅殺,也不留下活口。

鍾一濤,“幹了!NN的,今天被他們騷擾壞了,要出這口惡氣才行。”

孫景波,“我們元嬰從山坡上包抄堵截,劉玉和你們三個金丹過三分鍾往外走,不可放走一個。”

七個元嬰期

加上錢勁這個變態的戰力,一場清剿金丹的戰役迅速結束,總共剿滅六十四人,沒有逃走一個。

十一人將戰利品進行分配,錢勁獲得四個金丹期的儲物戒,一個元嬰期儲物戒,至於錢勁開始收獲的兩個元嬰儲物戒,其他人也沒有誰提出來要求納入分配範圍之內。

清理完鮑家金丹後,沿途再也沒有受到任何幹擾,一天時間就護送秦琴回到她的家族,一個叫韓城的中型城池。

秦琴在兌現了承諾後,對傭兵小隊八人提出挽留,提出元嬰期可以擔任長老,金丹可以擔任執事。最終隻有金丹後期的蔡建雲加入秦家,其他沒人加入。

秦琴,“錢勁,你懂陣法,我可以向我父親建議你擔任長老。”

錢勁,“秦小姐,很抱歉,我有要事在身,不能留下來幫你們家族出力。”

秦琴,“能有什麽我能幫助到你的嗎?”

錢勁,“暫時沒有,如果今後有的話,我會來請求你們幫助的。”

從秦家出來以後,孫景波請大家到杏花樓喝了一頓酒,通過一天的生死搏鬥經曆,大家都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鍾一濤,“錢兄弟,你為什麽非要去東洲,就在我們西洲修煉不一樣嗎?”

錢勁,“鍾大哥,很多事情都要到東洲去完成,你們今後有機會,也歡迎大家去走走,我錢勁掃榻以待,哈哈。”

趙同彬,“錢兄弟,你的劍法太變態了,寶劍一出,誰與爭鋒?”

錢勁,“我幾十年就是這一招,如果不厲害一點,那我早就隻能跑路了。”

劉玉,“你們發現沒有,在和鮑家的元嬰對戰的時候,他們老是在關鍵的時候出現失誤,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那麽容易就解決他們,說不定今後還會給我們帶來大麻煩。”

孫景波,“我也有這樣的發現,當時我還納悶了一下,不過殺了三個,有兩個都出現這樣的情況;我覺得,要麽是他們的功法有問題,要麽他們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鍾一濤哈哈大笑,“莫不是他們在出來前約了炮,把身體都放空了?”

孫景波,“說實話,這次任務雖然步步驚心,但我們的損失是最小的,重傷都沒有,可以說很圓滿呐。”

鍾一濤,“我說老大,我們這次回去順便把匪窩給端了,反正他們的元嬰已經沒有,剩下的都是土雞瓦狗,免得他們老在那裏騷擾。”

趙同彬,“就是。老大,除了錢老弟,我們還有六個人呢,應該沒問題。即使還有一兩個元嬰沒出來也不礙事。”

孫景波問了其餘三人的意見後,大聲說道,“行。那我們回程時順手而為一下,權當是為翻越伊山的人掃掃道路。錢老弟,既然你堅持要去東洲,那我們也不再挽留。隻是去東洲的路途遙遠,行路也必將艱難;但我輩修煉之人,必須迎難而上。希望錢老弟在東行過程中,遇難解難,遇敵殺敵,功力大進。也希望在今後能在修真界聽到鼎鼎大名的錢勁,那我們也會很高興的,因為我們曾經共同戰鬥過。”

錢勁哈哈大笑,“感謝孫大哥吉言,我準備定居東洲海邊,到時候歡迎各位來東洲遊曆。前路漫漫,作為老弟的我,希望今後大家功力大進,一路高歌,名震修真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