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乘眼見那層光就要被錢勁劈開,喊道,“你不能殺我,我爹是城主!”

錢勁戲謔地看著他,“你是城主都沒用,莫說你爹是城主!”勁刀還是不停地劈在那光圈上。

城主的兒子喊道,“如果你殺了我,那我們兩界就會爆發全麵戰爭。”

錢勁,“你們過來這麽多高級修士,不就是已經爆發了全麵戰爭嗎?放心,我會去你們地府走一圈的,把你們地府的修士從高到低殺個遍。你們不知道,我現在很想去地府,把你們的地府殺個遍!”

嘴裏的話講著,手中的刀不停地砍著。

那修士忽然眼色一厲,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塊令牌之類的東西,一把就掐碎,隨即一道白光閃起,那修士如同被扭曲了一般,慢慢地拉長,那包裹著他的白光也被拉長,但越發暗淡。

忽然,白光斷裂,勁刀劈在那修士的大腿,將兩條大腿齊齊劈斷,那修士慘叫一聲,但還是被白光迅速包裹起來,隨即朝天際飛去,很快不見。

看著那被迅速焚化的大腿,錢勁臉色陰晴不定地收起了丹火,那家夥拿出的是傳送玉牌。按戴鳶兒的說法,那是仙家手段,隻有仙人才能製作出來的,莫非他家曾經出現過仙人,製作了這樣的東西並傳承了下來?

看來這廝在家裏還很受重視的,竟然有這樣的東西來保護他,不知道他家是哪座城池的,看來自己需要去地府走一遭才行。

把那些儲物戒拿起來逐個看了一遍,竟然搶劫了不少好東西,看來他們已經劫掠了不少地府,那個大乘估計收獲更豐,不過讓他給跑了。

來到地麵,亓濤把陣法裏麵的人都叫了出來,將族裏的長輩向錢勁做了介紹,錢勁一一點頭示意。

錢勁問道,“這是你們家族的全部人員?”

亓濤臉色一暗,“這是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都沒有和我們一起遷來。即使和我們同行的,也僅剩三成,其餘的全部在戰鬥中喪生。”

錢勁,“現在地府入侵,除了中洲和東洲,其它地方都有地府的修士進攻。”

盧琪有些虛弱地說道,“難怪我們越往這邊,遇到的這種修士越多。”

錢勁,“這些地方修士很殘忍,凡人都不放過,所過之處,到處都是一片死寂。”

亓濤,“宗主,你遇到過很多這樣的修士嗎?”

錢勁,“遇到的不多,你們這裏是直接遇上的第三波。第一波是在殺凡人,第二波的是在圍殺宗門弟子,第三波就是你們了。”

亓濤,“還有宗門弟子在外麵曆練嗎?”

錢勁,“他們已經出來很久了,正準備回去,沒想到遇上了地府修士的圍攻。”

亓濤,“那我們也抓緊走吧,越快到宗門越安全。”

錢勁拿出三壇酒,說道,“你們邊走邊喝吧,筆直朝宗門方向走的話,問題不大。關鍵是你們能走嗎?我看很多人都受了重傷。”

盧琪,“沒多大問題,隻要不戰鬥,趕路還是不會有事的。”

錢勁,“隻要你們能走就行,別強撐,免得今後進階不暢。”

亓濤掀開酒封,給每個出竅以下的家族人員都倒上一玉瓶,給分神修士五玉瓶,合體的則兩人一壇,自己一壇。

一個元嬰女弟子喝了一口,差點把酒吐了出來,隨後捂住嘴硬吞了進去,馬上就呼呼地往外哈氣,隨後大叫,“啊,這能量太足了,你們要小口喝!”

其他人還沒開始喝,聽到她的叫喊聲,也都喝了一小口,隨即也做出她同樣的動作。

盧琪喝了一口,強咽下去說道,“宗主,這酒沒以前的好喝啊。”

錢勁笑道,“以前是喝酒,現在是喝能量,當然不一樣了。”

看著那些人把酒喝完後全部盤坐了下來,亓濤苦笑道,“得,看來今天走不了了。”

錢勁,“那你們就順便恢複一下,我到四周看看。”

亓濤說道,“那行。我們就在這裏恢複一下一段時間。”

錢勁隨即撕開空間,朝東南走去,他還是有些不放心葉真他們,跑回去看看他們。

走出空間,看到他們已經走了近二十萬裏,周圍百萬裏沒有地府修士的痕跡,知道他們可以安全回到宗門。

把神識全部放出去,千萬裏範圍內竟然有二十三處戰鬥場地,其中九處在是屠殺凡人。

二話不說,錢勁撕裂空間就朝其中一處較多凡人的地方走去。

待出得空間時,上千戶的莊子已經被屠殺一半,錢勁暴怒,威壓放出,把合體以下的修士全部擊殺。

十七個大乘和五十七個合體修士在錢勁的威壓下艱難地從莊子裏逃出,但錢勁的意念劍一一找上他們,瞬間隻留下五個大乘和十一個合體後期。

錢勁怒喝,“地府修士,竟然屠殺凡人,你們足夠死一萬次!”

拿出勁劍,對那些在威壓下艱難逃跑的修士一人一劍挑破丹田,把他們扔在一起,看著他們的功力逐漸散去,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將他們的任督二脈全部擊碎。

對著莊子裏那些嚎啕大哭的凡人說道,“現在你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頓時,莊子裏的凡人有的拿出木棍,有的拿出鍘刀,有的拿出砍柴刀,對著那十六人一頓胡亂砍擊。雖然他們的修為被廢,但他們的肉身力量還在,開始時,那些凡人根本就砍不進去。

但實在太痛恨他們,那些凡人不停地砍,不停地棍擊,接近兩個小時,才在他們的身體上出現一些小傷痕。

一個小男孩說道,“砍不碎他們,那就用火燒!”

幾個大人一聽,摸了一下他的腦袋,紅著眼睛說道,“這主意不錯!”隨即回家拿的拿來木炭,拿的拿來火石,不一會,那十六個地府修士被通紅的木炭埋在下麵。

終於,慘叫聲傳來,焦臭味傳來。

一個男人喊道,“把他們扒出來,這回應該能砍進去了,豬皮都能燒炸,他們的皮也應該差不多。”

這句話把錢勁聽得樂了一下

,不過沒有笑出聲來。

十六個修士被扒出來後,一個凡人用一個鐵鉤子往其中一人的腿上一摳,鐵鉤子順利進入其腿骨,被一下子就拉了出去。

男女老少輪流走向前,各種各樣的武器砸在那人的身上,他隻能發出幹嚎聲,到最後,聲音都發不出來。

一個地府修士看著同伴被凡人修士那麽摧殘致死,顫聲叫道,“你是一個修士,你不能這樣對待同為修士的我們!”

錢勁藐視道,“你現在認為你是一個修士了嗎?你們在殺凡人的時候怎麽不把自己當修士看待?你們殺凡人很痛快,可是凡人殺不死你們,隻能采取這種辦法了,好好享受吧,出來幹壞事,總是要還的。”

那修士道,“你們等著,我們地府會有更多的修士過來的,要把你們修真界的修士和凡人全部殺光!”

錢勁笑道,“到這個時候還嘴硬,你又看不著了,能管得了那麽寬嗎?”

看著莊子裏的人將十六人逐個擊殺,已經是十個小時以後的事情。那些地府修士,看著那些同伴一個個死在鈍刀之下,絕望的情緒蔓延,最後都是歇斯底裏的痛嚎;可那些已經恨得他們欲食其肉、寢其皮的凡人根本就沒有管他們的哀嚎,一個個地鉤來,一個個地虐殺。

錢勁把所有的儲物戒全部攝來,對他們說道,“你們把這些人都燒了吧,現在地府入侵修真界,你們要注意自身安全,防止類似的事情發生。”

莊子裏的人全部跪下,齊聲喊道,“感謝仙人救命之恩。”

錢勁,“大家請起!隻不過是順手而為,用不著行此大禮。”

一個老者說道,“仙人,您老人家能不能在我們這裏收幾個弟子?”

錢勁,“我這次是來查看地府入侵情況的,不方便帶走弟子。不過我可以傳一些功法給你們,如果今後想修煉,可以去東洲鎮海宗。”說著,給自己看著比較適合修煉的三十一人集體灌頂了鎮海宗的基礎功法。

令錢勁沒想到的是,自己這看似隨意的一種行為,竟然為鎮海宗在修真界又開辟了一個弟子來源地。

處理了這些事情後,錢勁撕裂空間,再次朝千萬裏範圍內放出神識,接著又去了兩處屠殺凡人的地方,看著那些凡人在失去親人後對待那些修士的樣子,錢勁心中很是難過。

凡人比絕大多數修士都要注重親情,因為他們的年歲本來就短,朝朝暮暮相處在一起,感情很是深厚。

再看那些修士,在有修為的時候,是多麽的囂張,多麽的狂妄;可是遇到錢勁,他們就變成了死得最淒慘的,被火燒,被鈍刀砸,完全就是在慢慢的折磨中死去,在絕望中死去。

錢勁本來就是平民出身,對凡人的感情要濃厚於修士,加之見不得恃強欺弱,所以也縱容那些凡人鈍刀殺人。

“地府那邊應該去走一趟了,他們這樣來修真界殺人,損失的是修真界的根基,如果任由他們過來廝殺,說不定戰火還要延伸到鎮海宗那裏。”

(本章完)