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長老驚怒地喝道,“小子,你是在找死嗎?你不知道趙家有分神期大修士嗎?你不為你自己考慮,難不成也不考慮你身後的這些女修士?”

錢勁嗬嗬笑道,“六長老,開始的囂張哪裏去了?你搬來趙家又如何?一個隻會憑嘴巴打架的出竅後期,竟然死到臨頭,還在拿趙家來嚇唬人。你就不會聰明一些,求求情,說說軟話嗎?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把你放了呢。”一把意念之劍對著他的右腿刺去,中了。

六長老慘叫一聲,接著怒喝,“我趙家堂堂一個長老,會向你這個無名小卒求情嗎?死了這份心吧!”

錢勁淡淡地說道,“即使你求情,我也不會放過你,你開始就對我們起了殺心。對於你這樣的人,我向來都是要斬立決的。”又祭出一把意念之劍刺向其右胳膊,又中了。接著控製著一隻鼎從其右側撞了過去,他趕緊往左側退去,還是被撞上,鼎撞在其右胳膊上,痛得他再次叫出聲來。

看到錢勁已經是鐵定要廢了他,六長老也不說話,隻是在陣內不停地躲閃,防止乾坤鼎撞擊到他的身上,時不時用他的大錘砸乾坤鼎。

錢勁見他不說話,也不再說,分別祭出兩把意念之劍刺向其大腿和左胳膊,同時刺中。看到自己現在已經能出手必中,也不再繼續讓六長老出糗,直接就祭出一把意念之劍刺中其丹田。

通過此役,錢勁對自己的意念之劍更加有自信了,像六長老這樣的出竅後期,一旦進入陣法之內,那就是自己盤中的菜,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收起九鼎,錢勁淡淡地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五人,說了聲“我們走吧。”就朝前方飛去。抱著夢夢的念妹和老姐、趙麗跟著就往前走。

趙英眼珠轉了一下,喊道,“你們慢點走,我去把儲物戒收了,不能浪費。”說著就拉上趙曼妮走到幾人麵前,將儲物戒一一拔下,又將他們的兵器全部拾起。做完這一切之後,竟然給每人來上一腳,將他們都踢向大海,嘴裏哼哼道,“竟然想殺了我們?!喂魚去吧,你們!”

走在最前麵的錢勁回頭看去,隻見五人一個個慘叫著飛到海裏,濺起五簇巨大的水花。除非出現奇跡,不然他們生無希望,很快就會被海獸吃掉。

老姐搖了搖頭,“這家夥,這是趕盡殺絕呢。”

念妹嗬嗬笑道,“他們一開始就要殺了我們,這樣做也沒有什麽不妥。不過是我們的實力要強一些而已,不然的話,在路上行走的不會是我們。”

看著快速趕上來的趙英兩人,念妹問道,“曼妮姐,今天的事情你不會產生什麽傷害吧?”

趙曼妮神情有些沮喪地說,“我對趙家已經沒有一點留念,恨我自己能力不足,不然我還想去討要一個說法呢。”

趙英,“不是我戳你痛處,你父親確實有些不像話,女兒都已經跑了,竟然還向族長建議把你抓回去;更要命的是,還親自帶隊來抓你,這樣的父親也是太那個什麽了。”

趙曼妮表情痛苦地說,“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為了一個長老職位,竟然親情都不顧及了。在家如虎,在外如鼠;一個排名靠前的長老,竟然被家族其他人慫恿拿自己孩子的未來去換取家族的利益,竟然還答應了

,現在還要抓捕我。”

趙麗,“曼妮姐,你真的決定跟著我們繼續闖蕩?可是我們的前方有很多未知的險阻,我們自己都是無法估量的。”

趙曼妮很堅決地說,“在趙家,我現在已經什麽都沒有了;除了你們,就還有我哥,我哥還不知道在哪裏。在趙家已經一無所有的我,還怕什麽艱難險阻嗎?隻能跟著你們一起闖蕩天涯了。”

老姐,“人是需要一種精氣神的,我在受傷的那六十年裏,就一直堅定著一個信念:我要恢複功力,我要變強;果然,我現在又回到了元嬰後期,並且進入了元嬰大圓滿,就等臨門一腳進入出竅期。”

趙英,“我們把趙家的六長老殺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繼續派人來抓捕曼妮姐和阻擊我們呢。”

念妹,“他們要得到消息也是幾個月以後,那時候我們還不知道到了哪裏呢,說不定我們的功力更進一層,他們更奈何不了我們,嗬嗬。”

正在疾行的錢勁忽然伸手在後背做了一個握拳的手勢,念妹和趙麗立即減緩了前進的腳步,幾人相距的距離也沒那麽遠。

看著身前三丈遠處靜立模糊的身影,錢勁裝作什麽也沒發生,照直朝前方走去。在距離隻有一丈的時候,那身影動了,朝錢勁衝了過來。

九鼎快速飛出,其中一隻乾坤鼎朝身影撞去,另外八隻則全部就位,將身影圈在其中。

那身影看到有一隻鼎朝自己撞來,迅速往旁一閃,那速度,錢勁看著都有些心驚,比自己快多了。

沒有想太多,快速運轉九鼎九殺陣,意念之劍跟著出擊。那身影不但速度快,而且警覺性相當高,連續三分鍾的攻擊,竟然沒能挨上其絲毫。

趙曼妮有些疑惑地問趙英,“勁哥哥這是怎麽了?”

趙英臉色有些凝重地說,“遇到暗殺了,這是第三次。第一次的兩個被我們殺掉了,第二次被勁哥哥一下子就擊敗,就是在你們鏡邊城那次;今天這個估計就是高手,勁哥哥這麽久都沒有拿下他。”

趙曼妮,“你們得罪過什麽人嗎?怎麽經常遇到暗殺?”

趙英嗬嗬笑道,“我們行程上億裏,得罪的人多了,有大勢力、中勢力、小勢力,還有散修;不知道你們趙家屬於什麽樣的勢力,就算一個中勢力吧。怎麽樣?怕了吧?”

趙曼妮嗬嗬笑道,“有什麽好怕的?以前就是因為怕這怕那,才在家族裏被人欺侮,修煉的本心都喪失了;元嬰後期都五十來年,還沒有達到大圓滿。”

看著陣法內快速移動的身影,錢勁不急不慢地祭出六把意念之劍對其進行圍追堵截,把九鼎九殺陣慢慢地收縮,致使他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小。

那身影有些急了,試圖往上躍去,錢勁的乾鼎一下子就覆蓋到他的上空,他慌忙停下上升的趨勢,在試圖往下落去。

這就是破綻!錢勁控製著的意念之劍一下子就有三把插入其身體,兩把在腹部,一把在大腿。

那人知道隱身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快速顯露出身體,竟然是一個出竅後期的暗殺者。左手執短匕,右手持長劍,朝錢勁揮出各種劍光。

錢勁運轉著陣法,操控著意念之劍,嘴裏喝問道,“你是誰,為何要暗殺

我等?”

那人沒有回應,還是繼續猛攻九鼎,試圖以此打開陣法。

錢勁繼續說道,“你是誰?為何要暗殺我等?如果說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殺手海獸沒有任何回應。

看到他不回應,錢勁拔出勁劍,不斷地朝其刺去;現在錢勁一心三用,殺招層出不窮,比剛剛對趙家六長老他們還要厲害。

那殺手本來就已經被刺中三處地方,在錢勁的猛攻之下,他更是招架不住;衣服被劈成條狀,被意念之劍又刺中五劍,被鼎撞中三次,鮮血開始流出。隨著時間的延長,傷口越來越多,血也越流越多,行動越來越遲緩,破綻越來越多。

趙英說道,“竟然有出竅後期來暗殺,看來雇傭殺手組織的勢力花錢不少。”

趙曼妮,“請得動出竅後期的殺手,至少在十萬極品靈石。”

趙英,“你對暗殺組織的價碼知道多少?”

趙曼妮,“我知道的也不多,還是偶然聽他們說到過。每個價位有不同的殺手,十萬極品靈石的最高能力就是出竅後期。”

趙英有些擔心道,“那不是今後我們經常要受到暗殺了?那還很麻煩呢。”

趙曼妮,“那也不一定。他們有規矩的,幾次暗殺不成功後,他們將返回傭金,不再繼續暗殺。”

念妹和趙麗拿出寶劍,在外圍朝著陣法裏麵的修士不停地砍殺。內外交困之下,那人在被念妹一劍劈中胳膊的時候,經受了錢勁意念之劍的洗禮,掉落地麵。

錢勁快速收起九鼎,同時一指快速點向殺手的昏穴,試圖將其點昏搜魂;那殺手好像猜中了錢勁的意圖,竟然牙關一咬,隨即口吐白沫,自殺身亡。

錢勁有些懊惱地摘下其儲物戒,接著又將其一把火燒滅。檢查儲物戒,除了衣服、武器、丹藥和靈石,再也沒有其它可以說明其身份的物件,看來他們的規矩還是嚴得很。

把儲物戒拋給念妹,淡淡地說了一聲,“走吧。”一行人繼續往前走去。

趙曼妮兩眼冒星星地說道,“勁哥哥的警覺性還很高嘛,竟然隱身的殺手都能感覺到。”

趙英嗬嗬一笑,“那是的,不然哪能輪得到他在前麵開路?我最喜歡走在前麵的,不過警覺性比不過他,沒辦法,隻能在後麵壓陣了。”

在遙遠的新印國首府一家毫不起眼的店鋪暗室裏,牆架上一塊銀色魂牌破碎,意味著一個銀牌殺手死去。有魂牌在這裏的,都是金、銀牌殺手;魂牌很難製作,故而這個殺手組織隻做銅牌以上的殺手的魂牌。

一個盤坐在陰暗角落的老者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任務接的太虧了,死去了一個銅牌殺手和一個實習生;傷了一個銀牌殺手,現在又死去一個銀牌殺手,已經虧大了啊。一個元嬰中期,怎麽就殺不了呢,需要把人叫到一起重新進行考慮才是。”說完,緩緩地站起身來,打開門,邁出屋外,將門帶上。

連續經過兩次戰鬥,一行人對左側的山景和右邊的海景也是意興闌珊,絕大部分情況下都是悶頭趕路。走到二百萬裏的時候,找了一座海邊懸崖,北向開辟四個洞府,大家就在洞府中打坐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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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