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勁對自己在無意識中斷了一個大乘初期的快速進步之路是一點也不知情,擊殺完李繼濤後,隨即就到了二層的最後一個滅殺對象——色中狂魔郎一純。

從伏龍、伏虎的記憶中得知,郎一純也擅長土遁,腳下功夫一流;在外隻要見到十五歲以上的女子,無論姑娘還是婦人,隻要自己看上眼的,都不會放過,土遁、迷藥樣樣都使。很多雅城的小家族都攔截過他,不過他仗著自己的逃跑功夫,總是能逃脫。

後來人家知道他是振興宗的弟子,紛紛要求振興宗交出他來進行嚴懲,振興宗僅以“此人已經被關禁閉”來回複那些小家族;究其因,他的一個堂兄是振興宗的合體後期修士,他親自出來說情。宗門給他的處罰是三十年不能出振興宗,隻能在宗門內活動;沒想到他又禍害了幾個宗門元嬰、金丹、築基女修士,他堂兄不得不出麵進行擺平,隨後對他進行了訓誡。這十年他老老實實地待在洞府裏沒有出門,因為好像沒有類似的案件報備。

“這家夥也會土遁,那就隻能一擊必殺,不然會引發大動靜,為下一步去上一層造成不利,第一層還有三人需要擊殺的。那就試試鄔暗殺那套隱身功法,希望可以見功。”

待錢勁摸到其洞府石壁裏時,被洞府裏的情況驚呆了。洞府地上並排擺放著九具沒有任何遮蓋的女屍首,**的郎一純正趴在正中間那具上不停動作。

站在石壁裏的錢勁不由得爆發出一股殺氣,正在做不倫之事的郎一純好像有所感應,抬起頭來疑惑地朝四周望了望,隨即又低下頭去繼續動作。

錢勁閉上眼睛,強忍住嘔吐的心理,運轉《隱身訣》功法,隨後慢慢地飄出石壁,飄到到郎一純的身後,意念之劍迅猛祭出,直入其丹田。

郎一純一臉死灰地趴在女屍身上,隨即又抬起頭了,惡狠狠地說,“小子,你死定了。我哥是合體後期大修士,會為我報仇的!”

錢勁隻是慢慢地找出他的儲物戒,逐一進行檢查,竟然還有一個儲物戒內有三十七具女屍,全是妙齡女修士。

一聲歎息,錢勁把郎一純踢開,把地麵九具女屍全部收入那儲物戒中;一指將郎一純的禍根給點爆,任由其哇哇大叫,血流不止。看到他再無力叫喊以後,一巴掌將其拍暈,然後搜索其魂。

一個小時後,錢勁眼冒怒火地睜開眼睛,隨即又平靜了下去,喃喃地說道,“振興宗,真是一個藏汙納垢的宗門,這樣的宗門已經腐朽蛻化;竟然因為人家的閨女被欺侮了,找上門要說法,就暗中滅了人家九個小家族;宗門中毫無背景的女修士失蹤,竟然不管不問;有人明知道就是郎一純所為,卻因為其有一個堂兄是合體後期修士,也沒人敢來對峙。”

一把火將其焚毀之後,錢勁把那裝有女屍的儲物戒按入石壁,也算是將她們入土為安吧。

“土遁功法和鎮海宗的一模一樣,看來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得來的,竟然是同樣的功法,不過舍不得吃苦,一個元嬰後期竟然隻能下潛十五丈;這《龍行步》不錯,比鬼步速度還會快一些,值得一學。”錢勁在翻閱完郎一純所有的記憶後,將其《土遁》和《龍行步》兩部功法提煉了出來

,又在其儲物戒中翻找一番,將其記憶與功法進行對比絲毫無差後,開始練習《龍行步》。

錢勁在郎一純的地方裏修煉《龍行步》,卻不知道南麵的李繼濤洞府現在已經炸開了鍋,金波在打開李繼濤的洞府後,沒有任何發現;找到管事的人,也不知道李繼濤的去向;將所有值日的守衛找來問詢,沒有人看到李繼濤出去。

隨即叫來幾個長老對李繼濤的洞府進行搜查,隻是聞到有幹烈的靈氣,沒有其它任何發現;這下,不但金波犯了難,那些長老也犯了難,這位可是太上長老及其重視的弟子,而那太上長老可是因為他而怒發衝過冠的。

一撥撥人進去,一撥撥人出去,最後所有的長老都到場走了一遍,就是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金波也禁不住膽顫心驚地立即趕回南海,去向金肨匯報此詭異情況。

金肨聽到金波的匯報後,直接衝出洞府,石門都被飛推至大海中,濺起滔天浪花,一隻巨大的五級海獸被打得翻了白。

周圍的海獸怒了,一層層地開始狙擊金肨;他本身是一個能沉得住氣的人,不過李繼濤不明不白的失蹤令其暴怒;看到海獸不知死活的圍攻而來,不由得更加暴怒,一路施展殺招,五級、六級甚至七級海獸紛紛掉入海中,死的、廢的逐漸增加。

正在橫推的金肨忽然感覺前方傳來兩股強大的氣息,眯著眼睛一看,是兩隻九級海獸幻化的人,竟然是相當於渡劫期的海獸,比自己還要高上一個境界。

金肨清醒了,知道自己創了大禍,連忙拱手示意道,“兩位道兄,本人由於弟子失蹤急需趕回,心緒紊亂,進而行為失控。對所造成的傷亡願意補償,還請兩位成全。”

一隻九級海獸嗡嗡地說道,“大膽人類,竟然進入我們領地擊殺我們的子民,別的賠償我會找你們宗門要的,首先需要取你的性命,還有你那個同伴的性命。”說著,對著金波就是一抓,作為一個可以瞬移的分神期高手,在這種場合下,金波感到全身都被禁錮,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不由自主地朝那九級海獸爪中飛去,而他的父親則隻是眼色陰晴不定地看著自己飛過去。

忽然,金肨往旁一閃,隨即就準備瞬移離開,另一隻九級海獸輕輕地伸手一揮,金肨被擋回原地。

金波看到金肨話都不敢說一聲就跑,卻還是被打回原地,不禁悲哀地閉上眼睛,感覺肉身和靈魂被慢慢地擠碎,隨即被那海獸扔入嘴中,吧唧一下、咕嘟一聲吞入腹中。

金肨看到此情此景,眼中流露出了悲哀,最有出息的兒子就在眼前被活活掐死,被當成了人家的食物,自己逃跑還沒有跑成功。隨即平靜下來,說道,“兩位道兄,你們將我的兒子也吃了,難道就沒有別的解決方式嗎?”

另一隻海獸哈哈一笑,“你們人類修士還真是心比鐵硬,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兒子被殺死,想的卻還是如何能使自己脫身。我們不一樣,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你今天是走不了了,為我們子民們陪葬吧。”隨即一記輕飄飄的掌風拍來,實則是空間禁錮,掌力直接衝著金肨衝來。

金肨對於空間禁錮有一定的了解,不過自己並不會空間掌力,隻能以掌硬抗;

可惜他的力量比那九級海獸要小了不少,被打在手上,接著又打在身上,口吐鮮血連連後退。

在後退中,金肨順勢就朝遠方瞬移而去,不過那隻海獸隻是往前跨了一步,右手一劃,金肨就在空中顯現了出來。

金肨知道今天已經逃脫不了,厲聲喝道,“難道兩位道兄想引起兩界開戰嗎?”

那海獸嗬嗬一笑,“小子,你到這裏殺我那麽多子民幹什麽?你難道不需要償命嗎?我還要好好地向你的宗門要求賠償呢。”接著又是一爪拍來。

金肨知道今天撞上鐵板了,但不能這麽白白送死,便爆發出全身的力氣,照著那一掌擊打過去;同時利用利用反彈之力,迅速瞬移了出去,去的方向儼然就是振興宗。

那隻嗡嗡說話的海獸笑著說,“嗬嗬,估計是回去搬救兵了,我們正好跟過去看看,一千多年都沒有到修士地盤去看看了。”

另一隻說道,“行,我們就直接找到他的背後勢力,今天就把問題解決吧。免得老是在想著這樣的事情,今日事今日畢。”

兩者不緊不慢地跟著金肨前行,不一會就跨越五億裏,來到振興宗。金肨竄入振興宗後,立即躲入自己的洞府,也不像宗門其他人進行匯報說明。

兩獸來到振興宗大門前,站在空中,那嗡嗡海獸喝了一聲,“振興宗宗主何在?出來說話!”聲音穿透振興宗各個洞府,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正在聯係《龍行步》的錢勁也將那話聽得清清楚楚的,很驚訝竟然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大喊大叫。便化妝成元嬰中期的薑立群模樣,潛至其洞府,打開石門朝外看去,兩邊洞府裏的修士也紛紛開門查看情況。不看則以,細看把錢勁自己嚇了一跳,“我的天,他們兩個是什麽境界?竟然看不透。”

隨即從振興宗裏麵飛出一大群人,右邊洞府的修士驚訝地問錢勁,“這兩個是什麽人?怎麽宗主、大太上長老他們都出來了?”

錢勁,“我也不知道,被他們吆喝一聲驚醒的,害得我中斷了修練,真是不懂禮貌。”

那修士連忙製止道,“這位師弟,不可隨便說話的,人家說不定就聽見了,其後果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

大門上空,大太上長老朝前跨了一步,淡淡地說,“不知道龍道友和金道友來本宗有何事情?竟然聯袂而來,到宗門前麵這般叫喚。”

那嗡嗡海獸說道,“你們振興宗有大乘修士到我四億多裏深處殺我子民,今日特為此事而來,希望你們給一個說法。”

大太上長老眉頭一皺,“龍道友,竟然會有這種事?確信沒錯?”

龍獸嗡嗡地說道,“牛老鬼,我和金兄一路跟到此地,還會有錯?他現在就藏在洞府裏沒出來,如果你們不將他交出來,那我們就自己進去把他抓出來;到時候別說我們跳起兩界戰火,即使你們說是我們挑起來的,我們自然也不會害怕。”

大太上長老眉頭一皺,隨即伸出一個邀請的姿勢,“龍道友,金道友,先到宗門裏麵坐坐吧,具體情況我們還需要了解才是;如果屬實,那我們會滿足兩位道友的有關要求。”

(今日三更之第二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