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半個多小時過去,己方的元嬰初期竟然慢慢地被一個金丹初期逼得稍落下風,另一個元嬰初期也拔出劍衝了過來,想兩人圍攻一人;鎮海宗的另一個金丹初期也拔出劍衝了上去,接下了那人。

第三個元嬰初期看到又有人上前,他也拔出劍朝戰圈裏衝去,三個元嬰初期開始打兩個金丹初期;那兩個元嬰中期隨後也朝葉真衝來,力求盡快解決他,把事情定下來。

三人本來戰鬥境階就低,雖然能勉強跨大階作戰,但對方人多,且作戰經驗豐富,沒過五分鍾,三人就險象環生。

錢勁歎了一口氣,在葉真揮劍劈向一個元嬰中期的時候,放出神識衝擊了一下他的識海,使其稍微遲鈍了一下;一個元嬰中期修士這樣就被糊裏糊塗地劈中,僅剩元嬰逃走。

“既然幫忙滅了一個元嬰中期,那就把元嬰初期也滅一個吧。”故技重施,一個元嬰初期糊裏糊塗被挑落。

剩下三個修士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紛紛跳出戰圈,那個元嬰中期喝道,“葉真,你大逆不道,竟然欺師滅祖,等我飛雲宗來滅了你吧!”說完,抄起一具元嬰中期的屍首,迅速飛離,那兩個元嬰初期對視後,抄起那具元嬰初期的屍首收入儲物戒,也跟隨離去。

葉真三人也驚呆了,沒想到就這樣挑了兩名元嬰修士,上次還隻是打傷兩名元嬰初期,沒想到今天竟然手刃了元嬰。

過了一會,葉真撓了撓後腦勺,“今天的事情有些古怪,明明我們就要敗了,但一下子就殺了他們兩人。”

那名捅了一名元嬰的初期也說道,“不可思議,他好像遲疑了一下,被我趁機殺了。”

葉真,“就是,今天這戰鬥不能作數,不是我們的真實實力,不能自滿。我們把弟子叫回來,繼續訓練的。”

那些弟子在跑出宗門後,其實就分散在山上看著三人戰鬥,看到三人竟然殺了兩名元嬰修士,把他們嚇得飛跑離開,便已經嗷嗷叫著朝宗門跑來。

錢勁看到這情況,比較滿意葉真的表現,對那兩個金丹初期也比較滿意,看到弟子們歡呼雀躍地朝宗門跑去,心裏就更加滿意了。一場戰鬥就凝聚了宗門的人氣,使得他們能以宗門為榮,今後不愁弟子的來源。

再說那三個元嬰修士馬不停蹄地跑回宗門後,把鎮海宗的情況向宗主和長老會進行了說明,宗主和十個長老聽後震驚不已。

三長老說道,“這件事很詭異,三個金丹敢對戰五個元嬰,還能殺兩個,說不定鎮海宗裏麵就有高手。”

七長老說道,“這隗木星最高的境階也隻有元嬰後期,再高就要飛升,哪能有什麽更高的高手;如果真的存在,難道他們三人就一點都沒有發現嗎?”

二長老說道,“即使有元嬰後期,也不會來無影去無蹤的;況且,一個元嬰後期即使偷襲一個元嬰初期,也會顯露出蛛絲馬跡。”

大長老說道,“那個葉真是個什麽情況?怎麽以前沒聽說過這樣的一個弟子?”

宗主把葉真的情況又詳細地說了一遍,末了說,“他四年前才是外門一個煉體期弟子,負責劈柴做飯。在篩選戰中,打敗了一個剛剛進階築基初期的外門弟子,自己也被打傷;在**躺了半年後,消失不見,後來還有兩個和關係良好的夥房外門弟子也不見了。沒想到他們三個竟然成立了一

個宗門,境階也全部進入金丹期,比我宗門的弟子進階快多了。”

大長老,“他應該是得到了機緣,不然不可能進階這麽快,而且戰力也這麽驚人。”

九長老,“我們要把他的機緣要回來才是,那時候他還是宗門的弟子,這樣的機緣值得宗門全力以赴。”

六長老,“今後要去的話,那隻能派我們這些人去了;他們可以留下中期和初期,再派他們去也是送死。”

九長老,“把他們的宗門圍起來,不交出機緣,就把他們全宗弟子一個個地掐死,看他交不交。”

宗主,“這件事有些詭異,初期和中期能在不知不覺中被滅,那後期會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們總共才十一個元嬰後期,每少一個,宗門的力量就會薄弱一分,青雲宗可在一旁就等著我們出問題。”

九長老,“這樣的機緣,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去爭取一下的,即使我們不去,其它宗門也會去的。”

八長老,“我認為我們可以把消息放出去,讓其它宗門去試試,我們好采取下一步行動。”

二長老,“如果人家先下手呢?我們再和那些宗門開戰嗎?那引發的後果會更大,局麵更加不可收拾。”

三長老,“我看我們還是觀察一段時間,多派一些金丹弟子去那邊試煉,力爭找出他們到底有什麽樣的底牌,然後再下手也不遲。”

葉真他們對飛雲宗的決定一點都不知情,把全部精力都投入訓練中。三個月後,他順利進階金丹後期,心裏很是高興,隻是時不時地念叨師傅,也不知道師傅雲遊到哪個地方去了。

錢勁剛剛經過十萬裏荒無人煙的森林,裏麵有著眾多四級凶獸,還有很多藥材和野果;收獲滿滿的他繼續朝宗門方向走去,距離宗門還有六十萬裏。

看到飛雲宗上百金丹弟子朝鎮海宗方向飛去,他毫不在意,這些人都是去給鎮海宗修士作為陪練的。

出了森林不久,錢勁看到前方三萬裏一座石山中部有一個陣法掩飾的洞府,心中暗自懷疑,“這裏怎麽會有陣法?好像在其它宗門都沒有看到過陣法。”

來到石山下,左右四顧,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隨即朝洞府爬去。洞口的陣法是一個簡單的隔斷陣,陣眼還很完好,裏麵沒有人。

進入洞府,才發現裏麵不簡單,竟然有三個石室和一個大廳。大廳裏有一套桌椅板凳,還有很多壇子。經過查看,全是酒,而且酒的年份都在三百年以上;嗬嗬一聲,這些酒很快就進入錢勁的儲物戒。

一間間石室打開,感覺這裏麵住著的修士應該是一個煉丹師,裏麵有丹爐,有不少藥材,還有五份丹方和一本介紹藥材的書籍;把書籍從頭到尾地翻閱過去,這才發現自己漏掉了很多好藥材。

“戴鳶兒,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不同的藥材,丹藥的名字一樣,但藥材有很多不同。這一路下來,很多好藥材都沒采,很是遺憾呢。”

“嗬嗬,你還準備把這個鎮海宗也包圓?得了吧,該他們自己做的,就由他們自己做好了。你已經扶他們上了馬,現在又在送他們,這就足夠了。你就是脫不了你那婦人之仁,這樣很不好。”

三個月後,錢勁留意到有兩個元嬰後期和七個元嬰中期朝鎮海宗飛去,兩個元嬰後期分別是二長老和九長老,“這下可不能讓你們過去,

不然真的把鎮海宗打毀了。”

在他們經過一條小河時,錢勁忽然加大意念力的強度,把他們全部擊落在河裏,卻沒有直接要他們的命。

那些修士在河裏漂流五分來鍾後,二長老首先醒來,看到自己竟然漂在水上;飛起一看,同伴也都漂在水裏,趕忙把同伴們一個個撈起往岸上扔,九長老在被扔到岸上的時候也醒了過來,隨後陸續有五個元嬰中期醒來。

他們沒想到,歇息的地方接近鱷魚的地盤,三條四級鱷魚帶著三十五條三級鱷魚從水裏朝修士們衝來。

發現情況不對的二長老大喝,“趕緊升空!”說著,擰起一個尚未蘇醒的中期就朝來路飛去,九長老也抓起一個緊跟而去,那些蘇醒了的中期雖然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迅速升空跟著朝來路飛去。

飛去五十裏後,二長老降落地麵,看著一個個趕來的人說道,“這裏有古怪,我們怎麽掉落河裏的都不知道,怎麽又有鱷魚來攻擊我們?如果我們晚醒來一些,那麽我們就成了鱷魚的食糧。”

九長老,“這裏距離鎮海宗還有近三十萬裏,要說他們能這麽遠發現我們,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二長老,“以前沒聽說這邊有什麽古怪啊,怎麽就全部掉進水裏了?”

九長老,“看來我們得把情況反饋給宗門才是,看看大夥有什麽意見,這事情太奇怪了。”

錢勁也沒想到鱷魚的地盤就在其下遊不遠,他根本就沒在意這些東西,沒想到兩個因素疊加在一起,飛雲宗的元嬰修士把問題想複雜了;不過也怪不得他們,他們對自己莫名其妙的進入水裏,本身就解釋不清楚。

第三天,飛雲宗的元嬰期修士在大長老的帶領下,一行十六人再次來到那條小河邊;在渡河時,他們分成兩撥,每波八人;一波飛行,一波在岸上觀察。

錢勁給他們來了個惡作劇,等大長老帶領七人飛至小河的中線以後時,忽然加大意念力,把他們八人全部擊落水中。

在岸上觀察的八人驚呆了,好好的飛行,忽然就全部如同下餃子一般掉入河中,並且都沒有了知覺,任由自己浮在水上。

二長老喊了一聲,“四人下水,四人接應。”帶頭跳入水中,把大長老首先撈起扔向岸上,岸上一人連忙接著,小心地放在地上。

不到五分鍾,大長老醒來,看著自己躺在地上,坐起一看,同行的七人都還未醒來,問道,“你們發現什麽異常情況沒有?”

二長老搖搖頭道,“什麽都沒有發現,當時你們的感覺如何?”

大長老,“就如你們所經曆的,頭一暈,什麽都不知道了。”

九長老,“莫不是這河有古怪?下麵藏有什麽寶貝?”

二長老,“有寶貝的話,我們怎麽又能下水去撈人的?撈人可是沒遇到什麽異常情況的。”

六長老,“我們現在怎麽辦,還要不要去鎮海宗?”

大長老,“你們大家認為呢?”

顯然大家對這事情心有餘悸,隻有九長老四人說要去,二長老六人明確表示不能去;大長老歎氣道,“罷了,我們暫且回去吧,今後再圖。”

錢勁看到這情況,也是鬆了一口氣,總算把他們嚇唬回去了,不然又要殺幾個元嬰修士,那種以大欺小的感覺不好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