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勁,“猴兒酒好喝,後勁可是十足的,怪我開始沒和你們說清楚。”

趙麗,“其實我現在也有些發暈呢,不過還能堅持住。”

錢勁將她的腰也攬住,一直往西南方向飛奔,飛出十萬裏,終於追上了老太太,不過情形讓錢勁很是生氣,竟然有五個修士在圍攻她,三個後期兩個中期。老太太明顯已經精疲力竭,落敗就在一念間。

二話不說,錢勁就將九鼎九殺陣把他們都圈了進去,隨即祭出五把意念之劍飛向他們下丹田,不出一瞬,五個人全部掉落地上。

老太太隨即降落到地上,將五人一一擊殺,取下他們的儲物戒。看到錢勁攬著趙麗兩人過來,以為她們兩個受傷了,連忙不顧疲憊衝了過來,問道,“受傷了?”

錢勁微微一笑,“喝醉了。”

老太太明顯鬆了口氣,停下跑過來的腳步,“這兩個家夥,怎麽會喝醉呢?”

趙麗含糊不清地說,“娘,猴兒酒太好喝了,給你一壇先喝喝。”說著,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壇猴兒酒,朝老太太扔了過去。

老太太接過猴兒酒,收進儲物戒,“我扶一個吧。”

錢勁搖搖頭,“不用。我們找個地方在歇息一晚吧,我看今天是夠嗆了。您也需要恢複體力才行,怎麽和他們打起來了?受傷重嗎?”

老太太有些憤怒道,“他們見我是一個人,想擄走我,如果你們再晚來一會,我就堅持不住了。都是皮外傷,不怎麽礙事。”

錢勁嗬嗬一笑,“現在您的戰力很不錯了,竟然能戰三個後期和兩個中期。”

老太太也嗬嗬一笑,“是啊,我也沒想到。雖然他們沒想著馬上就殺了我,但認真攻打還是實實在在的,看來我的實力也大有進步了,看來丹田擴大、元嬰殷實的好處實在太大;還有就你給我的這把劍也很強大,劈碎了兩件法寶,使他們有些畏手畏腳。”

往前飛了五千裏,看到南麵五百裏處有一座光禿禿的小山,便對老太太說,“娘,我們到座小山下開辟兩個洞府先住一晚再說吧。”

老太太,“行吧。這兩個小妮子,竟然喝酒喝醉了。錢勁,今後不能這麽慣著她們,假如她們獨自在外行走,這樣很容易出問題的。”

錢勁,“嗬嗬,那不會這樣的。正是和我們在一起,所以才沒有想這麽多事情。如果她們獨自行走,也不會去喝那麽多;即使喝了,會將酒逼出來。”

趙麗含含糊糊地說,“就是呢,娘。主要是猴兒酒太好喝了,又香又甜,隻是沒想到後勁這麽大。英子喝著喝著就多了,開始還能土遁,一出地麵結果就這樣了。娘,這酒很好喝的,我拿一壇你喝喝。”說完,又取出兩壇朝老太太扔了過去。

老太太一歎氣,伸手就將酒收了進去,說道,“麗子,你都給過我了,不要再扔了。”

趙麗憨憨一笑,“是嗎?我忘了,嘿嘿。”

剛到小山前,錢勁就聽到後麵有人趕來;轉頭看去,來的是兩男兩女,男的都是英俊元嬰後期;兩個女的都是元嬰中期,一個女的是粉麵含春,另一個則是臉若冰霜。

錢勁看了一眼後問道,“四位為何跟隨我等?”

那臉若冰霜的女修士問道,“你們這是怎麽一回事?”

錢勁嗬嗬一笑,

“這是我妻子,她們喝多了些。”

臉若冰霜的女子不屑地哼了一聲,“兩個元嬰後期能喝多,你一個元嬰中期卻沒事,我看你不懷好意吧?”

錢勁尷尬地一笑,“這位俠士,我根本就沒喝;你們不信,可以問我嶽母,她最清楚了。”老太太也點頭稱是。

那女子繼續說道,“我看你就是挾持了兩位女子,引得老太太不敢對你怎麽樣。”

老太太連忙說,“不是的,這位女俠,她們兩個都是我的女兒,都是喝酒喝多了,這才這樣的。麗子,你說話啊。”沒想到,趙麗現在也是陷入酒醉之中,根本就沒有回應。

那粉麵含春的女修士說道,“老太太,不要害怕,我們會幫助你的。”

老太太也是苦笑了一下,“幾位大俠,她們兩個都是我女兒,他也是我的女婿。”

一個男修士說道,“我怎麽隻看到你們兩個身上有戰鬥的痕跡,她們兩個身上卻沒有?而且你的狀態更差?你們兩個是不是一夥的?”

老太太也不好怎麽解釋,“我遇到了搶劫,他們走的慢一些,這才有這種狀態。”

另一個男修士說道,“是不是她們兩個不知不覺就中了你們兩人的招?”

錢勁苦笑一聲,“四位俠士,我知道你們的好意。等會我將她們的酒驅散,讓她們自己說吧,如何?”

臉若冰霜的女修士說道,“那是最好的,我們等著。”

錢勁帶著兩人飛落山頂,把兩人放在地上,然後伸手抵住她們的後背,輸入內氣,將她們體內的酒給逼出來。

“哇,我怎麽也醉了?”趙麗睜開眼說道。

老太太笑說了一句,“你們倒好,喝醉了就什麽都不管。害得人家金鎮說不清楚了,我也跟著說不清楚了。”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

趙麗嗬嗬一笑,“四位,非常感謝。金鎮是我們的夫君,這是我娘,我和妹妹喝多了,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這樣,嗬嗬。”

那臉若冰霜的女修士問道,“你們兩個都喝多了,怎麽他們兩個沒喝多?”

趙麗把偷酒的情況說了一遍,四人聽得是臉上露出精彩的神色,也都哈哈笑了起來;粉麵含春的女修士笑的是美輪美奐,臉若冰霜的女修士笑的是春風化雨,沁人心脾。

“哇,這酒太好喝了。”趙英醒轉,長歎了一聲。睜開眼睛看到這麽多人都在看著她,不知道怎麽回事,左看看右看看,然後轉頭看向錢勁,“夫君,怎麽這麽多人?”

老太太笑嗬嗬責怪到,“你們倒好,喝醉了就什麽都不知道,四位俠士可把金鎮當做采花盜了呢。”

趙英哈哈大笑,“采花盜?我的夫君還真有點像呢。”

一個男修士說,“既然沒什麽事情,那我們走了,對不起,金兄弟。”

錢勁,“感謝四位的俠義,相遇就是緣,我們就喝一回猴兒酒,順便也嚐嚐我的烤肉手藝,如何?”

那修士和其餘三人對視一眼,哈哈一笑,“好啊,我們也沒嚐過猴兒酒,既然金兄弟相邀,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本人馮衛道,龍山宗弟子;那是我師弟鄭德軍,我師妹李玉英、嚴華華。”錢勁和他們一一見禮。

大家吃著錢勁的烤牛肉,喝著趙麗拿出來的猴兒酒,馮衛道嘖嘖不

已,“這酒還真的好喝,怪不得兩位都一醉不醒。”

趙英,“可不能喝多了。我就是貪多,結果後來是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了;不過那也是因為夫君在,所以才敢放肆一回的,嗬嗬。”

嚴華華,“英子姐姐,你當時喝了多少啊?”

趙英不好意思地說,“兩壇應該是喝了的,剛出來五百裏還清醒,後麵啥都不知道了。”

錢勁問道,“四位這是出來遊曆還是出去辦事?”

馮衛道,“想必你們也知道,錫城出了那樣的事情,宗門派我們去看看。”

錢勁,“哦?怎麽樣了?有什麽結果嗎?”

馮衛道,“具體內幕不清楚,不過現在已經傳出,是兩個元嬰後期的女修士和一個元嬰中期的男修士幹的。”

錢勁,“元嬰期的修士能殺出竅期修士?不可能吧?”

馮衛道,“誰說不是呢?不過誰去往下追查呢?現在錫城的所有人都炮轟振興宗,對國主派振興宗的修士來當城主也是心有怨言,大家都在滅火呢。”

錢勁,“振興宗的人怎麽說?”

馮衛道,“他們都沒來人,即使來了,又能有什麽解釋?平白無故地關押了那麽多人,官府和黑幫結合,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鄭德軍嗬嗬一笑,“現在振興宗也是焦頭爛額了,以前多張狂,我們這些二三流門派被他們打壓得出不過氣來;現在好了,他們的弟子一般都不敢出門,隻能縮在宗門內。”

老太太在喝了半壇猴兒酒後,走到旁邊開了一個小洞府去恢複內力。七個人則一邊喝酒吃肉一邊聊天,一喝一聊就是到第二天早晨。最終結果是三個男的在一起吹牛胡侃,四個女的在一旁竊竊私語。

馮衛道站了起來,哈哈大笑道,“金兄弟,沒想到我們一吃就是一夜,我們也該繼續出發了。你真的不想加入我們龍山宗嗎?我可希望今後能在門中天天看到金兄弟呢。”

錢勁,“嗬嗬,實在抱歉。我的目標是東洲,還請多多諒解。假如去東洲,我們繼續喝酒吃肉,不醉不歸。今後我再來西洲,說不定會上門叨擾的。”

鄭德軍,“今後我們到東洲遊曆,一定回來找金兄弟的,隻是不會再出現這樣的誤會了,哈哈。”

錢勁,“一場仗義的誤會,結識了四位朋友,很是不錯的。”

馮衛道,“你還要等回複功力的嶽母,那我們就先走了,今後再見。”說完就和鄭德軍往西南飛去,李玉英和嚴華華也向趙麗和趙英兩姊妹以及錢勁告辭,接著就跟隨而去。

趙英,“喝酒喝醉了,這還是人生第一回呢,喝得太急了,嗬嗬。”

趙麗,“你才喝了幾次酒啊,要不是勁哥哥,你哪裏喝過酒?不過你這一醉,娘就差點出了大麻煩。”說完就將其後的過程給她講了一遍。趙英聽得連吐香舌,表示下次再也不敢這麽放肆了。

錢勁,“嗬嗬,美酒惹美人醉,引出一場大誤會;要不是我把你們的酒氣驅除,說不定還要戰上一回。馮老兄這四個人也是眼睛裏摻不得半點沙子的人呢,我喜歡。”

趙麗,“李玉英和嚴華華也一樣,李玉英是外冷內熱,一腔正義;嚴華華是麵甜心腸好,都是很好的人,今後她們還想去東洲遊曆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