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樣的不孝子,生了何用?都快到大限的人了,還這麽慣著他;不但害了自己,也是在害他呢,今後他們一家更不得安寧了。”離開山頂三百裏後,老姐感歎道。

念妹,“我覺得這老兩口的觀念和地球很多人差不多,生怕孩子受到一丁點委屈。什麽事情都不讓他們幹,什麽苦難都自己扛。按理講,他們的兒子境界比他們還高,就可以讓他自己也上山下海去賺取靈石進行修煉。”

趙麗,“就是啊。如果他們賺取的靈石自己用的話,說不定也是元嬰後期了。而那畜生如果從金丹期就出去自己養活自己,說不定也是出竅初期了。兩口子八百歲生下他,他現在都六百多歲了,還在啃著兩把老骨頭。”

老姐,“那畜生純粹就該打,儲物戒容積那麽大,除了自己的衣服、靈石、兵器和丹藥,其它的竟然一點都不帶,都要他父母捎著。也不是大戶人家,我就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慣出來的。”

趙英嗬嗬笑道,“大家打的時候,我也打了兩拳,出了口惡氣。”

錢勁,“所以我們家的孩子今後要注意培養方法,千萬不能慣。我們在鎮海宗的招收弟子還是做得比較好的,都是一些受苦受難的孩子,沒有嬌生慣養這一陋習。”

念妹,“我們的孩子也沒有嬌生慣養他們呢,哪一個不是從小自己修煉?反倒你還有些慣歆歆那丫頭。也不知道她和璿璿飛升了沒有,快二十歲了呢。”

趙英,“他們別急著飛升還好一些,等我們把鎮海宗建立起來,他們受的委屈就會少很多;有宗門和沒有宗門,出去還是不一樣的。”

老姐,“飛升沒飛升,不要考慮那麽多,現在大家都顧及不過來;要想能在修真界站穩腳跟,鎮海宗最少要有分神期的存在,否則,還隻能是小心謹慎地做人。”

趙麗,“娘,即使有大乘期、渡劫期大修士,我們鎮海宗也要小心謹慎地做人,沒必要四處炫耀自己的武力。”

趙英接過話去,“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欺我,欺他滿門。原版是勁哥哥的,略有改動,嘿嘿。”

老姐,“我們的戰力還是太差,要不是錢勁和念親在,遇到兩個出竅初期就奈何不得。”

趙英嘿嘿笑道,“就是有勁哥哥和大姐在,所以我們才比較順利地走了過來。我們也是因為有他們兩個,所以才有些有恃無恐呢。”

趙麗忽然說道,“山南那裏有三個女修士被圍毆呢,我們過去看看。”

錢勁在前麵開路,並沒有觀察那麽仔細,隻注意正前方一千裏的範圍,而那場戰鬥在兩千裏開外,並且是在地麵,故而他沒有發現。

幾人走近看去,四個元嬰後期和三個元嬰中期男修士在圍攻一個元嬰後期男修士、兩個元嬰後期和一個元嬰初期女修士。

看到錢勁幾人到來,圍攻的一方有個元嬰後期喊道,“歡喜宗辦事,請幾位不要插手!”

一個元嬰後期女修士喊道,“請各位救命,助我等離開此地,必有厚報!”

趙英,“歡喜宗,聽著名字就不是正經宗門,很顯然,這七個男修士意圖對這幾人不軌,待我去把他們分開。”說罷,拔出劍來朝幾人衝了過去。嘴裏喊道,“什麽

情況,先停下再說。真是的,那麽多男修士圍攻幾個女孩子,你們的本事也是大了。”說罷,一劍將那個三名元嬰後期正在圍攻一個元嬰後期和一個元嬰初期女修士的戰場分開。

看到趙英的劍那麽厲害,另外兩個戰場也各自分開。被圍的四名修士匯集到一起,朝趙英和錢勁幾人作了一揖,開始喊話的女修士說道,“鏡邊城趙家趙曼妮感謝幾位的援手。”

趙英大搖大擺地走到她麵前問道,“他們怎麽要圍攻你們?還跑到這荒郊野嶺來了?”

趙曼妮道,“他們歡喜宗的修士很不要臉,看到我們三姐妹出來遊曆,便想將我們拐進他們宗門;我們自然不肯,他們就開始圍毆,一隻將我們逼到這個地方;要不是有幾位前輩的到來,我們真有可能身陷狼窟。”

趙英朝歡喜宗幾人說道,“既然人家不肯,你們為什麽要強迫人家?還準備強搶啊?看來你們平常做事也是很張狂的。”

趙麗說了一聲,“走吧,不要浪費口舌。”轉身往大路方向走去。

歡喜宗那個元嬰後期在後麵喊道,“幾位仙子,你們幹涉我歡喜宗的事情了,我們宗門不會罷休的。”

趙英轉頭說道,“看來你們宗門就不是好東西,竟然強擄女修士,別的宗門和國主也不管嗎?”

趙曼妮四人臉色有些蒼白,都拿著靈石在邊走邊吸收。趙曼妮說道,“這事等我回去後,會去他們宗門要一個說法的。他們宗門現在越來越亂七八糟了,以前是引誘那些女修士去,也引誘那些凡人女子,現在竟然發展到強擄我們來了,真是不知所謂。”

趙英,“他們宗門最高境界是什麽樣的人?”

趙曼妮,“一個分神初期,其他還有六個出竅後期長老,隻算得上是一個三流宗門。”

趙英,“那你們家族也有分神大修士了?不然你們怎麽能扛得住?”

趙曼妮,“我們家族老祖也是分神大修士的,整體實力比他們歡喜宗還要強大一些;其實歡喜宗在鏡邊城口碑不好,本地也很難招到好的弟子,一般都是到外麵進行欺騙。”

念妹,“既然他們沒有你們家族的厲害,為什麽敢招惹你們?”

趙曼妮,“估計是想打敗我們四人,抓回去後進行洗腦,到時候就由不得我們了。沒想到碰上你們一行,打亂了他們的險惡用心,他們今天是惹上大事了。”

趙曼妮幾人內力消耗太大,為了照顧他們,錢勁一行人行走的速度降了很多,歡喜宗那七人在跟蹤了一段路程後,越過一行人,先行離去。

錢勁還是在前麵開路,趙英幾人和趙曼妮四人在後麵邊聊邊跟著走,很快就來到鏡邊城外麵。

老姐問道,“這麽高大的圍牆,你們鏡邊城是不是也經常遭受獸潮攻擊?”

趙曼妮,“就是,三五十年就要經曆一回,規模都不小,經常是六級凶獸坐鎮指揮的。”

念妹,“六級凶獸親自參與作戰的嗎?”

趙曼妮,“每二百年一場的大戰役,有六級的參與;不過這些小戰役,它們隻是組織指揮。”

走在最前麵的錢勁忽然往後退一丈,勁刀朝前麵揮去,一隻乾坤鼎衝向前方,嘴裏大喝一聲“後退

!”

趙曼妮問念妹道,“吉姐,怎麽回事?”

念妹有些臉色凝重地說道,“遇到襲擊了。我夫君的警覺性最高的,我們以前在西洲就遇到過一次,沒想到在這裏又遇上了。”

說話間,錢勁已經連續使出兩次拔刀術,一隻鼎也朝前衝擊了兩次。第二擊明顯劈上了對手,鼎也撞上對方,殺手受傷了。

殺手很強,在經受打擊後迅速離去,錢勁竟然沒能追上;看著地上滴落的鮮血,錢勁神情有些凝重;這個殺手比在芒山中遇到的要強不少,看到自己動手,竟然能及時後退,一觸即走;勁刀劈在對手身上,竟然沒能劈下一點零部件來。自己也有些大意,沒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祭出九鼎九殺陣,意念之劍也沒有祭出,致使其逃脫,留下了一個隱患。

那個殺手更是震驚,沒想到一個暗殺元嬰初期的任務,竟然是這麽的難纏。損失了一個出竅初期和元嬰後期,自己一個出竅中期,這次也身受重傷。邊逃邊琢磨,“十萬極品靈石,這個任務虧大了。不行,得向組織說明情況,情報有誤,明明是一個元嬰中期,怎麽會是一個元嬰初期。痛死我了,要不是有金絲軟甲,人就廢了,得抓緊恢複才是。”隨即飄向城內一棟很小的房子。

看到錢勁收起乾坤鼎和勁刀,幾人走了過來。趙英抱著錢勁的胳膊問道,“勁哥哥,沒殺掉他啊?”

錢勁臉色凝重地說道,“那人速度很快,我都追不上。很聰明,見事不可為,一觸即退,現在已經退入鏡邊城內。”

趙曼妮問道,“你確信他已經進入了鏡邊城?”

錢勁點了點頭,不能說自己能看到一團影子飄了進去,否則就暴露了自己的秘密。普通修士是發現不了殺手的存在的,人家一隱身,什麽都看不見。他也知道,趙曼妮會向其家族進言,促使全城搜捕,不過不會有任何作用。這種殺手,隻能靠自己去解決。

果然,趙曼妮說道,“我會向家族建議進行全城搜捕,看能不能發現些什麽。金兄,你的飛鼎很厲害,刀法也很厲害。我感受到了很大的威勢,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念妹嗬嗬笑道,“我夫君的戰力比我們都要強,警覺性也更高,所以我們在他開路的時候,跟在後麵都是很放心的。”

趙曼妮,“難怪有這麽大的氣勢了,估計元嬰後期都經受不住那一刀,可以超階對敵了。”

念妹沒有回話,心中卻是在想,這個殺手應該是出竅中期以上的境界,不然勁哥哥會留下他的。

一行人很快就進入鏡邊城,趙曼妮一行回了家族,錢勁幾人則找到一家客棧住下。本來趙曼妮是邀請錢勁一行人去她家住的,不過錢勁是一個既怕麻煩別人、又怕被人家麻煩的性格,奉行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宗旨。雖然念妹她們有些心動,最終還是遵從錢勁的建議,找一家客棧住下。

晚餐前,趙曼妮找到客棧,拉著念妹、趙麗和趙英聊天,她們在路途幾個小時裏,已經很是熟絡。趙曼妮已經和三長老也就是他的父親說過歡喜宗的事情,她父親大怒,明天會去歡喜宗討一個說法,也邀請她們一行明天中午去府上吃飯,以表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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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