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三個中年女修士和一個瘦弱男修士、一個小男孩走出小山,朝腇悅城方向走去。這幾人就是念妹六人,這次化妝雖然把自己都變得平庸了一些,但不至於像上次那麽誇張,都是很普通的中年女子。趙曼妮沒有化成那麽病態,夢夢則沒有那麽粉嘟嘟。

在她們走出近百裏後,錢勁再次化妝成中年大漢走了出來,吊在他們後麵走去。

也不知道是化妝的原因還是路上確實太平了許多,也有可能是老姐也進入出竅期,錢勁進入元嬰後期;幾人在過荷月山、穿腇悅城、渡靜海的時候,竟然沒有遇到一丁點麻煩。

經過京巴城城外一座小山時,錢勁忽然發現了一個暗號,是秦琴他們留下來的,看時間,也光光過去一個多月;錢勁的心情又激動了一下,總算又知道一撥人的消息了,心頭又放下了一點擔心。

在客棧匯合後,念妹問道,“勁哥哥,城外的記號是老五和老六留下來的?”趙麗和趙英也盯著錢勁。

錢勁,“是的,看來他們的進度也不快 。”

念妹,“那當然不快了,人家兩個元嬰後期女修士,還要幫著你帶徒弟,能快才怪呢。三個人走這麽遠,還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呢,我們要快點趕上去才行。”

錢勁,“再快也隻能這樣,我們現在的速度已經夠快的了。我們從明天開始也要留下記號,這裏已經進入很繁華的地域,說不定誰就能看到我們留下的消息呢。”

幾人還是分開行動,分別到兩家酒樓探聽消息,再回到客房匯總交流。

念妹有些興奮地說,“勁哥哥,我們聽到幾人的消息了。老三和龍龍已經是元嬰後期,在南洲打出了威風,現在也應該到海邊了;老二本來就飛升到東洲,現在已經到達海邊,名氣不小;老四在北洲也打出了很大的名氣,現在也到東洲了;飛飛在中洲的名氣也不小,現在已經到達海邊。他們都是元嬰後期,看來我們一家匯合的日子就很快了。就是不知道敬軍和我娘怎麽樣,他們在哪裏。”

錢勁嗬嗬笑道,“他們已經匯合了,現在和飛飛一起。”

念妹,“我們再把老五和老六找上,那我們就趕緊往東洲匯合,抓緊把鎮海宗建立起來。”

錢勁,“不要太激動,我們到東洲還有三億來裏,東洲有幾億裏海岸線,要找個好地方,還需要一段時間。不到修真界,不知道修真界的大;到了修真界,才發現路更難走。”

趙英,“我們還聽說,現在振興宗很不好過。其它三大門派都派人去調查他們組織修士去搶劫的事情,現在新印國也在對他們試壓,要他們交出組織者。振興宗的人基本上不敢出門了,隻能在內部修煉呢。”

趙曼妮,“那是他們自作孽造成的,沒人同情他們,嗬嗬。”

錢勁,“我明天下船後要換成本來麵目了,你們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趙英,“換成本來麵目幹什麽?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錢勁,“這裏開始變得繁華起來,有人會認出我的,我想把我到南洲的信息傳遞出去,看看有多少人還試圖對我不利;能解決的盡快解決,免得今後我們建宗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向我們下手。”

念妹有些擔心道,“現在就露出本來麵目,距離

還太遠,也有可能新增很多仇家的。”

錢勁嗬嗬笑道,“我不去惹人家,如果他們惹我,還要把我當成仇家的話,那就成仇家吧,不在乎那些。”

第二天渡過魚泡海,下船以後,錢勁找個山腳,把自身相貌恢複本來模樣,吊在念妹他們後麵百餘裏行走。平安地過了南山城和晶霞城,在去往流光城的山裏,錢勁第四次看到了秦琴他們留下的記號;不過這次好像有些不妙,那字跡很是潦草,就像是慌亂中留下的,時間也就是在前天。

錢勁快速地朝念妹他們走去,在超過他們的時候,朝念妹說了一聲,“我先走,琴姐他們估計是遇到了事情。”

在飛到五十裏時,右看到他們的標記,雖然還是說目標是流光城,但字跡更亂;錢勁有些緊張了,心也提了起來。

再往前行進二十萬裏,標記說已進入山中,錢勁標記一下後也進入山中。走進不到五萬裏,看到很多修士都在山中轉悠,有出竅初期和元嬰後期,方圓三萬裏,竟然有上百人。服裝都是統一的,看來不是宗門就是家族。

一個出竅初期看到錢勁走進來,迎向前朝他喝道,“清水宗在這裏辦事,你來幹什麽?”

錢勁嗬嗬笑道,“我不知道貴宗在這裏辦事,我是進來采藥材的,不知道貴宗辦什麽事,我能不能幫一點忙。”

那人眼睛眨了兩下,“也行。兩個女元嬰後期和一個金丹中期,還有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錢勁,“那他們的實力也太弱了,你們這麽多人都沒有找著他們嗎?”

那人說道,“這幾人的隱匿手段很是高明,我們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他們怎麽都逃脫不了的。”

那個出竅初期不知道自己正被錢勁往山腳下引,慢慢地脫離了所有人的視線範圍。

來到山腳,錢勁嗬嗬笑道,“能告訴我為什麽要抓他們嗎?”

那人說道,“我們一個長老看上他們中間的一個女修士,沒想到她不但不肯,而且殺了我們兩個弟子。這不,我們長老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錢勁祭出一把意念之劍刺入他的丹田,嗬嗬笑道,“沒有比這個更嚴重的了。”

那人死魚一樣的眼睛盯著錢勁,問道,“為什麽?你是誰?”

錢勁冷冷地說,“那人是我妻子,你說我為什麽?”點暈後,將其拉倒岩縫裏,開始進行搜魂,然後扒下儲物戒,一把火焚之。

“好一個清水宗戴樹人長老,三千歲的出竅後期,竟然還想把琴姐拉去做小妾,我讓你死翹翹!”錢勁得知前因後果,心裏大怒。

看著巡山的一百多人,很明顯,快速全部擊殺是不可能的,“那就各個擊破,暗殺!”施展隱身訣,飄到一隊八人的元嬰後期隊伍後麵,待他們拐到山後時,八把意念之劍祭了出去,同時一把丹火將他們迅速焚化,抓起八個儲物戒。

二十餘支小隊,有出竅期修士的,每隊五人;沒有出竅期修士的,每隊七到八人。錢勁從最近的開始暗殺起,一直往最外圍突去,不到兩個小時,就隻剩下六隻隊伍,其中四支有出竅初期。

可能是感覺有些不對,一個出竅初期大喊道,“趙執事,蔡執事,吳執事,你們在嗎?”

兩個聲音回複道,“薑執事,有

什麽發現嗎?”

薑執事回應道,“我怎麽感覺人越來越少了?他們都到山腳下麵搜查去了嗎?”

趙執事說道,“有可能吧,山頂和山腰已經搜查得差不多了,也就山底那些灌木沒有搜查過了。”

薑執事,“那我也下山底搜查吧,方圓三萬裏都控製住了,會不會是躲在哪條狹縫裏?”

錢勁就跟在薑執事他們五人後麵,咋一聽到他發出叫喊聲,以為他是感覺到了自己或者是發現了端倪;其實他也是發現了端倪,不過沒有進行進一步追究,導致他們全軍覆沒。

不到五十分鍾,錢勁就將剩餘的六支小隊全部焚化,然後顯出身形,站在空中大喊,“琴姐,雲姐,是你們嗎?我來了!”喊聲覆蓋方圓三萬裏,在山中回響。

沒有回應,錢勁繼續往外飛行,不停地叫喊,還是沒有回應。錢勁有些急了,“不知道他們是哪邊走,應該不會走出很遠吧?”

距離大路不到一萬裏時,一個青年站在一座山下,大喊,“師傅,我是裘真,我們在這!”這些人竟然藏在他們搜查的範圍之外。

錢勁快速跑向裘真所站的位置,看到他氣息紊亂,“你怎麽氣息很亂,你們都受傷了嗎?”

裘真有些苦笑道,“兩位師母受的傷很重,她們和小師弟都在裏麵。師傅,我帶您進去吧。”

他們開的洞府還真是容易騙過絕大多數的人,利用突出岩石下麵的小縫開辟了一個僅僅能爬進去的洞口,然後向下拐去。

錢勁把洞口幾下就劈開,裏麵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裘真,他們走了嗎?”錢勁一步就跨了進去,眼睛定定看著盤坐在地上的秦琴和蔡雲兩人;她們兩咋一看到錢勁,有些呆了;過幾秒後,兩人眼裏唰地下來了,嗚咽地喊了一聲,“勁哥哥!”準備站起來。

錢勁連忙跨過去,緊緊地抱著兩人,嘴裏不停地說道,“我來晚了,你們受罪了。”

兩人不停地抽泣,忽然,蔡雲推開錢勁,喊道,“躍躍,來叫爹,這是你爹。勁哥哥,這是我們兒子,錢騰躍。”

坐在蔡雲左前方的小孩眼睛緊緊地盯著錢勁,聽到蔡雲說話,怯生生地走到錢勁跟前,弱弱地問了一聲,“你真的是我爹嗎?”

錢勁酸酸的眼睛裏頓時眼裏就流了下來,摸了一下他有些髒兮兮的小臉說道,“躍躍,我是錢勁,我是你爹。”說完,將他也抱了過來。

在檢查了三人的傷勢後,發現秦琴和蔡雲的的內外傷很重,經脈有幾處受損,骨頭也都斷了十幾處。裘真倒還稍好一些,他抱著躍躍在前麵逃,秦琴和蔡雲在後麵阻擋。

拿出兩顆上品高級煉體丹,又將那半顆仙級療傷丹每人分了四成,讓她們先服下丹藥;然後親自去開辟了四間石室,每間都放了一張玉床,布下一個聚靈陣。要他們三人各選一個洞府進行身體恢複,又給了他們一儲物戒上品靈石,秦琴和蔡雲各給了五百萬極品靈石。

接著在洞口布下一個掩飾陣,在外圍三百丈布下一個警示陣。走到前麵的小山上,留下標記。

回到自己洞府後,抱著躍躍,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情況,用內力給他拓展一下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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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