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炸了這幾個地方已經造成惶恐,那麽就讓惶恐來得更猛烈些吧!”錢勁在心中咆哮了一聲。

錢勁把剩下的一百八十七箱手-榴-彈全部打開,拿出兩個,照著城中心扔去,然後跳起來到空中看了一下,基本上就在那些官府機構附近爆炸,看來自己現在可以扔十五裏遠了,這可是好現象。

按照這個力度進行調整,錢勁的目標就是把東京中心區域炸平,既然它們那麽愛打仗,那麽就在它們家裏來一次,讓他們感受一下戰場的殘酷和戰爭所帶來的痛苦,更是需要它們給南京人們償命。

不到十分鍾,一百八十七箱多一些的手-榴-彈全部扔完,錢勁再跳起來一看,有些準頭並不是很好,有些偏,不過誤差不大,都在中心區域。看著密密麻麻的火光,錢勁決定沿著日本海岸線走一圈。

既然時間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飛機都敢現身了,那麽軍艦之類的東西也應該回來了。

結果令錢勁有些失望,花了五個小時,把東西南北轉了一圈,才炸沉九艘軍艦和四中一小五個營地,坦克和飛機營地並沒有被發現。

錢勁現在感覺又累又餓,轉到郊區一處飯店時,發現他們正在蒸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麽,通過仔細觀察,感覺放在下麵四層的應該是已經熟了的,快速一閃,掀開一層蒸籠,拿出一個嚐了一下,果然已經熟了,遂把下麵四籠全部拿走,直奔自己藏金磚的地方而去。那裏是一個漁船集中的地方,要找一條漁船把那些黃金載走才是。

在東京某處地下室,一舔勃蚊青筋畢露,兩眼通紅,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嘴裏不停地咆哮,“八嘎,混蛋,可惡!”對著前麵那人喊,“把雜珠和勾丹叫來,立刻!馬上!”

那人嗨了一聲,立即跑到角落的電話機前,搖了一下電話機的轉柄,對外撥出兩通電話,隨後跑回一舔勃蚊跟前,“首相大人,雜珠君出不來,地下室出口被倒塌的房屋壓住,正在清理;勾丹君已經往這邊趕了,馬上就到。”

不一會,勾丹進入一舔勃蚊的地下室,哭喪著臉說,“首相閣下,東京中心一平方公裏被炸成了廢墟,損失慘重。”

“勾丹君,你們就沒有發現那些人的任何跡象?”

“沒有發現過,看來他們是一個很嚴密的組織,並且力量很強。”

“你可能不知道,在半個小時內,軍校、兩座軍營、兵工廠遭到毀滅性打擊;飛機場被炸,一個飛行大隊全軍覆沒。我們在那兩座兵營裏損失了近三萬勇士,在軍校裏損失了八千學員和一千優秀的教官;那座兵工廠被炸,意味著我們不會再有機會往前線提供足夠的武器裝備,意味著我們的大東-亞戰爭會延長時間;東京中心被炸,我大日本帝國威嚴蕩然無存,這對我們很不利,很不利!你懂嗎?勾丹君?”

勾丹誠惶誠恐地點頭彎腰,“我知道,首相閣下,我這就辭職!我會承擔一切責任。”

半個小時後,雜珠滿身塵土臉上

帶著一道道灰痕走進一舔勃蚊的地下室,“首相大人,我來晚了。”

“雜珠君,軍隊情況怎麽樣?”

“首相大人,損失巨大。一個飛行大隊全軍覆沒,損失了七十二架戰機和九十二個優秀的飛行員;損失了九艘軍艦,除飛行員外,損失人員四萬七千人,其中包括八千優秀學員和一千精英教官。兵工廠再也沒有恢複的可能,圖紙全部被毀,估計一年半內沒辦法再生產出飛機和坦克。”

“雜珠君,你估計他們有多少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首相大人,他們有多少人我們並不是很清楚,但從今天的行動看,人員應該不少,我估計有上百人,不然不可能在短短幾個小時內炸了帝國這麽多地方。至於目的,我懷疑有兩個,一是出於報複,報複我們對大東-亞的戰爭;另一個則是帝國內部有人不滿,試圖以此打亂我們的行動計劃。”

“唉,損失巨大啊,不但軍隊損失嚴重,東京中心區域一平方公裏被炸成了平地,我們連人家的人影都沒見過,成了世界笑話。”

“那些人應該是在實施行動以後就地潛伏,但他們經常聯係,不然行動不會如此集中,我們以前可能忽視了某些地方。”

“雜珠君,勾丹君即將辭去警察廳廳長職務,你能推薦一人出任此重嗎?”

“首相大人,您的老部下珠沃少將就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它有豐富的閱曆和管理經驗。”

“那就是它了,我也看好它。在任命它以後,我也將提出辭呈,有些事情需要有人承擔,那個人就是我。”

“首相大人,您沒必要為這事煩擾,您的辭職不會被天皇批準的。”

“無論怎樣,我都會遞上辭呈的,這是我的責任。”

“我們會去天皇那裏求情的,他不會接受您的辭呈。”

“雜珠君,這次大範圍的爆炸不但對國際形象影響巨大,對大東-亞戰事也有巨大的影響啊,我們派不出優秀的勇士了。”

“我們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武器裝備不能供給,人員也稀缺,帝國內部現在隻有一百六十萬軍人,新兵就有六十萬。兩隻航母編隊和三支飛行大隊必需拱衛帝國本土,不然內部空虛。”

“前方還是需要派力量進行支持的,那邊人手不足,總共才一百八十萬,我希望能派出四十萬,二十萬新兵和二十萬老兵,家中留一百二十萬就足夠。”

“首相英明,我們這就去安排。”

一舔勃蚊正準備說話之計,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起,一舔勃蚊抄起聽筒,剛說了一句“我是一舔勃蚊。”隨後就聽著對方講話,臉色越來越白,最後是一片灰白,用手支撐在桌子上防止自己倒下去。末了,把聽筒狠狠地砸在電話機上。

“八嘎,混蛋,雜珠君,召集部隊進行全國搜捕,所有十六歲以上、六十歲以下的男子都進入監控之下。”

雜珠小心翼翼地問,“首相大人,又發生了什麽事?”

“南部那支飛行大隊和附近的七萬軍人全軍覆沒,總計時間不超過七分鍾。”

雜珠張大嘴巴,眼睛發直,身子搖晃了一下。良久,它咽下口水,“首相閣下,現在是大白天,有人看見那些人嗎?”

“沒誰看見,隻看見天上飛來一陣陣手-榴-彈雨,從兩個地方的四個方向飛來的,飛行速度比迫-擊炮-彈的速度還快。八嘎!可惡!”

“可惡,那座軍營的七萬六千將士是準備去前線輪換的,那支飛行大隊的七十二架戰機和一百六十三名優秀飛行員也是準備去前線輪換的,馬上就要出發了。他們都是帝國精英中的精英,那些該死的家夥!一定要抓住他們進行活剮!”雜珠張牙舞爪,發瘋似的叫嚷,臉色紅紫,青筋暴露。

一舔勃蚊臉色青白,雙手搭在辦公桌上麵,虛弱地說,“雜珠君,回去采取措施吧,看來派四十萬人出去已經不大現實。抓緊要珠沃過來吧,我馬上宣布他代理警察廳廳長。”

看著雜珠出去,一舔勃蚊臉色越來越青,抓起桌子上的電話機狠狠地連砸桌麵,直到底座分離,電話機散架,這才氣呼呼地坐下。兩眼發呆地盯住對麵牆上的地圖,眼睛逐漸暗淡無光。

旁邊小房子裏出來一人,用新電話機換下被砸壞的電話機,默默地收拾完桌子上的碎件,又默默地離開。

一舔勃蚊仿佛那人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直盯著牆上的地圖,慢慢地開始恢複元氣,眼睛裏也出現了稍許光芒。從桌上拿起稿紙和筆,開始寫起了辭呈。

那支飛行大隊和軍營自然是錢勁毀滅的,他駕著船一直往南走,剛走出一百多裏時看見很多軍人在海邊操練,遂飛身上岸,經過仔細偵查,發現了那兩處地方,也不管白天還是黑夜,照直進去就把兩地炸了。

不過沒想到有人看見了手-榴-彈雨,但那又有什麽用?即使看見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後果。不說他現在一步可以跨十二裏,槍炮都追不上,也打不了那麽遠,就是讓它們對著他炮擊和開槍也傷不了絲毫。

錢勁以氣驅船前行,也不是很急迫,因此是慢慢悠悠的。而此時東京城區中心則是哭爹喊娘,哀嚎遍地。那一平方公裏內不是官府機構就是達官顯貴府邸,或者是日本的大企業總部駐地。大量的軍警在廢墟內救人,從一棟棟倒塌的房屋中救出一些殘缺不全、還帶著氣息的傷員。很多外國大使館人員三人一夥五人一簇地站在旁邊,有的拍照,有的搖頭歎息,但就是沒有人進入幫忙,也沒有人前來驅離他們。

荷槍實彈的巡邏軍警在街道的兩側行走,中間絕大部分路麵被讓出來供救護車行駛,救護車連續不斷的淒厲鳴笛和巡邏軍警的急促快速,以及周邊的寂靜無聲印襯這東京這座大都市的悲涼。在沒有經受過戰爭的痛苦時,沒有人能體會到戰爭的悲慘,也不會知道戰爭帶給普通老百姓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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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