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狼群完成了對錢勁的合圍,錢勁不想用輕功,而隻想用拳腳功夫對付,看看自己的拳腳功夫現在的水平到達了什麽程度。

看著左側撲過來的一匹狼,一拳過去,擊中狼頭,狼直接在空中飛出;

右側跳起一匹狼,張開大嘴,對著錢勁咬來,右手反手一手刀,狼被擊中脖子,往後飛去;錢勁提起全身的警覺,體會著四周的一絲一毫動靜。

前麵飛撲過來兩匹狼,雙拳同時出擊,擊中頭部,兩匹狼倒飛回去。

感覺有狼從後麵飛撲過來,一矮身,拳擊狼胸部,狼繼續超前飛去。

前麵跑來三批狼,一個前掃堂腿,三匹狼全部倒地。

後麵有狼奔來,餘光一掃,兩匹狼朝後背撲來,一個後掃堂腿,兩匹狼倒地,並被掃得飛向旁邊撲過來的狼。

一個矮身,飛起剪刀腿,直朝前麵跑來的狼剪去,兩匹狼被剪翻倒地。

繼續拳打、手刀、腳踢,擊打頭部、頸部、腹部,錢勁在狼群中由南到北、由北到南,由東到西、由西到東,三四個來回後,所有進攻的狼都倒地不起;錢勁也感覺到有些氣喘,數量太大,估計不下一百二十匹狼;這些狼應該說還是很有組織的,前後夾攻,上下撕咬,配合起來還是很有攻擊能力的,不過碰到了錢勁這一個變態。

方圓二十丈以內,躺著一片狼群,有嗚嗚的,有嚎叫的。錢勁看到外圍還有七匹體型更為巨大的狼群,它們也在緊盯著自己。

錢勁朝著它們走去,一步一步地跨向前,目光也盯著它們。這些應該就是狼群的頭領所在,也是狼群裏最為厲害的角色。

距離不到一丈時,兩匹狼朝著錢勁飛奔而來,一左一右;看著狼飛到自己近前,錢勁雙手刀往外一擊,擊中兩匹狼的嘴側,它們則在空中轉了一個方向飛去;錢勁也不看,聽到兩聲悶響,知道狼已經被擊倒。

又是兩匹狼奔跑過來,一匹直接跑過來,張開大嘴;另一匹則在距離錢勁不到三尺的時候跳起,張開大嘴。兩匹狼一上一下的攻了過來,錢勁照樣前行,到打擊範圍時,右手握拳擊向飛狼下巴,左腳踹向奔狼下巴;兩匹狼都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掉落地上。

錢勁照樣朝前走,向著剩下的三批狼走去,三匹狼分散開來,成三麵攻向錢勁;左前方,右前方,正前方。看著三匹狼幾乎同時到自己的身前,錢勁雙手一抄、一撥,側麵的兩匹狼撞在一起,倒地;恰好前麵的狼嘴已經伸至自己的腹部不到三寸,錢勁向左一側身,右腿一拌,狼撲倒在地,直接往前滑去;滑去不到三尺,狼跳了起來,轉過身來,緊盯著錢勁,錢勁也緊盯著它。

相互對視不到一分鍾,狼又朝錢勁飛撲過來,錢勁不禁嘟嚕了一句,“你還真不死心!”說罷抬起右腳,對著狼頭直接踏去;狼嗷喔一聲飛回,倒地不起,錢勁則環視一圈,有

二三十匹狼已經站立起來,不過再沒有朝錢勁進攻,而是在那裏做出一番攻擊的姿態。

看著眼前這一群狼,暗歎勇猛有加,可惜相對於自己的拳腳,終究是實力不濟;不到五分鍾時間,一百多匹狼就這麽被自己擊倒;不是狼實力不夠,還是自己水平太強。

搖搖頭,錢勁轉身朝馬走去,又把那匹馬上的四個箱子解下來放在這匹馬身上;那匹馬如果不是有這四個箱子,估計也不會被狼群咬死;可惜錢勁一看到草原就激動不已,隻顧自己飛奔,應該是自己害死了那匹馬。

回頭有看了看狼群,除了幾匹還躺在地上沒起來以外,其它的已經全部站立著,圍著那幾匹沒站起的狼,都盯著錢勁,好像怕錢勁再去攻擊它們似的。

錢勁感歎,狼還真是一個團結的集體,更是一個勇敢的集體,前赴後繼,從普通到頭狼,沒有逃兵。

牽著馬,錢勁一直北向行走,還想到更大的草原看看;也不願意騎馬,馱著二百多斤東西呢,再加上自己,會把馬累壞的。

一人一馬,漫步在遼闊的大草原上;草地開始變黃,由黃變枯;錢勁一直前進,也沒碰到鎮甸或縣城之類的人口集中居住地;偶爾遇見牧民,便到其家中喝一回奶茶,了解一下風土人情;問一些社會形勢,了解周圍情況。也買了一匹馬,免得自己為了照顧馬還要走路。

往東走,那裏就是黑龍江,現在屬於滿洲國,是矮國人扶持起來的國家,包括東三省。皇帝是清朝的末代皇帝富怡,屬於矮國人的傀儡,裏麵居住著大量的矮國關ll東軍。

錢勁聽說有矮國的軍隊,覺得應該過去看一下。

牽著馬,穿越小興安嶺,進入齊齊哈爾。

找到一棟無人居住的民居,把馬放進去,東西解下來;出入市內各地,錢勁終於打聽到矮國軍隊的駐紮之地。

夜晚,錢勁潛入軍隊駐地,裏麵有不少小隊在進行訓練。錢勁也不著急,逐漸房子進行巡視,把內部布局全部打探清楚。

看著一隊隊人馬逐漸回屋,錢勁開始行動,那些軍人都是普通人,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欲望,隻想速戰速決。

摸進槍械庫,裏麵有大量的槍支彈藥,看著一把把長槍,還有那一箱箱的子彈,錢勁就想把槍和子彈全部搬走,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從裏麵扛出一箱子彈和兩把短槍,錢勁走出營房。

接著,開始點燃迷香,開始往逐漸房子裏扔,一路下去,沒間房子都扔一塊。估摸十分鍾後,開始點燃各棟房子和軍火庫。

看著軍火庫劈裏啪啦的爆響,每間房間也開始燃燒起來,門廳裏麵的警衛朝著火地點奔去,裏麵並沒有人跑出來。

錢勁不管不顧,扛起子彈就朝那棟無人居住的民居走去。不管如何,至少這裏的人員會折損一半,軍火庫也完全報廢;至於能有多少人跑

出來,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第二天,錢勁騎著馬,也牽著一匹馬,緩步南行。

到下午三點,估計已經走了四百來公裏,看見官道上有人設立一個路卡,有十五六人有人背著槍、有人端著槍正在逐個檢查著稀稀拉拉的幾個過往行人。

錢勁下馬,牽著兩匹,緩步走過去,行人均已經走遠。

“把箱子卸下來打開檢查!”一人朝著錢勁大喊。

“我裏麵都是很重的東西,拿下來以後就很難再放上去;還請幫忙一起卸下來。”錢勁邊說邊往前走。

兩人背著槍,兩人端著槍走過來。這時,有一個人嘰哩哇啦說了幾句,另外兩人把槍上麵的尖刀裝好,端著槍就朝錢勁走來。

錢勁瞟了一眼,總共十六人,現在有七人現在是毫無戒備,六人已經走到自己麵前;那個開始嘰哩哇啦說話的人看向南方,另外兩人一人看向東方一人看向西方。就是這個時候!

錢勁動了,鬆開馬韁,一個箭步衝上去,對著端槍的兩人出去,左右開弓,點中他們的膻中穴,隨即一把抓過端尖刀的兩人的脖子一卡,人還有倒下,錢勁的手已經到了最早兩人的脖子上。目前六人已經解決,錢勁的飛鏢照著那說話的人飛去,接著是兩個戒備東西方的人。

可能是聽到這邊沉悶的聲音,那七人紛紛反手去取背上的槍。錢勁根本不可能讓他們如願,一步跨過去,兩人的脖子已經在手中,順手將兩具屍體砸向其餘兩人,自己的剪腿則飛向另外兩人,飛鏢奔向第三人;那兩個被砸中的人正試圖推開壓在身上的屍體,錢勁的腳已經踩在他們的脖子上。

看似過程很長,可其實整個過程在電光火石間已經完成。活得最久的就是那兩個被屍體砸中的人,不過從錢勁開始攻擊算起,他們兩個也沒有超過一分鍾。對矮國人來說,一切就是那麽突然;對錢勁而言,一切就是那麽輕鬆連貫。

把長槍上的尖刀取下收集起來,這可是很好的武器,可以當作匕首使用;把槍的掰彎,地麵屍首也不管,不過那些馬匹則全部卸下馬鞍,解脫韁繩,任他們自由奔走。

處理完這一切,錢勁繼續南行。

心中也在考慮,這些人是本來就在那裏檢查過往行人的?還是他們因為昨晚燒營房以後被派出來的?沒有任何信息來源,想也想不清楚,幹脆什麽都不想,隻輕鬆地趕路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應該沒有人可以阻攔自己。如果非要來阻攔自己,說不定可以運用新學來的本事試試,看看可以對付多少人。

錢勁想到這裏不禁一樂,自己從草原上醒轉過來以後還沒有用過功力,醒來就尋找馬,接著和狼群對戰純粹就是拳腳技巧,在齊齊哈爾全部用的是迷藥,而在哨卡用的也是拳腳技巧,看來還需要找個地方去試練一下才行,免得不知道自己的深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