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勁自從開始煉製自己的本命法寶以來,花了五十天終於將煉器爐內的熔液全部使用完畢。連續煉製出一大八中九個方鼎,取名乾坤鼎;煉製一把九萬斤的大刀,這個重量正好適合錢勁現在的狀態,命名勁刀;把剩下的熔液全部煉成十把劍,一把九千斤,其餘的都是五千斤;九千斤的劍是自己用的,取名勁劍,其它的則為後宮準備著。

煉器成型後,錢勁把為自己煉製的東西全部滴血認主,收起煉器爐,收起爐火用玉盒裝好;這爐火是白色火焰,按丹火分級,其等級屬於第二等,能量很大;所以現在不敢直接將爐火變成丹火,在地球上已經有過兩次收丹火的經曆,沒有後宮在,輕易不敢有所行動。從那奪舍的分神處得知,在內門有一處寒潭,錢勁計劃去那裏吸收丹火。

花了五天時間修整後,錢勁取出九個方鼎,逐一按計劃刻畫十二個陣;想來想去,又將九個鼎整體刻畫一個九殺陣,一步九殺;九隻鼎,布上這樣一套陣法,自己在對戰的時候也不費力,還能自成體係。

隨著大鼎陣法的最後一道陣紋刻成,錢勁感到九隻鼎好像轟鳴了一下,形成了一個有機的整體,聯係變得緊密。忽然感覺不對,外界的壓力太大,抬頭一看,天空已是烏雲密布,黑暗得有些嚇人。“誰準備在周圍渡劫?除了渡劫期,還有哪個層級晉升需要渡劫嗎?”錢勁臉上驚疑不定起來,也不敢輕易動彈。假如是渡劫期渡劫,那麽雷電是不會攻擊自己的,隻是加重渡劫者的雷劫程度。錢勁在心中呐喊,“不是我要害你,而是我現在不敢出來啊。”

運轉千裏眼將四周三百裏範圍都看了個遍,“沒看到有人在這裏渡劫啊?抓緊跑才是。”抓起鼎準備收起時,明顯感覺到抗拒了一下;錢勁臉上開始精彩紛呈,“不是吧?竟然是我的乾坤鼎要渡劫?這是達到什麽等級了呢?”

快速將九隻鼎收入一個空的儲物戒,更加快速地鑽出地麵,把九隻鼎放到山頂,然後快速離開一百裏,站在空中看著自己的鼎渡劫。

果然,在錢勁離開的那一瞬,十道雷電立馬形成,接著就朝鼎擊了過去。令錢勁不明白的是,竟然有一道雷電朝自己襲了過來。錢勁大驚,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但雷電還是生生地承受了下來。

第二波雷電襲來,又有兩道朝著錢勁襲來,“莫非我已經將乾坤鼎滴血認主的原因?這是要主人也一起渡劫?”錢勁一邊尋思一邊全力對抗雷劫。這兩道雷劫和地球上飛升渡劫的雷劫比,要猛烈了很多,不過他的身體強度也大了很多,對自己的傷害還不是很大;錢勁幹脆盤坐在地上,任由劫雷照著自己劈來,劈在肉身之上。運轉內力,部分地引導劫雷錘煉身體的筋骨皮。

第二波劫雷過去後,錢勁發現有三四十個修士來到外圍進行旁觀,不由得臉色沉了下去。看著自己破爛的衣服和四處可見的傷口,取出一顆療傷丹服下,取出兩塊上品靈石進行吸收,以期盡快回複體力。

第三波劫雷接踵而來,錢勁克服全身的麻木和皮肉破爛帶來的傷痛,不停地繼續吸收著靈石,運轉著內力。在第三道劫雷下來時,錢勁咬牙大聲喊道,“這是本人的法寶渡劫,還請各位不要產生覬覦之心。”沒有人離去,反倒還有人繼續前來。

第三波劫雷轟擊剛剛完畢,錢勁就感覺腦海裏傳來一陣激動的意念,知道九隻鼎已經渡劫成功,隨即就召喚著九隻鼎朝自己飛了過來。

一個出竅期也趁勢衝向錢勁,照著他就是一掌,意圖一掌將他擊斃;而那些觀看雷劫的元嬰期修士也都圍殺而來,五十餘人盡然過來搶劫,沒有一人停在原地觀望或離去。

麵對出竅期拍來的一掌,錢勁手裏握著上品靈石,迅速脫離攻擊範圍,朝乾坤鼎飛來的方向迎了過去,同時大喝,“想死的就跟過來。”

沒有人不跟過來,嘴裏還譏笑道,“一個元嬰初期,竟敢大言不慚。”“不要以為你的法寶渡過雷劫,就不知天高地厚。”“這鼎,我預定一隻了。”

錢勁知道,現在自己不是最佳狀態,而乾坤鼎也是,所以必須采取速戰速決的辦法,一定要將這些人全部留下。不是自己狠心,而是他們太過貪得無厭;有主之物都敢這樣,可見平常對待那些無主之物的態度,他們就是一群土匪強盜。

待乾坤鼎和自己匯合後,錢勁默吼一聲,“布陣!”九隻乾坤鼎就以那隻大鼎為中心,繞著錢勁飛轉起來。九隻鼎看似雜亂無章地或上或下、或前或後、或左或右地運動,實則是在按照九殺陣的方式在運轉,攻守結合,動靜相宜。

那個出竅期麵帶不屑,“區區一個元嬰初期,竟敢依靠法寶來對付一個出竅期和這麽多元嬰中後期,不知道你是傻還是在找死。”說著就拿著大刀、祭出飛刀朝錢勁衝了過來,。

錢勁大喝一聲,“那我今天就以你們的血來為我的鼎、勁刀和勁劍進行洗禮!”放開一個口子,將所有衝過來的人全部放了進來。取出勁刀,使出拔刀術朝他們劈了過去。自己煉製的兵器還真是合手,不輕不重,揮灑自如。

出竅期往旁一閃,避開了錢勁的刀,卻沒有避開撞過來的乾坤鼎,被重重地撞往一旁,他的飛刀被一隻鼎撞飛;錢勁拔刀術的那一刀則落在後麵兩個元嬰後期的身上,將他們砍成兩截往地上掉去。

在用勁刀使出三次拔刀術、刀劈四海和刀劈蒼穹以後,又拿出勁劍,將拔劍術、碧波劍訣、霸劍等自己已經練得很成熟的招式進行習練,感覺勁劍比開始的坤劍更加適合自己,便將勁劍也收了起來,專心用乾坤鼎和意念之劍對敵。

錢勁風輕雲淡,可那個出竅期和那些元嬰期修士現在可以說肝膽俱裂,被錢勁嚇的;每一次出刀和出劍必定有人陣亡,元嬰都沒能跑出。很多人現在已經萌生退意,可錢勁不會讓他們如願的,既然進來了,那就得留下。

五十六人進入陣中,被錢勁一同砍瓜切菜般弄了兩遍以後,包括出竅期在內還剩三十一人,其中還有九人被乾坤鼎所砸傷。

運轉意念指揮鼎陣加速運轉,而錢勁自己則朝那三十一人祭出意念之劍。不到一分鍾,陣中侵入之人僅剩出竅期一人,這還是錢勁存心要羞辱他一下才留著他的。

收攏鼎陣,加速運行,出竅期被不同的鼎連續擊中,猶如兩塊石磨中的黃豆,黃豆出來的是豆漿,不過他出來的是血;慢慢地口吐鮮血越來越嚴重,人也陷入狂暴狀態,可惜沒有用,他的法寶和兵器的攻擊全部被陣法卸除,對單個鼎的破壞力幾乎就沒有;錢勁淡淡

地說道,“你以為出竅期就很了不起?我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說完,祭出意念之劍,直接就擊毀他的元嬰,使其慘叫著墜落地麵。

經此一戰,錢勁也是不好受,本來遭受雷擊的傷勢還沒恢複,現在又是第一次控製九鼎殺陣,導致自己的意念之力也是負擔沉重,頭腦很是發昏,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急忙收鼎下地,將那些人的儲物戒全部取下,人也全部滅除,然後直接奔向寒潭之地,隻有那裏的怨恨之氣會稀薄一些,就是不知道裏麵有沒有其它的危險。但現在已經容不得他多想了,畢其功於一役吧。

短短不到十分鍾時間,錢勁控製著九鼎九殺陣就滅掉五十六人,其中一人是出竅初期,另外五十五名則是元嬰各期,看來這九鼎殺陣的威力還是很不錯的,至少今後遇到群毆的時候不再擔心有人逃離,可以雷霆斬殺。

邊往寒潭位置跑,邊換下自己已經成為布條的衣服,同時拿著上品靈石恢複內力,還要修複傷口,錢勁這回真的很忙,可惜總是有人要給他添亂。

剛跑出二十萬裏的時候,三個元嬰後期從前麵堵截了過來,看到臉上滿是血痕的錢勁說,“小子,把你的儲物戒留下吧,我們放你一條生路。”

錢勁往旁邊一閃,試圖從旁邊繞過去。他現在不想過多殺戮,對於這種人,錢勁還真的不願意出手,實力太差,沒有一點挑戰性。

可惜三人以為是錢勁怕了他們,祭出法寶朝錢勁攻了過來,人也拿著兵器朝他衝過來。

錢勁避開他們的法寶攻擊,大喝一聲,“不想死的就快快離去!”

那三人再次將錢勁圍了起來,站在那裏哈哈大笑,“小子,你不是在講笑話吧?你一個元嬰初期,我們三個可是元嬰後期呢,哈哈。”

錢勁也不和他們廢話,直接就祭出意念之劍;每人兩把,一把攻頭,一把刺丹田;絲毫沒有意外,三人中劍墜地,看著朝他們走近的錢勁,不由得臉上露出灰敗的神色;錢勁一臉憐憫地看著他們,“無知則無畏,無畏則是導致死亡的先決條件之一。”既然硬要送儲物戒過來,錢勁是絲毫也不會拒絕的,從小到現在還是維持著勤儉持家的樸素思想。

剩下的三十萬裏倒是沒人給錢勁添亂,到這裏的人已經很少,除了那三人,後來見到的人僅有兩個,其中一個還是出竅期。這裏的沙土呈現紅黑色,血腥氣更加濃鬱,隱隱可以感受到空中充滿陰冷的怨氣。

麵對地上的殘垣斷壁,錢勁也沒有心思去對應哪是哪,心裏隻想快點找到寒潭,找了兩遍,都沒有任何發現,不由得急躁起來。現在清心丹已經被吃掉一半,僅餘十二顆,每顆丹藥維持的時間已經不到十個小時,比外圍的二十四小時差了許多。

錢勁忽然拍了一下巴掌,“對了,這麽多儲物戒,應該有不少清心丹才是,每人兩顆,那也應該有百多顆,看來自己確實有些暈了;被這樣的問題弄得很焦躁,不應該。” 把從那些圍攻自己的人那裏得來的儲物戒一檢查,還真發現了不少好東西,裏麵不僅有六百七十多顆清心丹,還有不少的中高端功法和很多兵器、法寶以及礦山,看來他們在裏麵的收獲不少,不過沒想到惹上了他們一輩子隻能恭敬對待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