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勁拿著靈石飛上空中,遠遠地看著從空間中走出,正飛向他的三個渡劫修士。

一個渡劫修士問道,“小友,為何在己城用修為進行戰鬥?為何要大開殺戒?”

錢勁看著他,淡淡地說道,“你是在質問我?想殺了我為他們報仇?”有了戴鳶兒,錢勁絲毫都不畏懼渡劫修士,還想借此機會瘋狂一把。

那個修士眉頭一皺,“我是在問你話,這就是你的態度?”

錢勁,“我還想問問你是什麽態度。一上來就認定我用修為進行戰鬥,認定我大開殺戒,既然你已經想殺我了,還廢話幹什麽?直接開打就是!”說著撕開空間就朝說話的那人奔去。

三人沒想到錢勁說打就打,都迅速往後退去幾十裏遠;待錢勁跨出空間時,他們已經距離自己有五十餘裏,便也沒有繼續追上去。

另一個渡劫修士說道,“小友可能誤會他的意思了,我們來就是為了了解情況,不存在和你用修為進行戰鬥。”

錢勁淡淡地說道,“你們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就可以在哪裏完完全全地了解到信息,我不想和你們說得太多;況且,你們完全就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區區兩千五百萬裏,就如在你們眼皮子底下。”

第三個渡劫說道,“我們是來向當事一方了解情況的,希望你能和我們講解一二。”

錢勁,“那我就簡單說一下,城主府和街痞沆瀣一氣,妄圖打殺我,整個過程就是這樣。你們有充分的渠道了解,我知道你們的信息來源遍布離地的每一個角落。”

既然不準備開打,錢勁轉身就朝離地外走去,再在這裏待下去已經沒有意思,離地的人已經很怕自己了。

三個渡劫修士麵麵相覷,沒想到錢勁如此不給他們麵子;但他們卻是不敢動手,知道他已經廢了兩個渡劫,滅了兩個大乘。遠處的其他修士也是眼睜睜地看著錢勁離去,一臉的不可思議。

走了近億裏後,戴鳶兒說道,“錢勁,有五個渡劫修士一直在跟著你。”

“是嗎?那距離我有多遠?”

“三百萬裏左右。”

“要想辦法把他們去掉才行,不然會跟著我地球的,那裏可沒有什麽修士可抵擋他們的襲擊。”

“前麵五百萬裏有座漂浮的巨石,到那裏等著他們吧。”

“如果他們不跟上來,隻這樣遠遠地吊在我們後麵,那就麻煩大了。戴鳶兒,如果他們不跟上來,那就嚇唬他們一下,使我沒有後顧之憂。”

“先到那巨石上看看情況再說吧,有牛皮糖跟在後麵,確實也很煩的。”

走到巨石上,錢勁沿著周邊走了一圈,沒看到有可用之物,便在其上開辟一個簡易洞府,坐在裏麵恢複內力;從離地出來,雖然一直拿著靈石恢複,但還隻有九成內力。

不一會,五個渡劫修士竟然也來到巨石上,赫然就是三個和錢勁對過話的離地修士,另外兩人估計也是那裏的渡劫修士。

剛剛走上巨石,五人就看到了錢勁的洞府,二話不說就擊打過來;戴鳶兒瞬間出手,威壓一現,把五人瞬間震暈。

錢勁立馬竄出洞府,把五人的儲物戒全部取了下來,又用神識仔細留意了他們周邊,發現隻一人有儲物空間;有

了上次對付元城主的經驗,錢勁瞬間就把那儲物空間打開,將裏麵的東西全部取出。

把所有的儲物戒檢查清理後,錢勁取出丹火將他們一一焚化,不想在焚化第四個的時候,他身體裏竟然也冒出一股丹火,等級竟然和錢勁擁有的一樣,和錢勁的丹火僵持起來。

“錢勁,緩慢收回丹火,把第五人先焚化。然後把這修士搬回洞府,服下一顆五行丹,慢慢吞噬這丹火;你的好運來了,丹火可以升級,威力就更大了。”

按照戴鳶兒的說法,錢勁把第四個渡劫期修士搬回洞府,在洞府外布下一個掩飾陣,在洞府內布置一個聚靈陣,拿出一顆五行丹服下,隨即開始對渡劫修士進行焚化。

丹火覆蓋到修士身上,其體內的丹火就竄了出來,和錢勁的丹火進行對抗。看著這丹火,錢勁心中有些激動,其品質明顯比自己目前擁有的稍高一些。

原有的丹火在錢勁的控製下分割渡劫修士的丹火,雖然沒有渡劫的控製,但其形成的年份已很是久遠,本身實力也較強,錢勁的丹火竟然進不了那丹火。

錢勁也不急,將那丹火包裹,慢慢地往裏滲透,一點點地往裏鑽,意念劍也在那丹火中不停地穿梭、撞擊,試圖把其衝擊出一些縫隙。一切行動的成效都很細微,隻有仔細體會才能察覺得出來。

錢勁這裏在不急不慢的吞噬丹火,離地可是翻了天,己城的三位城主,一正一副當時就慘死;後來己城的副城主、戊城一正一副兩位城主、丁城兩位副城主在跟蹤那個修士三天後,僅剩己城副城主的魂燈還在暗淡地亮著,其他四人的魂燈已滅。

甲、乙、丙、丁四城的城主臉色凝重地聚集在丁城,他們已經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了解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六城中,以丙城為尊,丙城城主的境階相對其它城主也要稍高一些,這次聚集事宜也是在丁城城主把情況告知他以後決定下來的。

丙城城主,“這樁事情本來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就是幾個合體修士引起,沒想到竟然引發這麽嚴重的後果。離地二十個渡劫修士,前後五天就損失了六個,還有一個的狀態應該也很不好。”

甲城城主,“這還是己城的管理有些失控,那五個合體修士仗著有大乘修士撐腰,在城裏專門欺壓弱小,以多打少,我們這裏就有商戶在那裏受過他們的欺詐。”

丁城城主,“我們離地傳承悠久,縱橫周邊五千億裏,這是第一次損失這麽大,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吃下這個啞巴虧,該搜尋的還是要搜尋,不然我們如何在各城樹立威信,今後的城池還如何管理?”

乙城城主,“再派人搜尋,那是送死。五個渡劫都說沒就沒了,我們去十個?還是把在家的渡劫全部派出去?人家既然可以伏擊五個,十個能不能伏擊?”

丁城城主,“我們這次吃了這麽大的虧,難道就這麽算了?”

乙城城主,“虧是吃了就吃了,今後不要再吃這樣的虧就好。”

甲城城主,“有些事情,我們需要自己反省,這件事是如何擴大到一發不可收拾的;今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們城主府要如何處置,這才是我們需要總結的。至於吃虧,已經吃虧不小了,人家能輕鬆殺渡劫,假如他回來

殺一通,我們又將如何處理?”

丙城城主,“這件事,我們再去糾纏,隻能是自取其辱,元城主實力那麽強,呂城主實力那麽強,都沒人家說弄就弄掉了,我們的實力並不必他們強多少,說明那個合體初期是有所恃的。現在我們要考慮今後遇到同樣的事情如何處理,畢竟不是猛龍不過江,在外闖蕩的,很多都會有神仙難測的本領。”

甲城城主,“這樣的事情,最好不要升級,在哪個層次能解決的問題,就在哪個層次解決;還有,城主府的人員要做到相對公平,不能明顯地偏幫。這次,要不是城主府出麵,問題早就完結了。”

丁城城主,“這不好說。如果城池中的人吃虧太多,我們城主府難道就放手不管?任由外來修士欺侮本地修士?”

甲城城主,“那再碰上這樣一個狠人,把離地打穿,我們再另行找地方?如果要這樣行事,我建議我們現在就開始出去尋找新的領地,以防不測。”

丙城城主,“這樣的問題我們需要注意,不能再次發生。現在我們考慮一下戊城和己城的城主和副城主人選吧,一下子損失這麽多,還真沒辦法配置齊全。”至於如何處理類似的事情,自然是沒有得出一個結論。

把戊城和己城的城主、副城主定出來後,六個一同到己城實地看了戰鬥的殘跡,看著那個五丈的大洞還在往下吸周圍的殘垣斷壁,洞口還有擴大的趨勢。幾人商議把洞口加固,周邊圈起來,作為一個紀念地,就是不知道要紀念什麽。

洞口方圓五十裏已經不適合居住,有洞口存在是一個方麵,溝壑縱橫也是一個方麵;城主府隻有六道溝壑,把地麵抹平後,城主府還是建在那裏。

一年後,己城生活重歸正常;經過城主府統計,那次事件己城損失三名渡劫修士,兩名大乘,合體修士損失三十八名,還有十七人失蹤;至於分神以及以下的修士,死亡和失蹤的人數在兩千一百七十六人。

新的己城城主對己城城主府的管理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把那些私心嚴重的全部清理出城主府,對那些在城中作惡多端的進行嚴加管教;如果他們不服管教,繼續為非作歹,就將其驅逐出己城。

一年過去,錢勁的丹火吞噬也到了最後關頭,丹火九成五被吞噬,那修士也成了灰灰。看到最後半成猶如頑石一般,任由錢勁怎麽操控著丹火進行切割,它們就是不動如山。

看著連續十天都沒絲毫變化的半成丹火,錢勁將神識探了進去,隨後恍然大悟起來,把已經完全融合的丹火在身體內流走一圈,然後再補充到包裹的丹火離去。持續進入身體,持續置換那些包裹的丹火。

一天天過去,那些丹火越來越小;終於,在閉關一年八個月以後,那修士的丹火被全部吞噬,和原有的丹火完全融合在一起。

控製著丹火在體內運轉九個來回,再把丹火放出來,丹火溫度竟然增加兩倍,但奇怪的是,丹火覆蓋範圍很小,不到一丈。

“戴鳶兒,怎麽我的丹火隻能覆蓋這麽一點範圍,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

“唉,笨人笨問題。你處在什麽地方不知道嗎?那你就沒有懷疑過自己為什麽能跑這麽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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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