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勁看著他,淡淡地說道,“留下你們的儲物戒,走人!”

那合體中期暴怒了,就要發炸,大當家的說道,“給他!”隨即把他儲物戒取下,丟給錢勁;見大當家如此,其餘三人也紛紛取下儲物戒,一一拋給他。

看了一下儲物戒,錢勁冷笑一聲,伸手一抹,將這些人還留在儲物戒上的神念全部抹去。四人齊齊一聲悶哼,轉身快速朝南奔去。

錢勁繼續北行,一手拿靈石進行恢複,時不時取出令牌進行觀測;令他鬱悶的是,北行至西城外三百萬裏,也沒再看到令牌出現過什麽異常;算算行程,自己已經走了兩千六百萬裏。

收起令牌,看著三百裏外三個合體修士正在戰成一團。一個是個和尚,另兩人則是金發高鼻梁的人,那個和尚是在對戰二人,三人都是合體中期。

看著三人的戰鬥,錢勁覺得有些好笑,和尚哇哇亂叫,一把禪杖勢大力沉,不時將擊向他的劍芒和雪亮的球擊飛,一人對兩人,竟然不分上下。

對於他們的戰鬥,尤其是那兩個修士的出招,錢勁很驚異,他們是邊打邊念念有詞,揮劍的勁道好像也不夠,偏偏又會發出劍光和光球,並且能阻止和尚突入他們身前。

看了不到五分鍾,和尚的禪杖一掃,將兩人生生逼退,隨即一腳就跨向錢勁這邊,那兩個修士隨即也跟了過來。

和尚轉頭對他們說道,“金毛獅子,我的幫手來了,現在是二對二。”說罷,掉過頭又對錢勁喊道,“兄弟,你終於來了,想死哥哥了!”

看著穿著一身油汙的袈裟胖和尚,錢勁閃身往後退去,嘴中說道,“我可不認識你,你是誰?”

胖和尚哈哈大笑道,“兄弟,你怎麽把佛爺忘了呢?佛爺就是拂塵啊。”邊說邊朝錢勁擠眼睛。

錢勁可不管他的小動作,“沒見過,不認識,你們戰鬥,別把我拉上。”

那兩個修士提著劍也走了過來,原來是長著藍眼睛的一男一女,手中那劍的寬度有五寸,錢勁也是暗暗稱奇;一是在地球上雖然見過這種長相的人,卻從來沒有看到過水平高的修士;二是這樣的劍能戰鬥嗎?

那個女修士問錢勁道,“你認識這個**賊?”

錢勁搖了搖頭,“我剛來到這裏,不認識你們任何一個人。”

胖和尚叫道,“兄弟,我可是天天在夢中見到你,怎麽會不認識我呢?”

錢勁笑道,“胖和尚,你天天夢到我,那我叫什麽名字?”

胖和尚,“要問那麽清楚幹什麽?還搞起猜猜我是誰的遊戲來。”

錢勁嗬嗬笑道,“你們繼續,我隻是一個分神,摻和不了你們的戰鬥,我讓開。”隨即就朝一邊閃去。

胖和尚道,“你們兩個差不多得了啊,佛爺陪你們戰了這麽久,也該歇息一會了。喂,小子,過來陪我喝兩杯,你們兩個喝不喝?”拂塵和尚朝錢勁喊了一聲,又朝剛才還和自己戰鬥的兩人喊了一句。

那兩人對視一眼,隨即轉身離去;而錢勁也是沒有回答拂塵和尚,徑直朝西城奔去。

胖和尚在後麵大叫,“你們這些鳥人,真是不知好歹,佛爺請你們喝酒還不給麵子。”說完又低聲嘟嚕了幾句,自己也沒喝酒,朝著西城晃晃悠悠地走去。

來到西城外百裏空中看去,

其實西城也不算什麽城池,因為連城牆都沒有,不過是建築屋集中一些而已。

建築屋占地麵積長有九十九裏,寬也是九十九裏。由北向南有九條九丈寬大道,東西方向也有九條九丈寬的大道。

大道與大道之間間距九裏,中間還有九條三丈寬的小道,都是橫平豎直的,整個西城在道路設計上很是整齊。

大道與大道縱橫交錯,之間的房屋就如同形成一個個巨大的格子。格子裏麵的建築風格差異很大,有尖頂的,有坡頂的;顏色有白色的,紅色的,也有原本樹木顏色的。

看到所有進入西城的人都在城外五十裏下地步行,錢勁也有樣學樣,下地後快速朝城裏走去。

沿著正中間的大道朝裏走,街上各種膚色的人都有,黑色的,棕色的,白色的,還有三三兩兩的和尚。

錢勁有些奇怪了,怎麽在修真界沒有看到過這麽多不同的人?這遺失古界到底有著什麽來頭?還有,地球上有和尚,為什麽修真界沒有聽說過,也沒有見到過,他們都飛升到哪裏去了?

花了三天時間,錢勁轉完了十八條大道後,又走了最繁華的九條小道,把西城的情況有了個基本的了解。

這裏有著三個修煉體係,一是佛家,以念經煉體為主;一是修煉信仰的,可以利用眾生的信仰力量作戰,邊念叨邊作戰;第三種就是和錢勁一樣的修士,以練功法和身體為主。

西城和秋城一樣,都是以丹藥和藥材、凶獸-交易為主,兵器和法寶的交易店鋪很少,不但數量少,樣式也很單一,而且價格也奇高。

錢勁又花五十萬龍幣,把寶藥齋的所有易基丹都購買了,連續兩次的收獲儲物戒,使得自己的龍幣達到二百三十六萬多塊,大當家他們的龍幣比三當家要強不少,是他們的兩倍還多,使得他大大的發了一把。

至於其它藥材,錢勁沒買一株,他自己已經是太多了,可以說,凡是西城裏有賣的,他的儲物戒裏都有,並且至少在三份以上。

他唯一想購買的,就是易基丹的丹方,可是沒有賣的。

“這裏也轉遍了,明天就往東城走,現在去好好的吃一頓。”走出寶藥齋,錢勁抬頭看了看天空,嘟嚕了一句,轉身就朝城中三大最有名氣的酒樓之一——古界酒樓走去。

進了酒樓,在二樓找到一張兩人桌子,剛坐下,小二就小步快跑過來,取下搭在肩上的抹布將桌麵擦了擦,問道,“客官,吃點什麽?”

“三個特色葷菜,一個特色小菜,兩壇最好的酒。”

“客官,本酒樓有兩種酒,風格各異,一種是萬裏香,一種裂喉,不知道客官選哪種?”

“那就一樣一壇。”

“好叻,客官請稍等。”隨即轉身吆喝道,“乙三三個特色葷菜一個特色小菜一壇萬裏香一壇裂喉!”簡直就是一氣嗬成,絲毫不帶任何停滯。

待酒菜上來時,錢勁看了一眼萬裏香和裂喉的酒壇,這才發現這二樓喝酒的人很有特色,金發人喝的都是萬裏香,而其他人喝的都是裂喉,隻有自己兩種都要了。

“外地人就外地人,反正明天就要離開這裏了,誰也不認識我。”心裏嘀咕著,手上卻是先開一壇萬裏香。

酒封一掀,一股幽香飄了出來,酒味很淡,沁人心脾。喝上一口,

嘴裏出現冰涼的感覺,慢慢地咽下去,一股清涼沿著喉嚨進入胃裏,隨即開始火燒火燎起來;錢勁不禁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這酒竟然是這種狀態。

隨即一口氣哈出,幽香味四溢,鼻子裏吸入的都是香氣,真的就是萬裏飄香。

喝完一碗後,錢勁有將裂喉的酒封掀開,一股濃烈的酒香傳出,就像要爆炸一般。喝第一口進去,感覺嘴裏發燙,往下咽時,這種發燙的感覺從喉嚨一直進到胃裏,在喉嚨裏感覺尤為明顯,真的就是喉嚨要裂開一般。

“這酒就是有學問,竟然能釀造兩種風格各異的酒來,奇妙,真奇妙!”錢勁不由得讚歎起來。

正在錢勁慢慢地品酒之時,一樓往二樓的樓梯上走來一個渾身油膩衣著的光頭和尚,赫然就是拂塵和尚。

站在樓梯口,拂塵和尚四下望去,看到錢勁獨自一人坐在那裏喝酒,便麵帶微笑地走了過去。

“小子,那天我請你喝酒你不喝,今天輪到你請我喝了。”

錢勁站在美美地品酒,聽到有人說話,抬頭一看,竟然是拂塵和尚,便道,“請坐!小二,上套碗筷!”

和尚噗通一屁股坐到錢勁的對麵,頓時,一股酸臭味直撲錢勁的鼻孔而來,錢勁趕緊喝了一口酒,在嘴裏轉了幾下,然後咽下去。周圍四桌的食客有的扇了扇鼻子,有的也是喝酒去味,都皺著眉頭看著他。

拂塵和尚也不介意,接過小二遞過來的碗筷,拿起桌上的裂喉,嘩嘩地朝碗裏倒了滿滿一碗酒,然後端起碗朝錢勁哈哈大笑道,“小子,我們來一碗!”

錢勁瞥了他一眼,“好酒要慢慢品。”

拂塵和尚卻沒理睬他,咕嘟咕嘟,一碗酒就進入胃裏,把嘴一抹,說道,“這酒要大碗地喝,心裏才是爽快;像你這麽磨磨嘰嘰地喝,哪能品出裂喉的風采?!”

靠窗一個合體初期笑道,“拂塵,是不是又有幾天沒喝酒了?酒癮犯了?”

拂塵和尚一邊往碗裏繼續倒酒,一邊笑罵道,“放屁!佛爺哪個時候缺過酒?”

角落一人說道,“和尚,我前天還看到你在強人家兩口子的酒喝呢,被人打到幾百萬裏外去了。”

拂塵,“那是他們太小氣,不就是一碗酒嘛,用得著嗎?佛爺是讓著他們,不然早把他們打趴下了。”

錢勁嗬嗬笑道,“原來還是這由頭啊,被人打到三百萬裏以外去了,為了一口酒,至於嗎?”

拂塵,“食色性也,嗬嗬。”

錢勁,“你們不是講究節欲嗎?”

拂塵不屑地說道,“不就是一付皮囊嗎?皮囊和信念是可以脫鉤的。我說小子,這菜不夠啊,兩壇酒,怎麽也得六個葷菜吧,不能這麽小氣。”

錢勁,“我可是請你喝酒了,菜就需要你自己添加。”

拂塵一拍大腿,“小二,再來四個特色葷菜,一起算賬!”

錢勁本來也是開玩笑的,聽到拂塵和尚如此吆喝,才知道自己的水平根本就抵不上拂塵的無敵不要臉,便也不管他,隨便他吆喝點菜。

看著拂塵大塊地吃肉,大碗地喝酒,尤其還是裂喉這種烈酒,錢勁都感覺自己不忍打擾他的吃性,便也隻是默默地品嚐著酒和菜,不和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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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