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勁看了一眼拂塵道,“和尚,我信不過你。陳長老、靜塵大師、道道友,你們三個來主持,對拂塵的行為要嚴防死守,不能給他以任何偷拿拐騙的機會。來來來,和尚,幹脆我們兩個來喝酒。”說著又把儲物戒拋給了靜塵。

拂塵把儲物戒拋給陳平安,接著就朝錢勁走去,陳平安接過儲物戒一看,叫了起來,“拂塵大師,你這裏麵怎麽一壇酒都沒有?是不是你把酒都轉移了?”

拂塵怒道,“你這廝,佛爺那儲物戒裏本來就沒有酒,哪裏來的轉移?”

陳平安道,“不對啊。錢宗主的儲物戒裏有,我那個儲物戒裏也有,八個儲物戒,怎麽單單就你那個裏麵沒有?不對,肯定不對。”

錢勁,“和尚,你這廝不老實,抓緊把酒拿出來,怎麽能這樣辦事呢?你不是不打誑語嗎?”

和尚一臉痛苦地叫道,“小子,你們合夥欺侮佛爺,哪來的狗屁酒,本佛爺就沒看到裏麵有過。”

陳平安先行止不住笑,哈哈大笑道,“其實我們這裏麵也沒幾壇酒,就是看你老實不老實。”

錢勁也笑道,“和尚,這次就放過你。下次你美酒也要變一些酒出來,不然我們辛辛苦苦殺那麽後期,拿什麽進行慶祝?”

拂塵怒道,“你們這兩廝,想要佛爺拿酒出來慶祝,直說便是。為何要汙蔑本佛爺,哼!”

錢勁笑道,“那你拿酒出來慶祝吧,不要多了,一人一壇便是。”

拂塵忍痛從儲物戒中拿出酒,每人拋了一壇,嘟嚕道,“本佛爺這次是虧大了,打生打死,酒沒增加,反而被你們這兩廝訛去七壇。”大家聽了,都哈哈大笑。

忽然,拂塵說道,“錢勁小子,佛爺和你打過一個賭的,說好了殺一個大乘中期五壇酒的,今天佛爺殺了一個後期,就拿十五壇吧。”

錢勁白了他一眼,“門都沒有。我和你打賭的是中期,又不是後期,你現在出去殺中期,我保準兌現。”

拂塵眼睛睜得老大,定定地看了錢勁一會,然後轉過頭去,氣哼哼地說道,“佛爺不和你說話了。”

錢勁哈哈大笑地擰著酒壇走到拂塵對麵,“來,和尚,今天辛苦了,喝酒!”

拂塵氣呼呼地說道,“佛爺懶得和你喝,要喝也是和自己喝。”

錢勁笑道,“和尚,酒是王-八蛋,沒有就要去探。你一門心思想到我這裏探,那哪成?下次找洞府的時候,你要勇往直前,爭取把這古戰場裏麵的酒一壇不漏的找出來。”

陳平安喊道,“分好了,大家來選吧。”

錢勁踢了一腳拂塵,“和尚,你不去選?”

拂塵嘟嚕了一句,“沒有酒,選個逑啊。”

錢勁哈哈笑道,“誰說沒有酒的,每人至少有五壇!”

拂塵一聽,蹭地站了起來,轉身就朝那幾大堆東西那裏跑去,“師兄,有酒啊?”

靜塵微笑不語,拂塵跑到一堆物品前,看到真有

五壇酒,哈哈笑道,“小子,東西不要了,把你那五壇酒也給佛爺得了。”說著,把另一堆裏的五壇酒攝來,把自己的這一堆東西朝那堆上一扒拉,兩堆混作一堆。

其他人也都隻拿了一成或兩成,其餘的都推向那一堆,錢勁一看,連忙說道,“你們這樣不行,該誰的就是誰的。”

厲猿說道,“錢道友,你不要再說了,我們本來就沒出多少力,也不應該拿的,拿了這些,心裏麵還是過意不去。”

陳平安把剩下的那一大堆東西全部收進一個儲物戒,然後拋給錢勁,“就是。錢宗主,今後我們還是說好,誰單獨殺滅的,其收獲就不要拿出來分配,隻有那些共同出力獲得的,大家才進行分配。”

拂塵,“如果誰有好酒拿出來分配,佛爺倒是沒意見。”

錢勁看了一眼儲物戒,“怎麽有這麽多東西?”

陳平安道,“前麵還分配過兩次,功法大家都複製了一份的,原版都在你那裏。”

錢勁看了看大家,也沒有再推讓,直接就把儲物戒收了起來。

再說外麵那些修士,看到大長老帶著七個長老一起進去了近一個小時,卻還是沒有出來,隱隱地感到有些不對。一個動作很是輕快的大乘中期順著裂縫夾道快速地跑到口子一看,情況很清楚了,裏麵八個人還在,喝的喝酒,分的分東西。

呆了半秒後,他趕緊順著通道出去,歇斯底裏地喊起來,“大長老不在了,八位長老都不見了!”

不同的裂縫後麵伸出一個個腦袋,隨後就驚慌起來,有人帶著哭腔喝道,“回去找長老會,把情況報告給他們!”

很快,周圍三十裏內不再有原住民修士,他們一個個地溜得飛快,大長老在他們眼裏就是一個神袛一般的存在,內力深不可測,懂得空間之力;他都沒能殺了這八人,他們留在這裏就是送死。

長老會十三人聽到那些修士帶回來的消息,也震驚了半天,然後才開始討論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大長老、二長老已經沒有了,四長老這次也一起出去沒有了。大家就先把順序排一下,空缺的往上補充。原來的三長老變成大長老,五長老變成二長老,六長老變成了三長老。

大長老,“經此一役,我神界已經是實力大降,今後如何處事,還請各位暢所欲言。”

原來的十六長老,現在的十長老,眼睛紅紅地喊道,“我們一定要為大長老他們報仇!不殺光那些外來入侵者,誓不罷休!”有三個人跟著呼應。

秦長老已經變成了五長老,他緩緩地說道,“報仇是很容易說的。可是我們想過沒有,我們拿什麽去報仇?用修士去堆嗎?難道這段時間我們在這件事情上吃的虧還不少嗎?”

大長老問道,“五長老,那你認為該怎麽辦?”

五長老,“報仇需要有本事,沒本事就去找事,那是去送死!”

十長老,“五長老什麽意思?難不成我們就這麽算了?”

五長老,“那你說說有什麽好辦法吧,準備帶多少人去?三十?五十?一百?我們神界埋頭發展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才發展到現在的樣子,我們大家準備把他再次毀掉嗎?”

十八長老接著說道,“我們神界的發展,純粹就是靠我們自己,拚死找功法,拚死找靈石,拚死找兵器,沒有任何外力來幫助過我們。而我們的新神界,除了向我們要東西以外,根本就沒給過我們任何幫助,隻是達到渡劫境階才允許我們去那裏,如果我們把這裏再次毀了,那是把我們的根基毀了。”

七長老,“我們這裏在他們看來,已經是一個不名一文的低級星球,所以我認為,還是要保證自己的實力;我們不能出去主動惹事,更不能以神界的名義行動。都這副樣子了,何談神界?況且從近端時間的事件看出,我們已經不會和別人打交道了,總認為自己的境階很高。”

七長老說道,“我倒是建議,我們和主界交流交流,派一些人過去曆練;和其它四界也交流交流,派一些人出去走走,總比我們在這混亂的空間裏坐井觀天的好。”

經過激烈的爭論,長老會基本達成共識,不再去找那八個修士的麻煩;以原大長老為首的八人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再去人也是送菜,況且沒有那麽多人可以送,除非想把自己徹底毀了。

對於今後的行事,也不要動不動地就叫人家出去,學會和人家和平共處;不惹事,但也要不怕事。

能做出這樣的覺得,還是五長老據理力爭,同時有一些具有遠見的長老也附和;再加上原大長老一行損失太大,使得那些不服氣的人隻能掐著鼻子同意。

長老會的決議出來後,很多初中期修士不能接受,前去長老會谘詢原因,均是被告知,不要讓毀滅之戰或滅族之事重演,神界現在已經傷不起了;並嚴厲警告,如果有人以神界的名義對付外界修士,長老會將進行嚴肅處置。

一場三界小規模的聯合,把古戰場裏的原住民打得半醒,也算是拯救了他們;這也是錢勁一行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們還在原地等著有人繼續去報複,在那裏張網捕魚呢。

過了二十天,拂塵按捺不住,走到外麵轉一圈,發現隻有四個修士在遠遠地監視著這裏的動向,其它再沒發現修士的痕跡,撓了撓肥大的後腦繞近空間。

“啊呀,那幫小崽子不敢再來了,外麵就隻有四個中期在監視我們的動向,其它一個都沒有,看來我們白等了。”拂塵一進空間就哇哇地叫喚。

錢勁,“我們還沒照著他們的老巢呢,怎麽就不來了呢?”他也暗自後悔,沒有留一個修士進行搜魂。

陳平安,“既然他們不來了,那我們還是按照開始的方式,一同去尋找洞府,怎麽樣?”

拂塵道,“對,佛爺還要找酒呢,一起一起,人多力量大。”

地府的三個修士也願意以前行動一段時間,到時候再伺機分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